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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书画如何辨真伪、分高下?秘笈在此!

 木蘭猫不睡 2019-09-01

古代书画博大精深,是中国书画体系的源头,也是了解和收藏近现代书画及当代水墨的基石。如何辨真伪、赏优劣,一向是古代书画鉴赏的重点、难点。嘉德教育此次上线的全新课程——《名师传道:古书画鉴赏与研究》,恰好能够全方位为你提供鉴赏收藏进阶的秘笈。

“国眼”鉴真伪——徐邦达

其实,想看懂中国画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因为无论哪幅作品、谁的作品,都透露着不止一个时代的风格特点。多数古代艺术家也大都前师先贤,仿学更古的优秀作品用以提升自身的绘画水平与技巧。

周昉《簪花仕女图》(局部),绢本设色,46×180cm,辽宁省博物馆藏

所以鉴定画作真伪、判断创作时代,在此时起到了决定性作用。而徐邦达作为我国上世纪古书画鉴定界的代表人物,大半个世纪以来过目作品甚夥,文字著作等身。在鉴定、收藏、创作及美术史研究领域都有着非常丰硕的成果。

周昉《簪花仕女图》(局部),绢本设色,46×180cm,辽宁省博物馆藏


徐邦达之所以有着“国眼”之名,正是因为其鉴定水平享誉业内。除此之外,据传在他工作时,被鉴定的作品往往刚展开半尺有余,便已能辨出真伪,他也因此获封“徐半尺”之雅号。


王献之《鸭头丸帖》,绢本墨迹,26.1×26.9cm,上海博物馆藏

王献之《中秋帖》,纸本墨迹,27×11.9cm,故宫博物院藏


此外,徐邦达人生中最精彩的高光时刻之一,则是明辨真假《富春山居图》。当时正值1933年,数万箱珍贵文物由北京故宫南迁南京。在这些国宝经停上海时,徐邦达有幸看到了这两幅传奇之作。由于画面中有乾隆御笔亲题真伪的字样,所以一直以来世人都将《无用师卷》定义为赝品。

黄公望《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纸本水墨,约33×639.9cm,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但经过徐邦达仔细考证后,他认定《无用师卷》为真品,而乾隆大量题字的《子明卷》实则是伪赝之物。这一论断彻底推翻了此前清宫对二者的界定,并令黄公望翻身正名。


黄公望《富春山居图》(子明卷局部),纸本设色,约33×690cm,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正巧,在嘉德教育本次上线课程——名师传道:古书画鉴赏研究中,便有两位资深名师与徐邦达有着密切关联。

萧平(南京模块)

江苏省国画院国家一级美术师

江苏省文化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江苏省文史研究馆馆员


首先是本次课程南京板块的主讲教师萧平。曾于南京博物院任职书画鉴定专家19年的他,集书画创作、鉴定、研究于一身,并作为徐邦达的得意门生,陪伴徐老走过了无数岁月。



王羲之《兰亭序》(唐褚遂良摹本)(局部),纸本墨迹,24×88.5cm,故宫博物院藏


尹光华(上海模块)
中国嘉德国际拍卖公司顾问
画家
古书画鉴定家

除此之外,本次课程中上海板块的主讲导师尹光华,在2001年也曾应邀为徐邦达整理校对其文集并撰写《徐邦达年谱》。并于2002年起,被聘任为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首席顾问。


陆机《平复帖》,纸本墨迹,23.7×20.6cm,故宫博物院藏

周文矩《重屏会棋图》,绢本设色,40.3×70.5cm,故宫博物院藏

通过了解徐邦达与本次课程导师千丝万缕的渊源,我们便可对古代书画“鉴赏”中的“鉴”字有一个初步认识。而第二个字“赏”,还要靠解析扬州画派的作品呈现。

扬州八怪”——赏文人画的创新

18世纪的中国,正处于封建统治的最后时期。而这时,在淮左名都、竹西佳处活跃着这样一群“怪人”,他们虽然皆精通书画,但却言谈混乱、举止癫狂,以至于被人称作“扬州八怪”。


黄慎《莲鹭图》,纸本设色,186.3×109.2cm,中国美术馆藏


这些画家虽都被冠以此名号,但他们却来自五湖四海,说着相异的方言。仅有的共同点便是他们大多曾经为官,但后期迫于生计而贩卖画作。但不可思议的是,也许正是因为扬州备受美神眷顾,这些被戏谑为“扬州八怪”的画家,才在日后都成为了流芳千古的“雅乐希声”。
金农《人物山水图》册之一,纸本设色,24.3×31.2cm,故宫博物院藏

而对于“扬州八怪”的具体定义,一直以来都是学术界争论的焦点。有人认为“八怪”分指八人,即汪士慎、黄慎、金农、高翔、李鱓、郑燮、李方膺、罗聘。而后又有人将边寿民、高凤翰、闵贞、华喦等人列入其中。

不过在如今看来,所谓“八怪”其实与数字“”并没有太大关系,它更多的是用来概括画家们相似的艺术特点。


汪士慎《春风三友图》,纸本墨笔,77.5×37.9cm,故宫博物院藏

而这些画家之所以被称为“怪”,原因大致有二。其一是因为他们摒弃了当时所谓正统画派的创作风格——注重形式与摹古,忽略写生与创作。其次,这些画家追求思想解放,并以画笔为利剑赤裸裸地批判当时社会中的不公现象。而这些行为在正统派画家眼中,均是不可接受的“异端”做法。

郑燮《墨笔竹石图》,纸本墨笔,127.6×57.7cm,故宫博物院藏

然而当我们用现代视角赏析“扬州八怪”的画作时,它们原本的“怪异”之处,实则可被理解为对传统文人画边界的拓展和创新。


高翔《梅花图》,纸本设色,88.8×44.7cm,故宫博物院

总之,“扬州八怪”当时被看做“怪异”的画风,其实正是画家对于文人画本质的追求和对自己内心的映射。若想加强对“八怪”各个画家的深入了解,在嘉德教育本次课程中,南京模块的“扬州画派研究”专题绝对是不容错过的精品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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