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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瓶五粮液酒 蕴涵父子深情

 黄盟工作室 2019-06-05

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我在京沪铁路中段的一个县城工作。当时,我每个月的工资仅有四十多元。因为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父亲即将要过六十岁的生日,我就在县城的商店买了两瓶“五粮液”,作为送给父亲的生日礼物。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我的父亲是一位曾经领兵打仗的“老兵”,喜欢喝酒。我的故乡在荣成寻山所村,那是一个面对黄海的小渔村。我们家几代人都是贫苦的渔民,世世代代都是靠在海上打渔为生。1937年7月7日,日本人发动“卢沟桥事变”,中国立即进入全民抗战的紧急动员。山东胶东的很多青年人,纷纷参加八路军,投身于革命。当时,我们寻山所村有十几位青年人参加了八路军。据父亲说,他们在同一天一起出来参军的一共是六个人。这六个人分别是:王伯伯;王叔叔;张叔叔以及另外两个人,再加上我的父亲。从加入革命队伍的那一天开始,父亲就真正地成为一名革命战士,跟随着中国共产党,和无数的革命者一道,共同地抗击日寇凶残的侵略。抗战胜利之后,父亲随同他的部队又继续投身于解放全中国的战斗之中。解放后,父亲转业到地方工作,担任一个事业单位的负责人。

     我知道父亲喜欢喝酒,所以,我带给父亲的生日礼物是:两瓶五粮液酒。可能是遗传基因的缘故,父亲喜欢饮酒,我也比较喜欢喝酒。有一位学者如是说:喜欢喝酒的人,通常是认为酒精具有双向地补偿某种“缺陷”的作用,从而能够引起继发性的补偿系统之活动。这些有某种“缺陷”的人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饮酒可以补偿这种缺陷;二是继续饮酒可以补偿更大的缺陷。当一个人饮酒成为习惯之时,就有了“酒瘾”之说。虽然如此,酒的作用依然是非同小可。古语云:“百礼之会,非酒不行”。这一天,我们全家人欢聚一堂,共同为父亲祝寿。一瓶五粮液,是这一天我们家的餐桌上最引人注目的酒类。我是父亲的长子,按照规矩,应当先要向父亲敬献一杯祝寿酒。我为父亲斟满一杯五粮液酒说道,为父亲的健康长寿而干杯。父亲十分开心,他微笑着,端起小酒杯,将一杯五粮液酒,一饮而尽。那一天,我的弟弟,妹妹都分别向父亲敬酒。记忆之中的这次生日聚会气氛融洽,一家人其乐融融。
那一天,我们全家在一起,喝五粮液酒,吃清蒸偏口鱼,谈古论今,好不惬意。这一次,我们喝光一瓶五粮液酒。因为我们家的兄弟姐妹们,平时的工作地点在祖国的四面八方,能够聚在一起为父亲过生日的机会极少。父亲提议,将另外一瓶五粮液酒保存起来,等我们大家庭的全部成员聚齐之时,再将这瓶五粮液拿出来助兴。我们几个子女和第三代的小孩,都非常赞同这个提议,都表示期待这一天的幸福的家庭大团圆式的大聚会。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们大家庭的成员,分布在天南海北,从事着自己的工作,有着各自的小家庭,过着各自的生活。但是,原来共同约定的全家人的相聚,在一起再共饮五粮液酒的承诺,却一直因为成员难以聚全,而无法实现。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一件一直被全家所期待的大团圆式的聚会,并没有变为现实。
     1998年12月5日,父亲因老年心悸及肺气肿等老年综合疾病发作,医治无效而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正因为如此,父亲提议的关于全家人的相聚,在一起再一次共饮五粮液酒的承诺,成为一件无法实现的事情。这让我们做儿女的感觉十分沉痛,这一件令人遗憾的往事,成为我们兄妹三人永久的心痛。现在,这一瓶五粮液酒,依旧珍藏在我的书橱之中。在每当我看到这一瓶五粮液酒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想到我的父亲,想到父亲的戎马一生,想到父亲对祖国的热爱与忠诚。
      我的父亲,不仅喜欢饮酒,而且喜欢研究酒文化。父亲曾经向我说过,远古时代,人类就学会了制酒,中国的酒文化乃是源远流长。父亲曾经向我说过,【齐民要术】一书中,就已经记载了齐鲁先民们关于制曲酿酒的原理和技术。父亲曾经向我说过,青铜器时代的中国酒文化达到了一个高峰,其标志就是各种各样的酒具的问世及其使用。青铜器时代的酒具大部分是作为礼器的,比如青铜彝,青铜尊,青铜爵及青铜壶等等,这些酒具都是在祭祀大典上使用的。另外,酒文化也是人类社会进步和精神文明进步的推动力。由于受父亲的熏陶,我在参加工作之后也逐渐地学会了饮酒。过去,我长期在外地工作,每次回家总要带几瓶好酒,送给父亲,请他老人家品尝。我记得曾经送给父亲的名酒品牌有:茅台,泸州老窖,竹叶青,西凤,还有洋河和双沟等等。但是,在这些我送给父亲的名酒之中,父亲评价最高的酒,依旧是五粮液酒。父亲认为,中国酒品质最好之处在四川,而五粮液酒则是川酒之中的佼佼者。
     我的父亲已经离开我们已经九年了,我们怀念父亲,因为他支撑了我们的家庭,让我们兄妹三人都能够长大成人。在五粮液酒一百年庆典之时,笔者将我们的家庭和五粮液酒之间的故事表述于此,与广大的朋友共享之。在文章的结尾,我写了一首藏头诗:【五粮液一百年歌】,作为本文的结束语:
五粮美酒汉帝封
粮造天成数千冬
液凝味醇庭坚颂
一代名人园林中
百载举子赠佳名
年高学士获殊荣
歌曰神酒醉春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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