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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把这些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陪跑团)写进高考作文里

 点亮生涯 2019-10-11

2019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如期颁发了,不出意外,再次颁给了两个名字都要看很多遍才发觉真心记不住的波兰女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和奥地利作家彼得·汉德克。

明天课间,又只能嬉笑那个善长跑步的男人了吗?

不,小编不 忍心 同意!今天的推文,一起聊聊点今年诺奖的高级梗。

毕竟,文学自古有绝对经典和相对经典之分,诺奖志在评选那些不会被时光埋没的绝对看不懂的经典,像村上春树这样因为文章内容通俗而不被诺奖赏识的作家,恰恰更适合高中生阅读。

除了村上,今年的陪跑团还有《权力的游戏》的作者乔治·到底谁是主角·马丁,《使女的故事》原作者玛格丽特·主角竟然不是美女·阿特伍德等精彩程度不亚于获奖者的陪跑团。

退一步说,多一位作家陪跑,多一份作文素材,不是吗?

今天的推文,先写陪跑团,再写领跑者,一起来看。

小编乱入

高居诺贝尔文学奖赔率第一的女诗人:安妮·卡森(Anne Carson)

卡森的经历平平无奇,是个典型的学院派作家。她1950年出生于多伦多,从多伦多大学一路从本科读到博士。

有不少女诗人都戴着高高的博士帽,卡尔森也不例外,她是一名古典文学博士。她写诗,著文,翻译古希腊文学,译过萨福和三大悲剧作家。她在各大学从事古典文学研究和教学,还兼职当编辑。

2001年,卡森凭借诗集《丈夫的美》(The Beauty of the Husband: A Fictional Essay in 29Tangos)成为第一个获得艾略特诗歌奖的女诗人。

她乐于给诗歌正经的模样戴上面具,打破分行、打破标点符号,同样的句子可以获得另一层生命。每一首短诗就是一个世界,这些短诗组合起来,就是一个庞大的迷宫。

例如《小镇生活》(The Life of Towns)中,卡尔森建造了三十二座小镇,有死亡镇、记忆镇、爱情镇…她还把李尔王、老子、荷尔德林统统请到了这座理想国。

(金舟 译)

幸运镇

挖掘一个洞。

去活埋他的孩子。

於是他能够为年迈的母亲买食物。

一天。

一个男人挖到了金子。

LUCK TOWN

Digging a hole.

To bury his childalive.

So that he couldbuy food for his aged mother.

One day.

A man struck gold.

爱情镇

她穿湿衣。

跑进。

米黄色的辫子。

垂下她的后身。

LOVE TOWN

She ran in.

Wet corn.

Yellow braid.

Down her back.

与村上春树齐名的热门人选:中国女作家残雪是谁?

这一话题在微博的讨论量已过2亿

虽然近日残雪的热度不断飙升,但她本人并不关注诺奖的动态,不仅不知道自己上了热门榜,也不知道近几年的获奖者是谁。她觉得诺奖也只是一个奖,坦言自己得奖希望不大,只想安心写作,每天都有灵感。

她认为,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标准很多,包括政治、地缘、文学等多重因素,而这一次将她列入预测 “热门榜 ”,说明诺奖正在更加重视文学特别是高层次文学的价值。她说:“我从事的是高层次的文学创作,读者是很小的一个群体,但是我非常希望更多人关注高层次文学”。

残雪本名邓小华,1953年生于长沙。残雪是作品在国外被翻译出版最多的中国作家之一,她的小说被美国哈佛、康奈尔、哥伦比亚等大学选为文学教材,是唯一获得美国最佳翻译图书奖的中国作家,被诺奖评委马悦然称为中国的“卡夫卡”。

其代表作有《赤脚医生》《山上的小屋》《黄泥街》《苍老的浮云》《五香街》等。

残雪作品:《侵蚀》《情侣手记》《一株树的自白》《紫晶月季花》《垂直的阅读》

文学创作全部手写,每天坚持一小时

据残雪的编辑陈小真介绍,30多年来,残雪日复一日地过着“单调刻板”的文学生活。

七点钟准时起床,九点钟开始阅读和写作,一个半小时。下午两点钟开始阅读和写作,也是一个半小时。这两部分时间她写的是哲学书。然后,进入锻炼时间。晚餐后,开始进入一个小时的小说创作时间,之后是英语学习时间。

“残雪不用手机,不用微信,这让她省去了许多没必要的干扰,可以专注于她的文学和她的哲学。” 陈小真告诉记者,残雪的写作每天都是定时定量的,每天只写一个小时,大概就是八九百字,而且从她开始写作至今全部都是手写。

小说翻译到国外,自己亲自做英语校对

残雪是一个小学毕业生,却以二十年如一日的毅力自学英语,以至于她的小说翻译到国外,她自己做自己外文书的英语校对。

二十多年来,残雪坚持每天看英文,哪怕是每天一个小时也坚持下去。她看英文原版的纸质书,读那些文学经典作品。“就凭这一点,我敢说,她已经远远超过中国绝大多数的作家。中国当代作家中有几个人是读英文原著成长起来的呢?她是作品翻译到国外最多的中国女作家,也与她的这种长期的英语训练分不开的吧。” 陈小真说。

文 / 摘自《潇湘晨报》

米兰·昆德拉(Milan Kundera):生命的魅力在于偶然

昆德拉的作品从上世纪80年代由韩少功推介至国内起,至今发行量巨大。《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大家最为读者熟悉,为作家赢得声誉最多的一部小说。

前几年题目改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更贴近作品思想。昆德拉认为,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命相比较,也无法使他完美之后再来度过,生命之流只能在偶然性的大地上泛滥,人们肆意的生活,获得漂浮在半空中的快感。

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米兰·昆德拉于1929年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父亲是钢琴家、音乐教授。十三四岁时,正值二战期间,父亲安排他师从捷克最出色的作曲家之一保尔·哈斯学习作曲。

昆德拉特别忘不了老师的一段话。那是在一次下课后,老师陪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对他说:“在贝多芬的音乐中,有许多惊人薄弱的乐段。但恰恰是这些薄弱处使强有力的乐段大放异彩。它就像一片草坪,要是没有草坪,我们看到从地上长出的漂亮大树时是不会兴奋的。”

这是一段让昆德拉咀嚼了一辈子,感动了一辈子的话。后来,哈斯先生被关进集中营,再也没有出来。昆德拉始终把他当做“我个人神殿中的一位”。他写下的第一首诗,就是《纪念保尔·哈斯》。

昆德拉于1985年获耶路撒冷文学奖,1987年获奥地利国家欧洲文学奖。1995年,捷克政府决定将国家最高奖项之一:功勋奖,授予米兰·昆德拉。

莫言认为,他的小说是政治讽刺小说,充满了对极左体制的嘲讽。讽刺中有一点儿像黑色幽默,又不完全是,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而且,这种对极左制度的嘲讽能引发中国人的“文革”记忆,人们很容易对那些描写心领神会,很值得一读。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再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马上经历,仅次一次,不能准备。

——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真正领跑的来啦

2018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奥尔加·托卡尔丘克

(注:2018年未颁发诺奖,故合并在今年版发)

获奖理由:“她叙事中的想象力,充满了百科全书般的热情,这让她的作品跨越文化边界,自成一派。”

第15位荣诺奖的女性作家

从1901年到今天,诺奖共颁发出112位获奖者,奥尔加·托卡尔丘克是第15位。

人无法脱离经验进行想像。

托卡尔丘克十分擅长在小说中融合民间传说、神话、宗教故事等元素,映照波兰的历史命运与现实生活。2017年在中国出版的两部小说《太古和其他的时间》《白天的房子,夜晚的房子》便为中文读者直观体现了她深厚的“文化底蕴”(经验)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在《太古和其他的时间》里,她把太古比作宇宙的中心,小说中每一个章节以“xxx的时间”命名,通过不同的视角讲述了太古之中各种人物,甚至动物、植物和东西的故事:触摸世界边界的少女、沉迷解谜游戏的地主、寂寞的家庭主妇、咒骂月亮的老太婆,乃至天使、水鬼……以三代人的人生故事,折射了波兰二十世纪动荡起伏的历史命运。

《白天的房子,夜晚的房子》则讲述了一个边境小镇,从第一位拓荒至此的制刀匠人在此安居,到女主人公与丈夫迁居这片乡野,同一片土地在千年之间不同的历史瞬间、不同的人生流徙。托卡尔丘克喜欢在小说中杂糅进不同的文体,短篇小说、散文、民间故事、圣徒传记,甚至菜谱、笔记,交错呈现。评论者试图用魔幻现实主义写作来归纳她的小说,但她的小说更明显的特征还是心理学隐喻和诗化的语言,特别是她常常聚焦于微小的个体命运,折射对广阔世界的探索乃至对宇宙天地的哲学式思考。

2019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彼得·汉德克:

获奖理由:“他兼具语言独创性与影响力的作品,探索了人类体验的外围和特殊性。”

1.出道即颠峰

现年74岁的汉德克,也是出道即颠峰本峰。

他的成名作品《骂观众》即是他最初的几步作品之一。

2.无心插柳柳成荫

24岁时,汉德克刚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书。出版商对他说,靠出书活着根本就没戏,要活着就得写剧本。正是为了获得财务自由,汉德克才开始写《骂观众》的剧本。当然能写成这样一部作品,也得归功于他当时的女友是一位演员,他被“胁迫”着进剧场、看戏、看剧本。但在内心里,他更愿意做一个读者而不是观众。也因此,他就有了一个想法:对剧场表现的幻象做一个游戏性的创作。

结果呈现在观众眼前的这个戏,按传统的理解,简直都不能说是戏。汉德克自己管它叫“说话剧”,其实更应该管它叫反戏剧。全剧仅由互不相干的许多段独白组成,这些独白分配给2至4个“说话人”。这几个“说话人”在台上各说各的独白,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每段独白、各人的独白也没有意义上的逻辑联系。同时,这些独白是普通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普通的日常语言,如谩骂、忏悔、表白、提问、辩解、预言,甚至喊叫。观众受到的冒犯是显而易见的。汉德克由此被推上风口浪尖,他也因此声名大噪。

对于汉德克来说,他写那个剧本并不是要“骂观众”,而是出于反讽的目的。他解释说,这个剧和辱骂没有关系,是他对演员和观众之间节奏的分析,用一种近乎音乐的关系来表达。汉德克这样说,其话语背后的意义在于他进行的是一场语言的试验。他摒除传统戏剧中的很多元素,目的就在于要在他的“说话剧”中使语言本身成为文学的内容,甚至是唯一的内容。他试图通过舞台上“说话人”的独立性语句,通过如美国作家约翰·厄普代克所说的那种“有意的强硬和刀子般犀利的情感”,让人去重新认识和把握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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