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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纪四十三(2)--不事王侯  

 zqbxi 2019-11-22
  归隐泉林,不仕于时,历来被认为是不遇之士人高尚其志的一种生存方式。在东汉士人社会之中,也一直存在着一种“以不仕为德高”隐逸情结,所谓“不事王侯,高尚其事”,正是说士人的去就之节。虽然按照儒家的说法,“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士人君子在清平之世也有为君主和朝廷推行教化之职责。然而,自王莽居摄之时开始,儒家士人去就之情结,就一直萦绕在士人之心灵深处。在东汉士人看来,“志意修则骄富贵,道义重则轻王公”,只有“国君不得而臣,诸侯不得而友”,不臣于天子、诸侯,才能保持道德人格的独立;苦身修行,致力于砥砺自己的道德修养,才是令人敬仰的清节。而为了利禄汲汲于仕进的士人是失德和丧节的,令人鄙弃。
        王良出仕于光武之朝,其少习《夏侯尚书》,是一个典型的儒士,王莽时曾隐居不仕,光武时受大司马吴汉征辟,历任谏议大夫、太中大夫、司徒司直,此人在位恭俭,其官箴堪称为官者之典范。然而在他拜访友人时,却被拒之门外。据《后汉书》本传载:“(王良)后以病归。一岁复征,至荥阳,疾笃不任进道,乃过其友人。友人不肯见,曰:‘不有忠言奇谋而取大位,何其往来屑屑不惮烦也?’遂拒之。良惭,自后连征,辄称病。诏以玄纁聘之,遂不应。”在王良的友人看来,王良不能息心于泉林,奔走于仕宦之间,居其位而没有大的作为,于士节已是有亏。而王良自己也认为自己的作为不符合士人节操,于是惭而归家称病,最终卒于家中,再未应朝廷召聘。或许王良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弥补自己已经“亏损”的士节,扭转自己在士林中的形象,也使自己能够不再抱愧重归士林。从这里,我们深切地看到,在东汉士人观念之中,出仕的士人无论在任期间其有如何优良的官德,于士节上,已是逊于不仕者一筹。
        在东汉士人的道德评判标准中,仕与隐是相互乖离的道德取向,如果单纯从道德意义上考虑,隐而授道,旌善兴化,被认为是守志,是具有“清行高节”,相反,对官宦之途中的士人,多被讥讽为怀禄耽宠,因而在一定意义上,隐比仕有更高的道德价值。所以在崔篆劝孔子建一同出仕时,孔子建断然拒绝,说:“吾有布衣之心,子有衮冕之志,各从所好,不亦善乎。道既乖矣,请从此辞。”像孔子建一样极端看重隐逸这种“清行高节”的东汉士人,往往把入仕仅仅当作尽士人之孝节、获取生计奉养老母的工具而已,而决不是将仕宦作为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手段,在完成奉养这个任务以后,他们多是迅速地脱离官场,毫不流连。譬如周磐,作为没落的贵族子弟(其祖父曾为天水太守),少游京师学习儒家经书,好礼有行,诸儒宗之。因为家庭贫困,“居贫养母,俭薄不充”,深以老母迫近饥寒为忧,“乃解韦带,就孝廉之举。和帝初,拜谒者,除任城长,迁阳夏、重合令,频历三城,皆有惠政。后思母,弃官还乡里。及母殁,哀至几于毁灭,服终,遂庐于冢侧。教授门徒常千人”。周磐虽然为官有惠政,应该具有一定的从政能力,然而他弃官如敝屣,从此以后再不应征:“公府三辟,皆以有道特征,磐语友人曰:‘昔方回、支父啬神养和,不以荣利滑其生术。吾亲以没矣,从物何为?’遂不应。”周磐的一席话,是将仕途视作荣利之物而已,不是能够实现其人生理想的“生术”。
       此种观念影响之下,即便是不仕的士人,如果不能真正退身穷处、守志不移,不能真正坚持所谓的高素浩然之业,而对名利表现些许的热情,也会被士林视作不能守节。因得罪宦官致仕归家的杜密,和政府依然保持来往,就受到士人的冷嘲热讽,《后汉书》本传载:“后密去官还家,每谒守令,多所陈托。同郡刘胜,亦自蜀郡告归乡里,闭门扫轨,无所干及。太守王昱谓密曰:‘刘季陵清高士,公卿多举之者。’”王昱以刘胜为例,暗讥杜密不安寂寞,有损名节。应劭也依据孔孟之“君子思不出位”之义,讥讽杜密“婆娑府县,干预王政”,是厚颜薄俗。郭林宗不能处斗筲之役,辞官不做,又因察觉汉末时局之腐朽,虽然在士人阶层享有盛名,又多次受到官府征辟,但其终于没有涉足仕途,范滂曾品题其人品曰:“隐不违亲,贞不绝俗,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吾不知其它。”显然郭林宗为典型的不仕之士。然而,郭林宗又一直游走在官僚系统的边缘,其与河南尹李膺相善,互相提拂;其善于人伦,品题人物被称为“则哲之鉴”,其人物评价决定着士人阶层的舆论导向,开后世人物品藻之先声,在当时是一位风云一时的人物。对于这样的人物,东汉士人虽然对其风度、见识敬仰有加,但还是有人对其“清节”提出质疑。徐稺就曾经劝郭林宗说:“大树将颠,非一绳所维,何为栖栖不遑宁处?”此言是否也可以看作是士人对那些热心政事的“隐士”的讽谏呢?
       《后汉书·逸民列传》云:“自(肃宗)后帝德稍衰,邪孽当朝,处子耿介,羞于卿相等列,至乃抗愤而不顾。”同书《陈纪传》云:“汉自中世以下,阉竖擅恣,故俗遂以遁身矫絜放言为高。士有不谈此者,则芸夫牧竖已叫呼之矣。故时政弥昏,而其风愈往。”以此观之,隐逸之士应该多出于时政昏暗之朝,与朝廷和政权的污浊黑暗相比较,隐居林际水边的士人自然显得清白高尚,这些士人可以被称之为具有高节清行。然而在整个东汉一代,即便是在朝政清明如光武明章之世之时,隐逸之士依然被世人认为具有“清节”,这可能也是东汉士人在观念上较为突出的特色之一。
        东汉士人道德质重,普遍重视隐士之节、激贪厉俗之社会功能,但这种对处士节操的普遍重视,未免显得有些不得其“中”。后世士人对此也颇有微词,王夫之在论及东汉隐士之时,称之为“遁非其时”。他说:“遁非其时,则巢、许之逃尧舜,严光、周党之抗光武也,非其义,则君臣之道废,而徒以全躯保妻子为本,孟子所谓小丈夫也。”而且他认为严光等人的隐逸不仕是对社会的不负责,产生的流弊也很多:“故严光、周党、林逋、魏野之流,使出而任天下之重,非徒其无以济天下也,吾恐其于忠孝之谊,且有所推委而不能自靖者多也。……而祈以自保。末流之弊,将有不可胜言者矣。”    
       东汉严光,就好像刘邦手下有张良韩信一样,刘秀能够平定叛乱建立东汉政权,与严光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在刘秀即位后,严光改名隐居,周游名山秀水,拜师法门学道,广交文人豪杰。“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这是北宋著名政治家、文学家范仲淹《严先生祠堂记》的结句。  周党,字伯况,祖上殷实富有,良田千顷,家累万金。而他视金钱如粪土,仗义疏财,把全部家产都分给了当地穷苦百姓,只身游学于长安。刘秀得知周党博学多才,满腹经纶,立即派人把他接至洛阳,任其为议郎。但周党生性不愿入仕,不久称病辞职,在京城洛阳西、韶山南麓山沟的一个窑洞里隐居起来。“周党隐居”为渑池八景之一,位于今渑池县坡头乡召寨村。  韩康,字伯休,出身于名门望族,自幼勤奋好学,精通诗书礼乐。他因目睹东汉后期政治腐败、社会黑暗的现实,无意于仕途功名,便隐姓埋名,浪迹于江湖林泉。他有一个特点:从不讨价还价。“我隐匿三十余年,没想到让一个女辈认出来了,我何必韬光养晦,自欺欺人呢!”于是收拾行李,到霸陵山隐居起来。当使者手捧圣旨来到山中草庐时,韩康无奈,只好出山,但是他坚决不坐官车,而是自己驾驶一辆牛车。在进京途中,韩康施计逃脱,入深山老林,以高寿无病而终。后人遂以“韩康卖药”,比喻不求见知于世的隐逸生活。
  此外,还有  隐士始祖许由洗耳 巢父饮牛;伯夷、叔齐,伯夷为商末孤竹君之长子,姓墨胎氏。初,孤竹君欲以次子叔齐为继承人,及父卒,叔齐让位于伯夷。伯夷以为逆父命,遂逃之,而叔齐亦不肯立,亦逃之。后来武王克商后,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食周粟,逃隐于首阳山,采集野菜而食之,饿死于首阳山。济世隐士鬼谷子王诩和他的名仕弟子们 ,鬼谷子身怀绝技,同时又有一颗济世之心,因此他愿意让徒弟们出山,去辅佐明君安邦定国平天下,帮助百姓们安居乐业。可惜的是兵者,凶器也。弟子们虽然身怀绝技,却不能容同门师兄弟风光,反而使得天下又增刀兵之灾。颜回:(前521~前481年)春秋末鲁国人。字子渊,亦颜渊, 孔子最得意弟子。《雍也》说他“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为人谦逊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他异常尊重老师,对孔子无事不从无言不悦。以德行著称,孔子称赞他“贤哉回也”,“回也,其心三月不违反、仁”。不幸早死。自汉代起,颜回被列为七十二贤之首,有时祭孔时独以颜回配享。此后历代统治者不断追加谥号。郁闷隐士商山四皓 ,秦末汉初(前200年左右)的东园公、甪里先生、绮里季和夏黄公四位著名学者。他们不愿意当官,长期隐藏在商山,出山时都80有余,眉皓发白,故被称为“商山四皓”。四位名师,装点门面,导致了后来的吕后专政。聪慧隐士:好学隐士:诸葛孔明 隐居谋发展;文学隐士,五柳先生,酷爱桃花陶渊明;道教隐士,王重阳隐居山东,创建全真教。
     真乃“华阴高处是吾宫,出即凌空跨晓风,台殿不将金锁闭,来时自有白云封”
 
         诩上疏荐议郎南陽左雄曰:“臣见方今公卿以下,类多拱默,以树恩为贤,尽节为愚,至相戒曰,‘白璧不可为。容容多后福。’伏见议郎左雄,有王臣蹇蹇之节,宜擢在喉舌之官,必有匡弼之益。”由是拜雄尚书。
 
  [13]浮陽侯孙程等怀表上殿争功,帝怒;有司劾奏“程等干乱悖逆,王国等皆与程党,久留京都,益其骄恣。”帝乃免程等官,悉徙封远县;因遣十九侯就国,敕雒陽令促期发遣。
  
  司徒掾周举说朱伥曰:“朝廷在西钟下时,非孙程等岂立!今忘其大德,录其小过;如道路夭折,帝有杀功臣之讥。及今未去,宜急表之!”伥曰:“今诏指方怒,吾独表此,必致罪谴。”举曰:“明公年过八十,位为台辅,不于今时竭忠报国,惜身安宠,欲以何求!禄位虽全,必陷佞邪之讥;谏而获罪,犹有忠贞之名。若举言不足采,请从此辞!”伥乃表谏,帝果从之。
  
  程徙封宜城侯;到国,怨恨恚怼,封还印绶、符策,亡归京师,往来山中。诏书追求,复故爵土,赐车马、衣物,遣还国。
  
  [14]冬,十月,丁亥,司空陶敦免。
 
  [15]朔方以西,障塞多坏,鲜卑因此数侵南匈奴;单于忧恐,上书乞修复障塞。庚寅,诏:“黎陽营兵出屯中山北界;令缘边郡增置步兵,列屯塞下,教习战射。”
 
  [16]以廷尉张皓为司空。
 
  [17]班勇更立车师后部故王子加特奴为王。勇又使别校诛斩东且弥王,亦更立其种人为王;于是车师六国悉平。
 
  勇遂发诸国兵击匈奴,呼衍王亡走,其众二万余人皆降。生得单于从兄,勇使加特奴手斩之,以结车师、匈奴之隙。北单于自将万余骑入后部,至金且谷;勇使假司马曹俊救之,单于引去,俊追斩其贵人骨都侯。于是呼衍王遂徙居枯梧河上,是后车师无复虏迹。
 
  二年(丁卯、127)[1]春,正月,中郎将张国以南单于兵击鲜卑其至,破之。
 
  [2]二月,辽东鲜卑寇辽东玄菟;乌桓校尉耿晔发缘边诸郡兵及乌桓出塞击之,斩获甚众;鲜卑三万人诣辽东降。
 
  [3]三月,旱。
 
  [4]初,帝母李氏瘗yì在雒陽北,帝初不知;至是,左右白之,帝乃发哀,亲到瘗所,更以礼殡。六月,乙酉,追谥为恭愍皇后,葬于恭陵之北。
  
  [5]西域城郭诸国皆服于汉,唯焉耆王元孟未降,班勇奏请攻之。于是遣敦煌太守张朗将河西四郡兵三千人配勇,因发诸国兵四万余人分为两道击之,勇从南道,朗从北道,约期俱至焉耆。而朗先有罪,欲徼功自赎,遂先期至爵离关,遣司马将兵前战,获首虏二千余人,元孟惧诛,逆遣使乞降,张朗径入焉耆,受降而还。朗得免诛,勇以后期徵,下狱,免。
 
  [6]秋,七月,甲戌朔,日有食之。

  [7]壬午,太尉朱宠、司徒朱伥免。庚子,以太常刘光为太尉、录尚书事,光禄勋汝南许敬为司徒。光,矩之弟也。敬仕于和、安之间,当窦、邓、阎氏之盛,无所屈桡;三家既败,士大夫多染污者,独无谤言及于敬,当世以此贵之。
  
  [8]初,南陽樊英,少有学行,名著海内,隐于壶山之陽,州郡前后礼请,不应;公卿举贤良、方正、有道,皆不行;安帝赐策书征之,不赴。是岁,帝复以策书、玄,备礼征英,英固辞疾笃。诏切责郡县,驾载上道。英不得已,到京,称疾不肯起;强舆入殿,犹不能屈。帝使出就太医养疾,月致羊酒。其后帝乃为英设坛,令公车令导,尚书奉引,赐几、杖,待以师傅之礼,延问得失,拜五官中郎将。数月,英称疾笃;诏以为光禄大夫,赐告归,令在所送谷,以岁时致牛酒。英辞位不受,有诏譬旨,勿听。(这助长了隐士之风,一些知识分子由此故作清高。人一旦抱定清守,名利已毫无诱惑。)
 
  英初被诏命,众皆以为必不降志。南郡王逸素与英善,因与其书,多引古譬谕,劝使就聘。英顺逸议而至;及后应对无奇谋深策,谈者以为失望。河南张楷与英惧征,谓英曰:“天下有二道,出与处也。吾前以子之出,能辅是君也,济斯民也。而子始以不訾之身怒万乘之主,及其享受爵禄,又不闻匡救之术,进退无所据矣。”
  
  臣光曰:古之君子,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隐。隐非君子之所欲也。人莫已知而道不得行,群邪共处而害将及身,故深藏以避之。王者举逸民,扬仄陋,固为其有益于国家,非以徇世俗之耳目也。是故有道德足以尊主,智能足以庇民,被褐(身穿粗布衣)怀玉,深藏不市,则王者当尽礼而致之,屈已以访之,克已以从之,然后能利泽施于四表,功烈格于上下。盖取其道不取其人,务其实不务其名也。(人(名)与道如何能分离呢?
  
  其或礼备而不至,意勤而不起,则姑内自循省而不敢强致其人,曰:岂吾德之薄而不足慕乎?政之乱而不可辅乎?群小在朝而不敢进乎?诚心不至而忧其言之不用乎?何贤者之不我从也?苟其德已厚矣,政已治矣,群小远矣,诚心至矣,彼将扣阍hūn而自售,又安有勤求而不至者哉!荀子曰:“耀蝉者,务在明其火,振其木而已;火不明,虽振其木,无益也。今人主有能明其德,则天下归之,若蝉之归明火也。”或者人主耻不能致,乃至诱之以高位,胁之以严刑。使彼诚君子邪,则位非所贪,刑非所畏,终不可得而致也;可致者,皆贪位畏刑之人也,乌足贵哉!(政治清明,皇帝英明,大臣贤明,则隐士就少,非名利、刑罚所能诱逼。)
  
  若乃孝弟著于家庭,行谊隆于乡曲,利不苟取,仕不苟进,洁己安分,优游卒岁,虽不足以尊主庇民,是亦清修之吉士也;王者当褒优安养,俾遂其志。若孝昭之待韩福,光武之遇周党,以励廉耻,美风谷,斯亦可矣,固不当如范升之诋毁,又不可如张楷之责望也。
  
  至于饰伪以邀誉,钓奇以惊俗,不食君禄而争屠沽之利,不受小官而规卿相之位,名与实反,心与迹违,斯乃华士、少正卯(少正卯(?-前498)春秋时鲁国人,法家的先驱。姓少正,名卯。一说少正是官名。曾任大夫。他聚徒讲学,主张革新,代表新兴地主阶级反对没落奴隶制的统治秩序,影响很大。孔丘的学生除颜回外都曾多次到他那听讲。孔丘杀他的理由是:1、少正卯有着率领民众造反的政治影响力;2、少正卯才华横溢、能言善辩、知识广博。孔丘不得不间接地承认少正卯有着"心达"、"行坚"、"记博"、"言辩"的长处;3、少正卯对社会下层民众有着比孔丘大得多的亲和力。封建士大夫都否定他。)之流,其得免于圣王之诛幸矣,尚何聘召之有哉!(司马光谈隐士。)
  
  [9]时又征广汉杨厚、江夏黄琼。琼,香之子也。厚既至,豫陈汉有三百五十年之厄以为戒,拜议郎。琼将至,李固以书逆遗之曰:“君子谓伯夷伯夷(生卒年不详),商末孤竹国(今河北卢龙西一带)人,商纣王末期孤竹国第七任君主亚微的长子,弟亚凭、叔齐。子姓,名允,是殷商时期契的后代。初,孤竹君欲以三子叔齐为继承人,及父已死,叔齐让位于伯夷。伯夷以为逆父命,遂逃之,而叔齐亦不肯立,亦逃之。伯夷叔齐奔往西方,在周地部落中养老,与周文王关系良好。后周武王讨伐纣王,伯夷和叔齐不满武王身为藩属讨伐君主,加上自己世为商臣,力谏。武王不听,不久周灭亡商朝。隘,柳下惠柳下惠(前720—前621),展氏,名获,字子禽,一字季,春秋时期鲁国柳下邑(今山东平阴展洼人)人,鲁孝公的儿子公子展的后裔。“惠”是他的谥号,所以后人称他为“柳下惠”。有时也称“柳下季”。他担任过鲁国大夫,后来隐遁,成为“逸民”。柳下惠被认为是遵守中国传统道德的典范,他“坐怀不乱”的故事广为传颂。《孟子》中说“柳下惠,圣之和者也”,所以他有“和圣”之称。柳下惠还是中国柳姓的得姓始祖。其墓在山东平阴展洼村。当地人又称之为柳展雄。不恭。不夷不惠,可否之间,圣贤居身之所珍也。诚欲枕山栖谷,拟迹巢传说中的高士,道家前身。因筑巢而居,人称巢父。尧以天下让之,不受,隐居聊城(今属山东省),以放牧了此一生。聊城古有巢陵,为巢父葬处,在今聊城市东昌府区许营村西北二里许。聊城县治曾移此。其墓旁传为当年巢父遗牧处,为聊城古八景之一,曰"巢父遗牧"。、由生卒年不详,是尧舜时代的贤人道家前身。帝尧在位的时候,他率领许姓部落活在今天的行唐县许由村一带活动,见到了贤人许由,便想传位于许由。许由认为这是对他的一种羞辱,便到颍水河洗他的耳朵。,斯则可矣;若当辅政济民,今其时也。自生民以来,善政少而乱俗多,必待尧、舜之君,此为士行其志终无时矣。尝闻语曰:‘(蛲蛲)者易缺,(皎皎)者易污(山太高易崩,玉太白易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近鲁陽樊君被徵初至,朝廷设坛席,犹待神明,虽无大异,而言行所守,亦无所缺;而毁谤布流,应时折减者,岂非观听望深,声名太盛乎!是故俗论皆言‘处士纯盗虚声’。愿先生弘此远谟,令众人叹服,一雪此言耳!”琼至,拜议郎,稍迁尚书仆射。琼昔随父在台阁,习见故事;及后居职,达练官曹,争议朝堂,莫能抗夺。数上疏言事,上颇采用之。(李固谈隐士更实际。
 
  李固,之子,少好学,常改易姓名,杖策驱驴,负笈(书箱)从师,不远千里,遂究览坟籍(遍览各种古本秘籍),为世大儒。每到太学,密入公府,定省父母,不令同业诸生知其为子也。
  
  三年(戊辰、128)[1]春,正月,丙子,京师地震。

  [2]夏,六月,旱。
 
  [3]秋,七月,茂陵园寝灾。
 
  [4]九月,鲜卑寇渔陽。
 
  [5]冬,十二月,己亥,太傅桓焉免。
 
  [6]车骑将军来历罢。

  [7]南单于拔死,弟休利立,为去特若尸逐就单于。
 
  [8]帝悉召孙程等还京师。

  四年(己巳、129)[1]春,正月,丙寅,赦天下。

  [2]丙子,帝加元服。
 
  [3]夏,五月,壬辰,诏曰:“海内颇有灾异,朝廷修政,太官减膳,珍玩不御。而桂陽太守文砻,不惟竭忠宣畅本朝,而远献大珠以求幸媚,今封以还之!”
 
  [4]五州雨水。
 
  [5]秋,八月,丁巳,太尉刘光、司空张皓免。
 
  [6]尚书仆射虞诩上言:“安定、北地、上郡,山川险厄,沃野千里,土宜畜牧,水可溉漕。顷遭元元之灾,众羌内溃,郡县兵荒,二十余年。夫弃沃壤之饶,捐自然之财,不可谓利;离河山之阻,守无险之处,难以为固。今三郡未复,园陵单外,而公卿选懦,容头过身,张解设难(怯懦,得过且过,故意夸大其辞,提出种种疑难。),但计所费,不图其安。宜开圣听,考行所长。”九月,诏复安定、北地、上郡还旧土。(最怕空谈胡侃的清议大臣。
  

  [7]癸酉,以大鸿胪庞参为太尉、录尚书事。太常王龚为司空。
 
  [8]冬,十一月,庚辰,司徒许敬免。
 
  [9]鲜卑寇朔方。
 
  [10]十二月,乙卯,以宗正弘农刘崎为司徒。

  [11]是岁,于王放前杀拘弥王兴,自立其子为拘弥王,而遣使者贡献,敦煌太守徐由上求讨之。帝赦于阗罪,令归拘弥国;放前不肯。
 
  五年(庚午、130)[1]夏,四月,京师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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