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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毕加索陪你强制隔离,你选哪个?

 印客美学 2020-10-31
          懂美学的人,连颜值都会变高  


想象一下:疫情期间,为了安全,你必须隔离一段时间。此时,有六个屋子可供选择,里面充满了两极分化的名人,历史人物和虚构人物。

—— 你会怎么选择?

这款脑洞游戏由 Facebook 用户 Savannah Locke 发起,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奇思妙想的网友们的热烈追捧,并随之演绎出了不同版本。其中更是有不少奇葩组合,比如耶稣门徒犹大和当红歌手Chris Brown什么的……

全球历史最悠久的拍卖行苏富比 @Sotheby 也跟了一把风,推出了一个艺术家版本隔离屋。


不同于一些内含激进人物版本的在线辩论,@Sotheby 的评论下一派和谐,甚至有点难以选择呢。


让我们一起打开手中的2020春季拍卖图录,看看这六个隔离屋各有什么奇特之处。

握紧你的号码牌,拍卖即将开始。


HOUSE #1 
最奇思妙想的屋子

打开房门,目光锁定:一把胡子的老大哥,达·芬奇

跨越五百年前来的他并不嫌累,正和另一位大佬梵高排排坐,接受村上隆的安利:奢侈品牌 Louis Vuitton,把他们三个人的画都印在了包包上。

JEFF KOONS X LOUIS VUITTON

Louis Vuitton是啥?老大哥们一头雾水。

Louis Vuitton 是达·芬奇逝世三百多年后,于1854年成立的法国奢侈品品牌。倒是与梵高处于同时代,但身在荷兰的梵高,也未必了解。只是,梵高在得知死后名声鹊起之事时,未免唏嘘。

达·芬奇怎会服输?15世纪末,这位灵感与创意满满的时尚达人就以素描形式设计了一款包包,2012年,由 Gherardini 还原并生产。


达·芬奇啧啧道:“哎哟,不错嘛。”

随之,他的目光被正制作动态雕塑的考尔德吸引了。


达芬奇曾鄙视米开朗基罗,称雕塑是一种体力劳动,与绘画根本不在一个层次:“绘画可以表现透明的物体,但是雕塑家只能毫无技巧地向你展示自然界物体的形状。”

在生性热情的考尔德的介绍下,动态雕塑令达芬奇改变了对雕塑的禁锢思想,也让这个跨时代的天才意识到,原来,艺术已不局限于具象。

诶?那个坐在角落里的人是谁?原来是拒绝露脸的 Banksy。Banksy英国街头艺术家,被誉为是当今世界上最有才气的街头艺术家之一,就是画气球女孩那位。


他在跟朱莉·梅雷图(Julie Mehretu)讨论什么是艺术。他们认为,“绘画已死”,这位受益于未来主义、立体派、抽象表现主义等的美国艺术家,擅长运用大尺寸的绘画来表达她眼中所见的复杂、多元而又脆弱的“后现代社会”。



这个房间里,古典vs现代,经典vs反叛。艺术就是这样,颠覆再颠覆,不知道达芬奇爷爷在看到后世的艺术作品时候,会不会气的胡子飞起。

如果让小印选,小印会选这个房间吧,谁让最爱的梵高爷爷在这里呢。





 
HOUSE #2
最两级分化的屋子

这个屋子里的大咖,里面有两位,你可能不熟悉。

阿特米西亚,佛罗伦萨绘画学院的第一位女性成员。克拉斯纳,女抽象主义艺术家,而他说,最不喜欢别人叫他女艺术家。

李·克拉斯纳《Polar Stampede》

从17世纪到21世纪,女性艺术家一直处于“被低估”的劣势位置。现年91岁的“波点女王”草间弥生,被称为“拍卖价格最高的在世女艺术家之一”

为什么要为艺术冠以男或女的头衔?草间弥生作为典型的女权艺术家,称艺术为自己不断抗争的方式。

即使充斥三位跨时代的著名男性艺术家,毫无疑问,这是一间最女权、最富反抗精神的屋子。


卡拉瓦乔画派人才辈出,阿特米希娅却并没有因身为女性而被埋没。作为第一位在历史上留下完整姓名的女性画家,她的画中充满了力量感与不堪屈服的爆发力。

17世纪的欧洲,女性地位低下。

阿特米希娅的绘画老师在她不满20岁时强奸了她,并在法庭上侮辱她是荡妇。阿特米希娅受尽言语与身体上的羞辱,甚至被施以酷刑,但她一刻也没有屈从,即使双手几乎残废,也坚定地不认罪。

阿特米希娅20岁作《朱迪斯砍下赫罗弗尼斯的头颅》
画中经常出现“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


三位女艺术家为女性发声:艺术从来不只属于男性。

另外三位艺术家伦勃朗、高更、莫奈就显得其乐融融得多:三人从不曾蒙面,却因广东省博物馆的展览“从伦勃朗到莫奈 —— 欧洲绘画500年”走到了一起。

伦勃朗自画像

高更《白杨沐风》

莫奈《查令十字桥》

伦勃朗:这幅自画像并没有表达出我的真实水平,我找给你看看。
 高更:这是我最早的一幅油画,还是大溪地景色好,我找给你看看。
 莫奈:这时候我还没有开始画睡莲,我画睡莲可好看了,我找给你看看。

……大概也是两极分化最严重的一间屋子。



HOUSE #3
最八卦的屋子
   
“墨西哥国宝级壁画大师”里维拉与“意大利国宝艺术家”莫迪里阿尼的一见如故,显然与他们的tittle无关。他们正在吐槽两人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人物 —— 毕加索。

“我原来和他可好了,一见如故。结果他抄袭我的画。”里维拉愤愤不平道。

两人之间互相汲取养分,为后世留下了许多经典画作。

里维拉《La creación del universo》, 1931

毕加索《Guernica》, 1937

虽然两人的友谊确实翻过船,但并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一直保持着信件上的联系。

莫迪里阿尼只比毕加索小三岁,两人的结局却截然不同。敏感的他一直认为是毕加索遮掩了自己的光芒,最终穷困潦倒,病死他乡。细数毕加索的圆滑与精明之后,他也开始怀念起毕加索曾经对自己的善意叮嘱。

“其实他还挺好的。”这位早逝的天才感慨。


谁说只有白人能入画,谁说艺术的形式极为单一?

克里·詹姆斯·马歇尔 《昔日》

有“在世最伟大的艺术家”之称的克里·詹姆斯·马歇尔与“行为艺术之母”阿布拉莫维奇也让文艺复兴时期的米开朗基罗认识到了百年后艺术的多样性。

阿布拉莫维奇1983年行为艺术作品《圣殇》

虔诚的基督教徒米开朗基罗创作了一辈子圣经题材,也许一时接受不了这些新事物。

米开朗基罗《圣殇》

说不定,也会跑去听后生毕加索的八卦呢。



HOUSE #4
最鬼畜的屋子
 
玫瑰色时期的毕加索创作了一幅《拿烟斗的男孩》。看到30年后雷内·玛格丽特的《这不是一只烟斗》,两位天马行空的天蝎座就此展开了讨论。

毕加索《拿烟斗的男孩》, 1905

雷内·马格利特《形象的叛逆》, 1935

已故“涂鸦大师”巴斯奎特与拍卖新秀艺术家勒内特·亚多姆-博克耶同属黑人,虽然一个抽象一个写实,黑人骨子里自带的乐观因子也一定会感染整个屋子。

巴斯奎特《无题》

博克耶《Fly in league with the night》

“虽然一直被当做美国梦的代表,但我也画过黑人哦。”诺曼·洛克威尔加入群聊。

诺曼·洛克威尔《我们共视的难题》 
黑人小女孩在白人警察的保护下上学

同属美国画家的乔治·康多郑重地告诉已故的诺曼:“你是美国目前最贵的画家之一。”

诺曼·洛克威尔:“咦?没想到啊!之前他们都总不承认我是画家来着。”


乔治·康多《Big John》, 2006

群聊进行时,热火朝天。



HOUSE #5
最孤独的屋子
 
这间拥有以孤僻著称的爱德华·霍普、常玉、杰克逊·波洛克的屋子,无疑是最安静、最孤独的一间。

爱德华·霍普永远以一个旁观者、甚至是窥伺者的姿态,游离于情境之外。而他本人性格也是如此,不善言辞。

爱德华·霍普《夜游者》

即使生性孤僻,但霍普拥有一位懂得经营之道的贤内助,成功为他打造了隐士画家的形象。

虽然同常年隐居在家,被誉为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艺术家的波洛克却常年酗酒,性格怪异,不可否认他的天赋与才华,但靠2号房中的妻子克拉斯纳接济不说,还出轨……难怪人家搞女权。

杰克逊·波洛克《汇聚》,1952

再相比有妻子的前两位,常玉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 他一生孑然一身,“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给他名利、金钱,他全然不屑。一生爱好是天然,这清高的翩翩公子,自然独坐一隅。

常玉《盘踞裸女》

这三位坐得太远,KAWS 只能给达利安利 Dior与自己的联名款玩偶。

KAWS X Dior BFF 售价要23万多刀…

以古怪著称的达利自然乐意接受新鲜事物,并表态:“Christian Dior 啊,他是我的老朋友。”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白老照片。

左一 Dior先生;右一 达利

Dior 先生与当时的艺术圈交往甚密,达利就是其中一员。

达利《记忆的永恒》, 1931

只有达利与 KAWS 的窃窃私语,生来孤独的人似乎都在享受着独处。



HOUSE #6
最敏感的屋子

这间屋子里的人,大多敏感而反叛。

有“美国毕加索”之称的乔治亚·奥基夫曾坦言,不希望活在人群中。她用半抽象半写实的手法,将天然的韵律定格。花朵与动物头骨成为了她的代名词,她的敏感、不安,全然迸发在释放出艳丽多彩的作品中,连希拉里都被折服。

乔治亚的作品,也是第一幅挂在白宫中的女性作品。

乔治亚·奥基夫《红色的美人蕉》

弗里达·卡罗的魅力无需多言,她的极端敏感是她疗愈自己的方式。作为3号隔离屋中迭戈·里维拉的妻子,她的名号似乎比丈夫更响亮。

即使一整年时间因脊椎受伤无法动弹,只能穿着钢丝制成的胸衣度日,她也未曾放弃创作。我们可以从她的作品中直观地感受病痛交加的苦难,从而更能感受到她身上原始的、不屈的反抗精神。

弗里达·卡罗《破碎的丰碑》, 1944

路易丝·布尔乔亚以蜘蛛隐喻母亲,对母亲的依赖、因母亲对父亲情妇隐忍的不甘、母亲死后的恐惧,都好像一场沉浸式的梦魇。

路易丝·布尔乔亚《蜘蛛》, 1997

独属于女性艺术家的细腻、敏感与把控力,将这间房间感染得淋漓尽致。奈良美智虽并非女性,画中女孩的叛逆与邪恶,无法令人转移目光。

奈良美智《Knife Behind Back》

四位做在一起,交流着创作的心得与人生的感悟。

这边的戈雅与塞尚就显得轻松很多:塞尚虚心地向曾影响自己的前辈戈雅请教:“我曾经借鉴过您这幅画的形式,但是被否了。”

戈雅《1808年5月3日夜枪杀起义者》

戈雅说道:“小伙子画得很好嘛。”

塞尚《大浴池》

六个隔离屋,充斥酸甜苦辣,各有迷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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