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依云暮寒 | 情系泸沽湖

 香落尘外 2020-03-14

  情系泸沽湖
文/图:依云暮寒   编辑:微凉

泸沽湖对我来说,是一个已经缠绕了多年的情结,一个在我梦里萦绕了几年的名字。终究会有那么一天,内心深处那些蠢蠢欲动的东西,它们一定会以一个不可收拾的姿势,从某种压抑已久的禁锢里得到彻底的解脱。当那些梦想天花乱坠一般从我眼前晃过的时候,我知道,该是我收拾行李义无返顾的时候了。
 
   如同那些流浪者一样,我从不否认我骨子里的那些流浪情结。身在尘世,很多看似容易的决定却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气,所以,当我终于决定去赴这场我已渴望了多年的约会时,泸沽湖已经不再是美丽的少女了,她的脸上已经有了些许的皱纹和斑痕。而我,依然心甘情愿为了她风雨兼程。
        
    我喜欢行走在路途中的的那种感觉,你永远不清楚未来等待你的是怎样的景致,在丽江古城的客栈中睡到自然醒,懒洋洋吃过早餐,随着客栈里的一些旅友包了一辆依维克慢慢悠悠地向着神秘的女儿国前进。

    带着雨后古城的清新素雅,我们行走在丽江至泸沽湖的盘山公路上。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山路十八弯。蜿蜒起伏的柏油路,高低错落的木楼房,灿烂的阳光,雪白雪白的云儿在山间萦绕,人似乎也在云层中漫步。路来越陡,两旁的山也纠结起来。
 



 从丽江古城到泸沽湖,汽车整整颠簸了七个小时。终于,我们来到了泸沽湖的观景台。只一眼,就忍不住欢呼起来,一身的疲惫,在站在泸沽湖畔的那一刻,竟消失得无影无踪。高原的湖泊静静躺在眼前,缓缓绽放着生命深处最静谧的安详,湛蓝的天空漂浮着一朵朵白云,宁静的湖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岛屿点缀湖中,神山屹立湖畔……。只一眼,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伫立山腰,于明媚的阳光中静赏泸沽湖水天一色,绝对是一种至高无尚的享受。
 
汽车沿湖开进了落水村,我望着路旁的木楞子房,一种进入童话世界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些由圆木搭建的房屋似乎只应出现在我们儿时的童话书中。汽车在湖边停下,乘坐猪槽船(一种中间被挖空的独木舟)游湖便是我们第一个节目。湖滩上聚着许多高大健壮的摩梭人(船家),一张张黝黑泛红的脸上挂着悠然自得的笑容。他们都穿着格外鲜艳美丽的民族服装——女子穿着短及腰际的上衣和长及脚踝的白色百褶裙,腰上束着七彩的粗布带,戴着由黑色毛线盘成的包头,上面别着红花和细珠链;男子则身穿短上衣,腰缠红色布带,头戴或浅棕或墨黑的皮毡帽(形状有点像美国西部牛仔戴的那种)。在我看来,他们每一个都十分美丽俊俏,与周围的湖光山色恰如其分地融合在一起,倒是我们这些不速之客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近距离的接触湖水,感觉泸沽湖的水有种厚重的质感,一片碧绿,微风轻抚,波光粼粼,让我忍不住把手伸入水中,湖水如丝般的从我指间流过,沁人心脾。遥望泸沽湖四周山峦叠障,一些古老的民居依湖而筑,还有地里劳作的摩梭人,倒影在平静的湖面上简直是一幅活了的桃花源图。

为我们划船的是个摩梭小伙,一脸的憨厚、淳朴,在我的追问下,小伙子告诉我们他已有了心中的“阿夏”,而他住在妈妈家,同船的葱哥调侃地问他有几位“阿夏”,小伙子憨憨地笑笑没有作答。小伙子还告诉我们他们现在实行的是公有制的经济形式,整个村子由村长带领,所有收入归村里统一管理,村长要提取收入5%,每个家庭以户为单位,每天每户出劳力4人。我问小伙子可有怨言,他爽朗的笑了,干脆的回答:没有。这种几十年前存在的古老经济形式在泸沽湖的村庄里仍然那么和谐的存在着,真是让人感叹!

在我们的要求和怂勇下,小伙子为我们唱起了摩梭情歌,歌声多情而悠扬。在小伙子的带领下对船的摩梭女也对唱了起来,歌声一落我们大声的鼓掌和欢呼,要求再来,气氛非常热烈。悠悠的小伙子又为我们唱了起来。大概是唱累了,小伙子弯下腰去,从湖中掏了一棒湖水喝了下去,我见对船的摩梭女也是一样,原本一个单调的动作,却让我莫名的感动,为摩梭人对这一片湖水的依恋和信赖!一路歌声中,小船划至里务比岛屿(当地人称牛鼻岛)



 “里务比”在摩梭语中是鸟语花香之地的意思,当我们登上那座鸟语花香的喇嘛寺时,立即就被它的静谧所吸引住。这是我踏足的第一座喇嘛寺,于是我像许多虔诚的教徒一样绕着寺庙走了一圈,转了一个又一个经轮。在心里为我牵挂的人所祈福。

 岛上的喇嘛庙里有一个摩梭老者,他是村上推选出来看岛的。在攀谈中我们得知他一生走了六七十次婚,有三个固定的伴侣,他会经常到她们那里居住。子女有8个,都是由各自的舅舅扶养。对于我们而言,自然无法理解这样的生活。

在兴致勃勃地游玩了里务比岛上的寺庙后,我们回到了悠闲安静的落水村。住进了一座名为“摩梭之家”的家庭式旅馆,环境倒比我想象中的好。我和两个团友分到了一个临湖的房间。

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顺着湖边的碎砂子路慢慢走着,时而看看路边小店卖的工艺品,时而停在岸边吹风。我不知道为什么泸沽湖有这样一种魔力,让你的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最后,我们停在了“大狼吧”外面的湖堤上, 酒巴的门口摆放着女主人的的大幅照片,“大狼巴"因为男女主人的纯美爱情故事而出名,多年以前,女主人为逃避一段伤心的感情而来到了泸沽湖,在划船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叫大狼的摩梭青年,一段偶遇成就了他们的爱情,为了爱,女主人留在泸湖湖,他们一起开了这家叫做"大狼吧"的酒巴!!他们这段纯粹的爱情告诉世人: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幸福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大狼与海伦的传奇爱情故事,现已成为浪漫爱情的典范,成为来泸沽湖的游客必定感慨的东西。于是,每一位来到大狼吧的游客,就如同来到一座神圣的爱情殿堂一般,面对享受着甜蜜幸福生活的大狼与海伦,给予深深的祝福。



在摩梭人居住的房屋中,最神秘的还是花楼。花楼是木制的两层楼,在正房的前方,它是摩梭人家庭中成年女性的住处,也是供其接待男阿夏的圣地。女孩13周岁后就要搬到花楼住,在这里和“阿夏”约会。花楼内整洁、明亮、温暖、神秘,这是相爱男女两人快乐的伊甸园。拥有花楼房权力的青壮年女子,总是到自己的房间与男阿夏同居。而母系家庭中的男子呢?他们总是要到女阿夏的花楼里去过夜,所以在母系家庭中没有男子的卧室。

摩梭女人的花楼是爱情的摇篮,这里有说不尽的甜蜜和快乐,也有道不完的悲欢与离合。可以说,花楼是摩梭女人用欢乐和泪水铸成的。在花楼里,以感情为重的男女尽情地享受着爱的快乐,彼此之间有说不尽的话道不完的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山隔不断,洪水冲不垮,情与爱在彼此之间的心中激荡不己。但处在甜蜜中的男女在天亮的时候,必须分开,男子必须在女子家人未起床的时候,赶快偷偷地溜走,以防被女方家人看见,尤其是防止被女方家里的男人看见。因此女儿国的清晨也是匆忙的,到处都有男子回家的脚步声。

生死门:这次有幸可以在摩梭人的家里参观。除了看到猪膘肉的贮藏过程,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祖母屋。在摩梭人的家庭里,地位最尊贵的是老祖母,老祖母住的那间房就叫祖母屋,祖母屋也是平时家里人商议大事的地方。开家庭会议的时候有座位的顺序,男左女右,老祖母坐右边首位,左边的首位坐舅舅。在舅舅身后的墙上有一扇小门,那道门被称为生死门。生死门的里面是一个并不很大的长方形空间。当家里有亲人去世的时候就先埋在生死门里,直到有合适的下葬日子再拿出来火葬并放入墓地。而去世的亲人放进生死门时很有讲究的,要把人捆绑成婴儿的样子,即在妈妈肚里的样子,为了防止尸体的腐烂还会在全身涂抹酥油。那么既然叫“生死门”,肯定有生有有死,那何为“生”?因为生孩子的时候,孕妇也是在生死门里生产的。所以生死门就是从这里出来从这里回去。摩梭人很淡定的就看懂了生和死,死亡并不会令人产生畏惧,也许只有这样早早理解了生和死的真谛,才能更珍惜现在的生活吧!

计划中第二天不怎么赶,那么睡个自然醒,起来顺着岩边的一条小径下得湖边洗漱,才发现原来湖水是那样清澈而呈碧绿色,远远的看去湖边飘荡着一些白色的东西以为是泡沫或一些垃圾,走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种白色的花,向村民打听才知这种花叫“海藻花”(后来又在扎西讲述的故事中把它叫做“水性扬花”)。这是泸沽湖独有的花,根深至几十米的湖底,而花必开在湖面上,随波荡漾,煞是好看。

计划中第二天不怎么赶,那么睡个自然醒,起来顺着岩边的一条小径下得湖边洗漱,才发现原来湖水是那样清澈而呈碧绿色,远远的看去湖边飘荡着一些白色的东西以为是泡沫或一些垃圾,走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种白色的花,向村民打听才知这种花叫“海藻花”(后来又在扎西讲述的故事中把它叫做“水性扬花”)。这是泸沽湖独有的花,根深至几十米的湖底,而花必开在湖面上,随波荡漾,煞是好看。



清早的泸沽湖也忙碌起来了,湖面上早起的村民划着自家的小船载着自家需要的农物,轻盈地摇动双桨,唱着悠扬的摩梭民歌,从我们眼前划过;一船又一船的游客座在现已变形了的猪槽船上,遥遥地和我们打着招呼;队友们高声地唱起了“刘三姐”,和游船上的姑娘,小伙们对起了山歌……
 饱食了一顿号称“打折了又打折”的饭菜后,我们开始了此次出行以来真正义意上的徒步,从落水村到里格岛,路径奇地山庄,摩梭山庄。全程18公里。
 里格岛比起其它地方要繁华些,要古朴些,让团友们乐此不彼的摩梭往事和扎西客栈都在这里。那些酒吧装饰得让人耳目一新,是个让人想多呆的地方!一进村子就见许多外国人徜佯在岛上,闲散的和我们打招呼。

等队友们到齐后已是傍晚时分,我们住进了扎西家在里格半岛的“人间”客栈,房间不贵,环境却让我们惊艳,一派静谧,详和而端庄的气息。
 可是不到一刻钟时间。湖边乌云滚滚,立马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滴敲打着湖水,倾刻间乱了一池的宁静,大风夹着雨点吹弯了湖边的垂柳,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大雨滂沱。

 客栈的老板娘(后来听扎西讲是他“阿夏”的姐姐,一个看上去精明而强悍的女人)为我们做好了晚饭却停电了,我们点上蜡烛,一位很帅气的摩梭小伙子自我介绍说他是扎西的侄子,还有一位我以为是老板的汉人穿梭着给我们上菜。这位汉人很健谈,他说自己是安徽人,是个做生意的人。“世博会”时走婚到此的,他指了指老板娘,然后悄悄告诉我们她就是他的“阿夏”,又指了指刚从门口进来的一个看上去4岁左右,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说这是他儿子,说他已经来了5天了,来此的目的是想把儿子带回安徽去接受好的教育,而他的“阿夏”家还没有同意,他正努力着!安徽人带副眼镜,样子憨憨的不像个生意人,性情随和自然得也不像刚来五天的客人,倒象是一家人。烛光摇曳中,望着安徽人约带着凄苦的微笑,听他淡淡的说想带走儿子只是他的心愿,不禁为他的真情和执着而感动。碰巧晚饭后我下楼洗漱又见他在帮着“阿夏”不怕脏臭的用手清理着堵了的卫生间,他忙碌着,做着所有自己力所能及的家务,也不知能否打动他“阿夏”的家。
 

晚饭后雨停了,里格半岛安静了下来而湖边的里格村却热闹非凡,里格半岛和里格村只有一条小径相连着,还没走近村落就见扎西客栈的后院,篝火熊熊,歌声阵阵。10元/人我们也加入了这个队伍,看来今晚到此的游客都到齐了,气氛非常热烈。
 
院子中央摆放了一只大锅,四周已黑压压地坐满了一圈来看篝火晚会的游客。进场的摩梭男女也逐渐多起来,我惊奇的发现,下午还被当成坐垫的皮毛,已被翻转过来成为摩梭姑娘们的披肩,这样一来倒为她们增添了一种莫名的妩媚和优雅。
 
 锅上的柴火被点燃,晚会正式开始。只见年轻的摩梭男女手牵着手围成半圆,跟随着悠扬的笛声,绕着火堆跳起或快或慢的舞步,并时而吆喝上几句,看上去有点像纳西族的打跳,只是他们更有力量更富感染力,据说这种舞步在古时候还吓跑过入侵的外敌。领头的那几个小伙子尤其引人注意,除了统一穿上黑色的马裤和靴子外,还跳得特别整齐起劲。他们那种强悍粗犷的气质是城市男孩不曾具备的,我们几个都有点看呆了。摩梭小伙和姑娘们手拉手跳起了甲搓舞,领舞的摩梭小伙子舞姿优雅,随着歌声所有客人都加入舞蹈的行列手拉着手跟着摩梭姑娘和小伙们走着、歌着、跳着、笑着……。团友们也坐不住了,拉着我就往里插。场内的气氛越来越热烈,越来越多游客加入到队列之中。
 
跳完舞便是对歌时间,各族男女老少都围在篝火旁,一首接一首地唱。先是摩梭姑娘和摩梭小伙子对,接着是摩梭人和游客对,最后演变成摩梭姑娘和男游客对。摩梭人的歌声嘹亮,粗糙之中却带有一种原始空灵的味道,十分好听。
 
不时有游客被摩梭人扔向天空。连“今年过年不收礼呀收礼只收脑白金呀”也成了对歌的内容,大家大笑着唱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歌。晚会的气氛在游客的起哄声中变得暧昧起来。
 
 天空暗蓝,明月高悬,一群不知从哪里来的人们,在女儿国,不知惆怅地欢笑着。谁也不认识谁,却在这个晚会上轮番表演节目,快乐得要疯掉了。这让我很着迷。

意犹未尽的我和另外几位团友结伴来到旅馆门外的一个烧烤摊子(一入夜每家旅馆都会用尼龙布在湖边搭起一个个帐篷式的小摊位,专营烧烤),六个人硬是啃下了一只烤羊腿,虽然只用了盐和孜然(一种香料)来调味,却格外的美味。每个人眯着被烟熏疼了的眼睛,一脸的满足。
回到房间,我伏在窗台上远眺,泸沽湖早已用漆黑把自己隐藏起来,只剩下一阵阵湖水拍岸的声音提醒着人们她的存在。我抬眼一望,靛蓝的天空上竟挂满了硕大灿烂的星星,似乎一伸手就可以摘下一大把来。我心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在涌动,想不到还没离开,我就已经怀念起这里来。
 
夜深了,望着热闹的里格村,“人间”却朴素得如小提琴下一曲幽静的小调,我很快的沉沉入梦。


清晨在阵阵鸟鸣声中我醒了过来,推开窗户疲惫的身心在这一刻复苏,窗前绽放的是那海子的蓝绿色润透了的如水般的晶莹,在晨光中微波荡漾,远处的山清翠清朗,一派雨后天清的朗明。才早上6点半,除了鸟鸣和远处偶尔的一声鸡叫,四周是那样的静,门外有一把坐上去非常舒适的消遥椅,我坐在那望着眼前一汪碧绿,以为自己是最早体味着泸沽湖清早的那份闲适和幽静。一抬眼只见团友葱哥肩杠三脚架远远的走来,看来他已是采景归来了。坐在阳台上,感受湖水带来的清凉微风吹拂在脸上,喝一杯咖啡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惬意的滋味在心头弥漫开来。
 
下得楼梯,信步走来,只见扎西家的后院养了好多鸡,大、小鸡儿都敞放在院子里,正欢快的吃食,让我眼睛一亮的是晾衣绳上,树枝上都站了好多鸟,飞上飞下地和鸡儿一样吃得欢,它们是那样和谐,我怕这种天然的和谐被我破坏,快快的走开了。高原上的晨风很是清冷,我紧了紧衣服。迎面早起的摩梭女对我点头微笑,这方水土养育了一个多么神秘的民族啊!他们以女人为尊,由女人组成家庭,那样的坚不可破,一家人牢牢的团结在最能干的女人为中心的家庭中,凡大事都得经家长同意,想到昨晚的那个安徽人,正在努力着,心中默默祝愿着他能得偿心愿。

 其实里格半岛只有两户人家,头里新建了个很有情调的酒吧。燃只烟的功夫就走完全。收拾好衣物,我们一行离开了宁静的里格半岛,顺着小径往里格村走去,小径的尽头是个玛尼堆,淳朴的摩梭人如同虔诚的藏民,朝拜着自己的神,飘扬的风马旗向山湖诉说着生生不息的敬慕。

快近村子,葱哥眼尖,叫道:那不是扎西!扎西,我们远远的叫了一声,走到门口的扎西转过身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扎西,简直帅呆了。古胴色的脸上有着一双深邃的大眼睛,高而直的鼻梁下是轮廓分明的嘴以及宽阔有力的下巴。头上戴顶皮毡帽,身穿白色带红的民族服装,一米八几的身材健康而挺拨,一双大手及手腕上戴了起码四个大大的指环和各式玉器,很是惹眼。我们笑问他为何戴那么多金、银玉器,他豪爽笑说好看!的确好看!这么多东西要是戴在其它任何人身上都会显得俗气,而它们与扎西却能浑然一体,相辅相成,大家纷纷与扎西合影。扎西想必是久经沙场,对此应对自如,落落大方。
因为还没有吃早饭,我们一行顺脚踏进了扎西客栈品尝他家的稀饭、馒头。吃早饭是其次,重要的是能听听扎西的故事。大家争相提问,扎西干脆坐到了我们中间向我们娓娓道来……扎西的故事沧桑而雄浑够写一部小说。没有文化的扎西口才却极好,他见证了泸沽湖的过去,发展着泸湖湖的未来,他精明能干,拥有里格的三家客栈,有一队马帮,还有自己的吉普车,身兼旅游向导、司机等职,他是摩梭人优秀的一代,愿他们能使美丽的泸沽湖更加美丽!
 
 我们渐渐踏上返程,坐在回丽江的公共汽车上,峡谷中错落有致的木房子离我们越来越远,我却深切的感受到我的心还留在湖边,长驻不息…一路恋恋不舍,美丽留在心里。

作者简介

依云:日子如数,缓慢,不张扬,我就是那尘世烟火里不肯老去的女子,捧书,含笑不语。

   我们的团队

主编:湛蓝
             副主编:微凉                 
排版编辑:微凉  绿腰  飘渺
审稿编辑:黄莉苹  慕柒  清欢  云颜
终审,校对:烟花
配乐:罗晚词
稿费:湛蓝
总策划:深海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