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论语日课288：做人问心无愧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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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牛问君子。

子问：“君子不忧不惧。”

曰：“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已乎？”

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论语·颜渊》12.4）

司马牛问孔子什么是君子。孔子告诉他：君子不忧愁，不恐惧。

司马牛为何会有此问？《集解》引孔安国注曰：

牛兄桓魋将为乱。牛自宋来学，常忧惧，故孔子解之。

一个人反省，而能问心无愧，还愁什么，怕什么。怕的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反身录》曰：

余生平多疚，初冥然莫知自省，终日意气自若，自谓无忧无虑。后稍知所向，每一内省，辄惭汗无以自容，时忧时惧，食息不宁，梦魂之间，未尝不戄然如有所失，甚矣无忧无惧之难也。省之不早，以至于此，噬脐何及！愿我同仁，鉴我覆车，及早内省，淬厉身心，不至有疚，夫何忧何惧。

犹如鲁迅所言“有一游魂，化为长蛇，口有毒牙。不以啮人，自啮其身”。其反省之深，感动人心。

君子坦荡荡，利害当前，得失当前，甚至生死当前，都能不忧不惧。真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怡然如君子。

朱子由本章引出读书之法，可资借鉴，录于此：

为学须先寻得一个路径，然后可以进步，可以观书。不然，书自书，人自人。且如孔子说“内省不疚，何忧何惧”！须观所以“不忧不惧”，由“内省不疚”。学者又须观所以“内省不疚”如何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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