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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山论医集之三:少阳病探秘

 竹曳悠然 2020-04-14

无经方不中医

求医不如养生

养生不如寡欲



| 讲授人:圆光

校对整理:无忧村服务小组

何为少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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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景的《伤寒论》是论广伊尹的《汤液经》,所以经方是仲景之前古人的智慧所创造的。但是张仲景的伟大之处是创立了“六大系统病的辨证”,所以才被后人称作“医圣”。我们现在称谓这六大系统为“六经辨证”,其实仲景《伤寒论》中的“六经”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有时候是说经络脏腑,我有时候说阴阳,有时候是说气血虚衰,有时候是说疾病的表理位置。所以六经就是个“名”, “名可名,非常名”,大家不要局限思维,认为真的有个“六经”。“六经”这个词书上没有的,是后人造出来的,本意是六大系统病的一种综合辨证法。

辨证最考验人的逻辑分析能力,是不是能抓住那个主要的“头目”,擒贼擒王么! 主要的头目你抓到了,也就成功一半了,甚至一半以上。然后还要看手下其它“小喽啰”,看一些兼症,因为他不可能一个病正好一个症状,等着你去对应那个方子不可能的。这种“照书生病”的案例极少会碰到,大多都伴随很多兼症。当这些兼症出现的时候,你能不能合理地加减用药,这个是比较考验人的,这个是需要长时间的实践功夫才能“稳抓稳打”。而这一切的基础还都是在建立在你的理法不能有错的条件下,在这个前提下,再考验你用药精准的能力,能不能把每一味药都用得恰到好处,严丝合缝。如果你开始理法给理解错了,那你学的越多错的就越远,南辕北辙了。

那何为少阳?

任何难理解的概念,我们可以在自然界找到答案。你看春天对应的就是少阳之气,整个春天阳气都处于生发的状态,如旭日初升,能让万物生发的这个气就是少阳之气。《黄帝内经》讲的“春三月,此为发陈”,指就是万物生发的季节,辞旧迎新。但是呢,在处于生发的时候,如果出现提供生发的物质不够,这个“油”不够,阳盛阴衰的时候,会出现一种叫“阴虚阳亢”的病,少阳相火过旺而致病。这种“油”不够多数因为“冬不藏精”而致,所以春天就会得一种春温病,对应的方子就是“春温汤”。作用就是推陈出新,去少阳的热,然后再给你身体里加“油”,来解决人体春天阳气生发太快而导致津液不足的问题。

你去观察自然界,看看四季变化:从冬天过了年后,这个阳气一来就是少阳之气,整个春天草木都在生发都需要这个气,等到夏天生发就停止了。整个春三月都是阳之气生发的状态。现在冬天都有暖气,人为地把天地的气搞乱了,原来的春生冬藏都是自然的状态,现在有暖气,精根本没法藏了。人现在已经不顺应天地了,都在逆天而行,美其名曰为改造自然。现在北方的暖气甚至可以达到30度,人体一年到头都是生发状态,所以根本就藏不住精。我原来在北京的时候,暖气热得冬天都得开窗户,春天会特别困,现在知道原因了,就是因为“冬不藏精”。然后呢,夏天又全是空调、冷饮,真正夏天该往外排湿气和寒气时候,反而排不出去了。现代人没几个在遵循这个天地的气了,所以说现在的病很难治好的,天地的气都已经被人给搞乱套了。

我现在住山里,冬天就不开暖气,觉得暖气很不舒服。晗晗和小布哒睡一个屋开暖气,我自己睡一个屋外面多冷屋子里就多冷。被窝里用个热水袋,碳烧的水,有阳气,一晚上被窝里都很暖和,温温的很舒服。夏天偶尔用空调除一下湿气以外,白天就让汗出,还喝碳烧的热水,让它出透汗。现在会养生了,遵守四季之气,身体养得很好。

以前小时候在农村也是那么热,冬天都零下十几度也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你看那些老年人不都很健康吗?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人体有一个自适应能力,反而你总是用暖气和空调来制造一个“温室”,那人也变成了温室里的花朵,和自然没有交互了,体质越来越差。人体和自然一样,你看井水,冬天的时候,那个井水冒着热气,外边冷里边热;夏天的时候外边热的得要死,你摸那个井水,冰凉冰凉的。外边热,里边凉。人体跟这个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说,人体在夏天的时候,阳气都是外浮的。夏天打开毛孔要出汗,要散热,里边其实是很空虚的。为什么天很热的时候,会没有胃口?就是因为里边能量不足啊。那如果你夏天吃冷饮,寒上加寒,是不是死路一条?多少女人现在的痛经病不都是和小时候吃凉的,糟蹋身体有关的么?所以说夏天得病的人很多,尤其是一些阑尾炎,一些肠胃病。

我们都知道,夏天日头里不能浇花,否则容易烂根,因为夏天最热,用凉水浇花,一热一冷容易把花激死。人也一样,夏天热,喝冷饮,后天脾胃也是根本,后天都是靠脾胃运化,这时候吃冷食,就像热天浇花,自寻死路。夏天感觉热是因为你不出汗,你汗出不来,人体没办法去散热,所导致的内热很严重,人就烦躁,你看现在人都静不下来,一部分跟身体五藏不安有很大关系。如果你要是真能出透汗的话,根本不会感觉那么热,因为人体在往外散热。夏天为什么一定要出汗呢?就是散热,同时把陈寒一起都给你发出来,冬病夏治,就是这个道理。可是现代人出汗,都是在空调房里呆着,根本没有机会出汗散寒。该出汗的季节不去出汗,不该出汗的冬天要藏精,偏偏要去健身,颠倒啊!

我们说回“少阳病”,仲景师说少阳病在人体的位置是“半在里半在外”。怎么理解这个“半在里半在外”呢?就是指在人体的内外都存在着大量的网膜和腺体系统,是个非常大的区域。当病邪进入这个区域,人体会想办法去排邪,或从表汗解,或从里得屎而解,具体怎么解看人体的自身能量趋势。这也是为什么这次义诊很多病人喝了柴胡汤会腹泻,就是身体顺势通过腹泻从里把病邪排出体外。

说到网膜系统,你懂了这个道理,脑膜炎以后也会治了吧?所以只要是膜源系统都属于三焦。这个膜非肌肉、骨骼,非血管,非脏腑,是人体系统里负责供水的“决渎之官”。设计人体的那个“神”,把所有的脏腑肌肉都包裹一层膜,这是一层防御系统,不会让病邪直接进入内脏。不可能有个东西直接就进入你的脏腑了,否则那还得了?它刚开始肯定是在这层膜儿上。吴又可的瘟疫论里边的“达源饮”,他说瘟疫发生在三焦原膜上,但他其实并不懂得这是啥意思,因为他把柴胡给去了。连眼角膜都属于三焦系统,为啥三焦热会眼干?俗称肝胆热。眼睛干因为热灼眼部津液。为啥会脑膜炎?也是因为大脑缺乏津液,过热。明白这个,以后所有膜类的问题,全都会治疗了。春温病其实就是三焦热,气化过速,水份少,身体津液少。想想发动机要是没有润滑油和水箱会怎样?干烧发热,人体的水液也一样是帮助散热的。不平衡就是病,阴虚火就旺。

那么柴胡汤类为什么可以治少阳病?小柴胡汤最大的作用是推陈出新,这个汤很平和。里边除了黄芩有点微寒之外,其它的药都是温热性的。所以小柴胡汤的药性是平和偏温性的。柴胡是君药,它最大的作用是推陈出新。半夏这个药的作用在于降逆。道家养生把小柴胡汤当做第一方,就是在节气的时候,他们会喝一副。就是在这个节气和节气之间变换的时候,在节骨眼上,上一个节气退了,新的节气刚开始,用柴胡汤给推一下,把身体的一些垃圾和代谢物质排一下,可以疏肝和排毒。小柴胡汤可以作为养生的方子来喝。尤其女人例假,顺应女人排病趋势,身体内很多病邪会通过例假排出体外。小柴胡汤还可以治疗鼻炎和咽炎,用柴胡汤来养生,不用喝那么多,一般的量,药材之间的比例不变。经方的比例都是黄金比例,不要乱动,可以把一付当两付喝来养生。女人例假期间出现感冒,喝小柴胡汤就可以,治百病。柴胡汤,虽然作用的位置是在人体的三焦系统,也就是说这个少阳位置。但是它出可以解表,它往里可以达里,也兼顾了表里之间,里外的病都可以治。只是说,如果表病比较严重的话,把柴胡汤合上一些治表的方,它里边比较严重的话,柴胡汤合上一些治里的方。像是柴胡桂枝汤兼顾三焦和表,大柴胡汤兼顾三焦和里。人体内中外三层、上下左右、用的好全可以治。

喝小柴胡汤会汗出而解,后世许多中医就说柴胡有升阳发汗的作用,所以温病派一律不敢用柴胡,更不用说桂枝、麻黄。吴又可的“达原饮”把不就是把柴胡给去掉么,他没有搞清楚瘟疫的原理,就是个遗害万年的方子,打仗把大将杀了,让一群兵去打仗,杂乱无序,能赢吗?现在整个中医界说柴胡是发汗的,有生发的力量,你看中医大学就是这么教柴胡的,他们根本就不懂得柴胡怎么用,也不敢用柴胡,也就是后世中医把这个柴胡给毁得透透的。

道家有“祝由术”,说不管是什么病,柴胡一两三,黄纸一刀烧了喝了就好。虽有点玄虚,我引用这个想说明,柴胡这个药是药是重中之重,可为君药,能当君药的药没几个,柴胡能当君药,君臣佐使,它是君。如果说把大黄比作武将的话,那柴胡就是一个文将。一个武将军,性格暴躁,雷厉风行。文将军,老谋深算,胸有成竹。治病要把这两员大将都得了,作为左膀右臂那就无病不治啊,胡希恕老先生擅长用大柴胡汤(方中包括柴胡和大黄)就是如此。但是除了经方家,有多少人敢用大黄和柴胡的?很少。柴胡都不敢用,更别说敢用大黄了,而大黄说泻药并不确切,大黄功能也是推陈出新的,跟柴胡的作用是一样,都是推陈出新最好的药,不同的是一个作用在三焦一个作用在肠胃罢了。由此而见小柴胡汤能治疗的范围太广了,所以之前江湖有一个柴湖派,用柴胡汤加减治一切的病。我在群里一直说,我说只要能学会了柴胡汤的理法,把这个理法给学透了,把少阳病这个理法吃得透透的,不夸张地说,随便你干掉一座三甲医院全科。这科学吗?用疗效说话!

柴胡是治少阳病的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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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把一个方子局限治什么病,不能说柴胡它是治什么病,你一说某药治什么具体的病,这就落到小道儿上了。那什么大道?推陈出新,除寒热,这个是大道。你看咱们这一次,不管是治什么肺炎,不管他是叫伤风感冒,还是这次的瘟疫,他只要表现出这个柴胡证,那是不是柴胡汤都可以治?西医的话,他就会通过化验,跟你分出来各种的病毒,可能论用药的话,他要用上百种药。但中医不是这种思维,他只要是符合这个症状,我们都可以用这个春温汤或者小柴胡汤,都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就好比说,你不是水脏吗?西医会化验看水里边有多少种细菌。他会发明成千上百种的抗生素来应对每一种病菌,来杀灭这些病毒,中医不一样。中医说,你这个水死了,水没流动,因为流水不腐吗?那我直接就把你这个水给你换掉,让你水流动起来,把你的内环境治理好,你这个水自然就干净了,病菌是不是就无以滋生?所以说中医是清理水域,我直接给把水换掉。柴胡是什么?推陈出新,除寒热,我管你是什么病菌引起的寒或者热。或者是你身体内沉积的陈旧的垃圾发不出去,我用柴胡一下就给你推出去了。这就是换水的原理,我给你清理干净。所以我一再说,柴胡绝对不是作用于后世说的那个“半表半里”的夹层,这太局限了,而是作用一半在外一半在里。在外的呢,他就会汗出而解,在里边儿的得屎而解,通过这个消化道给推出去。

少阳柴胡证也绝对不是和解,解病的方向不确定,也包括和解,我见过还有吃了呕吐的病也好了,五花八门。

学中医,千万不要落到西医的这个思维里面去。我看过中医硕士的一些论文,他们研究什么呢?全部是研究中药的一些化学成分。这些化学成分对抗哪个病毒更有效。但是你看,他们这样学是不是已经完全偏离了中医的思维?你会发现他们学历越高,反而越不会治病。每一种药物都是几十乃至上百种成分复合而成的,就算你知道有效成分,那药物的寒热你怎么化验呢?寒热只能通过人体作用来实现。我亲见过一个中医博士一周都治不好感冒,最后还是我开了小柴胡加桔梗,一付就好了。他们学历越高越是爱用一些稀奇古怪的药,像是小柴胡这种平平常常怎么会看得起?你不知,“倚天屠龙记”里面最厉害的就是那个看着不起眼的“扫地僧”,我把小柴胡汤一直就是比作那个扫地僧。

因此你只要遇到的中医,让你化验什么病毒这类的,基本全是假中医。有的时候我们连脉都不需要搭,只要你看一看这个人,就知道什么病。望闻问切,望而知之,谓之神么?这个一点儿都不神奇的,比如一个人你看他的气色,面色枯黄有气无力,这都是虚劳病,虚劳病用黄芪建中汤主方。所以说经验丰富的中医,其实一看就能看出来疾病的大概了,问证有时只是去验证自己的判断,然后确定更精细层面的加减化裁。经方里的一些辨证法,望闻问切、有望诊、有脉诊,有问诊,还包含五行生克的内容,还有五运六气的内容。但是记住,整个经方的辨证,它是一个综合辨证。它包括经络,包括脏腑,包括表里,包括虚实,包括五运六气,还包括五行生克,这是一个综合的辩证法。

后世衍生出来很多门派:

有专门运用五运六气给别人看病的;

有专门用五行生克的理法来组方用药的;

有人专门用脉法,通过把脉,我就知道你什么病。

但是所有这些人都落到小道儿上了,都在盲人摸象,以为自己摸到那个尾巴就是大象,以为自己摸着的耳朵是大象,但其实都没有窥透整个大象的全貌。你想啊,古人说,不为良医便为良相,你想他能成为良相的话,肯定不能是一个片面的知识,肯定须是顾全大局,是一个综合的考虑和判断的东西,必须得“中道法”。拿这些偏激和片面的东西,你肯定会把一个国家给治理偏了,给领到小道上去了,只有中道法才能不偏不倚,才能“上可治国,下能治人”。

本次义诊中的柴胡汤加减化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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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确定了少阳病,在柴胡汤主方不变的情况下,其它的根据具体症状进行药物加减化裁,基本上就能涵盖所有的兼证。

胸闷、呼吸困难的原因是胸中窒,热在胸膈上,合上栀子豉汤,一付呼吸就通畅了。胸中窒,呼吸困难,是因为胸膈中的热邪不能宣泄出去,肺没有自主呼吸功能,肺的呼吸功能来自隔膜的上下移动,西医叫横膈膜。如果这一块有瘀血和热邪,肯定会影响横膈膜肌肉的功能,导致呼吸困难,只要把这个横膈膜上的热邪清除,呼吸自然正常,西医搞得那么复杂结果反而越治越重了。其实就是在原方里面加栀子和淡豆豉而已。栀子除心包和胸膈中的热,淡豆豉是把热给透出去,这个就是阳明病中“栀子豉汤”的理法。这个在这次义诊中我们都有案例的,上呼吸机的患者都救过来了。这一次义诊中几乎清一色的少阳病,从我自己朋友圈反馈的信息,几乎九成患者是少阳证,即便是不辨证,用春温方治疗也能好八成。如果详细去辨证,病人会好得更快一些。

中医辨证是严丝合缝的事情,一味药都不能用错,不能多用也不能少用。辨证要求逻辑思维能力必须很强,和破案有一拼。张仲景《伤寒论》中有理法,但是他却没有解释这个理法,而只是给出症状,就把对应的方子给出了,他并没有解释造成这个问题的原因是什么。而我的任务,就是要把背后造成这个问题的根源给你们解释出来,你们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好简单!这样学你就不会忘记了。

再说“柴胡汤合陷胸汤”理法。

这次义诊新冠病毒使用了一个柴胡陷胸加厚朴汤的一个理法,其实是三个方子的合方。刚开始新冠这个病,在三焦系统上面的呼吸道黏膜儿上。上焦有病,人体津液的能量肯定要去上边儿去攻这个病对不对?所谓贼在哪兵就在哪,病在哪气血就到哪,这是天道。气血去攻这个病,一直持续久攻不下,攻了十来天都攻不下来,这是正邪力量的交争,僵持住了,在那个病灶的位置造成气血严重不通。刚开始不通,上面有热气的话,只会感觉到胸闷。就好比大夏天,天气很闷热的话,咱们也会感觉胸闷一个道理,里面热就会产生胸闷。所以,胸闷,是因为上焦有热所造成的。如果还有疼的话,说明那一块僵持得已经很严重了,有瘀血结住了,气血严重不通了,已经妨碍到气血运行,才会疼,这个就是陷胸汤的理法了。

陷胸汤证是怎么造成的?因为伤寒误下,正气本应往外推排,庸医用药往下下。本来正气方向为往外推,庸医给吃泻药往里推往下推,这就形成一种矛盾,就会结住。有时会结到胸口,也会结到心下,结心下为“心下痞”的泻心汤症。还有,你看这个方子又用了厚朴,为啥要用厚朴呢?其实是合了厚朴生姜半夏那个理法,治疗腹胀。能量都去上焦攻病邪,中焦就缺能量,所以脾胃运化出问题,人体能量在没有病邪入侵的时候是循环的状态,气血是均匀的。哪里出现病邪,人体要调集气血攻病,因为调兵遣将从而导致其它区域气血亏虚。腹胀是脾胃运化出问题,合了厚朴半夏汤的理法,所以这个方子相当于合了三个方子的理法。柴胡汤打底,因为主要是柴胡证。胸口疼,合了小陷胸汤,开胸散结,让这些气血重新循环出来。然后脾胃能量又不足,腹胀,又合厚朴半夏汤,因为厚朴可以温肠胃除虚满的,又合了厚朴半夏汤,可以从这个方子里看出这个人体的能量循环状态。

所以说,我们治病根本就不是说应对病菌的,我们只是用这个药来考虑人体能量的循环。也就是它里边儿有热,目的就要把这个热清掉。身体自身清不出去,我们用药物替他把这个病邪给清出去,再重新建立人体的能量循环。因为一得病,人体的这个能量循环的气机就乱了,需要借助药的力量重新建立起循环,这个是中医治病的理法。

这里还要说一下官方的柴胡汤合千金苇茎汤,这个理法是非常好的。一方面可以清三焦的热,另一方面可以把肺部感染的脓给排出去,因为肺里太热了,会化脓的。像桔梗也是,也是非常好的。加桔梗和枳实实际上就合上了“排脓散”的理法。但有的官方公布的方子中用来合的那个东西全都是不符合理法的,他用麻杏甘石汤合小柴胡汤是不符合理法的,药不是随便合方的,背后是要遵循理法的。合千金苇茎汤这个理法很好,他肺部感染导致的热要赶紧给泄出去。同时还要注意到,春温汤里用了丹皮,用丹皮好于桃仁,因为丹皮是凉性的,桃仁是热性的,这是少阳温病,用凉药不用热药。千金苇茎汤的桃仁可以换成丹皮,有丹皮就可以了,把桃仁给去掉。如果有肺积水,同时还有少阳病的话,可以加葶苈子把废水给他泄走。方子中药越少约好,越少效果越好,经方组方决不多用一味多余的药,才能做到药简力专。

村长在之前的春温方的基础上,根据义诊辨证过程中所看到的各种症状,化裁制定了专门针对这次疫情的“新冠一号方”,下一次村长会给大家分析新冠一号方的组方思路,同时也说一说中医界在应对疫情过程中的一些辨证组方并探讨其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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