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轻随笔:中华文化是散文的命根

 三峡刘星的世界 2020-02-14


  ——三峡刘星谈散文的创作连载六

文/三峡刘星

  散文的素材。貌似不太重要,其实太重要。唯有你的故事才是你的,别人的故事永远是别人的,就像老婆总是别人的好一样,那只是浮云,那只是芳香,那只是风景,不是你的故事。

  我们中国习惯讲述故事,我们在类型化里只有故事,只有精神,没有人,没有独立的人。我说的人,其实就是没有自己独立思想的一类人。显然散文不需要写这些,散文很短,散文的语言构架方式注定了不能如此拖拖拉拉地讲述这些,我们需要的是在这样简短的篇幅内,让读者悦读到一种新奇的体验,一种情感的慰藉,一种貌似可以抵达的彼岸盛景,一种幡然醒悟。而不是像一些诗那样晦涩,也不是像小说那样牵挂人物命运。我们需要的就是某一点,这个触点,就是我们写的地东西,

  这个很重要,写自己最熟悉的素材,研究素材,发现素材。并且把这种素材在自己的笔下培养成一座森林。只要读者喜欢这森林的一些树木花卉乃至山泉溪流高峰崖石,那么甜美会好不客气地对这一片森林充满敬意。

  现代散文家的特点就是他们对某一类的素材写得得心应手,并且成就他散文的独特的魅力,

  单篇的东西即使发表了获奖了,没有太大意义,一个草根写手只有在同类素材都写得很优秀,别人才相信你是真实情感的作者。

  法布尔的《昆虫记》是一个标准的例子,细节的真实和描写的细腻,观察成为第一要素。也就是真实的科研观察和实践,加上语言的灵动,这些散文足以让读者进入一个生机盎然的小精灵的精灵世界。

  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也是一个典型,这种典型就是野性的原生态和贵族的高高在上的傲慢。随时出鞘的枪管和一带烟还有几条犬,让他不仅自由地行走在俄罗斯的莽原,更高傲地行走在人文的幻觉里。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大自然的观察和体验,也是他的生活让他的散文具有丛林法则。在森林里沿着小径和溪流,追踪着他精神的灵。

  雪魔的散文具有宗教的灵性和感悟。以一种宗教的氛围牢牢的训诫着愚昧的盲流,他是牧师也是神灵的,以庙堂主教训诫着苍生。因为是西北人,所以粗矿的外表内是对净土的无端的尊敬。

  建议看翻译作品里印度散文、带着超现实的神经质的思考,而且非中国思维模式的混乱里的内在逻辑。我不是说这些文本的内容,而是说他们叙述这些文本的语言的句子的结构,他们以英式的书写方式表达最东方的思想(特别是观众中国元素的内容,比如讲道德经,讲佛经,讲各种宗教),用自我的独立思考的语言、甚至是奇妙的语句、表达独立的思考,比如对宗教的内涵。这些散文文本,不是中国的“话本体”,故事不惊艳,但是氛围和慧思无处不在,(不能仅仅哲理的,哲思的,推导的),这些不是心灵鸡汤,而是来自语言艺术的大餐。所以,建议读几本自己适合的散文专辑,专著,我们可以走进散文家的心灵深处,并且可以学习到某些操作的技巧(散文就是一个精细活。散文的写作是一挥而就的,但是散文的雕琢却是精细,犹如工场里的工艺技工)。

  文章不是写出来的,更是修改出来的。这里的修改不仅是语言和锻炼,中心提炼,情感处置,更是用心灵思考出来的。你们看见的散文精品,都是一杯“葡萄酒”,而不是烈性的白酒。更不是市井的啤酒。倘若说散文是葡萄酒,

  诗歌不是酒,而是一扇精致的橱窗,我们只能从橱窗外面窥视里面。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橱窗,却让我们慢慢猜想和满是好奇。假如是这样比喻的话,那么散文就是站在橱窗里面看外面的一个窗口。只有这么一幅,但是视觉扩大了不少,在这个窗口最多也就是180度,所以只能是一个切面,一个片段,一个刹那。在此时此刻的那种风景。

  所有的故事都是虚构的,但是却是真实的,这种虚构不是因为故事需要,而是思想需要,这种真实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思想,在逻辑的(甚至是混乱的难以理喻的逻辑方式)企图告诉我们世界的真理,然而这种特别主观的情绪,恰恰是这些散文的特色。

  俄罗斯散文,细腻,真实,自然,带着寒意的萧索的情绪。

  海明威的散文,带着发达国家的二十世纪海洋精神的元素:旷达无忌,海腥味,和侵略性,其实就是野性,

  我自己的散文,带着东方哲学和围棋思维,具有大跳跃和突然记忆断片(醉酒之后的幡然模样)的灵气,写的是独特的中国文化元素围棋文化。所以,除开思维性之外,还有半白半古的余孽。

  【参考】节选三峡刘星原创小说节选。

  崔浩瀚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西湖的堤岸上。

  一弯浅浅的月牙在佛净寺白色的佛塔上孤零零的挂着。

  他的言眼泪在飞。就像天穹的几颗流星。

  他想醉。

  远处有一艘画船。很想杭州的西湖上的秋娘的画船。

  摇曳的大红宫灯蒙蒙闪烁。

  美妙的旋律里正是秋娘圆润的歌声。

  对就是秋娘,这不会出错。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曼妙、那么甜美,还带着河南的腔调。

  这声音断断续续,如泣如诉,仿佛十分的幽怨。

  这种幽怨的味道正合崔浩瀚的心灵的旋律。

  他不由得回转身来,向河里的画船跑去。

  “喂,是秋娘吗?是秋娘吗?”

  崔浩瀚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瘦西湖里回荡是那样的凄厉,那样的忧伤。

  已经有身孕的秋娘更是更加的魅力无边。只见她发髻高高的挽乌黑的头上。

  她的容颜更加的光彩滋润。

  成熟的女子更是风情万种,让这个时候的崔少年喜出望外。

  他望着像红樱桃般诱人的秋娘,他的心跳加速了。

  他现在就有一种渴望,这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崔浩瀚现在就需要这种东西。他的心蠢蠢欲动。

  秋娘看见是崔雨棋的弟弟崔浩瀚来了。

  她异常的意外。

  风情万种的秋娘用美艳的眼睛瞅瞅崔浩瀚。

  大大方方的对崔浩瀚说:“哎呀,是我们的崔相公呀!”

  “多谢姐姐,亏你感情好,还认得我。”

  “小玉,上酒备茶,给相公洗尘。”

  “多谢姐姐,小崔现在这厢有礼那!”崔浩瀚油嘴滑舌的对秋娘说笑着,一边轻轻松松的跳上了画船。

  “耶,你还不吓死我了。”秋娘遥遥晃晃的,崔浩瀚急忙把秋娘一把抱住。

  “还想占我的小便宜!看我不告诉棋儿姐姐。”秋娘半开玩笑半较真的数落着崔浩瀚,轻轻的摆弄了自己被崔浩瀚一抱所弄皱的锦缎。

  “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说完,崔浩瀚的眼睛发红了。

  “哎呀,我是说得好玩的,你有何必当真呀?”秋娘说完,大大方方的笑了。

  “还笑呢,我……我……”

  “浩瀚,你有什么心事,就告诉我,你的姐姐吧;如果,你好吧我当作你的姐姐的好朋友。”秋娘十分认真的对崔浩瀚说。

  “你不是参加什么秋季围棋比赛的吗?”

  “哎,一言难尽?”崔浩瀚无可奈何的说。说完,他端起了酒杯,痛痛快快的一饮而尽。

  “你不是……”秋娘试探的问。

  毕竟是风月场里摸爬滚打的名妓。她的话里有话。

  少年不知强说愁的崔浩瀚那是秋娘的对手,没有几番功夫,崔浩瀚,就像竹筒倒豆子,把自己这就天来的苦恼一股脑的到出来了。

  他的一席话说得秋娘幽怨不已。

  话里勾起了秋娘自己的心事来。

  看见秋娘好端端的被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苦恼使她的愁怨给引出来。他的纯朴的心里更是不安。

  他痛苦的一杯接一杯的酗酒。

  直到,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家的女儿为止。

  天还没有放亮,崔浩瀚的姐姐带着几个家奴来接浩瀚。

  崔雨棋和秋娘再次相逢,她们心里虽然有许多的隔阂,但是,因为吴仙鹤的缘故,她们的命运好像是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在这里,棋儿才了解秋娘是什么原因来到了扬州。

  原来,自从八月十八棋儿和秋娘在杭州的鸡鸣寺一别,她们一个去了冷泉寺,秋娘准备出家作尼姑。没有想到的是,她在那里碰见了曾经送给他东坡折扇的郑六毛。

  没有想到的他是这个豪爽的海盗,居然还是对秋娘不死心。

  现在,在秋娘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决定要买下秋娘为妻。

  当然,他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秋娘只好乘画船一起来到了扬州。

  这个郑六毛他说自己有个堂兄是扬州的正当商人,他要请堂兄出面,来给秋娘说情。

  秋娘知道自己就是命苦,她不想自己怀里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顺的给郑家。因为,他是仙鹤的孩子。

  他只好陪伴郑六毛来到扬州。

  更主要的是他还想见一见吴仙鹤。

  毕竟,怀里的孩子是他的儿子。

  【节选自】三峡刘星《仙鹤传奇》第四卷“虽败犹荣”。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