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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8期 读书有得 | 吴小清:《乡土中国》读书笔记之三

 山湖微波 2019-12-04

总2138期

编者按

因为有了文字,才使我们丰厚的文化得以传播,识字的我们成了文明人,乡下人不识字,那他们就是“愚”。生活中我们常把知识的匮乏和智力的缺陷等同起来看,乡下人知识匮乏,那他们就是“愚”。事实真是这样吗?让我们跟随小清老师走进费孝通先生的《文字下乡》一探究竟。

佳木斯一中 陈春霞

整本书阅读《乡土中国》读书笔记:第二篇《文字下乡》

东方市铁路中学 吴小清

城里人称乡下人“愚”,多指他们知识不足,尤其是不识字,于是便有了文字下乡运动。然而,知识不足能称为“愚”吗?识字能使乡下人“聪明”起来吗?作者从知识的获得与文字的作用两方面提出了疑问,其中后一方面作为重点论述。

我把这章节分为六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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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从“乡下人在城里人眼睛里是愚”到“愚在什么地方呢?”)说明愚只是知识的问题,不是智力的问题。运用对比论证,很有意思,城里人嫌弃乡下人不知道向哪边走和城里小姐不分五谷闹出笑话,鲜明的对比,强调那只是知识问题,哪里是智力问题,正等于城里人到了乡下,连“集”都不会赶一般,语言幽默风趣。

第二部分(“其实乡村工作的朋友说乡下人愚那是因为他们不识字”到“这样说来,乡下人是否在智力上比不上城里人,至少还是个没有结论的题目”)说明乡下人的“愚”,更多的是环境原因造成的。

事实如此,乡下人见识短浅,也是简单淳朴的本色,没有资源,没有讯息,闭塞的环境,也保全了原始的纯色,自然简单,但是不一定比不上城里人。就说读书这件事,不是你家里有钱,你获得资源多,你就注定成功,还记得今年新闻获得北大录取通知书的那个乡下孩子吗?人家还和母亲在砖厂搬砖头,汗流浃背,他的汗水发出璀璨的光芒,读书这件事上拼的不是条件,条件差,不一定就不能安心读书,好好读书。只能说环境的艰难,让人在做很多事情上有了很多阻拦,做起来特别不容易。我们从农村走出来,穿的吃的都不如有钱人家的孩子,但是个个都很争气,在生活上独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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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从“这样看来”到“我们社交上姓名的不常上口也就表示了我们原本是在熟人中生活的,是个乡土社会”)论述了乡土社会是“面对面的社群”,语言就可以代替文字的作用。
这个有个概念,面对面社群,指的是乡土社会是个熟人的社会,在这种熟人里长大的人,他们生活上互相合作的人都是天天见面的,在社会学里我们称之为“面对面社群”。
的确,我们在乡下生活,哪家有几口人,叫什么名字,谁不知道啊。根据他们的足声、声气、甚至气味,都可以是足够的辨别对方是谁。就像归有光的《项脊轩志》里说:“久之,能以足音辨人”。
第四部分(从“文字发生之初”到“为什么舍此比较完善的语言而采用文字呢?”)再次说明,在乡土社会里不用文字绝不能说是“愚”,面对面的社群是直接接触,用到的是语言而不是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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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我还想在这里推进一步说”到“所以在乡土社会中,不但文字是多余的,连语言都并不是传达情意的唯一象征体系”)详细阐述在乡土社会,文字是多余的,连语言本身都是不得已而采取的工具。

这里有一些概念,筛选整合摘录如下:

语言本是用声音来表达的象征体系。象征是附着意义的事物或动作,我说“附着”是因为“意义”是靠联想作用加上去的,并不是事物或动作本身具有的性质。这是社会的产物,因为只有在人和人需要配合行为的适合,个人才需要有所表达,而且表达的结果必须使对方明白所要表达的意义。所以象征是包括多数人共认的意义,也就是这一事物或动作会在多数人中引起相同的反应。

行话,就是在一个社群所用的共同语言之外,也必然会因个人间的需要而发生许多少数人间的特殊语言,即所谓的“行话”。

费先生这里引申出特殊的语言,最普遍发生在母亲和孩子之间。其实我倒觉得,现在很多行业的“潜规则”都有着配套的“潜语言”。包括感情关系特别熟络的个人群体,有些话都不用明说,一个字或几个字或者一些暗语暗号都是代表共同明白的意思。

六部分(最后一段)语重心长,呼吁提倡文字下乡的人,必须先考虑到文字和语言的基础,改变了乡土社会的生产力和生产结构,让乡土社会跟进现代化进程,自然需要现代化的工具文字,而不是开几个乡村学校和使乡下人多识几个字。

     我忽然想到当前整个中国的扶贫行动,其实这是亘古未有的举动,我认为这是非常好的,缩小贫富差距,让先富的人帮助带动后面的人富起来,这是当年小平同志实行市场经济的宏远初衷。长期蹲着的人习惯甚至安于蹲低的姿态,甚至慢慢退化了站起来的能力,扶贫,扶的就是富的斗志,富的途径,当然不限于给贫困户卖多少只鸡鸭就算成功。还有如费先生说的中国乡土社会最大的毛病是“私”,要改变这个也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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