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呀,我是梅也。 生命只有一次,我们终此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 有人追求金钱,有人追求权势地位,有人追求家庭幸福,有人追求实现自我价值。 有人浑浑噩噩,不知所求;有人胸有大志,却蹉跎岁月;有人敢想敢做,终于圆梦。 今天,梅也要为大家分享的毛姆除《月亮与六便士》之外,另一本经典好书——《刀锋》,凝结了毛姆毕生对于人生意义的思考。 特立独行的主人公拉里,曾是一战中的天之骄子,他是英雄,有漂亮的未婚妻伊莎贝尔,有金融部门的好工作。 然而,拉里为了寻找生命的真正意义,他解除婚约,选择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 拉里从西方到东方,最后又回归城市。 悟道之途艰辛,如同跨越锋利的剃刀。 他经历种种磨砺,最终获得心灵的平静,找到自已想要的生活。 无数人在《刀锋》中,找到了自已的灵魂同路人。 当你对人生感到困惑时,就来读一读《刀锋》吧! 苦难,是生命的底色 参军之前,拉里是个好青年,对生活充满热爱。 退役之后,拉里却陷入迷茫。 原因是在一次战役中,战友为救拉里引开敌机,不幸死亡。 拉里的快乐之门,从此悄然关上。 “死者死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彻底。” 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又是如此的虚幻。战争是邪恶的,他却无能为力。 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困顿、彷徨、迷茫。 他选择离开,到处流浪。 在旅途中,拉里遇到很多为生活苦苦挣扎的人,其中有三个女人,让他进一步触摸到人间疾苦。 在德国贝克尔农庄,守寡的女人埃莉,表面是贞洁烈女,对战亡的丈夫忠贞不二; 夜晚,她却是一个可怜的寂寞女人,需要爱,渴望爱。 有一天,她带着丈夫的身份证铭牌,偷偷爬上了拉里的床…… 另一个女人叫苏珊娜,在她17岁的时候,被一个画家勾引。 之后她被抛弃,又被其他画家包养,既当模特,又是情妇。 一场伤寒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没有人要她当模特,也没有人愿意收留她做情人。 她过得很艰难,拉里收留了她,她慢慢恢复了健康。 真正想让拉里与之白头到老的人,叫索菲,是一个妓女,一个酒鬼。 索菲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 在一场车祸中,深爱他的丈夫和孩子死了,她得了脑震荡,断了一根肋骨。 她开始酗酒,在地下酒吧醉生梦死。 在拉里看来,索菲曾经是一个有追求的阳光女生。 她喜欢写诗,诗里有春风的温柔、久旱逢雨的泥土气息。 然而,那个女孩却永远不能再回来。 当她准备和拉里结婚的时候,伊莎贝尔用一瓶酒引诱索菲旧念复萌,让她重新堕落。 数年后,索菲被人切喉,抛尸大海。 老子曾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穿越生死后才发现,苦难,原来是生命的底色。 歌中唱道:“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为情所困,为生活所累,被战争无情摧毁,人们甚至仅仅为了吃一口饱饭,拼尽全力,却又在泥沙俱下的现实面前苍白无力! 生命无常,来来往往。人生苦短,终被遗忘。 名利,是另一种迷失 佛家有言,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刀锋》这本书中有两个人,看起来过得比较滋润,却是名利的奴隶。 第一个人物是伊莎贝尔的舅舅艾略特。 艾略特是一个精明的商人, 他精明、势利、攀龙附凤、渴望名利。 他把结交社会名流当成终身追求的事业。 他定义成功的标准是:有钱,有地位! 他像一个被金钱地位包裹的人,即便在临死之前,还不忘记穿上他昂贵的礼服入葬。 他穷得只剩下房子,票子、以及精致的服饰,最后和他的皮囊烟消云散。 唐伯虎曾写道:“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一生汲汲于名利,最后终被名利埋藏。 而另一个人,就是拉里曾经的未婚妻伊莎贝尔。 她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她不想过穷人的生活,因为拉里不去工作,她对未来忧心忡忡。 她拥有美丽的皮囊和无趣的灵魂。 她虚荣、傲慢。 为了方形钻石、貂皮大衣、香奈儿时装选择了有钱人格雷。 但她一边享受着有钱人的生活,一边仍爱着拉里。 当得知拉里要和索菲结婚时,她妒火中烧,她用一瓶酒间接杀死了索菲。 “爱情是个很差劲的水手,一上船,他就憔悴了。” 拉里为什么要退婚? 他早就意识到两人隔着一个大西洋的差距,而在索菲的身上,拉里似乎看到了战友的影子,以及对于多舛命运的惺惺相惜。 拉里回来参加索菲的葬礼时,从未打听伊莎贝尔的情况。 曾经的恋人,最终相忘于江湖。 三观不同的人,终将不会再有交集。 艾略特和伊莎贝尔是典型的现实主义者,他们贪婪地追逐物质享受。 看似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却是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被裹挟着前行,失去了方向和自由,最后,把自己变成有钱的穷人、物质的奴隶。 刀锋,越过便是自由 看透人间疾苦,视名利如粪土。 拉里只求放手一搏,寻找生命的意义。 十几年来,他到处游荡体验生活: 在法国北部煤矿,拉里当起了矿工,每天高强度的劳动,手磨得起了泡,精疲力尽,但只要能洗个热水澡,他就感到特别满足; 在德国贝克尔农舍,他割草,照顾牲畜,修理机器,采摘樱桃,割燕麦。 劳动之余,他躺在芬芳的草地上,做着美梦; 为了赚足回美国的路费,拉里当起了水手,凭着实实在在的体力劳动享受生活的乐趣。 孟子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恩格斯曾说:“劳动创造人本身。” 挥汗如雨的劳动,让拉里身体壮实,也让他重新找回生活的支点。 渐渐地,拉里变得平和而坚定。 内心越来越强大的他,一边渡自己的劫,一边不遗余力地帮别人渡难。 伊莎贝尔的丈夫格雷破产之后,他焦虑,头痛,失眠。拉里给他治疗,帮他重新建立起信心; 在苏珊娜孤苦无助的时候,拉里带着她去休养,直到她身体好转。 苏珊娜也变得坚毅自信,她拿起画笔,学习画画,最后成为一个博采众长的专业画家; 看到索菲在地下酒馆买醉、作贱自己的时候,拉里帮她戒了烟酒,并打算和她结婚。 这美好的愿景虽被伊莎贝尔毁于一旦,但是拉里给索菲的爱,也许就是索菲之后苟活的光,她善良,隐忍,离拉里远远的,不麻烦拉里,不成为他的负担,看似堕落,却是坚强。 十几年来,拉里去西班牙、法国、德国各地漫游,在印度拜访先知,在丛林里呼吸冥想。 一边劳动,一边读先哲的书,最后在《奥义书》中找到了答案:“越过刀之锋刃实属不易,因而智者常言救赎之道艰辛。” 他终于懂得: 世界万物都不是永恒的,只有愚蠢的人才追求永恒。美德与邪恶是同时存在的; 我们总把幸福健立在物质上,而真正的幸福在于精神的富有。 他实现了自我完善,自我救赎。 回到美国后,他捐出财产,写书出书,做一名出租车司机,成为一个普通劳动者,消失在茫茫人海。 弗洛伊德将人格结构分成本我、自我、超我三个层次: 本我是先天本能、欲望;自我是遵循现实原则和社会规范;超我则是实现理想和自我超越。 拉里从悲伤到愤恨,从迷茫到清晰,从自我到无我,再从智慧到平凡。 一路走来,他不停地自我超越,终于完成蜕变,把自由种进了心房。 在熙熙攘攘的名利场,他不再受外界的牵绊。 进则城市喧嚣,退则江河湖海。 拉里成为无数人的光。 每个人都不是孤岛,在日常琐碎中,在名与利的追逐中,在各种关系的消磨中,我们的初心和当年的热情被消耗怠尽,最后在红尘俗世里,随波逐流,失去自己,失去来时的方向。 于是我们常常远行,寻找曾经的诗和远方。 有句话说:“修行何必深山,红尘亦是道场。” 该来的还会来,该面对的还得面对。苦是生活的常态,唯有勇者,才可渡过。 王阳明说过:“人需在事上磨,动亦定,静亦定。” 当焦虑迷茫的时候,不如停一停,静一静,等一等那个落伍的灵魂,等一等曾经光芒万丈的初心。 然后告诉自己,不着急,不攀比,定定神,按自已的方式,过想要的人生。 拥抱挫折,悦纳苦难,忍辱负重,砥砺前行。 当你变得真正强大,你会发现,不管外在多么风云诡谲,你依然可以修篱种菊,诗酒田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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