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陵今贵姓老涪陵城 榨菜香味哩,好特别哟。 也许,就因为榨菜太多,整个城市里一种味道过于浓重了。何况,从古至今老是这种特别的味道呢? 涪陵人精也,何必都精在一条道上呢?除了榨菜,就不可以有别的什么菜么?选择,是一种磨难,一种考验,难道不也是一种开拓么? 涪陵新貌 但愿,若干年后,涪陵人再不把榨菜作为唯一的荣耀。 因为涪陵人多,涪陵人精,涪陵人都不愿意自己只有一个姓…… 万州几时再称雄昔日万州港 好奇怪哟,“川东商埠”的铭牌,竟不知被谁摘了:是什么人偷走了,还是不小心丢的呢? ——无人知晓。似乎也无人问津。 从此,万县人便没了颜面,似乎也无可奈何地安于贫困……三峡刮大风,参差不齐的街面上尘土飞扬,楼房的窗子幌了几十年,人们起初感到惊奇,兴奋,后来就只等待与观望了。 红牌高悬的水位线下,有人忙着做买卖,有人竟在大兴土木; “不上不下”的难捱的等待中,我发现许多菜色面孔,也听到许多逆耳的怨尤…… 昔日万州城 好呵万县,醒了一个,便醒来一群!一群人重整旗鼓,一群人寻找万县的历史,还愁什么? 但愿我再来时,万县已恢复往日的殊荣! 万州新貌 莫非就因为“头在云阳,身在阆中”,身首异处便长睡不醒么,张飞? 老张飞庙 困了的云阳城镇,又把瞌睡传染给了乡村……港口码头的石阶上,人们用扁担驮着贫困;乡间山坡上,兀自疯长着辛酸。 多少年呵,云阳:江上风瘦,吹得人只打呵欠…… 毕竟,云阳人是勤劳和聪明的。没见过码头、仓库、工厂、餐馆……铺天盖地的“川军”么?云阳乡村的好多好多人,都有了谋生的本领。 醒来的张飞,跺脚一声呐喊——所有的云阳人都会为之振奋。走得再远再远的云阳人,也会赶回来,以一片虔诚,捧一掬心香献给张飞,庆贺家乡的繁荣。 那时,张飞即使再入睡,也会常常在梦中笑醒…… 云阳新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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