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自行车的前世今生 我跟自行车的交情,始于1966年,到北京的第二个年头。 刚到北京我们住在干面胡同84号, 还安排了金青山、张燕生2位老同志跟我们住在一起。张有辆旧的28女车,我就用这辆车开始学,在后院里,先抱着树骑上车,再猛蹬一下,摇摇晃晃到几步外的另一颗树抱住停下,再反复,就这样慢慢学会了。毕竟那时才18-9岁,腿脚灵敏,勉强能掌握平衡,骑着能走,至于上下车,还是很长时间以后的事。 因河北邢台地震后,外交部搬到东交民巷,有时借车骑去东交民巷30号游泳。 从江西干校回北京后,被分在外交学院刚恢复的国际问题研究所,每天乘9路倒15路公交车从东交民巷的外交部招待所到展览路的外交学院,来回2个多小时,夏天还凑合,到冬天的车难乘, 从赵堂子的家到单位开始没车,挤公交车,那时车少,人多,上班高峰时,都得挤,好在年轻,不怕挤。可到冬天麻烦就大了,从15路转9路,在寒风凛冽冬天等车,越冷车越不来,那时没钱,中午都是自己带菜,尽是大白菜、菠菜等便宜的菜,从食堂买2个馒头,肚子里没有货,没热量。更加经不住冻,有时等候达40-1小时之久。就想买辆车。那年头买车要凭票。好不容易盼到了分来几张票,领导让我去参加抓阄。有一辆永久牌、红旗车,可我运气不佳,抓到一辆红旗车,很不高兴。机要秘书常建国抓到了永久,可他住在所里。他就把永久车让给了我,他要红旗。我高兴极了,可要100多元,没那么多钱,只得向妻兄借钱,才买了那辆车。晚上停在招待所楼前,可一晚上车铃就被偷了,气的我没辙,就从别的车拧下一个。后来就扛上楼,放在房门口。 有了车,上下班就主动多了,非常爱惜,那时年轻,反应快,骑车飞快,常与公交车比快,从赵堂子骑到所里,9公里,40分钟。最快用半小时。很少摔倒过。 冬天也是如此,特别在冰天雪地时,过了西四摔倒了,把那铝饭盒摔出去,里面的菠菜也撒了出来,只得将上面的捡起来,贴地面的不要了,要不中午没吃的。 1986年从联合国回国后,带回一辆男车和一辆女车,把那辆永久车运回老家。我那辆男车是全电镀银白色,非常漂亮,我骑车去外交学院上学,几次路上有人跟我打听,哪儿买的,卖不卖?最后还是买了300元,当时一辆最好的新车的也就这个价钱。 有一年从联合国休假经伦敦,花了80英镑买回一辆凤头自行车,那个年代相当于拥有一辆奔驰车,存放在家里一直没舍得骑,后来还是卖了900元。 当信使时又从美国买回了3辆车,为儿子买辆山地车,一辆女车专为女儿买的,可惜她一直不骑,我去英国常驻时锁在部里大楼车库,2003年回国就找不到了。 到儿子上清华附中,有开家长会时,我就骑车20多公里去清华附中。来回4个小时。 遇有友协放电影,我们一家三口都去看,看完后,一辆自行车把一家三口全都驼回。 女儿在汇文中学上学,周日晚上,我带她骑车去学校,然后我骑车将那女车带回。 从荷兰使馆退休回国,又带回一辆荷兰产的女车,至今还在用。如今骑车不多,多半乘公交比较方便,只是在天气好,路程不远时骑车。 如今汽车多了,电动自行车空前发展,把自行车的空间挤压,骑车也不方便。 80年代前,那种自行车王国的发挥到顶峰,长安街自行车潮流般地。 我自己修自行车,有两本修理自行车的书,保养,至于补胎全是我是自己的活,从不送到外面修。 老彭那辆车至今仍在,只是搁置在储藏室多年,她更不适宜骑车了年龄老了,就怕摔跤。 自行车洪流 浩浩荡荡的车流 三大件 缝纫机 手表、自行车 暂行暂远,两个轱辘被四个轱辘取代。对自行车的情有独钟始终没有改变。对老车的怀念,对逝去时光的眷恋,自行车已经成为休闲娱乐的方式,虽然自行车曾经的辉煌正在慢慢减退,然而有关自行车的故事,在每个人的心中,却是永远挥之不去的记忆。 对大多数来说依然是奢侈品。走过那段岁月的人,都有一些与自行车有关的故事。自行车不仅仅是回忆,是他生命的全部。难忘的经历。人们还清晰记得,在那个物资匮乏的时代,生活中的很多日用消费品,仍然需要凭票供应。 魂牵梦绕 如烟往事 成为重要的家当之一,就像如今人们开奔驰、宝马一样让人羡慕。大拆大卸,像现在的汽车大保养似的,换煤气罐,当历史的车轮驶进21世纪,自行车曾经的辉煌已经成为回忆。曾经承载着人们记忆的自行车进入博物馆。被称为自行车王国的时代也离我们渐渐远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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