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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晚

 古风沐沐 2020-03-06

乍见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在两年前的冬天,从字面意思上尝试去理解,自以为是一年将尽的意思,后来查了资料,说这“岁晚”一词原是立春出现在农历上一年年末时的特殊称谓,总之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初见这两个字的时候,正是期末时节,忽然觉得岁晚和期末倒有那么一些想象,毕竟期末意味着寒假的开始,寒假的开始意味着年末的到来,旧的结束与新的开始,喜悦而萧索。

最早看到岁晚二字时,它们是一首歌的名字,后来才知道白居易有一首诗也叫做岁晚,一晃两年多,那首歌我很久没听了,这两个字我也许久未见了,直至一日黄昏,走在教学楼前的桥上,回首一望,几栋教学楼一半是夕阳余晖一半是影子,光影重重,日暮,期末,离放假也不远了,忽然就想起了岁晚二字。

“何此南迁客,五年独未还?”

白居易诗中所写的情形倒和一部分大学生有些相似,并非所有人都在本地读书,总有离家百里、千里、上万里,自南往北,从西向东,来到第二个城市。岁晚期末,最常见的话题莫过于回家了,回家回家,是得先离家才有回的可能,若从未离开,又谈什么回来呢?

而无论离别还是归来,总有着太多的情愫掺杂在里面,这不是简简单单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当一天日落时分,看着背着沉重行囊的人们逆着夕阳走来,往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而今日尚在学校,心中不由得会想些什么,至于是忧是喜,想念亦或抵触,自是因人而异了。

“去国固非乐,归乡未必欢。”

我可以说离别是一种特殊的状态,因为远方的人看不见你现在的好坏,所以可以有着暂时的窘迫与不如意,反正落魄的时候没人看到,就不会觉得尴尬或是过意不去,直到归来之前。想起以前在电视报纸上常看到的,说是快要春节的时候,各种盗窃抢劫的案件就特别多,大概都是一些挣不到钱又漂泊在外的人,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所以铤而走险吧。

纵使未必欢,也终要有归家的时候的,但仔细一想,若是在外未必欢,当初又为什么要离家呢?诗中最后一句“何须自生苦,舍易求其难”似是为此感慨,然而世事纷纷,又岂能尽数如人所愿。

而此时亦是岁晚之时,归家,心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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