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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者无畏

 saorenboc 2020-03-07

无知者无畏

原创 长安易居主 雅风传习 1周前



无知者无畏
        ———对“田楷”及田蕴章书法言论的批评


作者:长安居


“田楷”者,是指田蕴章和田英章兄弟所写的楷书。对于“田楷”艺术水准的评价,总体上有两种意见,在专业书法界对之都是不屑一顾,而在民间书法爱好者群体中则完全反之,两者间各自评判意见的落差之大,可谓不啻壤。


其实,在今日书坛对“田楷”评判意见能产生如此巨大的反差,并不为怪,盖在审美教育普遍缺失的社会背景下,绝大多数人于美感的认知依旧停留在外观层面,比如外表的光鲜、漂亮等,却不懂得美的实质应是形而上的思考探索,乃至对人生的终极性关怀等。例如风靡一时的琼瑶的小说,以其通俗化的情感故事叙述,纵然可以吸引无数读者的眼球,但此等文字对世道人心的价值观提振却毫无作用;相反如《战争与和平》这类文学巨制,其读者数量虽未逮琼瑶小说读者量的万一,可是这类作品的历史影响、艺术价值则是如琼瑶小说一类通俗文学永远无法企及的。基于上述,可知通俗文学尽管拥有广泛的读者群体,但它给予读者的不是思想的唤醒,而全是麻醉和催眠。从此着眼,已能洞悉举凡通俗文学、通俗艺术等,在“美”的本质上是反艺术、反审美的。因之,“田楷”不过是相当于通俗艺术门类中的通俗书法,其本质无疑也是反艺术、反审美的,这当为在专业书法界尽皆否定“田楷“艺术价值的缘由所在。


如将田氏兄弟两人的楷书并置较量,区别不大,两人的字都是外观光滑,结体均匀,线条板刻,布局划一,二田兄弟显然将欧阳询楷书的险劲清遒,骨气沉峭予以“修正”了,用“叠格填字”、状如算子来喻之“田楷”应属恰如其分。平心而论,二田兄弟自幼学书,孜孜矻矻,都下过相当功夫,学习书法当然少不了池水尽墨的实在功夫,但这个实在功夫应建立在学书“正见”的前提之下,若没有学书“正见”的导引,功夫花的越多,其反作用力会越大。


田氏兄弟楷书作品,两者相似度之高,几乎很难分别



我觉得,田氏兄弟于临池下的功夫固称多多,但因为没有书学“正见”作为支撑,仅空费时光而已,两人至老仍未得欧体楷书的皮毛,真可堪一叹。如以田蕴章的欧体《九成宫》临本为例,取之同《九成宫》原作相较,不难发现,欧体楷书的欹侧险峻,在他的笔下已然平庸化了,如欧楷原作中的“九“字、“铭“字,以中轴线的方式来解析,这两个字在体势上皆是向左下微微倾斜的,欲倒而未倒,造险能破险,创造了奇正相生的艺术效果。再看田蕴章临本中他临写的“九”、“铭”二字,其字中的中轴线全作垂直状,书味全无,流向平板刻结了。还如,《九成宫》原作中的“侍”字,下方两条平行的竖线长度明显右短左长,不在一个垂直面上,然于田蕴章的笔下两条竖线完全处在同一个垂直面上,这是典型的美术字书写思维造成的结果。在二田兄弟的楷书临作、创作中,类似上述被“修正”的例子举不胜数,这说明学书的“正见”———观察力的敏锐,在二田兄弟的学书思域中是缺失的。有道是“眼高才能手高”,当一人无法发现古代经典法书中某些关键性细节特征时,即便动手临写的数量再多,也无异于“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二田兄弟数十年学欧不得,首在两人学书观察力的贫弱。


欧楷《九成宫》原拓与田蕴章临作比较


其次,研习书法贵在转益多师,古往今来鲜有只学一种碑帖和书体而能成为书家者,二田兄弟在两人大半生的漫长岁月中,好像只临习过欧体《九成宫》一种字帖,对其它碑帖、书体的领会和把握,两人基本是陌生的。学欧楷只着眼于欧楷,一定不能实现对欧楷的理解与汲取。昔沙孟海老论书曰:“凡学习一种碑帖,还同时要’穷源竟流’,兼学有关的碑帖与墨迹。什么叫穷源?要看出这一碑帖体势从哪里出来,作者用怎样的方法学习古人,吸取精华。什么叫竟流?要找寻这一碑帖给予后来的影响如何,哪一家继承得最好 。”沙老“穷源竟流”之说的称学书的度世金针,若“穷“欧楷之源,其根源是发轫于王羲之内擫的笔法,又兼及北碑楷书中紧劲一路;“竟”欧楷之流,后继者有其子欧阳通及北宋李建中,元人杨维桢,近人马一浮等,也就是说真欲获得欧楷的精髓,非要对欧楷的源、流循环往复几个回合,通过对欧楷源流书风的深切体察,才能得到欧楷的精神气格。二田兄弟学书自设藩篱,缘于其学书“正见”的见识不高,一生囿于欧楷小小一隅,不知其源流、不知其化变,而后把鲜活的欧楷误读为僵化的教条。沙曼翁老论书,尝讥讽学书不得法者为“活人写死字”,已被二田兄弟“写死”的“田楷”,正可对应沙曼老此论书语也。



田英章楷书之外的其它书体难见,田蕴章偶写行书,几乎是日常硬笔字“随手体”的发挥,不堪一观。此为田蕴章行书



最后,有见闻广博的朋友指出,二田兄弟学书之真正取径处,并不在欧楷《九成宫》本身,而在清末民初天津专写欧体的小名头书家王维贤处。当我们在网间浏览到王维贤的字迹后,可以说终于找到二田兄弟楷书的“娘家“了,二田兄弟的“田楷”不过是王维贤楷书的翻版,与欧楷其实关系甚微,只是二田兄弟在笔力上比之王维贤更加软媚油滑,不敌王维贤处多矣!二田的“田楷”在民间的书法爱好者群体中确实影响很大,并且在其拥趸中自有一面坚硬的挡箭牌———田楷雅俗共赏。我想告诉大家,在所有的艺术实践中,雅与俗都是完全对立的,两者根本无法共赏。主张雅俗共赏者,不啻是想在审美上、文化上、精神上达到一种平均主义。众所周知,曾经提倡的物质平均主义,在旧有的社会经济建设中早已宣告失败,这一“平均主义”于昔年经济发展的过程中,产生过致命的破坏力,至今让我们心有余悸。艺术审美上的平均主义和经济建设中的平均主义如出一辙,总归无法成立,试想同是一个人在进行审美活动时,怎么可能做到既喜欢雅,又喜欢俗呢?如果真的相信“田楷”能够雅俗共赏,那结果只有一个,就是令书法艺徒们的灵魂走入庸俗、心灵流于麻木、思想趋向浮薄,最后使当代的书坛变成一片荒芜之地。“田楷”内涵浅薄,格调卑俗,其间不存在什么雅俗共赏,可称是典型化的俗书,在书法专业的审美领域中需要彻底否定!



王维贤楷书与田蕴章楷书,王维贤楷楷书是“田楷”真正的娘家,唯二田之笔力远远不及王氏



二田兄弟是新时期第一批登上中国书坛的青年书法家,其时那“十年”刚刚结束,各行各业百废待兴,书法界同样人才凋零,青黄不接。在这种特殊的书法背景下,即建国70年以来,书法创作水平处于最低点的社会环境中,二田兄弟因自幼学书故,得以在一个特定的历史机遇中进入书坛,并能在社会上得一“书法家”的徽号。试想,二田兄弟如晚生二三十年,以两人现时的书法“创作“水平,恐怕会被书坛永远拒之门外,更不要梦想在社会上被人目为书法家了。所以,二田兄弟在内心深处最要感恩上天的眷顾,两人能以书法家的身份行走于社会,受到他人的尊敬,并非是自己的字写得真好,不过是历史的机缘巧合,偶然促成的罢了。



新时期的书坛,历经40年的大发展,书风浩荡,人才辈出,客观地说,二田兄弟早在20多年前已经为当书坛的主流创作形态边缘化了。进入新世纪后,当代书法创作的观念日新月异,二田兄弟的这种“俗书”在专业书法创作领域则完全被淘汰了。作为一个书法家,共有两条生命,一条是生理生命,一条是艺术生命。不客气地讲,二田兄弟的艺术生命早就结束了。当一个书法家再也写不出令人可观的作品,就是艺术生命结束之始,这时最好的办法是适可而止,鞠躬谢幕,好比演员从台上退居台下,就乐做一位观众,为还能写、写得好的书法同行们鼓鼓掌、助助威,也是乐事一桩。但是,二田兄弟对个人艺术生命的完结,似乎心有不甘,颇有老来“春心”难耐的意味,如以田英章为主角的“退师门”事件的曝光,向我们暴露了田英章书法之门的种种丑陋,田英章竟然大言不惭地要求学生在其门下只能学“田楷”云云……这种反智的荒唐行为,出现在今日书坛,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还有以田蕴章为主角的“每日一题,每日一字”网络视频节目,他在这档视频节目中隐隐然以书坛“正宗”自居,除却每天向观众演示其拙劣浅薄的书写技法外,更以臧否、批评书坛人物为“特色”,以期制造轰动效应,只不过“轰动”效应确实产生了,而田蕴章于书法不学无术的本质也昭然天下也。



在批评田蕴章各种荒谬的书法言论之前,我先要申明,田蕴章公开发表其各种书法言论,是他的权力,我反驳他的各种书法言论,也是我的权力,我相信书法的真理会越辩越明。纵观田蕴章的各种书法言论,无不是建立在反常识、反审美的基础之上,他的这些荒谬之言再通过网络广泛流布,误人、害人甚深,谓之当代书坛的一个“烂苹果”,毫不为过!



田蕴章楷书


田蕴章尝言:“真草隶篆我们都该学,但首当其冲是攻克真书也就是楷书,然后才是行书、草书、篆书、隶书,这个先后主次不能乱……从审美意义上来说,从楷书练起,也有利于端正初学者的审美观。”田的以上见解,显见折射出他对书法史的无知,书法中的各种书体起始于篆书,又演变为隶书,在隶变时期诞生了行书和草书,而楷书在五体书中则是最后产生的书体,这是书法史最普通的常识。田自己除了楷书之外,其它书体不会写,就急着教育他人学习书法非要从楷书起手,这有多么荒谬。学习书法从楷书起手是一个途径,从隶书、篆书起手何尝不也是一个途径,只学楷书不通隶书“终是奴态”,这是古贤的定评,可见学书先学隶书再学楷书,对于初涉书法者更加有利。田蕴章以南开大学书法教授的身份发出学书“首当其冲是攻克真书也就是楷书”之论,足以证明他完全不是一位合格的书法教师。田蕴章只能写了一笔“馆阁体”末流的俗字,因此他特别钟情于“馆阁体”,他曾如此评价“馆阁体”书法,“今天攻击’馆阁体’的人,其特征多是写不好楷书的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馆阁体’有缺点,但是,成就是主要的……’馆阁体’来源于王羲之、欧阳询、颜真卿、赵孟頫等。否定’馆阁体’,等于否定王羲之,是不可取的。必须对‘馆阁体’的地位加以确认。能写出‘馆阁体’是一种水平,不应该害羞,而应该自豪!”在21世纪的今天,在书法艺术创作早已走向独立化、纯粹化的今天,田蕴章能发出这种为“馆阁体“招魂的言论,只能用“雷人”来形容。我想凡书坛中人如闻这等透着刺鼻腐臭的书法见解,未知会有几人被其“雷倒”。“馆阁体”自诞生那一天起,包括在“馆阁体”最为盛行的时代,它都是一个贬义词。在古代的士林圈子中,若讥讽某人的书法拙劣,为其冠之一顶“馆阁体”的“帽子”就是最刻毒的贬损之语,是故凡“馆阁体”出身的古代、近代书家如刘墉、翁同龢、李文田、康有为、梁启超等,在得到功名后,于书法一艺无不倾力涤除“馆阁体”的恶习,而最惧他者评价个人的书法为“馆阁体”。“馆阁体”之害在于,它使书法不再成为书法家独抒性灵的“武器”,而沦为“众工之事”,使书法的神圣性、神秘性彻底摧毁,并错误地让人认为只要投入巨大的时间和精力就能成为一个书法家。自有书法的那一刻起,书法就是知识精英抒写性灵的神秘艺术,因之书法创作绝对是个人化、私密化的,书法的创作过程从来不愿意接受来自外界因素的箝制,“馆阁体”恰恰是对书法家性灵最大的干扰和破坏。“馆阁体”在民国时代已被书坛完全否定,至于当代更被归入到书法史的垃圾堆中。田蕴章不遗余力地为“馆阁体”招魂,几相当于为一种书法垃圾招魂,其“反艺术”、“反审美”的书法观由此大可见之也!



当代书坛流弊丛生,这是书法批评式微、缺席造成的结果,因之能有书坛中人发出书法批评的声音都是弥足珍贵的。但是,书法批评又是一把“双刃剑”,当一人在对书坛进行各种批评操作时,其人也在向公众展示了自己的“德才学识“。田蕴章批评“丑书”的见解,已到滑天下之大稽的地步,他说:“丑书是在钻创新的空子”……写丑书者“其实多数都是欠缺传统功力”,再如:“……有些人通过抄大字报对写大字产生兴趣,但未经过书法的专业训练,以致于一些不符合书法要求的不良书写习惯就留传了下来。八十年代后,他们这些人就打着创新的名义大兴’丑书’之风……”田蕴章能将当代的“丑书”艺术创作思潮和那“十年”中的抄大字报联系起来,不得不佩服他想象力的“丰富”。拙以为,作为当代书法艺术创作追求的“丑书”,非但与抄大字报毫无关联,相反当代所谓之“丑书”还是对那“十年”中艺术审美所主之“高大全”、“红光亮”的反拨。反观既有的艺术史,对各种具有生命力的艺术创作风格作一回顾,我们不难获得一种对卓越艺术作品的解读方式,即所有划时代意义上的卓越艺术作品,其产生的方式无不是从对已有艺术观念的否定、批判和求变中产生出来的。比如杨凝式书法的恣肆狂放就是对唐人法度的否定和批判,假如没有杨凝式这种敢于弃美从“丑”的批判、否定精神,又何有宋人“尚意“书风的热辣登场?当代书法创作形态中的“丑书”不是真“丑”,她更多是代表了一种艺术精神,代表了当代书法创作先锋们的人格力量与批判精神。可以这么说,“丑书”是80年代思想大解放背景下孕育出的产物,当代书坛也正因为有了“丑书”来作为一个铺垫,才蔚成了今日当代书坛多姿多彩的创作局面,才拓展了当代书法的创作理路,让我们明白对于书法创作的选择可以多种多样、可以勇于“试错”。至于田蕴章言及的“丑书是在钻创新的空子”……写丑书者“其实多数都是欠缺传统功力云云……”。稍有书法识辨力的朋友都能识别这不过无稽之谈,书法风格的“新”,自有其标准在,如何能“钻空子”?当代写“丑书”者如沃兴华、何应辉、于明诠、曾翔、邵岩、李强、徐海等等,哪一人的传统书法功力不是“秒杀”你田氏兄弟?为人处世不怕狂,狂者进取,却最怕“妄”,妄人无知,无知者往往无畏,而可以随时遗人笑柄也。


田蕴章楷书



多年之前,二田兄弟中之田英章,曾在某采访中公开对王镛书法,以及“流行书风”进行过不遗余力地批判和诟病。近几年来,二田兄弟中之田蕴章在网络上,再次延续其弟的观点,对王镛的书法表达了个人的批评意见,他说:“我见过王镛一些他的字迹。王镛的书法是当前流行书风的一个影响很大的人,但是流行书风应该是当代书坛的时弊。我不是王镛书法的支持者,我不是王镛书法的赞成者。王镛先生有一定的学识,在书法上也下过很大的功夫。但是由于他在继承我们传统的正统的书法这方面,没有下过必要的功夫,所以流于形式的太多了。因此,对于当前的时弊书风,他应该负有某种责任。”田蕴章对王镛书法批评的核心观点有两个,一为:“(王镛)他在继承我们传统的正统的书法这方面,没有下过必要的功夫,所以流于形式的太多了。”二为:……对于当前的时弊书风,(王镛)他应该负有某种责任。”以田蕴章粗浅的书法识见,他肯定看不出王镛继承过传统书法中的那些正统书风,田蕴章哪里知道,王镛在少年时代就拜京城书法名家刘博琴先生为师,在刘先生的指授下,王镛接受过最严格的传统书法训练。田蕴章批评王镛没有在书法传统正统书风中下过功夫,只能有一个答案,即田的艺术鉴识力过于低下了。而言让王镛承担时弊书风的某种责任,这更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王镛是当代书坛的一座重镇,对其书法可否批评?当然可以。一代“书圣”王羲之都可以批评,更遑论王镛。只是在当代书坛的格局中,不能以田蕴章这种轻飘飘几句话的方式来对王镛加以否定,再进一步说,假如在当代书坛把王镛取得的书法创作成就给予否定,只能说明其人对中国文化的无知,以及对书法传统的无知。无知如田蕴章者,看不懂王镛的书法,发出以上厥词正在情理之中,无须大惊小怪。在我看来,王镛的书法可以用“乱头粗服,不掩国色”来评之,其书法的拙、丑、支离等仅是外观的表象,其书法的内核则是“国色”,在传统书画的创作格局中,凡看似粗野的书风、画风,都只有“文细”的人才真正适合把弄,否则便会恶俗、粗鄙,故王镛其书实际上是“质粗文细”。进行书法批评务必要有个人的学术立场,田蕴章对王镛书法的批评,其立场是可见的,但全无学术,如此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同时,批评他人,如批评王镛的书法,不能无视被批评对象的艺术个性和已取得的艺术建树,不能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自己无知、浅薄的主观臆断作为批评意见妄加在被批评对象身上,如此者又是对王镛的不尊重。可想而知,如田蕴章这种沽名钓誉,哗众取宠式的书法批评对于当代书坛的建设又有什么实际价值呢?!



田蕴章各色“雷人”的书法言论还有很多,如对鲁迅、启功等大文化人书法的批评,皆为“无知者无畏”的妄言,不值得一一驳斥。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常见“人来疯”的孩子,当家里来了客人后,“人来疯”的孩子就会以一种带有神经质的表演来显示自己的存在。已过古稀之年的田蕴章,近年来在网络上频频露面、发声,就颇有点“人来疯”的意思,企图以惊世之言来引起书坛的注意,只可惜当代书坛的主流认的是创作实力,没有实力,再“雷人”的“人来疯”都是枉费心机。孔圣人有训曰:“君子有三戒……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细细品味,这句话说得太有道理了,二田兄弟,垂垂老矣,见好就收,何其乐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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