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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典籍导读(四十五)

 轻风无意 2019-04-15
 《山海经》

一、结构与内容
《山海经》是由跨越大约六到八个世纪的不同作者的编纂汇集而成的分为三个主要的文本层次的世界的描绘(descriptio mundi)。*通行本约有31000字,分为如下五部分:
(一)《五臧山经》:卷1-5,分南、西、北、东、中五篇。
(二)《海外经》:卷6-9,分南、西、北、东四篇。
(三)《海内经》:卷10-13,分南、西、北、东四篇。
(四)《大荒经》:卷14-17:分东、南、西、北四篇。
(五)《海内经》:卷18。
编纂者相信地球分为三个同心的长方形(见弗拉卡索,《怪物描摹图》,“七”下引),也即:(1)中央地区,长28000里,高26000里;(2)四海,包围着中央陆地;(3)一个“大荒原”,从海滨延伸到一个不能确知的极限。
卷1-5分为26节,描写了447座中央陆地上的山脉。每座山的描写至少包括它的名字,它距先前的山脉的距离以及关于其植物、动物和矿物的信息。有时候还包括对居住于一座山或者一群山脉上的守护神和怪物以及某些神话事件的评说。当一条河与一座山相连时,原文详细说明了它的起源与出口,流向以及其中所见的物品。在24个小部分的末尾,原文还提供了一些有关山精崇拜的仪式的规定,这些记载对研究中国早期宗教是十分重要的(参见伊藤,《山川诸神》,“七”下引)。这些卷也包含有关民间医方以及以预兆为基础的占卜实践的有价值的信息。许多本书中提到的地名(尤其是卷5)可以比较肯定地加以确认;另外还有许多地名仍然有待于争辩。
卷6-18的内容有某些不同。地名几乎无法确认,植物学和动物学让位于虚构的民族学(ethnology);医学的、占卜的和仪式的规定再也找不到了;神话记录倒为数更多,世系构成了卷14-18的一个明显特征(参见吴晗,“七”下引)。
卷13中一处可观的脱漏由与本书其余部分并不相干的秦汉时代的《水经》中的文本填补上了(大概是郭璞(276-324)所为)。卷6-9和10-13的好几段,又以稍微不同的和增广的形式重现于卷14-17及18中。这为顾颉刚(1893-1980)和侯仁之关于卷14-18应该视为是卷6-13的相应文本,在较晚的时候被附加于《山海经》之上的这一假设提供了可信性。

二、本书的归类
由于《山海经》的内容性质各种各样,《山海经》的归类已经是且仍然是聚讼纷纭的问题。按照刘秀(也即刘歆)的序,《山海经》在前汉时由于是一种奇物手册而被高度评价;在《汉书"艺文志》第1774页,它著录于“形法家”下,与五部已经佚失的堪舆和看相书列在一起。在后汉它显然是一部被视为可信赖的地理文献,当王景着手修复黄河大堤时,它被收入赐予王景的书中(69年;参见《后汉书》卷七十六,第2465页)。在《隋书》、《旧唐书》和《新唐书》的《经籍志》、《艺文志》、藤原佐世的书目,以及诸如《直斋书录解题》之类的著作中,这本书被著录于地理书下;在《宋史》中它著录于“五行类”下。胡应麟(1551-1602)描述《山海经》为“古今语怪之祖”(参见《四部正讹》,顾颉刚编,北平:北新书局,1929年3月,第55页);这一判断预示了在《四库》方案中把这部著作收入“小说”类的做法。
最近时期它被描述得各种各样,诸如一本“旅行指南”(施莱格尔,及江绍源,第41页);一本“地理辞典”(施弗莱尔);一部“探险记录”(卫挺生,1890年生);一部“巫书”(鲁迅,1831-1936,参见《中国小说史略》,北平:北新书局,1925年,第11页);“秦汉方士的秘笈”(高去寻);或者“《职贡图》的先声”(王以中)。所有这些描述都有真理的因素,但是没有一种是全面的;它们显然反映了每一位作者的兴趣和敏感面,而不是对全书给出一个正确的看法。《山海经》全书事实上不能归于任何单一的著作范畴。

三、作者,成书年代及成书地域
传统上《山海经》被归于大禹及其助手益所作,如《论衡》、《吴越春秋》及刘歆的上《山海经》表所示。这种观点为诸如杨慎(1488-1559)和毕沅(1730-1797)这些学者所拥护。另外一些人表示怀疑,首先是颜之推(531-约591)。颜氏注意到了书中出现的汉代地名,认为是在秦代焚书之后或董卓(192年被杀)所加。其他把这部著作归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学者包括杜佑(735-812)、朱熹(1130-1200)、尤袤(1127-1193)、陈振孙(约1190至1249之后)及胡应麟。姚际恒(生于1647)把这部书的时代定为秦或汉;毕沅接受禹、益原作,在周秦时有所变易的观点;这些看法,参见《伪书通考》,第688页以下。
戴莲"德"拉古拜里是区分出这部著作的不同层次的第一位学者,靠郭璞在卷十三添篡的一段,他把《五臧山经》卷定在商代,《海外经》和《海内经》卷定在周,《大荒经》和《海内经》定在更晚的时期。尽管这其中没有一点能得到确定无疑的赞同,但多数学者现在认为《五臧山经》是该书最古老的部分(战国),不过蒙文通和袁珂把它置于《大荒经》和《海内经》之后。高本汉在《远东古物博物馆馆刊》(18期,1946年,第204-205页)定《山海经》为“汉代所出,大部分甚至不早于汉初”;史景成把这部著作的成书置于公元前290年与《吕氏春秋》的编纂(公元前240)之间。成书的地域也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楚国、齐国、蜀国或巴国,或者洛阳,很难统一。并不充分的证据曾被引证来支持这些各种各样的理论,许多问题都搬出考古研究救驾。对流行意见的详细分析已经计划在一部将出的著作中出版。四、文献的传流
在成为现在的形式之前,《山海经》遭受了文献的添窜和重新编排之苦。这个书名第一次出现是在《史记"大宛列传》第3179页,但是没有说明这本书的结构和篇幅。刘歆说他从总共32篇中整理出一个18篇的定本,而这与《汉书"艺文志》第1774页著录的13篇是不一致的。汉代以后,这本书明显佚失了,它的部分弄乱了的原文又以各种方式被重建起来。目录中的著录各不相同,有23卷(《隋书"经籍志》第982页,及《新唐书"艺文志》第1504页)有21卷(藤原佐世),或18卷(《旧唐书"经籍志》2014页;《宋史"艺文志》5257页;《郡斋读书后志》及《直斋书录解题》)。一些南宋版本分为3卷。至于这些变化在多大程度上可能影响到这部著作的内容,这只能留待推测。18卷的分法从元代直到今天一般都没有再改变。
下面的著录——是在《中兴书目》中发现的,很值得引起注意:“《山海经》十八卷,郭璞注;共二十三篇”。这部著作的两种版本,一种23卷本和一种18卷本都在《通志》中被提到。本子的异文在某种程度上——包括原文和郭璞注——已经佚失了,原文及郭璞注的添窜及混乱只能通过比较不同版本,诸如“池阳郡斋”、《道藏》、《四部丛刊》、《山海经新校正》和《四部备要》(这些版本的详情参见“六”下引)所提供的这部著作的篇幅数字来加以估量了。

五、插图
从内容来看,《山海经》的原文总是与插图紧密相连的,甚至有一些插图或者地图,可能早于原书而存在,而且正是它们激发了本书的创作。在《文选》卷五第6页下,《四部备要》本),左思(三世纪)写到《山海经》中所描写的一些生物是以大禹所铸的九鼎上的绘图为原型的,欧阳修和杨慎也是这种观点。
一些学者认为《山海经》是一套附在地图(毕沅)或者职贡图(王以中)后面的说明注解。袁珂和其他一些人也相信原文一部分源于楚地巫觋所用的超自然生物的图画。没有任何确定的证据支持这些假设。第一个可能的对于插图的暗示在刘歆的序中发现,其中说起《山海经》可以“考祯祥变怪之物,见远国异人之谣俗”;这两句话似乎分别指的是(一)《五臧山经》卷和(二)《海外经》和《海内经》卷。
至三世纪插图一定存在了。郭璞除了在他的注中提到这些插图,他还写了250篇赞语,即众所周知的《山海经图赞》(参见“六(一)”下引),被收入《道藏》和《四部备要》本。张骏,写了一部相似的著作,题为《山海经图画赞》,除了一处引文(《初学记》,中华书局,1962年,卷二九《马第四》,第704页)外,此书全部亡佚。陶潜(365-427)说过他本人“流观《山海图》”。不知道这三位学者或者诗人看到或提到的插图是汉代已经存在的还是后来描绘的。
插图中最著名的一套,今日已不再存在,它是由张僧繇(六世纪)创作的,包括247幅图画,被编排为10卷。张氏作品的一个损坏的摹本在秘阁为舒雅(940年前生,1009年卒)所发现,他对残余部分再作了临摹,他进而制作了《山海经图》10卷,但是那部作品也内容不详。柴绍炳(1667)在他给《山海经广注》作的序中声称,那部书里的本刻图版是以舒雅的摹本为底本的;这一声称仍然没有证据予以支持。现存的最早的一套插图是明清时期的,一些插图是与下面提到的各版本的原文一起刊行的。例外的是,附有一些简短解说的独立的插图在清代也曾单独发行过(参见弗拉卡索,《插图》,“七”下引)。

六、注释及主要版本
明代以前编纂的唯一的注释是郭璞的注(三世纪早期)。由于被看成标准,这个注释几乎每个《山海经》版本都重印了。它的传流因此与正文本身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不少地方因此变得混乱。
现存最早的刻本是由尤袤(1127-1193)在1180年编辑的名叫“池阳郡斋”的南宋版本。这个刻本的一个稀见本子保存在北京。这部著作被重印了,书前附有王玉良写的一个极有价值的序(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尤袤提到的其他宋版(参见其《遂初堂书目》),诸如秘阁本和池州本,现在都失传了。田紫芝编辑的一个元版现在靠吴宽在1465年的一个抄本而存在下来。
主要的明清和现代版本的名单如下;更全的细目,参见贺次君和小川琢治的著述,请见“七”下所列。
(一)《道藏》本,18卷,1445年刊行,无卷14-15,原文的每部分都附有郭璞的赞。
(二)《四部丛刊》本,18卷,最早由国子监于1468年刊行,这大概是以一个宋本为底本的。《四部丛刊》连同林志烜的《校勘记》一起复印了(林志烜的序作于1929年)。
(三)《山海经释义》本,18卷,王崇庆注,印于1537、1538年后和1597年。第三版包括一套粗劣的木刻。王氏的注一般来说可以忽略,但是其中也包括一些有价值的启示。
(四)《山海经补注》本,1卷;由杨慎编写,周奭1554年编辑的107个价值平平的简注的汇集,收在好几种“丛书”中,诸如《函海》和《百子全书》中。
(五)《山海经广注》本,18卷;吴任臣(1628?-1689?)注,最早刊行于1667年,有5卷插图;好几次重印,并被收进《四库全书》,没有插图。吴氏的注含有丰富的图书信息资料,但是因不作结论而受到批评。
(六)《山海经存》,9卷(18篇);汪绂(1692-1759)注,在作者死后(1895年)刊行。这个本子显然是以一个宋代原本为底本的,并增添了大体上可信的注释及一套431幅的插图(420幅由王氏自绘)。
(七)《山海经新校正》,18卷,毕沅注释;最早刊行于1781年;重印于《二十二子》和其他一些著作中,还有5卷木刻版画(台北:1962年)。毕沅对地名尤为关注,他既根据文字上的证据,又根据他自己的个人审查,提出了一些可信的认定结论。关于毕沅的翻译,他对这部著作文献源流的研究以及孙星衍(1753-1818)的跋,参见爱德尔,“七”下列之文。
(八)《山海经笺疏》,18卷;郝懿行(1757-1825)笺疏,可见于《四部备要》。最早的版本,又称作《琅嬛仙馆》本(扬州:1809年;台北:艺文出版社,1974年重印);收有一个阮元(1764-1849)的序并刊行了1卷的插图(《四部备要》重印时没有收入)。这个版本包括主要的序、郭璞的《图赞》,郝氏自己编纂《山海经订讹》一卷。
(九)《足本山海经图赞》,张宗祥编(上海:古典出版社,1958年)。一个《山海经图赞》的排印本,是以台北故宫博物馆的一份写本为底本的,没有插图。
(十)《山海经校注》,18卷;袁珂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马蒂尔在《亚洲研究》(德文)37卷1期(1983年),第62-66页有书评。这部著作分两个部分:(1)是《海经新释》(第181-475页),对6-18卷有详注;这一部分原先想写成一部独立的著作,序文写作于1963年;(2)是《山经柬释》(第1-180页),据1978年所写的序说,作者对卷1-5有一个简明但经常不太令人满意的校注。这两部分的价值因此有些不同。这个本子加了标点,有150幅插图,主要是从上述《山海经广注》本中选用的。这本书收有一个由张明华编纂的有用的索引。
版本(八)和(十)对研究《山海经》来说是必不可少的,还有(五)、(七)及马蒂尔的译文(参见“八”下引)也可以起到富有成效的增补作用。对于地理问题的评论,参见下列著作,但有一些[地名的]认定并不象作者设想的那么有把握:
(十一)吕调阳:《〈五臧山经传〉和〈海内经附传〉》;收在《观象庐丛书》(1888年)中。
(十二)吴承志:《山海经地理今释》;在《求恕斋丛书》中。
(十三)卫挺生和徐圣谟:《山经地理图考》,(台北:华冈出版社,1974年)。

七、文献研究及二手研究
(一)张公量:《穆传山经合证》;《禹贡》1卷5期(1934年),第126-135页。
(二)郑德坤:《〈山海经〉及其神话》;《史学年报》第4期(1932年),第127-151页。
(三)江绍源:《中国古代旅行之研究》;台北:商务印书馆,1966年。
(四)中国《山海经》学术讨论会编辑:《山海经新探》;四川社科院,1986年。
(五)戴莲"德"拉古拜里:《公元前2300年至公元200年中国早期文明的西方起源》;伦敦:爱舍尔公司,1894年。
(六)E.约瑟夫"爱德尔:《〈山海经〉导言》;《中国书评》17期(1888年),第330-348页。
(七)里卡尔多"弗拉卡索:《怪物描摹图或怪兽贞卜,〈五臧山经〉研究》;《汉学研究》(汉文)1卷2期(1983年12月),第657-700页。
(八)里卡尔多"弗拉卡索:《〈山海经〉的插图》(1),从禹鼎到清代版画》;《支那》(Cina)21期(1988年),第93-104页。
(九)何观洲:《〈山海经〉在科学上之批判及其作者之时代考》;《燕京学报》7期(1930),第1347-1345页。
(十)贺次君:《〈山海经〉之版本及关于〈山海经〉之著述》;《禹贡》1卷10期(1934年),第9-20,311-322页。
(十一)侯仁之:《海外四经、海内四经与大荒四经、海内经比较》;《禹贡》7期(1937),第319-326页。
(十二)徐炳昶:《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上海:1946年;台北1978年重印。
(十三)伊藤清司:《山川诸神——〈山海经〉研究》;《史学》41卷1期(1969年),第31-61页;42卷2期(1969),第29-78页;42卷4期(1969),第73-106页。
(十四)伊藤清司:《古代中国的民间医疗——〈山海经〉研究》;《史学》42卷4期(1969),第41-62页;43卷3期(1970),第17-33页;43卷4期(1971),第39-87页。
(十五)高去寻(编):《山海经研究论文集》;香港:中山,1974年。
(十六)顾颉刚:《五臧山经试探》;《史学论丛》1期(1934年)。
(十七)凌纯声:《〈山海经〉新论》;台北:东方文化社,1970年。
(十八)门辛-海尔芬:《〈山海经〉的晚期著作》;《大亚细亚》(AM)1期(1924年),第550-586页。
(十九)蒙文通:《略论〈山海经〉的写作及其产生地域》;《中华文史论丛》1期(1962),第43-70页。
(二十)小川琢治:《山海经考》;江侠庵译,《先秦经籍考》,卷三,上海:商务印书馆,1931年;台北1970年重印。
(二十一)欧缬芳:《山海经校正》;《文史哲学报》11期(1962),第203-338页。
(二十二)施弗莱尔:《中国民间医疗——〈山海经〉研究》;《亚洲民俗研究》39卷2期,(1980年),第41-83页。
(二十三)古斯塔夫"施莱格尔:《地理问题:中国史学家著作中的外来人》,(法文),这一系列论文中最早的一篇刊于《通报》3期(1892年),第101页以下。
(二十四)沈雁冰(玄珠):《中国神话研究初探》;上海:1928年;台北:东方文化社,1971年重印(参见第2章)。
(二十五)史景成:《〈山海经〉新证》,参见上引高去寻书第1-77页。
(二十六)王以中:《〈山海经图〉与〈职贡图〉》,《禹贡》1卷3期(1934),第5-10页;重印于高去寻书,第94-99页。
(二十七)吴晗:《〈山海经〉中的古代故事及其系统》,《史学年报》1卷3期(1931),第81-105页。
(二十八)袁珂:《中国古代神话》;上海:1960年;中华书局,1981年重印。
(二十九)袁珂:《神话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1-44页。

八、译本
(一)欧洲语言:
(1)芬斯特布希:《作为造型艺术的〈山海经〉的情况》(德文);这部著作的大部分译文附有索引;柏林:(莱比锡科学院/语言-历史组)46卷,1期,1952年。
(2)芬斯特布希:《〈山海经〉,卷13:〈海内东经〉》(德文),3卷译文,2幅地图;《亚洲杂志——F.威勒经念专集》;莱比锡:1954年。
(3)荷米"马蒂尔:《古代中国的神话学和民族学研究》(法文);卷一,带注释的译文;卷二,索引;巴黎:法兰西学院,1983年。
(4)《山海经》(俄文),由E"M"伊安施纳介绍、翻译和注释;莫斯科:科学出版社,1977年。
(二)现代汉语版:
(1)傅锡壬:《白话山海经》;台北:河洛图书出版社,1980年重印。
(2)李丰楙:《〈山海经〉:神话的故乡》;收有一个《五臧山经》本;台北:1983年。
(3)袁珂:《山海经校译》;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九、日本版本
1.《中国古典文学大系》:第8,1969年,高马三良编,有插图。
2.前野直杉:《山海经》;东京,1975年。

十、索引
(一)《山海经通检》,中法汉学研究所,第9,北平:1948年;台北:成文出版社,1968年重印;聂崇岐、洪业编辑。
(二)须川照一,中村乔及玉田继雄,《山海经索引》,东京:人生书店,1961年。
(三)《燕丹子、山海经、穆天子传逐字索引》,刘殿爵、陈方正编;《先秦两汉古籍逐字索引丛刊》,香港:商务印书馆,1994年将出。
“八”下引芬斯特布希及马蒂尔所著也可参看。

——里卡尔多"弗拉卡索
(王志平 译)

*(原注):本书的详细目录,见R.弗拉卡索《山海经:主题书目》;CINA23期(1991),第81-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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