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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道 识道 悟道----54

 温情海洋 2020-01-26

            药学自《神农本草经》以来,济民生,利通华夏,创医学之盛事,繁华纷纷,常言不识三世不服其药,三世者《黄帝内经》,《难经》,《神农本草经》,汉代后加《伤寒杂病论》,为之四世,不识四世者,不服其药,为医学之宗。医以医理治未病之病,行以药性而煎制,医理不到,纵有良药而无能,药草半无,使良医难治。药草经良医阴阳五行之医理,以君臣佐使之策,行四性味七情和合之理,病无不治矣。医家于是以医理治其病,行其药治于病,为中国文化下医学之本原,医家之根底。

          自上世纪以来,受西学东渐之风气影响,加国人受理学儒教之毒害,不察中国文化之发展历史,以儒教尽毁中国文化,于是受一叶障目之短视,放弃流传千年的传统文化于不顾,盲目仿效西方,建立现代社会体系,西方现代药剂学,遂行中国。现代药剂学以科学仪器为依据,剖析药物机理为本原,为药而治病;中国药学,以阴阳五行为源,四性五味为本原,治未病之病,理不同,路不同,何必舍我而他求。

       中国药学始创于《神农本草经》,相传起源于神农氏,再经伊尹制汤,口传心授而流传,到东汉时期,由于造纸术的诞生,有医学家集结整理成书,这是中国药学的第一次系统总结。《神农本草经》本于阴阳五行,共收录了365种药物,合于一年365日,法三百六十五度,一度应一日,以成一岁,这是阴阳五行之直接运用;《神农本草经》依据药物的性能功用,药物为上、中、下三品,称为“三品分类法”,上药一百二十种为君,主养命以应天,中药一百二十种为臣,主养性以应人下药一百二十五种为佐使,主治病以应地药物配伍君臣佐使为原则,按照一君、二臣、三佐、五使原则,结合药物之间七种关系,单行、相须、相使、相畏、相恶、相反、相杀,“七情和合”的配伍策略;同时神农本草经》对药物的性味、产地与采制、炮制方法,乃至用药原则和服药方法等都有涉及,这是中国药学知识体系的独到之处,单凭这一点,屹立于世界文化之林而不朽,从而成为后世医学家用药之本

       《神农本草经》问世以来,无论《本草经集注》,《新修本草》,《证类本草》,《本草纲目》等皆仿效而作。早期传有《胎胪药录》留世而不存;三国华陀弟子吴普《吴普本草》,为前代药物药性研究之汇总,独论药性五味;南北朝时期,陶弘景作《本草经集注》和《名医别录》,《名医别录》为别于神农本草经》,故为别录,同时又辑入新的365种药物,仍然使用三品分类法,而用朱墨分书是进步,同时附有方剂的体例,这为后世本草附方开创一个良好的实用开端;《唐本草》是唐代苏敬等23人奉敕撰写,又叫《新修本草》,是中国第一部由政府颁布的药典,也是世界上最早的药典,载药850种,此书以《本草经集注》为基础,增补注文与新药;唐代陈藏器撰本草拾遗》,又名《陈藏器本草》,本草拾遗》惑《新修本草》之体制,以此为起点对药物进行整理编辑陈氏提出方剂学的“十剂”之说根据病理在实践中确定药物作用,实践医学大道医药互证的理论,并以此来进行分类的办法,为后世医学界广为应用;五代孟昶韩保升等作《重广英公本草》,又叫《蜀本草》,该书将《新修本草增补注释,对药物图形的解说,是鉴别药物的一大进步;宋太祖诏命刘翰、马志等人修订《开宝重定之本草》,又称《开宝本草》,本书载药983种,同时制定了严谨的体例首次采用黑白字来代替朱墨分书,改《神农本草经》为白字(阴文),其它为黑字(阳文),清晰醒目,其次用不同简称标明文字出处:以“唐附”表示《新修本草》新增药,以“今附”表示《开宝本草》新增药以“陶隐居”为《本草经集注注文《开宝本草》的体式范例,为保存古本草文献作出了重大贡献,其严谨求实之风令人称道;《嘉祐补注本草》是宋代掌禹锡等奉诏编纂成书,体例沿用《开宝本草》,并收录当时诸家本草所记的新药和医家所习用的药补入书中,又将当时诸家本草所记的新内容,采掇为书中注文,从而保存了很多失传本草的资料;宋代苏颂编著《本草图经》,本书搜集全国各郡县的草药图,参考各家学说整理而成,该书继承了前代以来的古代医药学遗产,补充了自己的研究心得和发现,绘制了大量的药物图形,加以文字说明,准确地记载了各种药物的产地、形态、性质、用途、采集季节、炼制方法、鉴别方法与配伍、禁忌等,图文并茂,是一部承前启后的中国药学巨著;宋唐慎微作《经史证类备急本草》,又称《证类本草》,本书系将《嘉祐本草》、《本草图经》两书合一,予以扩充调整编成,共载药1748种,药物分类大体沿袭《新修本草》旧例以药附方,药图对照,但该书开启后世中国药学歧路,遂背离药学以阴阳五行为本原之路,后世药学以增加药物为虚名,不察药物四性五味之体用,药学诸家本草著作纷出惑于药学传承,因此对后世本草发展影响深远,《本草纲目》即以此书为蓝本;元代王好古《汤液本草》载药280余种,阐述药性的气味阴阳、升降浮沉、补泻、归经,以及用药之法,并论述各药的药性与主治,为临床医家实用;李时珍惑于历代所著述的本草,庞杂众多,遂集成众多本草于一书,以《证类本草》作蓝本,编成《本草纲目》,该书最大价值是按照自然属性进行分类,暗合生物分类学的法则,把各种植物进行比较系统、明晰的分类,在分类学上是一大进步。 

        清代有黄元御作《长沙药解》,以药名为纲,结合方药证治,论述各药药性、功用、主治及用法,亦为临床不可多得的典籍;《本草纲目》后,虽然有多家本草著作,然无医家独到之处,不予登录。 中国药学源远流长,正其本自始于阴阳五行,药物于天生地造,秉天之六气,成寒热温凉之性,有酸、苦、甘、辛、咸之味,医家通过辨别病因而审因论治辨证施治的用药策略,方不负药学之千年传承;而北宋理学儒教诞生,《资治通鉴》开增其好之长,补恶其恶之短之风气,好其名利之虚名,不察文化用之本原,国人遂坠入理学穷巷。《证类本草》,《本草纲目》此等著作,妄自徒加药物之广博,忘却药学五味治病之本原,更加徒增所谓名医之术,用药动以滋阴补阳,而回人之本,少以数十位药物而续其命,究其本,皆误人子弟,图财害命;设若医者用心悟医学大道,救世人之余命,发展药物性味,挽他人以水火,桂枝,麻黄辈行经络之营卫,纵然药物千万种,终不可替,药物多有何用,更加有庸医者毁中国医家大道,增中国药学之无知,任无辜之人妄送性命。

       中国药学是以神农本草经》为本原,药物以四性五味七情,汇通于医家医理,而治未病之病为起点。观北宋历来所谓传世名医,医理不通于阴阳五行,只合于理学歧路,用药少则十几味,多则数十种,殊不知药如一国之君,只一王一后,多者国必乱,臣佐使辈多者定然乱其事务,用药之理也是如此;药物其性必明,君之令,事务通达,臣佐使应用不惰,则药物尽其性,医理统其病。若然使药物数十种之多,药物药性必然混乱于七情,君令为不明,臣佐使为拖沓,何以药治其病,此为后世医者所惑,实则不通达于阴阳五行,不明晰于本草五味,医理不通,难行五行生化之理,病不得治之本也。中国药学,不同于现代药剂学,必须以阴阳五行为本原,回医家本原之医理,察药物本草酸、苦、甘、辛、咸之不同,明升降浮沉之运化,通脏腑经络之定位,方可通达药物七情配伍;自古至今,辛、甘、淡属阳,酸、苦、咸属阴,涩味附之于酸,淡味附之于甘,辛散、酸收、甘缓、苦坚、咸软药物之味统纳之于五味,以药物五味的五行属性归经于脏腑,显达君臣佐世之力,病何愁不治,天下则无无辜之人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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