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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我是湛庐文化创始人韩焱。我会持续在得到为你亲自解读湛庐文化策划出版的许多优秀作品，和你分享这些好书的出版故事。同时，我也会穿插讲解怎么用不同的方法读不同的书、怎么提升你的阅读能力，以及怎么让阅读更好地成为一种终身学习的方法。 今天我要跟你分享的这本书名字很有意思，叫做《跳着踢踏舞去上班》。这是一本关于股神巴菲特的书。我从事出版行业二十多年来，策划出版了很多跟巴菲特有关的书，这些书里面关于巴菲特的内容，你常常会看到以下这两条：第一，是巴菲特的三大投资秘诀，比如：他钟情于投资估值便宜的蓝筹股，他擅长长期投资，他擅用杠杆的力量，他用保险业务带来的浮存金让以上这些原则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第二，是巴菲特的三大告诫，比如：不要做自己不懂的事，永远不要做空股票，永远不要用杠杆投资。 很多人都是这样看待巴菲特的，但是却很少有人关心在投资智慧和巨额财富的背后，巴菲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今天我选的这本书，不仅能告诉你巴菲特投资的秘笈，更是让你了解巴菲特这个人的基本面的难得佳作。不管你是否对投资感兴趣，探究巴菲特这样的人，至少可以回答三个人生大问题。 第一，什么样的人可以富可敌国。巴菲特曾经位列世界首富，在2016年的财富排行榜上依然是第三位。有致富的愿望是好的，你可以在智商、情商，做人、做事，格局、视野上和巴菲特对对标，在这些维度上，每靠近巴菲特一寸，你的财富一定会增长一分。巴菲特自己就说过：选择一个你最崇拜的人，写出你崇拜他的原因和他身上的优点，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模仿实践，这些优点就会全部成为你自己的。但重点在于，可能你读完整本书，你对财富的看法也就自然而然地变了。你会发现，金钱只不过是卓越的副产品，而不是目标。 第二，首富们过着怎样的日子。成功是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而快乐是满足于自己拥有的东西。财富上自由了，可能意味着其他很多方面都不自由了。巴菲特曾经说过：“财富让我的生活妙趣横生，又让我受益良多，但很多时候，我都忍不住想说：如果我能在人生舞台的某一幕上换个位置，说不定我就会更喜欢这部剧，但我那该死的位置却正对着舞台。”等你听完这本书，你就会发现，拥有巨大的财富，往往意味着你要承担巨大的责任；披上耀眼的成就，往往意味着你要负责去照亮更多的人。 第三，首富们有什么样的亲朋好友圈。观其友，知其人，再富有的人也离不开亲情、友情和爱情。要全面地了解一个人，一定要刷刷他的朋友圈。巴菲特最好的合作伙伴是查理·芒格，最铁的忘年交是比尔·盖茨，最爱的人是第一任妻子苏珊·巴菲特。每一场因缘际会，都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一块拼图，都是成就一个人的必备要素。巴菲特不仅对好的公司会长期持有股票，对身边值得珍惜的人也是如此。他一旦找到了一个他眼中的好人，他就会用一辈子来交往。用巴菲特的方法了解一个人，长期结交一个人，你也会受益终生。 在进入今天的解读之前，我们先来问个小问题，看看你对巴菲特有多少了解。这个问题是，迄今为止，巴菲特生命当中最重要又最难捱的一天，是哪一天？ 答案1、他去面试哈佛商学院的那一天； 答案2、他第一次结婚，成为新郎官的那一天； 答案3、他临危受命，宣布担任所罗门公司代理董事长的那一天。 这个问题，你会在接下来听书的过程中找到答案。带着这个问题，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解读。“跳着踢踏舞去上班”，这本书的书名听着就让人快乐。这个书名出自巴菲特自己的一句话。每当有人问他，您老都八十多岁啦，为什么还像普通上班族一样天天去办公室呢？巴菲特总是回答道：“投资对于我来说，本来就是一件快乐的事，每个人都应该跳着踢踏舞去上班，难道不该这样吗？”所以，本书的作者卡萝尔·卢米斯，便把这本书命名为《跳着踢踏舞去上班》。 说到这本书的作者，就更有意思了。大家都知道，巴菲特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和朋友叫查理·芒格，但是，如果你问他，谁排名第二呢？他一定会回答，是卡萝尔·卢米斯。如果我们让时光倒流回1966年，你会发现，那时候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巴菲特的名字，而卢米斯已经是美国《财富》杂志的资深编辑，曾经多次获得美国商业新闻领域的最高奖项。那一年，卢米斯想写一篇文章，把“对冲基金”这个新鲜时髦的理念介绍给大众，就是因为这个机缘，她认识了巴菲特。卢米斯不愧是一个有着敏锐商业嗅觉的编辑，跟巴菲特第一次见面，只聊了几句，马上就断定，眼前的这个人是一支如假包换的潜力股。虽然在随后发表的采访文章中，她把巴菲特的名字拼错了，少写了一个字母“t”，但她深深地被巴菲特的商业理念所打动，不但马上入手了巴菲特公司的股票，也开启了两人50多年的友谊。 巴菲特有个一传统，就是每年都会给他自己的公司，也就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东们写一封信公开信。35年来，卢米斯一直是“巴菲特致股东的信”的免费御用编辑。每年12月到第二年的3月，巴菲特都会全神贯注地撰写公司年报和这封致股东的信。每年这段时间陪伴在他身边的就是卡萝尔·卢米斯。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人会一起仔细打磨每一句话，反复斟酌每一个词。这个过程，就像是巴菲特亲自把自己的思想掰开揉碎，再灌输给卢米斯。可以说，卢米斯是深得巴菲特思想精髓的少数人之一。虽然我们不知道卢米斯当年到底入手了多少巴菲特公司的股票，但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在上个世纪60年代初，每股股价只有不到10美元，如果以卢米斯买入3000美元的股票来计算，那么，到2017年，这笔股票的价值已经超过1亿美元。这么看来，卢米斯的这个免费编辑，做的真是太值了。 我们可以说这本书是写巴菲特的，但是，我们也可以说，这本书是巴菲特写的。因为，在这本书当中，收录了巴菲特自己在不同时期，在投资生涯的所有重要节点亲自撰写的多篇文章，让我们从舞台正面清晰地看到，巴菲特是如何成就了自己的财富帝国——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他的投资哲学和经营智慧，是怎么一步步铸就的，他如何看待财富的积累和传承，甚至，他如何看待人性，看待这个世界。自从这本书的英文版出版以来，巴菲特常常会拿着它出现在各种场合，股东大会上、电视访谈中、投资论坛里，他会特别骄傲地说：“这是我的书”。他的忘年交比尔·盖茨，不仅在这本书中贡献了自己的文章，还到处做宣传，他建议每个人都来逐字逐句认真阅读这本书。 那么，《跳着踢踏舞去上班》这本书到底讲了些什么呢？为什么这本书被大家称为绝对不能错过的一本书呢？接下来，我就从三个方面给大家解读这本书，分别是：取舍、聚焦和诚信。这三点，不仅是巴菲特投资的重要原则，同时，也是他做人的根本哲学。 第一部分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第一个原则：取舍。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巴菲特常常说，投资当中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取舍。他和自己的合作伙伴芒格常常提到的“能力圈”这个概念，体现的就是一种取舍。对于不熟悉的行业，不做，是一种舍，在自己熟悉和深入研究过的领域当中出重手，是取；避开瞬息万变的行业和复杂的商业模式，是舍，选择有持续竞争力的简单生意，是取。 那么在投资中，巴菲特是如何做取舍的呢？他曾经在南加州大学商学院做过一场演讲，题目叫做“一堂人生入门课”。在演讲当中，他举了一个例子。他说：“我可以给你一张只有20个打孔位的卡片，在这张卡片上，你只可以打20个孔。这20个孔代表着在这一生当中，你可以做的所有重要投资选择。每当你做出一个重要的投资选择，就要在这张卡片上打一个孔，一旦打完了所有20个孔，你就不能再做任何投资选择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你一定会认真考虑你的每一次投资，你会被迫三思而后行，竭尽全力做好每一次投资。”这段话很好地说明他关于取舍的理解。 事实上，巴菲特90%的财富，仅仅来自于10项投资，他用了很多的时间来思考和辨别，只在最关键的时候才出手。说到这里，很多人可能都会非常关心巴菲特到底买了哪些公司的股票，却很少有人关心，为什么有一些优秀的公司，巴菲特根本没有投资。比如说他的好朋友比尔·盖茨的微软公司，他一分钱都没投过。这也是很多人容易忽略的取舍智慧——在选择中，你不做什么，恰恰和你做什么一样重要。 1983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已经连续18年保持了22%的复合年增长率，巴菲特对股东说，这种几何级的速度不会永远无止境地持续下去。当时《财富》杂志的记者也同意巴菲特的这种说法。当时他们算过，如果这个复合年增长率继续保持18年的话，那就意味着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账面净价值将达到220亿美元。实际上，巴菲特坚持的时间比记者们想象得还要长，在2016年巴菲特致股东的信当中，我们可以看到：52年以来，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年复合增长率平均保持在了19%，仅仅2016年一年的净资产收益就已经达到了275亿美元。 我们经常听到收益越高、风险越大这样的投资箴言，这么说来，参照巴菲特的收益，他一定是一个非常爱冒险的人。可事实正好相反，在公司的经营取舍中，我们可以看到巴菲特对风险的敬畏。熟悉巴菲特的人，可能知道他一直都不看好新兴的科技产业，公司也很少持仓科技产业的股票。拿航空业举个例子。巴菲特曾经通过分析投资者在航空业所获得的历史回报，发现这个行业的回报率实在是太低了。他甚至还调侃说，如果当时试飞小鹰号时他在场的话，一定会想办法把莱特兄弟的飞机给击落，这样很多人的投资就不会打水漂了。很多投资人都会在新科技诞生时疯狂进入，企图占上一个坑。如果你当时看到莱特兄弟试飞小鹰号，肯定也会为当时航空业的投资前景激动不已。但是事实上，从1919年到1939年，一共诞生了200多家飞机制造公司，截至1992年，所有航空公司的合并净利润是零，也就是说他们连一毛钱也没赚过。 巴菲特对风险的敬畏甚至渗透到了生活中的小决定。比如说，他严格按照习惯过日子，从来不刻意追求刺激和新鲜事物。他有自己固定的朋友圈子，一直住在奥马哈那栋他25岁的时候买的房子里，饮料只喝樱桃味的可口可乐，午餐几乎都是去奥马哈的高瑞特牛排馆。 有一次，一位和巴菲特长期合作的股票经纪人在曼哈顿和他共进晚餐。那天晚上在这家餐厅，巴菲特难得点了一个很特别的火腿芝士三明治。当时，这位朋友还想，巴菲特总算开了窍，愿意尝试一些新口味了。几天之后，他们又相约一起出去吃饭。巴菲特马上就提议，我们还是去上次那家餐厅吧。朋友抗议说，可我们不久前刚去过了啊，总该尝试换个口味了吧。巴菲特回答，既然我们在上次那家餐厅吃到了满意的火腿芝士三明治，现在完全没有理由冒险，去另一家你我都不了解的餐厅。 以上就是我为你解读的《跳着踢踏舞去上班》这本书中的第一个原则：取舍。我们可以看到，巴菲特是一个特别擅长做选择的人，小到今天中午吃什么，大到投资决策，在任何一项选择中都对风险保持着敬畏之心。所以，像巴菲特一样懂得取舍的人，从来不问“我怎样才能什么都做”，而是会问“我想做出什么样的取舍”。懂得取舍的人，从来不说“这些事我都能做”，而是会说“我要在确保自己能做好的事情上大干一场”。如果我们不能自己主动安排人生中的优先次序，那么，就会在无形当中任由别人去替我们做出安排。你的时间空档和智力带宽，非常容易就会被老板、同事、家人、朋友迅速填满，直到梗阻。设定界限，才能获得自由，无论是财务自由、时间自由还是心灵自由。 第二部分 那接下来，让我来解读一下第二个原则：聚焦。中国有句古话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投资成败的关键，是你对所取的那“一瓢”到底有多深的了解。巴菲特坚持把资源和精力聚焦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少下注、下重注，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就像他在本书中提到的：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的成功就在于把注意力集中在可以轻松跨过的一英尺障碍上，而不是非要寻求跨越七英尺障碍的能力。而聚焦的结果，也给他的投资带来了惊人的回报。 巴菲特有一个教科书般的抄底案例。在1963年，美国运通公司牵扯进了一起色拉油丑闻事件。运通公司担保的一家大宗商品交易公司，用子虚乌有的色拉油库存来骗取银行贷款，并出售这些色拉油的持有凭证。被拆穿后，大批持有凭证的债权人向提供担保的运通公司索要高额赔偿，金额高达1.5亿美元。屋漏偏逢连夜雨，两天后美国总统肯尼迪遇刺身亡，纽约证交所爆发股灾，运通公司的股票一落千丈，投资人避之而唯恐不及。但是，巴菲特和他的团队凭借着多年对零售和快消品的专注和研究，认为美国运通公司的核心业务，也就是他们的信用卡和旅行支票业务，依然是大有可为、有利可图的。所以，他充满信心地大笔购进了被市场疯狂抛售的股票，五年之后，这些股票为他赢得了五倍的回报。 巴菲特始终相信，在投资决策的准确性上，对少量的公司有很多了解的人，要远胜于对很多公司有少量了解的人。只有通过对所投公司基本面的深度研究，和对它所在行业内在规律的切实把握，才有可能建立起自己在投资当中的比较优势。 熟悉巴菲特的人可能都知道，他是一个非常专注的人。但是，他还是会常常警醒并且反思。有一年他就曾经在致股东的信中这样说过：“对于很多投资者来说，经营智慧被肾上腺素给打败了，一种追逐的狂热蒙蔽了投资者的双眼，他们的脑袋里只有不停地去‘捕获’各种诱人的项目。跨界天才帕斯卡尔的观察是一语中的的：人们遭受失败和厄运，其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不能安静地待在房间里。这句话对我的震动很大，显然我去年离开房间的次数太多了。回顾上一年，我们最大的成就来自于很多收购计划并没有得到执行，如果我们的计划都付诸实施了，那么为此消耗的时间和金钱将是巨额的，结果却是难以预料的。如果我们在年报当中引入图表来展示，那么我们最应该热衷的商业发展方向，用两页空白纸来代表是最合适的。” 很多人以为投资是一件拼智商的游戏，能取胜的人肯定是智商超群。可是巴菲特却不这么认为。他曾经对一群商学院的精英说：“成功与智商无关，关键在于理智。我一向将智商和天才看作汽车的马力，而最后输出功率的大小则取决于理智。许多人开着400马力的汽车却只发挥出100马力的功率。‘最佳状态’应该是：200 马力的车百分之百地发挥出200马力的功率。” 在投资中，很多风险管理专家倡导把鸡蛋放在不同的篮子中，以对冲不同篮子的潜在风险。可是巴菲特却相反，他会把精力聚焦在一个篮子上，把它研究透彻，有很大的把握时，再把全部鸡蛋放进去，对于自己不了解的篮子他是绝对的克制。 以上就是这本书中的第二个原则：聚焦。聚焦是一种自律、系统的方法。聚焦不是为了少做而少做，而是主张只做必做之事，尽可能做出最明智的时间、精力、财务的投资，总是在关注最重要的事情、最恰当的方式、最合适的时间。只有聚焦，才有可能分辨出人生中无意义的多数和有意义的少数。如果答案不是一个确定的 YES，那么就应该是一个肯定的 NO，总是谨慎地去选择，有所不为，才能达到自己人生的最高峰值。 第三部分 接下来，让我来解读一下第三个原则：诚信。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在《财富》500强名单当中的排名，巴菲特并不是很看重。相反，他非常在意“最受赞赏的公司”这个头衔。他常说，一家公司想要获得好信誉，这不是只花一天、一个月或一年就能做到的事儿，而是需要常年坚持，一点一滴不间断地积累。毁掉信誉是转眼之间的事儿，把它树立起来却需要长久的功夫。而烂的名声往往坚如磐石，很难扭转。 你还记得开篇我给你出的测试题吗？迄今为止，巴菲特生命当中最重要又最难捱的一天，是哪一天？答案正是他临危受命，宣布担任所罗门公司代理董事长的那一天。因为这一天，是他最难坚守诚信的一天。 1991年，所罗门兄弟公司因为非法交易使自己处在了漩涡的中心，大半年前，所罗门兄弟公司的一位国债交易员有违规的行为。当时公司的 CEO 和董事长得知了这件事情，却没有及时告知监管方。整个公司的高管层，没有一个人去履行告知的责任，这种懈怠和拖延，让危机发展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美国财政部因此下达了禁令，剥夺了所罗门兄弟公司竞标美国国债的资格，这个举措几乎把这家公司推入了死地。当时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是所罗门兄弟公司最大的股东，而巴菲特自己也是所罗门兄弟公司的董事。 就在美国财政部下达禁令的同一天，巴菲特临危受命，担任所罗门兄弟公司的临时董事长。一方面，他坚持所罗门兄弟公司必须要对监管部门以及媒体完全坦诚，说出所有的实情；另一方面，他调用了自己所有在美国政界和投资界的关系，甚至押上了自己的信用，向监管机构作出了提示，强调如果所罗门兄弟破产，那么这家公司庞大的结构以及遍及全球的业务，将会带来灾难性的“多米诺骨牌效应”，甚至波及全球金融体系。 在这个过程中，事情的发展几乎是以分钟为单位向前推进，但就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巴菲特依然在坚持自己的原则。违规交易员的一位直接上司，当发现这位交易员有违规行为的时候，曾经第一时间向 CEO 和董事长如实做出了汇报。但是，因为高管层一系列不诚实的行为，导致在这个管理链条上所有的人都可能被开除。于是，巴菲特花了整整一天半的时间，在公司上上下下了解当时的情况，他需要知道，这位管理者在整个过程当中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因为他希望严惩不诚实的人的同时，能够尽力去保护诚实有信的人。 巴菲特一直在告诫自己，人们穷尽一生去维护的名声，只需要五分钟就能让它彻底粉碎。可是在他非常清楚，这件事情正在迫使自己无限接近这五分钟的情况下，依然坚守，企图把所罗门兄弟公司从悬崖上解救回来。他对财政部负责人说，这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经过巴菲特的努力，美国财政部重新修改了决议，给公司留了一条活路。在接下来的九个月里，巴菲特亲自驻扎在公司，最终将整个所罗门兄弟公司，甚至可以说是整个美国的金融系统，从大灾难当中拯救了出来。 对于伯克希尔哈撒韦的投资事宜，巴菲特也从来不会遮遮掩掩。在历年召开的股东大会上，一开始，巴菲特就会说到：今天，在这里我要和各位股东们分享的信息，和我跟家人敞开心扉分享的信息，没有任何不同。这句话表达了一个姿态，那就是，我对待股东们和对待我的家人们是一样的，咱们就是一个可以相互信赖相互支持的大家庭，是一个牢固的联盟。在宣读和讲解年报的时候，巴菲特也从来不会大肆宣扬公司的成绩，而是优先介绍自己犯的某个错误，或是公司在过去一年里出现的问题，并且坦率地告诉大家，这些错误可能会对公司的未来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无论影响是好的，还是坏的。他借此希望向所有股东表明：他充分认识到了公司的问题，也完全愿意揭露问题。在问答环节，巴菲特也从不提前安排特定的观众和媒体进行提问，这么做是要确保人们了解，一切事情都是摆在桌面上的，没人跟提问者做什么幕后交易。巴菲特本来就有着很好的信誉，但他一直强调务必要时刻把维护信誉放在心目中最高的位置上。 以上，就是我解读的《跳着踢踏舞去上班》这本书中的第三个原则：诚信。巴菲特在经营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整个过程，一直都在坚守诚信。在所罗门兄弟公司面临危机时，他在非常清楚“坚持诚信”可能会毁掉自己一生积累时，他也依然坚守。也正是因为他的坚守，世界上才有了伯克希尔哈撒韦这种神一般的公司存在。也让我们认识到，无论是企业还是个人，诚信都是最大的资产项。 总结 取舍、聚焦、诚信，这三个原则就是巴菲特秉持一生的投资哲学和人生哲学，也是贯穿《跳着踢踏舞去上班》这本书的三个重要方面。这本书涵盖了46年的历史，差不多有巴菲特现在年龄的一半，比我们大多数听众已经走过的人生还要长。这几乎半个世纪的时间，也正是美国和世界经济金融发展的重要阶段。无论从巴菲特个人的微观角度来回顾他财富累积和成长的过程，还是从世界经济和金融的宏观角度来重温跌宕起伏和风云变幻的历程，这本书都不断在告诉我们：时间是优秀的朋友，是平庸的敌人。对于自己深思熟虑过的结果深信不疑，用理智和诚信不断地和人性的弱点抗衡。如果你的选择是正确明智的，必然会收获意趣盎然的过程和不出所料的结果。 我最后想说的是，当人们对于巴菲特天文数字般的财富艳羡不已的时候，他却承诺要将这些东西全部捐赠出去。当人们对于巴菲特的投资秘诀顶礼膜拜的时候，可能忽略了支撑这些秘诀的核心要素，那就是财富并不是私欲的等价物。尽管巴菲特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但他并没有被一己私欲所拖累，这使他的思维更加清晰，决断也更加准确。在《跳着踢踏舞去上班》这本书当中，巴菲特这样总结自己的成功：“成功就是快乐，快乐是我的安身立命之本。我庆幸生命里的每一天都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和自己欣赏的人一起工作。我跳着踢踏舞去上班，到了办公室以后，总觉得自己如同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天马行空地在上面涂涂画画。这简直太有趣了。” 本期我为你推荐的“冲刺时刻”的蓄力书单，包括四本书：《先发影响力》《跳着踢踏舞去上班》《爆发》以及《决战大数据》。我会像今天一样，为你持续解读这些好书的精华之处，帮助你更加精通阅读，与最聪明的人共同进化。另外，这四本书的电子书，在得到 App 中都可以买到。现在你听到的两分钟的音乐，选自百老汇超级制作人莫亚·多赫蒂制作的世界著名踢踏舞剧《大河之舞》选段。预祝你每一个工作日都能这样欢脱，像巴菲特那样跳着踢踏舞去上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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