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我是述秀。 她们粉色的芭蕾舞鞋 早在不觉之时溶于我心间 ▼ 古典的贵族出生 青年时期的德加,《自画像》1855 德加在意大利那不勒斯的姑姑一家,《贝列里一家》1860。画面中的姑姑面容严肃的揽着两个女儿,与画面另一头的姑丈之间的距离,暗示着这个家庭内部的矛盾。 《作家和模特》1870,模特艾玛·多比尼正颇显俏皮地俯在办公桌上,一边望向画外,与一旁缩着身子扭头抱臂生闷气的作家埃德蒙·杜兰迪,形成鲜明对比。 犹如当年安格斯的预言,20岁的德加已经成为了一名成功的古典画家。或许他将在这条古典之路上继续前行,如果不是那一年,他遇见了马奈。 融入浮世,巴黎生活 与马奈的交流越来越频繁,德加的心开始蠢蠢欲动。马奈带他走下古典圣殿,走入喧嚣人群,他听到了巴黎方才兴起的机械轰鸣,看到平凡男女,脸上是生活的酸甜苦辣。 与众多画家的选择相同,德加搬入了蒙马特的一间画室,先后与雷诺阿、卡萨特等一众艺术家好友为邻。他们互相串门探讨绘画技巧,或是同行外出寻找灵感,在巴黎的浮华中穿梭而行。 《咖啡厅里的小剧场》德加,1877 唯爱芭蕾 古怪的德加每日沉浸在自己的色彩世界中,那性格中阴郁而暴躁的一面,在不断挥动画笔后肆无忌惮地暴露出来。马奈在一次争吵后撕了德加的画与他决裂,老好人雷诺阿也因受不了他的脾气,不再与他多谈。 德加所绘《马奈与弹琴的马奈妇人》,据传闻马奈认为德加把自己的夫人画得太丑,于是撕了另一半的画布 德加为六位朋友画的速写,画中的人各自背离躲闪画家的视角,眼神中带着质疑 德加开始频繁出入离家不远的巴黎歌剧院。剧院黑暗的空间给予他安全感,混迹于歌舞升平的热闹人群,心中孤独压抑的感情似乎也可被遮掩。德加坐在绅士们的身后,一个丝毫不起眼的位置,接着,他看到一个个穿着芭蕾舞裙的女孩,点亮了整个舞台。 《歌剧院的交响乐队》德加,1870 德加的一幅速写,有时也用文字记录指导员的评论或是他自己的发现 “厌女症”? 但德加的名声,却在这之后越发糟糕,只因他笔下的舞者实在是太过“散漫”。不修边幅的坐姿,凌乱松散的头发……观众们只需要完美的天鹅,并不希望看到后台的平凡女孩。“丑化女性”的标签,就这样被贴在德加的画中。 《休息中的芭蕾舞女》德加,1879 女演员安德蕾精神恍惚,被认为是一种“恶心“、”丑陋”的表情,《苦艾酒》德加,1876 “它具有艺术性,但把我描述成了一个恶心并且令人反感的女人”,面对这张画像,红颜知己卡萨特也无法再冷静;《卡萨特》德加,1880-1884 梵高在写给好友埃米尔·伯拿德的信上评价德加:“一个活得像律师职员一般的人,不喜欢女人。他认为要是喜欢上女人并和她们交往的话,就会使他精神错乱,画不好画。” 就连曾经最亲近的好友也断言: “德加确实不会爱人。” 德加成为了女性的头号公敌,哪怕他曾画过那么灵动、耀眼、灿烂的小芭蕾舞者。 最终的真实 《十四岁的小芭蕾舞女》高约98厘米,原作是一件彩色蜂蜡雕塑作品,一共有27件青铜复制品,其中26件分别被各博物馆珍藏,1件流入拍卖市场 “女人们讨厌我,是因为我的画笔下卸去了她们对男人虚伪的外表,而暴露了她们的本质。” ——德加 德加所藏的马奈作品《处刑墨西哥帝王》 此后德加的视力一日日衰减,这让他烦躁而愤怒,他需要亲眼目睹,才愿意落下画笔。越加严苛、疯狂的德加,在不断地创作、修改、丢弃后,终于颓唐地相信,他不再是那个可以画出心中舞者的画家。 鲜亮的橘,澄澈的蓝,飞鸟般的舞姿……过去的德加,曾记录下如此多诗意而真实的瞬间 1886年春天,德加在日记中剖白:“除了心以外,我的一切都在老化之中。” 等待的舞者,这疲惫抚着脚腕的画面,就是德加眼中所见的世界 ▼ 许多年前,一切故事还未发生。前往佛罗伦萨的路上,年轻艺术家尚且带着天真的向往,他在日记本上写道:“我期待在未来,找到一位善良,朴实,文静的小女人。她能体谅我的无知,也能陪伴我在作画中度过谦逊的一生。” 德加或许未能找到那个女孩,但他在画中,找到了一条轻盈的芭蕾舞裙。 作者 | 述秀 收集资料整理报道 不可错过的精彩好文推荐 点击图片阅读原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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