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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记印欧词根day3_ahdr原始印欧语的发音与变换,喉音解读(上)

 Hypercpe 2019-12-25

打卡第三天,仓促释译了ahdr中关于原始印欧语语音与变换部分的内容。这部分是理解原始印欧语词根变化的重中之重,内容不算少,所以今天先接触其中一部分(另笔者着急去送饭,仓促释译这些,捉急的读者可自行阅览原书查看此部分内容~)。

印欧语中的语音及其替换:

原始印欧语语音有何不同?

原始印欧语的语音系统曾有很多塞音(stop consonants),其中包括清音(unvoiced)系列:p, t, k(近似cute一词前ky发音), k(近似cup一词前的c发音), kw(近似quick前的qu发音)。还有浊音(voiced)系列:b, d, g, g, gw; 以及声带振动的送气音:bh, dh, gh,gh, gwh,这些语音的发音像是声带振动的浊音,但是后面跟吹吐的送气呼吸。[一些学者想重新解释传统的浊音系列变为)声带无振动的外爆音(unvoiced ejective),或声门塞音(glottalized)。但是这一新的声门塞音理论导致一些语言类型学方面的难题,其造成的问题多于其解决的问题。也因此,在目前大多的相关手册中,印欧语的形式保持着其传统的形式。]

斜体及大小写等笔误,敬请参考截图英文原文~

原始印欧语语音有哪些变化?

三个k系列的发音或说是软腭音(velars),前面我们已经了解——即上腭音(palatal)(k, g, gh),普通(plain)(k, g, gh)和唇软腭音(labiovelar)(kw,gw, gwh)——而这三个系列的发音在原始印欧语的大多子语言中简化为两个系列。一类是所谓的“centum”语言系列(包括希腊语族、意大利语族、日耳曼语族和凯尔特语族),在“centum”系列语言中上腭音变为普通的软腭音,而唇软腭音起初得以保留。然而,在“satem”系列语言中(包括印度伊朗语族,波罗的海语族和亚美尼亚语族)唇软腭音变为普通软腭音,上腭音变为齿擦音(sibilants)[所用术语“centum”和“satem”分别来自拉丁语和阿维斯陀语中的“hundred”对应单词,以此解释两类语言的音变发展。] 其中不同软腭音的符号,在此词典中已经部分简化,对此,可见原书中xxxvi页导读。

原始印欧语的s转移。

如果原始印欧语富含塞音,其对应的相对匮乏连续音(continuants)或摩擦音(fricatives),例如英语中的f, v, th, sz。原始印欧语仅有s,这一s在浊塞音前会浊化为z。在重构一些原始印欧语词根时,由子语言显示的证据表明,同一词根有两种形式的重构,其中一个以辅音或辅音组合开头,而另一组会在此辅音或辅音组合前加字母s,例如:(s)mer-1, 表示“去记忆”。其中缺少s的形式体现拉丁语词 memor中,表示“记住的,记忆”和日耳曼语词mourn,表示哀悼。但是,带有s的形式也出现在梵语词smirth中,表示“回忆、传统、圣言文本正文”。对于这种现象,拉丁语有专门表达称其为“s mobile”意为可移动的s

原始印欧语的喉音和coloring

原始印欧语也有三个喉音(laryngeals)或说是类似h的发音,分别标记为h1, h2, h3,其语音价值尚是有争论(对等的符号是H1,H2, H3ə1, ə2, ə3)。这些语音至今仍以如此形式被留存,(至少部分上)仅出现在赫梯语和其他安那托利亚语语族的语言中,出自公元两千年前的楔形文字记录中。比较赫梯语中的pahs-,意为“保护”,其直接来源于印欧语*pah2-s-(pastor,详见pā-),或是赫梯语中harb-,意为“改变忠诚或改变状态”,来自印欧语*h3orbh-, 其根源或出自“改变”(orphan,详见orbh-)。但是在其他印欧语的语言中,喉音消失了,他们之前在词汇的形式,只能通过非直接的证据推导而来,例如元音的“coloring”现象,以及下面探讨的缩写现象。对这些喉音变化细节的工作,至今认识印欧语学家所面对的最有趣的专业问题之一。

原始印欧语的元音和其他辅音。

原始印欧语中有两个鼻音(nasals)mn,两个流音(liquids)rl,还有滑音(glides)wy。而印欧语的鲜明特点是这些发音既能作为辅音,又能作为元音。它们的辅音价值正如其在英语中所体现的一样。作为元音,象征化的m, n, l, r,这些流音和鼻音听起来很像这些英文单词最后的音节:bottom, button, bottle, butter。而wy的元音性对应词分别是原因ui。喉音既能当作辅音,又能当作元音:他们的辅音价值即是类似h的发音,而作为元音时体现为各类的非重读央元音(schwa),听起来很像sofa的最后一个音节。因之,非重读央元音schwa与之对应的喉音转换匹配会是此词典的重要内容。

原始印欧语的元音及其coloring

印欧语中的其他元音是e, o, a。他们以及iu既可以为长音,也可以作为短音,同时双元音:ei, oi, ai, eu, ou, au也是如此。鉴于我们能区分原始印欧语的年代分层,我们可以说一些印欧语晚期的长元音,实质来自早期印欧语中的短元音与其后随喉音的缩略紧缩,这一过程包含了喉音的消失和对应弥补性的在前元音延长。三个喉音中有两个具有使临近的基础元音从eao发生“coloring”的性质,分别发生缩略现象发生之前。因之,词根pā-,意为“保护”是缩略自更早期的*pah2-,期间伴随了由* pah2-而来的“a-coloring”,词根,意为“给与”,缩略自更早期的*doh3-,期间伴随了由*deh3-而来的“o-coloring”,以及词根dhē-,意为“设置、放置”,缩略自更早期的*dheh1-,期间没有“coloring”现象。在这些词根中的基础元音,正如在大多印欧词根中一样,最开始形式是e。在学术使用中,现在习惯于书写无“coloring”的喉音为h1,将“a-coloring”的喉音写为h2,而将“o-coloring”的喉音写为h3

喉音在消失前,同样可以“colored”其后跟随的原因e(但不是o),因之词根ant-,意为“前面”是来自更早期的*h2ent-, 也“colored”为*h2ant-(赫梯语hant-,表示“front,forehead)op-1,意为“去工作,大量制造”,来自更早期的*h3ep-,“colored”为*h3op-(赫梯语happ-in-ant-,表示“rich);而ed-, 意为“去吃”,来自更早期的*h1ed-(赫梯语 ed-, 表示“to eat),期间不发生“coloring”。我们注意到,只有元音e能被喉音所“colored”。owi-“绵羊”源自*h2owi-, ap-1“去取”源自*h2ep-不发生coloring现象。

以上,是今天的印欧词根阅读笔记记录,水平还很粗浅,难免会有讹误,欢迎大家指正交流,争取完善有更多有益精彩的内容一起分享探讨敬请一起期待。

时间仓促,讹误笔误之处,敬请多多海涵。欢迎探讨交流,互相鼓励,共同进步。衷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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