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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论富贵贫贱寿夭

 乔峰byug79lgr6 2019-06-15

总论富贵贫贱寿夭

命理所论,不外乎富贵穷通。贵者,社会上尊之敬之之谓,至于官阶名位,随时代而变迁,滴天髓,穷通宝鉴两书,皆明代人著述,阅者须知明代社会情形,明代秀才,得之非易,在一乡之邑之中,颇具相当地位,较之现代,可以超过一大学生多多。滴天髓所谓秀才不是凡尘子,穷通宝鉴所谓衣襟之贵,决非清季不通秀才所可比拟也。

同一名称,地位悬殊,禀贡孝廉,可抵一博士,科甲之贵,则必为大学校之名教授,负相当时誉也,大抵承平时代,政治咸循正轨,登庸升迁,循资按格,士少幸进,乱世纪纲废弛,机会愈多,进身愈易,其贵也有差等,譬如乾隆、嘉庆时代,一实缺知府之命,至光宣间,可为实缺关道,到民国时代,烂羊关内,都督满街,社会上之不重,命理中也不见其贵也,因缘时会,

缴幸进身,历极短时间,即被迫下台,不能保有其原来之身份地位者,在命理中只见其惊涛骇浪,不见其贵也。

古时陶朱公三致千金,号称天下第一巨富,汉文帝以帝皇之尊,惜露台百金之费,若以现在眼光观之,寒酸极矣,数千年前,生活状况,姑置不论,在民国初年时,地方上拥资数万金大洋者,群以富翁目之,若拥资数十万,则在一郡一邑之中,称首富矣,百万千万,全国有几人,以今视昔,数万之产,不过粗足自给,即称十万,也不过小康之家,不足以称富也,穷通宝鉴为明人之书,所根据者为时代社会之生活,其所谓衣食无虞者,以现在目光衡之,必在十万以上,富有千金者必数百万,称富者,数千万以上,今日之不同有如此,至若交易所内,豪赌场中,今日拥资累累,明日倾无所有,此在命理中,也只见其惊涛骇浪,不见其富也。

总之官阶地位,随时代而变迁,生活享用,也随时代而改易,读古人书,必须活看,以今比昔,参以经验,庶几近之。

命理之中,所重者在格局高低之分、贵贱之别也,讨论到富贵的格局则相对的贫贱的格局也可知晓,讨论到寿孝的格局则相对的夭折的格局也可知晓,可是社会阶层千差万别,推论精微,愈析愈细,步步踏实,洵非容易的事,有富贵两全者,有富而不贵者,有贵而不富者,有富贵而寿孝者,更有的虽富贵寿孝,而终身劳碌者,此皆出于天赋之自然,非可勉强也。

滴天髓云‘何知其人贵,官星有理会。何知其人贱,官星还不见。何知其人富,财气通门户。何知其人贫,财星反不真。’贵贱看官星,贫富看财星,洵扼要之言。理会者,有情也。门户者,月令也。其中分别,重在经验,有非文字所能达者也。

凡格局用神配合有情有力或顺遂精粹者,大多可以论为富贵;反之,凡格局用神配合无

情无力或乖悖混乱者,大多可以论为贫贱凶夭,真神得用,而真神即月令当旺之气者,无有不贵;真神得用,虽非月令,而有情有力,清纯团结者,也必贵,这是先天命局的看法。可是大运流年有顺有逆,格局用神高的,岁运顺其喜用,自然富贵吉寿,岁运逆其喜用,即使生于富贵之家,也不免凶夭。

反之,格局用神低的,岁运顺其喜用,即使生于贫贱之家,也可得一时之享用,岁运逆其喜用,自必凶夭或贫贱终身,这是后天岁运的看法。先天与后天的配合,构成一个命运消长趋势,所以富贵吉寿贫贱乃有等差之别。命理所言富贵兼全者,必贵而兼有富之徵。如食神、财星乘旺,而带官印是也。官星得用,贵而兼富;财星得用,富有兼贵,中有主从之别,至为微细,凡在政界中握有经济重权及官营业之领袖,或实业金融之权威,而接近政界者,皆有此种徵象。

此外尚有一种普通命造,这种人并非贫无立锥,也非富甲连城,一生衣食无缺,平平庸庸,在人群中最占多数,近代以薪津维持一家生活的中下级公教人员及公司、行号、工厂的普通职员等,都可列入这一类。

先贤万育吾说:“夫命禀于阴阳,有生之初,非人所能移,莫之为而为,非我所能必。于是有生而富,生而贵者;有生而寿,生而夭者;有生而贫,生而贱者;有生而富贵双全巍巍人上者;有生而贫贱,兼有落落人下者;有生而宜寿,而反夭折者;有生而宜夭,而反长年之数者。此由于后天所积的作为而然欤?也由于人之先天禀赋所然欤?谓由于所积而然,则贫可以致富,贱可以致贵,夭可以致寿,古之所谓:‘命不可移也’。

夫谓之积,则不可专以为命;夫谓之性,则不可专以为人。将以付之于所积欤,未知命之所禀,富贵寿夭何如也?将以付之于所性欤,未有富贵寿夭贫贱可坐待也何?

人生天地之中,五行八字不同,而有富贵贫贱寿夭之不一,其故何也?答曰:阴阳二气,交感之时,受真精妙合之气,凝结为胎,成男成女,得天地父母一时之气候,是以禀其清者为智为贤,禀其浊者为愚为不肖。智者贤者由是或富或贵或寿,必有所得,所谓德足以获福也;愚者不肖者,不能自奋,日益皆蔽,则贫贱与夭,有不能免,所谓下愚不移是也。

其富贵两全者,原禀轻清之气,生逢得令之时,兼以财官亨通,禄马旺相,其岁运甚吉甚祥,纵有少晦,不系驳杂。

其贫贱兼有者,原禀重浊之气,生逢失令之时,刑冲驳杂,无些顺美,即无祸患侵扰,也必蹇滞不前;又有富而贫、贫而富、贵而贱、贱而贵、寿而夭、夭而寿者;又有为贤为智,而反贫贱;为愚为不肖,而反富贵者;天地间人,万有不齐,此也四时五行,偏正得失,向背深浅之气不同所致也。故当生之时,元气虽禀轻清,然而生于衰败之时,行休囚之运,富者损失财源,贵者剥官退位,寿者夭门不禄;其当生之时,元气虽禀重浊,然生中之令,行旺相之运,贫不终贫而为富,贱不终贱而为贵,夭不终夭而为寿。

虽然修为在人,人定胜天,命禀中和,性加积善,岂但一身享福已哉!而子子孙孙荣昌利达,理宜然也;命值偏枯,性加积恶,非唯自身值祸而已,而子子孙孙落落人下,得非报欤!由前言之,虽系于命,也在于人之积与不积了耳!易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殆此之谓欤!”

又说:“凡贫贱之命,多无贵气,或五行死绝,支干闲慢,不相干涉,或五行死绝又落空亡,或有地位来刑害于气散,或干支错乱,阴阳偏枯,八字无格扶持,或化气失时,本命无气等等,俱主贫贱。

贫贱之命,常用建禄食神为救神,命中有此二救神,虽贫不致困饿,虽贱不致奴婢,一遇运发,却小小称意,运过仍贫贱也。”

滴天髓氏说:“一清到底有精神,管取生平富贵真;澄浊求清清得净,时来寒谷也回春。”先贤刘伯温注说:“清者不徒一气成局之谓也,如正官格,身旺有财,身弱有印,并无伤官七杀杂之;纵有比肩、食神、财、杀、印绶杂之,皆循序得所,有安顿或作闲神,不来破局,乃为清奇,又要有精神,不为枯弱者为隹。”

浊者非五行并出之谓也,如正官格,身弱混之以杀,混之以财;以食神杂之,不能伤我之官,反与官星不和;以印绶杂之,不能扶我之身,反与财星相壮,俱为浊。可得一神之力,或行运得所,以扫其浊气,冲其滞气,皆为澄浊以求清,乃富贵命也。

先贤陈素庵论贵贱说:“阴阳有情,有贵气,人命兼得之,方享功名爵禄。凡日主高朗异有拔俗出尘之象,所用格局,纯粹清澈,修理井然,此清气也;日主尊严端重,有居高临众之象,所用格局,整肃宏远,规模焕然,此贵气也。

得七、八分清贵之气,上则公侯,次则宰相卿贰;得五、六分清贵之气,内则京堂,外则方面;得三、四分清贵之气,内则郎官,外则郡邑;得一、二分清贵之气,也一命之荣。

清气胜者,多居翰苑,贵气胜者,多居要津;清而不贵,历任只在闲曹,贵而不清,出身或非科甲出身;清贵之气,无混无破者,终身荣显,清贵之气,有伤有杂者,几度升沉,此文命之大略也。

至于武命也兼清贵之气,但清而刚,贵而威,为少异耳,爵位高下,也以分数断之。若武命中有一段秀雅处,必能横槊赋诗;文命中有一段英武处,定主拥旄开阃,或疑武不取清,人命这有浊而贵者乎?至旧书论贵,每云任某官、司某事,夫任官者,或文武损职,或中外改官,或一岁之内,周历钱谷兵制,或数十年回翔台阁卿寺,安得一官一事定之。

至于卑贱之命,必禀浊气、贱气、满柱混乱单寒,入眼易见;其有似清而实浊,似贵而实贱者,也犹堪舆家假地,初视则美,细看则种种伪形毕露矣。”

又论贫富说:“阴阳之气,有厚薄、有聚散,人命禀之。凡日主及所用格局,气体充足为厚精神翕藏为聚,气体单寒为薄,精神虚脱为散。得气之厚而聚者,上富之命也;厚而不甚聚者,聚而不甚厚者,中富之命也;厚中有薄,聚中有散者,下富之命也;薄中微厚,散中微聚者,也云衣食足给,囊箧不空。若薄而无以培之,散而无以敛之,有一必贫,兼之者必极贫。又须看行运何如?或始终厚而聚,或始终薄而散,或始厚终薄,始聚终散,或始薄终厚,始散终聚,贫富固万有不齐耳!总之,饶乏之理多端,勿专泥财神取断,自无不验矣!”

八字中最难分辨者,在于清、浊两字。清而有气,则精神实足,清而无气,则精神枯槁;精神枯槁则邪气入,邪气入则清气散,清气散则不贫则贱矣。

清浊两种,并非指正官一端而论,譬如正官格,身弱有印来扶身,畏忌财来克印,而八字中财星不现,则可知此八字为清,即使有财,也不可做为浊论,须要看八字全体格局而断,如财与官贴近,官与印贴近,印与日主贴近,则财生官,官生印,印生身,印之源头更长矣!

至行运再助其印绶,自然富贵矣!

即使无财,不可便作清论,也要看其情势,或印星无气,与官星不通;或印星太旺,日主枯弱,不受印星之生;或官星贴近日主,印星远隔,日主受管制,印星不能生化,至行运再逢财官,不贫则夭矣!

如正官格,身旺喜财,所忌者印绶,伤官其次也,也看其情势,如伤官与财贴近,财与官贴近,官与比肩 ,不特官星无碍,抑且伤官化劫生财,财生官旺,官之源头更长,至行运再遇财官之地,名利两全矣!

如伤官与财远隔,反与官星紧贴近,财不能为力,至行运再遇伤官之地,,不贫也贱矣!如伤官在天干,财星在地支,必须天干财运以解之;伤官在地支,财星在天干,必须地支财运以通之;或财神被合神绊住,或被闲神劫占,也必须岁运冲其合神,制其闲神,皆为澄浊求清。虽然这里举正官格而论,其他八格也可以类推。

总之,喜神,宜得地逢生,与日主紧贴为隹;忌神宜失势临绝,与日主远隔为美。日主喜印,印星贴身,或坐下印绶,此日主之精神也;官星贴印,或坐下官星,此即印绶之精神,余可例推。

滴天髓说:“满盘浊气令人苦,一局清枯也苦人;半浊半清犹是可,多晨多败度晨昏。”先贤刘伯温注说:“柱中寻他清气不出,行运又不能去其浊气,必是贫贱。又清又要有

精神为妙,如枯弱无气,行运又不遇发生之地,也清苦之人。浊气又难去,清气又不真,行运又不遇清气,又不能脱浊气者,虽然成败不一,也了此平生矣!”

先贤任铁樵说:“浊者,四柱混杂之谓也。或正神失势,邪气乘权,此气之浊也;或提纲破损,别求用神,此格之浊也;或官旺喜印,财星坏印,此财之浊也;或官衰喜财,比劫争财,此比劫之浊也;或财旺喜劫,官星制劫,此官之浊也;或财轻喜食伤,印绶当权夺食,此印之浊也。

分其所用,断其名利得失,六亲之宜忌,无不验也。然浊与清枯二字,宜细辩之,宁使清中浊,不可清中枯。夫浊者,虽成败不一,多有险阻,倘遇行运得所,扫除浊气,也有起发之机,如行运又无安顿之地,乃困苦矣!清枯者,不特日主无根之谓也,即日主有气,而用神无气者,亦是也;枯又非弱比也,枯者,无根而朽也,即遇滋助之乡,也不能发生也;弱者,有根而嫩也,所以扶之即发,助之即旺,根在苗先之意也。凡命之日主枯者,非贫即夭,用神枯者,非贫即孤,所以清有精神终必发,偏枯无气断孤贫。满盘浊气须看运,抑浊扶清也可亨,试之验也。”

八字格局顺遂精粹为清,乖悖混乱为浊。而日主生不逢时,用神又不乘时秉令,四柱配合,不合于需要,勉强凑合,无互相卫护之情,凡此一类,皆谓之浊。枯者,气势偏枯,喜用无情,缺少生育之意也。

大致浊由于配合失宜,枯由于气势偏枯;清枯之象类于清。细按之,为一则有情,一则无情之别;清者有情,故有精神;枯者无情,故无精神也。凡八字浊者,不过为庸庸碌碌之人,如交入隹运,则如野花闲草,值春明之候,也有欣欣向荣之意;八字枯者,运途大致仅一种可行,如无运助,非夭折即为贫贱、孤苦之命也。

八字有清而枯,有浊而枯,浊而枯更无可取,终身困苦之境。半浊半清者,八字配合有缺陷,不合需要之条件,或应透不透,应藏不藏,所谓浊中之清、清中之浊也。此类八字,社会上最占多数,滔滔者天下皆是,顺遂精粹之造,有几人乎?”

滴天髓说:“令上寻真聚得真,假神休要乱真神;真神得用平生贵,用假终为碌碌人。”先贤刘伯温注说:“如木火透者,生寅月,聚得真,不要金水乱之,真神得用,不为忌神所害,则贵;如参以金水猖狂,而用金水,是金水又不得令,徒与木火不和,乃为碌碌庸人矣!”先贤任铁樵说:“真者,得时秉令之神也;假者,失时退气之神也。言日主所用之神,在提纲司令,又透出天干,谓聚得真,不为假神破损,生平富贵矣!纵有假神,安顿得好,不与真神紧贴,或被闲神绊住,或遥隔无力,也无害也;倘与真神紧贴,或克或冲,或合真神,暗化忌神,终为碌碌庸人矣!如行运得助,抱抑假扶真,也可功名小遂,而身获康宁。故喜神宜生旺,忌神宜死绝,局内看真神,行运看解神。”

滴天髓说:“真假参差难辩论,不明不暗受屯否;提纲不与真神照,暗处寻真也有真。”先贤刘伯温注说:“真神得令,假神得局而党多;假神得令,真神得令而党多,不见真假之迹,或真假皆得令得助,不能辩其胜负而参差者;其人虽无大祸,一生屯否少安乐。寅月生人,不透木火,而透金为用神,是为提纲不照也,得巳丑暗邀,戊土转生,地支卯受酉冲,乙庚暗化,运转西方,也为有真,也可发福。以上特举真假一端耳,其会局合神从化,用神衰旺情势、象格、才德、邪正、缓急、生死、进退之例,莫不有真假,最宜详之。”

先贤任铁樵说:“气有真假,真神失势,假神得局,法当以真为假,以假为真;气有先后,真气未到,假气先到,法当以真为假,以假为真。

如寅月生人,不透甲木而透戊土,而年、日、时支有辰戌丑未之类,也可作用,如不透戊土,透之以金,即使木火司令,而年日时支,或得申字冲寅,或得酉丑金,或天干又有戊己生金,此为真神失势,假神得局,也可取用。

若四柱真神不足,假气也虚,而日主爱假憎真,必须岁运扶假抑真,也可发福;如岁运助真损假,凶祸立至。此谓之以实投虚,以虚乘实,是犹医者知参芪之能生人,而不知参芪之能害人也;知砒霜之能杀人,而不知砒霜之能救人也;有是病而服是药则生,无是病而服是药则死。

且命之贵贱不一,邪正无常,动静之间,莫不有真假之迹;格局尚有真假,用神岂无真假乎?大凡安享荫庇现成之福者,真神得用居多;创业兴家,荣碌而当安逸者,假神得局者居多,或真神受伤者有之;薄承厚创,多驳杂者,真神不足居多;一生起倒,世事崎岖者,假神不足居多,细究之,无有不验也。”

近贤徐乐吾说:“何谓真假呢?为一极须研究之问题。任氏以得时秉令为真神,失时退气者为假神,似不甚确。如得时秉令为真,则月令之神,极易辨认,何以有‘真假参差难辩论’之句,而原注(指刘伯温所注)又有‘假神得令,真神得局而党多,不见真假之迹,或真假皆得令得助’之句,究作何解呢?取用之法先求月令,月令无用,方取别支。命造之中,月令用神十居六、七,何足为贵呢?况明言‘令上寻真’,细味一‘寻’字,可见月令之神与真神,乃似是而非。

窃谓真神者,合于日主之需要,真正得用之神,即十干在十二个月之中,所喜用之神也;,如春木以火为真神,夏木以水为真神,秋木以金为真神,冬木也以火为真神也。真神得用,无有不贵也。假神者,虽非日干之喜用,而在四柱配合上,不能不取以为用,乃假神也。

如甲木生寅月,而透金水,真正所喜者为火,而四柱无火,不能不用金水,但非日干真正所喜。凡真神得用,而又得时秉令,终为碌碌之人也。(此为穷通宝鉴全书立论之精要,也为论富贵之一法。)”

又说:“真神参差者,如庚金生于七月(申),喜用丁火,然丁火不透而透戊土,壬水,则假神得令矣!又会寅午戌巳未,则真神得局而党多矣,四柱配合,应用丁火,抑用壬水,此所谓真假参差难辩论也。又如丙火喜用壬水,而生于十月(亥),壬、甲并透,甲为假神,地支寅申并见,则真神、假神皆得令得助,不能辩其胜负,先贤刘伯温谓:“其人虽无大祸,然不免一生屯否而少安康”也。理有随局配合,无喜要可言,也为碌碌之人。

提纲不与真神照者,如冬木喜用丙火,日时之支,见巳见寅,真神虽不在提纲之中,也为真神得用也;不照,谓不得月令之气也。凡真神得时秉令为贵,然以调候、病药、通关而取用者,不必得时令之气,而不能不谓之真神,故真神不能泥于提纲也。

暗处寻真者,吉神暗藏也,干支之中,暗藏一字,有旋转乾坤之力量,全局精神,由此振起,则此神即是真神。刘氏原注云:‘寅月生人,不透木火而透庚金’即是提纲不照,如:‘丙子,庚寅,壬寅,辛亥’,壬水生于寅月,木火太多,气泄而弱,全恃庚辛发水之源,此庚金即是真神。可见真神不必定为月垣得时秉令之神也;凡日元需要之神,适来为我所用,辅助成功,即是真神。月令当旺之神,有喜有忌,喜者为真,忌者岂可概以为真神目之耶?以上所言,乃是指提纲不照,用神不在月令之中,向别柱觅取真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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