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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派画家胡云海笔墨抒胸臆真情写天地

 泊木沐 2019-09-06

《宋书》有句云:“英才起于徐沛,茂异出于荆宛。”徐州,这座历史文化名城,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亦是商贾云集、人文荟萃之地,更是著名的汉文化发源地。也许是由于历史条件的影响,或是自然环境的熏陶,少年时代,我便有意无意地踏上了寻求艺术真谛的道路。我常为一些情趣盎然、色彩绚丽的名家之作所着迷,更为大师们精湛的艺术创造而陶醉。

70年代末,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我迷恋上了中国画,并对那千变万化的水墨情韵产生了极其浓郁的兴趣。从此,一发而不可收,对水墨画开始了漫长的探索与研究。用墨、用笔、用意、用情;多看、多悟、多听、多画。源于生活,取法自然,传统为鉴,博采众长。康定斯基在他的《论艺术的精神》中提到:“绘画是一门艺术,而艺术就不能是短暂的、孤立的、糊里糊涂的生产活动。它是一支陶冶和培育人类心灵的力量,它有助于加高精神的金字塔。如果艺术拒不承担这一工作,那将会出现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没有别的力量能够取代艺术的这一作用……。”正如人们所关注和期望的,艺术应不断地探索创新,不断地突破发展,不应该因循守旧、无限重复,总是像抱着一个破花瓶似的舍不得丢掉。长期以来的艰苦摸索,使我更加深刻地理解了上述道理。我想,作画的方式、方法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能否达到一种好的效果,使观者能够从中体味和领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美。我喜欢在地上作画,因为这样能比在桌面上更易于施展、发挥。所用颜色多为广告色,很少人为地去调某种颜色(有时干脆不着色),把几种常用色拆开,用水或加以技法处理后放在一边,需要时,哪种颜色离我较近,就随手取之用于画面。或以单色,或以复色,或者多种颜色混合在一起,竟也能出现奇妙的效果。我作画很少用草图,因为这样能无拘无束地抒发真正的内在情感,我认为真正好的画作是在感情与智慧、灵性与遐想的交融之后,再加以创作而成的。我不喜欢古板、拘泥的作画方法,但也不反对别人那么做,因为每个人的性格与天赋各不相同,适合自己的,就是对的。

我喜欢传统的东西,但我更喜欢在传统的基础上去发现、去创新。故,我经常尝试使用不同的技法,不同的材料,最终目的只有一个:使水韵、墨韵、情韵和谐交融,升华到一个唯美、至高的境界。

多年的绘画,使我明白一个道理:画画不能单纯地靠天性与灵性,没有刻苦、认真、严谨的治学态度,不断探索、拓展的精神,是无法创造出富有新意和活力的作品的。画画更不能故弄玄虚,愚弄观者。一幅自己或观者无法看懂的作品,应该算不得上乘之作。要做一名千古留声的画家,而不是昙花一现的画工,展现给世人的应该是真正能打动观者、能够给人以美的享受的艺术作品,而不是一堆毫无价值的五颜六色却令人生厌的垃圾。

艺途漫漫,学贵有恒。一个真正的好画家,要善于观察,善于发现,深刻领悟人生、领悟自然,以坦荡的胸怀、纯真的情感、广阔的视野、坚强的毅力,攀登艺术的高峰。

胡云海 1997.4.8于彭城无斋夜窗

丹青恋——记青年画家胡云海的艺术生涯

作者:马奉信

十五年前,乡邻胡秀祥先生携侄登门,嘱我收徒。这位名叫胡云海的青年瘦小结实、讷讷寡言,而浓眉下的一双大眼却是慧光烁烁、灵气深蕴。草草观其带来的习作,知其酷爱画山描水,工余闲暇,乐此不疲,只是无师导引,学而无序,急待入门深造。我尽己所知,就山水画发展的梗概及流派风格,学习门径,略作指授。自此,便与云海结下了不解的师生之缘。一个人物画家居然带起“山水画研究生”来了。他常常携画登门,求我点拨,或来谈文论艺、侃天说地,真是不亦乐乎。

艺途维艰。多年来,他历经了种种生活上的磨难和心境上的浮沉,但他顽强地闯过来了!今天他在艺术上取得的成果,足以令我刮目相看,也给我以莫大的欣慰。环顾四周,为数众多的业余作者经不起环境条件的考验或抵不住商海金梦的诱惑,大都偃旗息鼓,改弦更张了;而他像挺立在大漠里的一株红柳,默默地承受着盛夏烈日的熏烤和隆冬严寒的折虐,从没有放下手中的笔。与其说他时时期待着成功,不如说丹青就是他的恋人,他是饱蘸着生命之水去渲染、去描绘的。英国大文豪萧伯纳说过:“世界上的人老抱怨自己的境遇不好,我不相信什么境遇不境遇,世界上有成就的人都是放开眼光找他们所需要的境遇的人,要是找不到,就自己创造。”

云海系某厂的工人,收入低微,生活拮据,要买笔墨纸张,要买参考资料,要外出体验生活,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钱”字,而他手里的钱就那么多,咋办?!只有节衣缩食,只有用最差的纸去试求最好的效果。几乎他每次到我这儿来时,都要携上厚厚的一卷习作,总令我感叹不已。这份顽强,这份执着,这份勤苦,也铸就了他的素质。在他的境遇到了连我都觉得“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时候,他居然还能照例抱着厚厚的一卷画来。我惊异之余,深悟到正是他的“丹青恋人”伴他冲出一道道绝境。绘画压根儿已属于他生命的一部分,成了他的精神支柱。当今社会,人们在越来越多的得到物欲满足的同时,究竟还能存在多少非功利性的冲动?还能存在多少与金钱、利益并无直接关联的奋争?还能存在多少对美的刻骨铭心的感动?而他却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夜深人静时,只要我一拿起这杆笔,就什么都忘了,所关注的只有艺术表现、画面效果,越画越起劲,有时一气可画十多张……”

面壁悟道是常人无法忍受枯燥无味的修行方式,一个人关在孤寂的画室里挥毫,无异于面壁修行,只要稍有功利欲望的蠢动,便难支撑下来;而真能全身心地沉潜在美的创造活动中的人,该是其乐无穷的。“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古希腊哲人德谟克利特说过:“大的快乐来自对美的作品的瞻仰”,那么创造“美的作品“的过程则是苦乐相伴、苦中寓乐的。创作活动呕心沥血,一有所得,则乐不可支。凡画人大都有这种体验的。云海正是善于以乐驱苦的人,面对着生活中的诸般无奈,最好的方式是积极地与之抗争,一个意志坚强的人是绝不会因之沉沦的。

云海的画之所以成功,主要在于他的情真意切。列夫.托尔斯泰有句名言:“真正的艺术产生的原因是那想表达日积月累的感情的内在要求。正像对母亲来说,怀胎的原因是爱情一样,伪造的艺术产生的原因是利欲,正像卖淫一样。”一个怀着漫山溢海之情的艺术家,越是从心灵深处汲取感情,感情越是真诚,他创造的作品便越独特、越感人。那种人云亦云、搔首弄姿、无病呻吟的玩意儿,永远打动不了观者的心灵。可贵的是,云海在艺术表现上的激情始终没有泯灭,他历年跋山涉水从壮丽多彩的祖国河山中采撷的美,时时鼓动着他去创作。凭借着这份激情,在表现上才能不择手段,尝试着各种技法,探求着各种形式,从来不知满足,从来不固定程式,充分享受着表现上的自由。他要求自己借描山画水充分抒发自己的灵性,无滞地宣泄自己的情感,尽可能完美地酿造出各种不同的境界。至于春的生机萌动,夏的草木峥嵘,秋的金灿明丽和冬的萧索枯寂,在大师们的笔下,总有各种不同的表现。云海凭借着他那敏锐的触角、深沉的思维,全面的修养和沉厚的生活积累,感悟、借鉴、转益多师,广采博取,一直在苦苦地探索着属于自己的艺术语言,创造着既能充分表达自己的“真性情”,又能足以打动观者的艺术形式。

艺途是一条崎岖坎坷、荆棘丛生、艰难险行的路,对于一个决心献身艺术苦恋丹青的人来说,他有充分的信心去足不停步地跋涉下去。至于将来能取得多大的成就,又何必多虑。只有不期而至的成功,才会产生深层次的愉悦。

云海爱恋丹青,可谓爱得痴迷、爱得深沉、爱得投入。十多年来,那么专一,目无旁顾,心无它思。世人皆知爱情是最美好的,因为它是“对美好可爱有所感知的结果”(雪莱),云海正是凭这深沉乃至疯狂的“恋情”,使他体味出生命存在的情趣,使他的生活得到升华,使他始终充满战斗的活力,坚韧地、自得其乐地固守着自己的阵地,紧握画笔,不倦地陶醉在美的创造活动中……

毋庸置疑,不断提升的境界,一定会让云海不断地取得新的成功!

1992年于古彭

对自然和人生的感悟

——读胡云海的山水画

作者:许祖良

古人谓:”凡画山水,最要得山水性情。得真性情,山便得环抱起伏之势,如跳、如坐、如仰俯、如挂脚。自然山水即我性,山情即我情,而落笔不生软矣;水便得涛浪潆洄之势,如绮、如云、如奔、如怒、如鬼面。自然水性即我性,水情即我情,而落笔不呆板矣。“(明.唐志契:《绘事微言》)深刻地道出了山水画创作中审美创造主体(画家)与审美创造客体(自然山水)的互融关系及艺术真谛,揭示了中国画山水创作中山水情性与画家情性的审美合式的丰富内容。由此,我想到青年画家胡云海的中国画山水创作,觉得其作品颇有古人所谓的灵动情性,很能引发我们对山水画创作进行由此及彼的思考。

欲识其画,先识其人。大约五年前,胡云海从徐州前来南京求师学习,将其作品照片和原作先后多次给我观读,从与他的交谈中渐渐了解到他的经历、志趣、坎坷和追求。他不愧是一条北方汉子,生活的磨难压不弯他的腰,却磨砺出他坚韧不拔的性格。我感受到他那强烈的情感和对绘画执着追求的奋斗精神;从他的作品中,我窥到他对传统的择取、随心所欲的心态和大胆直率的笔意。我爽直地对他说:对艺术的这份真情实可贵的,坚持不懈地努力几年,一定会取得新的成绩。

几年过去了,如今展开在我面前的胡云海的绘画作品,顿然使我耳目一新,感受到一种艺术的迸发力。在他的作品里,透现出深厚的传统笔墨功力,充溢着真率、孤寂的画家个性。古意中抉幽思,冲淡中见情趣,作品的基本格调渐趋统一、平整,再现了画家拥抱自然、修炼心性的人格力量。《会友图》、《话有千言万语》、《秋天似梦》、《独吟山中诗》、《雨中观雁图》等,正是这样一组耐人细品的作品。这类作品的一个共同特点是灵动、简约,如清人黄钺所言:“栩栩欲动,落落不群。空兮灵兮,元气絪缊。骨疏神密。外合中分。自饶韵致,非关烟云。“(《二十四画品》)从自然中、古意中洩发人生困顿的感绪情结,清净而无尘俗之气,笔墨疏简、洒脱,且成功地应用了现代肌理手法,创造出深邃的意境。

胡云海山水画作品的另一个特点,我以为又表现在其内容的沉雄、浑朴之美。作品画面构图饱满,墨色苍茫,给人以"目极万里,心游大荒。魄力破地,天为之昂。括之无遗,恢之弥张”(黄钺:《二十四画品》)之感,呈现出他画风的另一个层面,变疏简为繁密,苍古中见拙朴,自是别一番审美感受。如作品《暮韵》、《秋月图》、《山下山下几人家》、《唐司空图诗意》、《野浦冻云深》、《山高抵风寒》等,皆以纵恣的笔试、刚劲的笔力、浑厚的墨色、率性的情感,写出了作者对大自然观照后的深切体验和难了情缘。我想,正是从气势磅礴的大自然中,胡云海汲取到了山水之精气灵气,得以悟到中国画“澄怀观道”的艺术真谛,用自己的绘画语境去显示作品的审美价值。读胡云海的中国画山水作品,我的再一个感受是,他很注意作品的题款,且所题切当,足见其诗词文赋的修养。中国画素有“诗书画印”合璧之说。从历史发展而言,唐宋时代的山水画,偶有题款,但一般是不题款的,往往只是在山石空隙处用个小名印。从元代以后,题款才开始盛行。有的在画上题诗,诗后还题几句跋语,并记上年月。由此生出绘画与诗文、书法的密切关系,成为文人画家应有的艺术修养之一。在当代的中青年画家中,能兼以“诗书画印”者实在寥寥,而胡云海却能为之,不能不说是难能可贵。这一成绩的取得,倘若没有长期勤奋刻苦的学习,或者一味求走艺术捷径,恐怕是不能达到的。

总之,读胡云海的山水画,可以见到他对自然和人生的感悟,可以见到他对传统的借鉴、学习,正如唐人张璪“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理论概括的那样。艺术的探索没有止境,我期待着青年画家胡云海新的努力、新的追求、新的成绩!

1996年11月28日于金陵

追求生命的历程

——胡云海绘画观感

作者:江海沧作者:画家胡云海

和云海兄相识,是六年前在南艺学习的时候。作为同道艺友,加之“臭气相投”,可以说是无话不谈,无“牛”不吹。所以彼此间也就多了几分深层的理解。

从少年时代起,胡云海便有意无意地开始了他绘画艺术的生命进程。尽管他醉心于吴昌硕的大圭不雕;齐白石的质朴刚健;黄宾虹的精微内在;潘天寿的磅礴奇险,但最终发现自己的灵魂被这些大师的“形式”遮被和掩盖——一个无限的假象和最终的失望;一个“得器迷道”的陷阱和误区。

有失望,便有希望。有误区,便有走出误区的契机。当时云海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这样沉甸甸的几句话:艺术的探索不是让你去按照别人的风格技法,死死纠缠着笔墨点线的某种形式,将它凝固成为一种僵死的棋子,从而冲淡了自己。我要“忘掉”这些大师们的“形象”,去创造属于自己生命中自然产生出来的某种东西……

他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去做的。

九零年他离岗南下,寄栖在金陵这块“文人画”繁荣的温柔之乡,拜师求艺,试图蹊径重辟。岂料自己被这江南才子的灵秀之气;被这荡漾着旧文人不染红尘、戏墨玩物的自在和悠闲所同化。自己又一下子陷入了“被动”的玩赏性的创造,继而失去了精神上的主动发展的愿望和要求。他将自己童蒙初启的“大师风格”让位于这习习而来的温婉之风:墨变淡了,线变细了,点子愈来愈小了,一幅幅玲珑小巧的点线构图,不是“太湖一角”,便是“太湖一隅”。为此二年下来,他隐约地发现到自己像染上了“怀旧病”似的,眼巴巴地看着这遁世的躯壳和腐败的亡灵将自己生命中的那点进去的内核吞噬一空,自己又囿于精神的慌困和神情的不安之中。“此地不可久留”!云海如梦初醒,蓦然回首,收起画笔,踏向了通往故乡的规程。

这一去,便是三个年头音信全无。尽管我知道云海是一个善于思考、勤于探索、不断出新的人,但期盼目睹他近年来新作的种种愿望和猜测却日增不减。

说也机缘凑巧,昨日一位朋友突然带给我一叠照片,是云海近二三年来的新作。急急翻来,细细揣摩,一幅幅充满着生命原创力的生动画面一下子和我的心灵发生了有力的碰撞!我不由自主地感叹到:尽管生命的溪流有时会被荆棘污泥所掩盖起来,但它始终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和方向越障而出,并且能达到更高的分化和更有自我意识的表现,云海发掘到了自己生命本原的源头活水。

从孩提时代的梦里,云海追寻到了自己艺术生命的原始灵魂。

从民间艺术的纯真稚拙之中,云海顿悟到了艺术的真谛。

《秋梦》、《牧归》、《山中农家》等等一批新作,在平面构成上是那方的屋舍,平的山原,圆的太阳,直的树干。似同原始人(或民间艺人)只认识线条,圆圈和正方形一般,一切都是宁静和淡泊,而一切都是对人的生命存在意识的“直接”反映。在点线的梳理上,是那钢筋铁铸般的黑折粗线和迅疾网刹般的白莽大点,一切都是悖动和不安,而一切都是对人的生命存在意识的真切向往!整个画面在具有永恒感的黑色实体与充满虚幻的白炽空间之中给人以强烈的精神驱动。这有点类似梵高对短线笔触的态度,具有了观念开拓的意义和人生价值的超越,从而使人们体蕴到生命的生长、发展与消亡,灵魂的本真,至善与极乐。

对于一个“山水映道”的中国传统文人画家来说,都是企求在自然山水的空旷和静谧恬静的舒适之中去解说“道”的含义,“禅”的偈密,或者世道的沧桑和个人某种孤愤的宣泄(诸如王维、渐江、徐渭、石鲁等等)。他们不模仿自然,而是同自然一样来创造一个人的精神世界。云海同样深谙于此,并忠诚而毫不吝惜地挖掘着自己的生命,用质朴崇高、庄严博大的自强及现代文人的入世精神取代了那些轻薄迂腐的“旧文人”的虚假。用创伤的心灵抚慰和召唤新时代形而上的新“庄禅”精神,这是云海不同于其他“文人画”的极其可贵的深刻之处。

无疑,从云海的绘画实践中我们也得到了一点启示。那便是:一种伟大艺术品的产生,不是靠后天的磨练和刻苦所能求得。它的天才之处是来自富有艺术生命特质的灵魂,来自心灵内部的原创构造能力。在目前中国文人画“走火入魔”的现实困境中,我们每个甘愿献身的艺术探索者,应该目无旁顾地做出自我生存和人格的选择。要么按照个人的生命情志,从艺术本身寻求精神的自由飞翔;要么通过对人生的终极价值的自觉思考和实践,建立起自己的独立精神人格,并以此关怀社会,直面现实。那就不止于出现像中国山水画坛一会儿追逐南派“细线”,一会儿追逐北派“麻点”的流行之风,成为本世纪绘画史的最大悲哀。

不难看出,云海在经过几番沉重的失落和对生命的彻悟之后明白了这一点,并且作出了付之于实践的决绝选择,他走向未来的更大成功是毋庸置疑的。

我相信自己的理解。

我再次向云海兄致以崇高的默颂和遥远的祝福!

江海沧

1996.11.13于南京

胡云海新作欣赏:


胡云海简介

胡云海,1962年生于江苏徐州。职业画家。自幼嗜好艺事,自学国画。师从中国美协会员、中国书协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马奉信先生。后又拜当代著名画家、美术理论家程大利、董欣宾先生为师。1992年入读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现为江苏省美术家协会会员,江苏省花鸟画研究会会员,香港当代艺术中心特聘艺术家,马来西亚艺术交流中心特聘画家,中国东方艺术工作室国画家。1991年,应邀参加《全国第一届当代中国山水画邀请展》。1992年,作品《晚秋》获中国美协主办《“书圣杯”国际书画大展》银奖。1993年,《江苏画刊》专版介绍胡云海和其绘画艺术。2005年入选《感动中国.时代杰出新闻人物》大型系列丛书;先后入编《中国书画家大辞典》,《当代青年国画一千家》、《新世纪.中国诗书画印大观》、《当代世界.中国书画金石家人名大辞典》、《当代文学艺术.新闻人才传集》、等多部辞典、传略。作品先后被江苏美术馆、湖南楚天艺术研究院、广西科技书画院、四川王光祁纪念馆等艺术机构收藏。香港出版社、江苏美术出版社、山东美术出版社、四川民族出版社及国内外刊物多次发表其作品及艺术介绍。近年来,胡云海多次成功举办个人画展及联展。作品先后在日本、香港、台湾、新加坡等国家和地区展出。备受艺术界广泛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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