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五台徐氏支脉考】关于阳曲北郑村徐氏源流再考

 全球徐氏一家亲 2020-02-24

相关链接:

1、【大美徐家祠】系列一:河南卫辉市民国总统徐世昌家祠——庙宇宏大,建筑巍峨,古朴壮观!

2、【大美徐家祠】系列二:江西省南昌市新建县乌石徐氏宗祠——庄严肃穆、明敞光亮、气宇轩昂

3、【大美徐家祠】系列三:安徽省萧县横山堂徐氏宗祠——历史悠久、古朴大方!

4、【大美徐家祠】系列四:山东省东平县鄣城徐氏宗祠——历史悠久 古朴典雅

5、【大美徐家祠】系列五:松石徐公祠——新葺宗祠昭四海 重安栗主续千秋

关于阳曲北郑村徐氏源流再考 

文/徐新伟

正值国庆假期,微信约了现居太原的北郑宗亲徐东一见,探讨关于北郑村徐氏源流的问题。

下午赶到徐东宗亲所住小区门口时,他已经等候在大门口,亲人相见,倍感亲切,我俩边走边述,一进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红地毯,一股喜气洋洋的气氛,旁边落地式钢琴给人进入音乐世家的感觉。经询问得知刚给儿子办了婚事不久,来不及恭贺,徐东宗亲已向我说起了他父亲锡祥公当年如何历经坎坷续谱的事情,说了没一会儿,徐东夫人回来了,提醒徐东宗亲也不给倒水,哈哈,徐东宗亲急忙起来又是倒水又是敬烟的,弄的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闲聊了一会,徐东宗亲拿出他父亲当年手稿来,我俩一边查看一边探讨,针对某些问题逐一分析,遇到重点部分我拍照记录,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因为家中只有女儿一人在家,急忙告辞,徐东宗亲又一直送出到大门口还依依不舍,又倒歇了半个来小时,实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其实早就想来登门拜访,只是因为工作原因以及不确定因素导致现在才来。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在2011版《五台徐氏宗谱》第七卷单独完整记录着由徐东父亲锡祥公于1995年第一次收集、整理、修订基础的十六年后在五台徐氏宗祠管理委员会和北郑村族人倡议下,再次由徐明、徐拉友、徐文胜等宗亲通过进一步收集、整理,并由徐彪宗亲电脑整理并编修成册的《北郑村徐氏宗谱》。但因为北郑村徐氏以前并没有家谱,而只有在遇到大事如婚礼、过年才能拿出展示的神谱(各支单独所立),而此神谱也已于上世纪被人为全部烧毁,而先祖墓碑也于上世纪被毁坏,以至于在锡祥公整理的时候,只能凭民国时期在世者所说为依据,结合脑记,仅存碑文刻载和各处查访,基本上都是凭回忆上承下续收集整理的,好多连续几代都无法衔接,所以其中也有很多让人看不明白的地方。比如各支始祖间关系、资料来源的准确性以及说法是口传还是有记载等。看不明白也就无法进一步查考,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所以出现了这次拜访徐东宗亲之行。

所幸不虚此行,好多以前不明白的地方基本可以解开了。这也是晓雷经常提醒我的“力求第一手材料”,还有松龛公在他文中也说过,办什么事情要有所依据,力求第一手资料,引据论证,这样才能说服大家。

在家谱第七卷第九页有这样记载:

三、谱式:神谱是已故的按世系排列。如子先故不能入谱,待父故后一并填列。家谱则不同,是按年满十二岁或已起名的子孙以世系即可入谱……

因为无法衔接,在编修家谱的前期,在北郑村族人的提议下又经过居住于阳曲县的五台徐氏二股十八世志民公的协助下借回了《五台徐氏宗谱》八卷,原想从中找到分股世系记载,然而,结果事与愿违。而也从卷六所附的《马邑徐氏宗谱》中查看过,但并没有接续成功。

我们知道编修家谱是一个很繁琐的事情,当年或许因为急于求成,反而忽略了部分。在我刚接触北郑村徐氏家谱的时候,也是以他们说所传从五台来的这方面入手,反复查看,感觉就是不对头,而且越看越茫然,这一定内蒙玉忠宗亲也有同感,而且我俩私下交流得出一个结论,北郑宗谱世系排列以及序中所言部分可能有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

首先从《五台徐氏宗谱》记载来看,五台徐氏现在在世的最大辈分也就个别有十八世的,再往前好像就没了,而北郑宗谱记载十七世甚至十六世的也有,这一点首先对不上。

那么北郑村徐氏世系是怎么排列的?在我看了锡祥公最初手稿后,与徐东宗亲分析证明:当年锡祥公急于修谱,又因没有家谱,只有神谱,还被烧毁,碑文也遭破坏,没有依据。于是,锡祥公到处打听,托人问询,分居各地的北郑村族人分别凭记忆以信函的方式把能回想起来的都告给锡祥公。这样锡祥公虽不足以承上,但可以启下,不至于让后辈子孙在百八十年后还不知道自己先祖名讳,或者知道其祖宗却不知其行次,先祖于九泉之下莫不痛恨流涕。锡祥公虽已年逾古稀,但又恐因过此而泯没,只有迎难而上,给后辈一片蓝天。但毕竟年代久远,能衔接的就衔接了,好多实在无法衔接,只有各按其所给资料逐个分支记录,以期待后世再考。这样就造成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好多连续四、五代都不知道名字。其实里面可能有的祖上就是亲弟兄,但因年代久远无法考证。

其实按照锡祥公整理的资料来看,北郑村徐氏是明中期可能稍后即来了这里,最早是在小屯庄落户,始祖茔就在村东路北的圪塔上,这是通林幼小时,因父早丧,跟母亲在小屯庄住了六七年见到的,当时竖有明朝石碑。北郑村摊坟时,在老围坡此墓丘前曾有明朝的石桌,经多位族人回忆,老围坡坟墓较多较早,大都是徐姓,基本没有外姓。

这说明迁始祖来小屯庄居住了很多年,根据记忆中坟墓的数量来看,已经繁衍了不少后代,之后迁居当年的“北治村”,也就是现在的北郑村。分东西股,老大为东股,老二为西股,但实际上可能并不止是弟兄两个,而也不可能只是弟兄两。族人记忆中的小屯庄坟茔那么多怎么可能只传下弟兄两。

据族人鸿猶说:“伊父寿星公曾有先祖的名铭,不慎丢失,记得有徐三变、还有徐惠,也有人说还有徐得,还有提手旁的吉字”。但当年虽然也从《五台徐氏宗谱》、《马邑徐氏宗谱》中找到几个相似的,可好像不足以能证明,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分析原因可能是先入为主吧。不知从哪代就传北郑村徐氏就是从五台来的,这没错,马邑徐氏先祖也是去了五台然后又回了马邑,这一点在卷五《马邑徐氏宗谱》序中可以看出。还有一个证点,内蒙玉忠宗亲祖上是从北郑搬迁到小直峪的,双方离得不远,可以证明如实。而祖上徐尧又去了口外,故老口传“五台来的”,祖籍“南京应天府句容”。但这个关于祖上来源的说法在五台建安一带最早只能追溯到清光绪十三年,实甫公续修家谱才从忻州东曲村传抄回来,原谱传至十六世。后在民国十七年开始再次续谱时,由大股十九世一鉴公落款证实确为马邑徐氏原谱五世完公后裔,仍按原谱世系增续至二十二世。但其实此家谱上记载的虽不完全,可也并不是只有完公一支,还有好几支都记载了。只是并没有详细说明有无迁居其他地方。我与东曲村族人也有联系过,东曲村族人说在历代也与五台徐氏有密切往来,以前每年都回来大批族人祭祖。

我在《五台徐氏宗谱》中也反复核查过,确实难接续。再拿起《马邑徐氏宗谱》查看,手稿中伊父寿星公记忆中的徐三变在卷六22页,为马邑徐氏第六世,锡祥公说谱中批注的“直隶保安衛教谕,有子一来同,孙二大朋、声高”,后无考,年代不符。但我觉得虽有批注,却并不足以说明什么。徐惠在43页右,为十四世,后无考。徐德十五世,后无考。十五世有徐琦(会是北郑始迁祖吗?)、徐嶢,他们父辈弟兄三个,这些锡祥公都有考到,但还是无法衔接。徐嶢(异体字,念yáo)(内蒙玉忠宗亲始迁祖是徐尧)会不会巧合,配氏张,子二:進昌、進贵,后无考。提手旁的吉在谱中没找到,有两个吉字和一个单人旁的吉。

联系了内蒙玉忠宗亲,他提供始祖徐尧大约出生于乾隆中期,于乾隆末年或嘉庆初年去了口外,无碑文,目前已传九代。玉忠宗亲据口传说:徐尧祖配梁氏,有三个儿子,长子生成,次子生连,三子生贵。坟茔都在三道沟村。这与《马邑家谱》记载的徐嶢配张氏,长子徐進昌、徐進贵有出入,还需进一步考证。

后电联忻州东曲村二十一世金堂宗亲,看是否能提供点资料信息,他说:家谱上统一没有标注迁徙里居,但七八几世有很多族人后都无考。虽与阳曲县小屯庄距离百里,但也没有流传以前是否有往来一说。

期待最终定论的关键所在无法衔接,实在不给力。但也再次证明了寻祖问宗的路的艰辛。

关于“琦祖一支墓誌”考证,锡祥公是这样记载的:“根据墓碑记载(已毁),祖茔始建于康熙年间,穴向:乙山辛向,原地址在王家围西南方(即果树园),以琦祖、王太君立祖。因培育有松树五株,称为“松树围”。至民国初年,生长了二百多年的五株松树被琦祖的玄孙林芝公砍倒卖掉。

在嘉庆年间,琦祖一、三、五孙,即如松、如桂、如桐在北围咀另立坟茔,俗称“枣树围”,穴向:乙山辛向。已被推平。

……”。

根据以上情况基本可以肯定北郑村始祖立祖在康熙年间已建成,如立祖之确为琦祖,那么根据这个说明这时琦祖已经不在世了,那么按上述第二段所说嘉庆年间琦祖三位孙子的年纪推算,是否合适。

而实际上直到最后,锡祥公也无法断定北郑徐氏究竟是属于马邑徐还是属于五台徐。而最后定义为五台徐氏也只是谨遵祖传,承续五台。所以从推理应该是在明中后期也就是六、七世上迁居小屯庄(忻州东曲村徐氏正好就是这个时候迁来),再从字辈考,按单双排,正好十二世天字辈的很多,五台徐氏历来除非近支系或有字辈排列外,其他都没有统一的字辈,而北郑村徐氏按照五台徐氏十二世天字辈的行次最后把琦祖定为十一世,其子天申公定为十二世按照现有资料显示实有勉强。而前面记录的一至五世也是从五台家谱抄录的,不足为凭。而从北郑家谱看,在十六世有标注中医师的,这一词汇也应该是民国后为了区分中西医才有的,难道康熙年到民国初年这二百多年只传了五六代人。这种情况当然也不能排除,对比五台家谱看,也有类似,但只属于极个别的,像这种全村都这样的各地也应该没有。再从标注的庠生、贡生,迁徙里居等来看,与五台家谱记载方式也略有不同。而从锡祥公推理的几种没入谱的情况看,我最终觉得好像原本就不属于五台,反观却与马邑宗谱有点类似,开始那几次续谱并没有马邑徐家谱一说,所以也不存在续谱之说。另外从东曲村马邑家谱推算,两地距离不远,世系都是按单双单双排列,个人功名记载也早于五台徐氏,与北郑徐氏合,相符的年代两地的记载虽好几处吻合,但还是不足以能完全证明确为一系。究竟如何我们还需努力再考。

锡祥公于神谱全部烧毁、墓碑文几全打碎,可以说没一点头绪的情况下,顶住压力,四处呼吁奔波,最终使谱成,称之为“创修”也不为过。此“水源木本”之思的精神是值得我们铭记与学习的。

参考:徐锡祥亲笔手稿

《五台徐氏宗谱》1934版 2011版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