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川之行 □曹志光 （四）走进桃坪羌寨 7月22日，用完早餐，张林早就准备好的两辆小车已在酒店门口等着我们。车子一前一后在依山而筑的高速路上飞奔，抬眼望去，两边的山峰陡峭如壁，险峻雄浑，山脚下的岷江河滩水流湍急。车子穿过一条条长长的隧道，进入阿坝州藏羌族自治区境内，中午时分，顺道来到汶川县城，县城很小（一路上所看到的藏羌族地区的城镇、村落都分散且规模小，张林介绍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其政府行政机构与内陆城镇一样齐全）。在汶川县城只逗留一个多小时，参观了钟楼地震遗址广场，近距离看到了汶川县 阿坝师专 美术系钟楼的大钟停止了摆动，定格在14：28。2008年5月12日，她凝固时间，见证灾难，是中国汶 川大地震 标志性场所，也成为汶川地震最著名的意象之一。 汶川县城是“2008.5.12地震”中心，北川也是大禹（治水英雄）故里 如果不是这个牌坊大门，在公路上很难发现羌寨藏在山上 下午约3时，车子在公路边上“桃坪羌寨”大门前停了下来，这是新建供旅游观光的新寨子。原生态老的寨子公路上根本就看不见，如果不是这个牌坊大门，我们还不知道寨子就在山上。这时，先行到达的张林三弟开车导引我们上山进入寨子，三拐二拐到了半山腰，眼前一亮，“哇！”深藏不露的寨子让我们惊讶又欢喜。迅即放下包袱，转悠起来。 第二天还请来住宿的“羌族人家”当导游。进入寨中,高大的千年古墙矗立在蓝天白云之间,它们支撑起来的寨子就在墙内。寨子是由石头碉堡与民居合二为一的建筑群，精巧别致。建造时，无绘图，就地取材，由片石与黄泥砌成，斑驳有致，棱角分明，雄伟坚固，据介绍，经历了无数的地震后仍安然不动，没有人相信，石块和泥土建起的寨子竟有一千多年！
寨房互相连通,巷道纵横,，暗暗的，显得深幽而神秘,犹如步入八阵迷宫，非本寨人指引，生人很难找到出口，导游说这样通向各家各户的暗道就有30多条，每一条通道里都布满对外射击的暗孔,适应战时的需要。我和张林、产兴还参观了杨家大院，是唯一不走回头路的建筑，室内之间，还有暗设机关和穹身窗口，可进难退，束手生擒盗贼和来犯之敌；二楼设有火塘,火塘为四方形石板凳，火炉上方装有吊具，冬天一家人围火炉而坐，人在取暖同时烟熏烤肉；在靠火塘的墙上,设有祭祀祖先的神龛。人走在寨子里边走,既神秘又恐惧,故称为“中世纪的东方古堡”。 寨内供水系统独一无二，设有众多的引水暗渠，从5千多米高山上引来泉水，流至每家每户室内底下，暗渠一定距离间，留有活动石板，揭开即可取水，方便、保密，还起到调温、消防、逃生功能。
羌寨中最具特色的莫过于碉楼,，我们攀登上陈家大院6层最高的碉堡，站在碉楼之巅,注视着那房顶上的白石神所散发的历史韵味,人一下子就如同饮了一杯千年老酒,沉醉在了巨大的心灵震撼中。俯看全寨，一片黄褐色的石屋皆顺着陡峭的山势依坡逐次上垒,或高或低错落有致,其间碉堡林立、气势不凡、风格独特，整个羌寨极富立体感，她被高大的树木上泛滥的绿荫和清澈的溪水萦绕着,古朴而雄奇,在沧桑中充满了柔性。 站在碉楼之巅,远远望去,心境变得苍凉起来，光秃秃的山上，竟然还有羌寨人家，依然种有土豆、玉米等庄稼。在我看来，这里不适应居住的地方，可羌族同胞却矢志不渝地坚守着自己祖辈的寸土寸金、既亲切又贫瘠的家园，何等倔强伟大的生命力民族！
在桃坪羌寨，我们住在“尔玛（自称，意为本地人）人家”，门前有一个院子，瓜果飘香。黄昏，我们就在院子的门坪上，坐在大门囗的椅子上，喝茶聊天，在习习的晚风中静待夜色的降临……大家还采摘起主人的李子果来，熟透甜甜，十分惬意。 晚饭，就在尔玛人家就餐，尝了很有特色地道的羌家饭菜，香味朴鼻的羌家腊猪肉、山龙须、蕨菜 、刺隆包菜等山野菜。半高原地区的日头落得慢，19点了天色仍光亮，饭后我们游走新寨子，锅庄舞会池内，优美的锅庄音乐响起，四位军嫂被羌族姑娘、大妈们热情奔放的舞蹈所吸引，纷纷跳进舞池跟进舞步人群中，那欢畅淋漓的舞姿，那优美娴熟的动作，似孔雀开屏，似莲花绽放，似飞龙穿梭。曲终人散，而意犹未尽，回到住处，在门坪上，又和“尔玛人家”的藏、羌族姑娘、大妈们跳起来，我们男士受到感染也跟着跳了起来。看着她们曼妙的舞姿，让我从来不爱跳舞的也按捺不住，自然地参与其中，大家围成一个圆圈，玉手挥舞，蹭跺、跨步、退步、上前，一曲又一曲，气氛是那样热烈，舒展，如痴如醉。这一晚，我们大都未睡好，仍沉浸在欢乐的锅庄舞曲里。 走在桃坪羌寨，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桃坪羌寨，最神秘的美丽的“东方古堡”！你让我看到岁月沧桑痕迹的一面，又让我看到闪亮绽放的绚彩！
2019年8月7日于 梅江边上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