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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史记.三皇本纪》对包牺氏产生记录的还原

 动力实体能 2020-02-08
因为《史记.三皇本纪》对包牺氏的记载,后人一直误认为包牺氏是一位具体的人,就是中国人的始祖伏羲。但是,如果读者读过包牺氏联盟十大部落图腾(青海乐都柳湾文化遗址出土),就会发现,包牺氏是一个部落联盟,而不是一个具体的人。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将神话传说当作历史再入《史记》一书呢?我只能说,司马迁不懂古濮语,人们将古濮语转换成神话的汉语传说被他相信了。打开青海马家窑彩陶文化的资料,我们会发现古濮语绘制的“青藏”在古濮语中,“青藏”读nvzha,按照汉语读音应读为nv zang,但是西部的古濮语很少有ang韵,所以就读成了nvzha,而zha在古濮语中与“鹰”的读音相同,在转换成汉语读音时往往用“大”表达,比如“鹰山”称为大别,鹰山山脉称为大洪鲁,所以“青藏”这个词在音译成汉语时,会被称为“履大”,同时月氏部落称为“惹纪”,汉语容易将其音译为“人迹”,另外“雷泽”一词是濮语“小支系”的音译,也就是说,“履大人迹于雷泽”是指青藏的小月氏部落,“而生包牺”,而是连接词,生是濮语建的音译,包牺氏是博羲部落联盟。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包牺氏是青藏的小月氏部落建立的。语言是这样还原了,但依据并不准确。因为包牺氏十大部落图腾中并没有月氏部落的图腾,只有哈补巴的图腾(今哈萨克族的图腾)和东胡的蚌埠氏图腾,所以我认为古濮语记载也存在概念混淆的情况。月氏族是在包牺氏中期加入联盟的加入的时间应是在仰韶文化之后,仰韶文化的“华胥陶则酷勒”团结口号并没有提到月氏族群,但这个错误的记载也可以证明包牺氏是一个群体而不是一个具体的个体,《史记》将包牺氏当作三皇中的一皇,这种记史法是因为商朝的文化更迭产生的文化断层,使得人们对上古时期的历史逐渐模糊而不得不用神话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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