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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一个能永远守著自身灵魂底线的人

 rongma 2019-05-16

林徽因在她的少女时代就已经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智慧,她对自我的把握胜过了一切。当很多女子跟随感情懵懂的指引,而忘记或者丢失了很多东西的时候,林徽因并没有忙着去追求所谓的自由、爱情。

林徽因并未在感情的路途上耗费大量时光。难怪有人说:“这样的一个女子,一开始就标明心意,不做别人眼里的传奇,要踏踏实实地过一生。”人生处处充满迷人的诱惑多数女人往往在自已最漂亮、身材最佳的时候,是最有资本也最容易被诱惑和虚荣心牵引的,太多的人选择了传奇,而不是踏实的生活。林徽因在英国居住的日子,其实是寂寞的,特别是父亲忙于公务的时候,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在异国他乡孤单地打发着一天的时光。

她回忆那段光景时说:“我独自坐在一间顶大的书房里看雨,那是英国的不断的雨。我爸爸到瑞士国联开会去,我能在楼上嗅到顶下层楼厨房里炸牛腰子同洋咸肉的味道。到晚上又是在顶大的饭厅里独自坐着,一个人吃饭,一面咬着手指头哭一闷到实在不能不哭!”在那样的情况下,她遇到了徐志摩,本身就是寂寞国度里出现了寄托。徐志摩说:“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他一遇到她就把她当成了唯一的灵魂伴侣。显然,林徽因是“在劫难逃”了。两个人就像“偶尔交汇的两片云”一般相遇了。“我想,我以后要做诗人了。徽因,你知道吗?我査过我们家的家谱,从永乐以来,我们家里,没有谁写过一行可供传颂的诗句。我父亲送我出洋留学,是要我将来进入金融界的。徽因,我的最高理想,是想做一个中国的汉密尔顿。可是现在做不成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写诗。”

这是诗人的倾诉,也是情感告白,他在往林徽因孤寂的生活里注入一些色彩。徐志摩总是每隔一两天就给林徽因寄出一封信,而他的诗也是一如既往地热情洋溢:“如果有一天我获得了你的爱,那么我飘零的生命就有了归宿,只有爱才能让我匆匆行进的脚步停下,让我在你的身边停留一小会儿吧,你知道忧伤正像锯子锯着我的灵魂。”

在这样的攻势下,林徽因不可能不“中招”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又正是需要情感养分的时候,她难免激动,难免有幸福的畅想。她很难有逃避的余地,徐志摩彼时每隔一两天还要到林家公寓喝茶、聊天,他像个情场老手一样,不断地为自己创造同心仪的女子见面的机会。也许,从现在开始,爱、自由、美将会成为我终其一生的追求,但我以为,爱还是人生第一件伟大的事业,生命中没有爱的自由,也就不会有其他别的自由了。”

“当我的心为一个人燃烧的时候,我便是这天底下最幸运又是最苦痛的人了,你给予(了)我从未经历过的一切,让我知道(了)生命真是上帝了不起的杰作。”如此连篇累牍的诱惑,像火一样要把人燃烧,怎能不让人心动?永远守住自己灵魂的底线不过来自林徽因的回应,更多的是无所适从,她只是把他当作“大朋友”而已,不能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徐志摩对昔日结发妻子已全然没了感觉,他甚至可以在没有做任何生活安排的情况下离家出走,把怀孕的妻子一个人丢在寓所。

“真生命必自奋斗自求得来!彼此有改良社会之心,彼此有造福人类之心,其先自作榜样,勇决智断,彼此尊重人格,自由离婚,止绝苦痛,始兆幸福,皆在此矣。”徐志摩在离婚信中说道。张幼仪是受伤最深的一个,林徽因不可能没有察觉。不管是出于怎样的考量,林徽因郑重地珍藏起了对徐志摩的情感,对这份浪漫的情感,她不再以一个参与者的身份出现,她做了一个旁观者,只是站在远处,投以深情的凝视。

“你能帮我扛心里的重担吗?它像千斤重担,会压我一辈子。”林微因是同情张幼仪的,她对徐的做法显然并不认同。徐追问:“就为了成就那虚无原缈的道德?”林因说:“道德不是锁,而是对生命负责的态度林徽因对生命的尊重与重视超出了徐志摩的想象,支撑她的想法与决定的,并不完全是道德的力量,而是“对生命负责的态度”,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她的原则。“我不是没有来,只是无缘留下。”这是林徽因的终极回复。

她不愿意同徐志摩一道追随所谓的“真生命”。徐志摩并没有死心,后来,他看着林徽因陪泰戈尔离去的背影,写下了《偶然》:“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失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林徽因则回之以《仍然》:“你舒伸得像一湖水向着晴空里……我不断地在说话:我却仍然没有回答,一片的沉静,水远守住我的魂灵。”

林徽因以“永远守住自身的魂灵”的决心,再次证明,自己不做他人眼中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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