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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资治通鉴·汉纪三十一》(九)

 liuhuirong 2020-02-15

读《资治通鉴·汉纪三十一


  初,王莽既杀鲍宣,上党都尉路平(人名)欲杀其子永;太守苟谏(人名)保护之,永由是得全。更始征永为尚书仆射,行大将军事(代行大将军职权),将兵安(安抚)集河东、并州,得自置偏裨(可以自己任命副将)。永至河东,击青犊,大破之。以冯衍(人名)为立汉将军,屯太原,与上党太守田邑(人名)等缮甲养士,以扞(音:汉,捍卫)卫并土(并州,相当于黄河东山西地区)
  或说大司马秀以守柏人不如定巨鹿(用柏人不如用巨鹿做基地),秀乃引兵东北拔广阿(人名)。秀披舆地图(翻阅地图),指示(指着给邓禹看)邓禹曰:“天下郡国如是(这么多),今始乃得其一(我才占领一个)。子前言以吾虑天下不足定(你先前说我得天下很容易),何也?”禹曰:“方今海内殽乱,人思明君,犹赤子之慕慈母。古之兴者在德薄厚,不以大小也。(天下混乱,百姓思慕明君,就像小孩子想要母亲一样,不在乎占地多少,而是德行如何)

蓟中之乱,耿弇与刘秀相失(走失),北走昌平,就其父况(回到父亲耿况处),因说况击邯郸。时王郎遣将徇渔阳、上谷,急发其兵(攻取渔阳、上谷之地,征发军队)。北州疑惑,多欲从之(各地都很迷惑,但多数想投靠王郎)。上谷功曹寇恂、门下掾闵业(人名)说况曰:“邯郸拔起(仓促而起),难可信向(前途难料)。大司马,刘伯升(刘縯)母弟,尊贤下士,可以归之。”况曰:“邯郸方盛,力不能独拒,如何?(我难以独自对付邯郸)”对曰:“今上谷完实,控弦万骑,可以详择去就(要认真选择前途)。恂请东约(联合渔阳彭宠)渔阳,齐心合众,邯郸不足图也!”况然之,遣恂东约彭宠,欲各发突骑二千匹、步兵千人诣(投奔)大司马秀。安乐令吴汉、护军盖延(人名)、狐奴令王梁(人名)亦劝宠从秀,宠以为然,而官属皆欲附王郎,宠不能夺(拿不定主意)。汉出止外亭(吴汉出巡),遇一儒生,召而食之,问以所闻(问他情况)。生言:“大司马刘公,所过为郡县所称(人们都称颂刘秀),邯郸举尊号者,实非刘氏(都说王郎是假的)”汉大喜,即诈为秀书(以刘秀口气写信),移檄渔阳,使生赍以诣宠(让他拿着见彭宠),令具以所闻说之。会寇恂至,宠乃发步骑三千人,以吴汉行长史,与盖延、王梁将之,南攻蓟,杀王郎大将赵闳。

半民:耿弇又取得了父亲耿况的上谷实力,寇恂、又吴汉得到彭宠的渔阳,刘秀实力进一步扩张。
  寇恂还,遂与上谷长史景丹(人名)及耿弇将兵俱南,与渔阳军合,所过击斩王郎大将、九卿、校尉以下,凡斩首三万级,定涿郡、中山、巨鹿、清河、河间凡二十二县。前及广阿,闻城中车骑甚众,丹等勒兵(停下军队)问曰:“此何兵?”曰:“大司马刘公也。”诸将喜,即进至城下。城下初传言(开始传言)二郡兵为邯郸来,众皆恐。刘秀自登西城楼勒兵问之;耿弇拜于城下,即召入,具言发兵状。秀乃悉召景丹等入,笑曰:“邯鄣将帅数言我发渔阳、上谷兵,吾聊应(姑且应付)‘我亦发之’,何意二郡良为吾来(没想到真的来了)!方与士大夫共此功名耳(让我们一起做一番事业吧)”乃以景丹、寇恂、耿弇、盖延、吴汉、王梁皆为偏将军,使还领其兵,加耿况、彭宠大将军;封况、宠、丹、延皆为列侯。吴汉为人,质厚少文(朴实忠厚,不善言辞),造次不能以辞自达(紧急情况往往词不达意),然沉勇有智略,邓禹数荐之于秀,秀渐亲重之(越来越亲近看重他)
  更始遣尚书令谢躬(人名)率六将军讨王郎,不能下。秀至,与之合军,东围巨鹿,月馀未下。王郎遣将攻信都,大姓马宠(信都大户)等开城内(接纳)之。更始遣兵攻破信都,秀使李忠还,行太守事。王郎遣将倪宏、刘奉(人名)率数万人救巨鹿,秀逆战(迎战)于南疖(地名,音:接),不利。景丹等纵突骑击之(骑兵突击),宏等大败。秀曰:“吾闻突骑天下精兵,今见其战,乐可言邪(高兴的我说不出话)”耿纯言于秀曰:“久守巨鹿,士众疲弊;不如及大兵精锐(趁着士气正盛),进攻邯郸。若王郎已诛,巨鹿不战自服矣。”秀从之。

半民:刘秀击败倪宏,有点被动的“围城打援”,歼敌于运动之中的意思。耿纯建议,与其在巨鹿坚称之下困顿,不如趁着击败倪宏、刘奉援军,反攻邯郸,邯郸破,巨鹿不战自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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