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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读书日 | 很多人心里都有一本书,它是精神上的避难所,读20年也不会厌

 造就Talk 2020-07-21
大家好,今天跟大家聊聊“阅读如何帮我们渡过难关”。之所以聊这个,是因为一场疫情打破了我们原先的岁月静好,把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卷入了一场不曾料到的危机和难关之中。因此,我们不得不思考如何才能渡过难关、化解危机。

吴海云
哈佛燕京学社访问研究员
澎湃新闻英文产品SIXTHTONE首席编辑

其实,我喜欢阅读的理由很功利,因为它给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而且这些好处在这次疫情期间体现得尤为明显。

第一,情绪层面。


一月底、二月初的时候,每天不论是看新闻,还是刷朋友圈,都会接触到大量的疫情消息,这导致我整个人情绪非常差,有时很焦虑,有时很愤怒,有时甚至很绝望。

我不知道怎么化解这种情绪,于是,我咨询了一位心理专家,他告诉我:“你每天获取的疫情相关信息,不要超过你获取的所有信息的40%。”这样一个比例从心理学的角度讲是非常有用的,它其实是在让我转移注意力。于是,我就开始去读一些比较轻松、搞笑的书。

读书可以缓解情绪

那么,很多人会说,转移注意力有很多方法,追剧、追星、看脱口秀都可以。为什么要选择读书呢?确实,很多办法都可以转移注意力,但是读书的好处在于,它是一种非常良性的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不仅可以缓解情绪上的问题,还可以滋养心灵。

第二,感性层面。

 

认知心理学专门分析过,当一个人在阅读作品时,很容易和作者、或者和书中的主人公产生一种共情和共振,这其实是一种心理上的疗愈。

那个时候,我选择读一本书——加缪的《鼠疫》。我怀疑,这本书可能是今年以来、在全世界范围内、重读率最高的文学名著。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看过这本书,但当时只是去了解加缪用文字虚构出的世界。但这次再读时,我觉得作者怎么这么厉害,可以把现实发生的一切那么早就写在了书里。

《鼠疫》 阿尔贝·加缪 著

这本书的内容梗概是:上世纪40年代,阿尔及利亚一个叫奥兰的城市发生了鼠疫,整个城市被关闭了,大家很恐慌,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以里厄医生为代表的一些人站出来救治病人,和鼠疫搏斗。

在书的前半段,可以看到奥兰市政府官员们最初面对瘟疫时的反应。一开始是否认,接下来是试图隐瞒,再接下来是慌张无措。当读到这些的时候,我甚至都对现实产生了一种理解和谅解。也许这就是人性,人性的弱点和阴暗面总会让我们总是掉到同一个坑里,然而,人性中的闪光点最终会让我们从坑里爬出来。

《鼠疫》中描绘的场景

我特别喜欢书中描述的一段场景。里厄医生发现,这次的鼠疫和之前的鼠疫症状有所不同时,这意味着他过往的医学经验可能没用了。他感觉到了慌乱。那是一个夜里,他可能是想透透气,于是打开窗户,隔壁机床厂的声音传进了屋内,那是一种非常枯燥,甚至有些刺耳的机床声。这种声音让里厄的精神为之一振,他想:“确定性就在那里,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才是关键。”

这次重温《鼠疫》,还有一个意外的发现。我觉得,里厄医生其实和张文宏医生很像。虽然两人性格不同,但作为一个专业能力很强的医生,他们是有共性的,比如,他们对于煽情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强调理性,强调实实在在地做事。也许,这就是抗疫一线的勇士必须具备的素质。

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除了《鼠疫》之外,我还重温了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吉奥诺的《屋顶上的轻骑兵》。这些都是跟瘟疫有关的小说。这些作品提醒我们,人性是跨越时代、跨越种族的,有些事总是会发生。因此我们必须要意识到这一点,对这种现象保持警觉。这就是读书对我的第二种帮助,不但可以稳定情绪,还可以让我从焦灼、愤怒等负面情绪中摆脱出来,重新找到坚实的力量。

当然,也许有人会说,艺术也能给人感性上的疏解啊,比如巴赫的音乐、一部歌颂真善美的电影,都能起到这样的作用。但我认为读书还有一个独特的作用,那就是给读者带来理性的力量,这可能也是最重要的作用。

第三,理性层面。


首先,一些特定的书会让你了解特定情况下某件事情的全貌,这和看新闻不一样。如果你只想了解疫情的最新消息,你可以选择看新闻,但你要知道,新闻告诉你的并不是事情的全部。

大多时候,新闻并不是一个事件的全部

让我们来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我真的需要了解那么多新闻吗?比如,我真的需要知道一个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的国家的领导人去世了吗?我真的需要知道某个省、某个市正在从事的某一项改革吗?

其实不需要。新闻的意义与其说是微观的,不如说是宏观的。它是为了满足公众的知情权,从而让每个人扮演好自己的政治角色。因此媒体是一个民主社会不可或缺的角色。而既然媒体在运转,就需要生产许多信息,这些信息肯定是碎片化的、不完整的,不可能勾勒出整个事情的全貌。

我们需要了解那么多信息吗?

如果我们真的想去了解一个事物的全貌,那就不要去看新闻,而应该看书。虽然没有关于新冠肺炎的书,但有类似的。比如我这次看了一本关于埃博拉的书《血疫——埃博拉的故事》。

这本书告诉大家:埃博拉病毒是什么样的,染上埃博拉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曾经这种非常致命的病毒两次进入华盛顿险些酿成大祸。除此之外,作者还提供了一种观点:埃博拉、艾滋病等病毒,也许是地球对于人类所采取的一种免疫反应。这些病毒原先封存在非洲的原始丛林中,但人类的活动侵犯了原始森林,这就好像一个病毒进入一个健康机体,它的免疫系统会起作用一样。

你可能不同意作者的这个观点。但你想,作者试图站在一种非人类的视角上去思考问题,这本身不就是一件很酷的事儿吗?人类最酷的事情,也许就是试图去客观地解释这个世界,这就是思考的力量、理性的力量。

埃博拉病毒侵害人体

在这里,我想重新再提到加缪的《鼠疫》。那仅仅是一本小说吗?其实并不是。加缪是存在主义的代表人物,而《鼠疫》是存在主义的代表作品,它的整个故事,其实是存在主义哲学的文学化表达。一个因为鼠疫而封城的城市,它是一个隐喻,象征着一个充满荒谬和灾难的世界;然而存在的个体,还是有可能去通过选择获得自由。

这次重读《鼠疫》,我有两个感受,其一,存在主义简直就是为危机量身定制的一种哲学;其二,存在主义的基本概念,其实已经渗入了当代大众文化的肌理中。

其实呢,不管你去阅读一本什么书,关于存在主义的也好、功利主义的也好、全球化的也好,所有这些书都拥有一个共同点:它是作者经过深度思考写出的,而且这些思考都被纳入一个自洽的逻辑框架中。因此,经常读这样的书,你会潜移默化地培养起理性的思维模式。简单点说,就是你会成为一个比较理智的人,这可能是读书带给我们的最大的好处。

而一旦你成为一个理智的人,你就更容易去渡过难关。你会把难关看成是一个问题。我喜欢英剧《唐顿庄园》中老妇人的一句台词,她说:“人生其实就是一连串的问题,我们解决完一个问题,再去解决下一个,直到我们死去。”

她说:“人生其实就是一连串的问题,我们解决完一个问题,再去解决下一个,直到我们死去。”


好了,以上这些都是“抛砖引玉”。接下去,我要请上我的几位朋友,她们读书都比我读得多得多。一起来听听他们对阅读的看法。

黄薇

上海图书馆副研究员

历史学博士

疫情期间,我的经历和你们每个人都差不多,刚开始也是很焦虑,每天不停地刷朋友圈、不知该如何选择,我甚至干了一件近20年都没有干的事——每天七点钟收看新闻联播。

过了几天,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使然,我开始找书看。看完《大流感》后,我整个人突然安静下来了。并不是说1918年的大流感跟今天的疫情有多少共通之处,而是在大概念上给了我很多帮助。

首先,我本身是一个文科生,对病毒完全没概念,可是这本书让我慢慢认识了病毒,心情也稳定下来了。

其次,作为一个历史文献的工作者,我的第一反应是当年这个流感有没有来过中国?如果来过,是怎么应对的?在这些思考中我最后写出了《小口罩大历史:中国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戴上口罩的?》。疫情下,我除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也做不了其它事情,所以这也是一种幸运,尽管新冠在肆虐,但是我们还可以呆在家里读几本书,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为这个时代拼上小小碎片。就像我们常说的武士弄墨,尚可说附庸风雅;文士扛枪,则真的是命运的残酷。

百年来,口罩伴随中国人抗击了一次又一次的疫情

 

作为一个研究历史的人,你怎么看“以古鉴今”这句话?


大家可能都看过《人类简史》,它里面曾聊到这个问题,其实历史是这样一个东西,既不能被实验,也不能被测试。了解当年的历史只能帮助你知道,这个事不是自然发生的,但也不是不可避免的。我只能说是这样一个状况,但你说历史具体有什么用?我真的不敢说。作为一个历史工作者,我觉得我们做的就是一个拼接碎片的工作。

历史学家的工作,有时候就是拼接历史的碎片

其实往前看,历史是碎片化的,是一个记忆与记忆的竞争,记忆和遗忘的竞争,也可能是一个遗忘与遗忘的竞争。这话特别绕,我来举个例子,比如我写完《小口罩大历史:中国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戴上口罩的?》后,接受了一个美国记者的采访,她当时问了一个好玩的问题:你们中国人早期用的纱布口罩是怎么翻译?我告诉她翻成英文应该是“mukden mask”,而按照我们中国人的习惯,经常以发明者的姓氏命名,比如张氏膏方之类的,因为发明人是伍连德博士,所以叫做“伍氏口罩”。

记者又问,伍连德这个人好像很厉害,他这么厉害的一个公共卫生专家,可能就是那个时代的张文宏,但是为什么今天没有人知道他?

伍连德发明的加厚纱布口罩

的确,直到熔喷布口罩出现前,我们都在使用”伍氏口罩“,但似乎完全忘记了它最初是怎么来的。可能这一次我写了这篇文章,会有很多人知道了伍氏口罩,知道伍连德,为这段历史拼上了一个小碎片。我不知道这些历史碎片到底有没有用,但也许有一天我们把它拼凑起来就会有用了呢。等这个事情过去了50年、100年,我们回头再看整体框架时,也许有很大作用。

你说的“拼凑碎片”,有什么必须要遵循的法则,或者专业能力吗?


这是一种长期的训练。我必须要提到马克·布洛赫的《历史学家的技艺》。这本书不厚,十来万字的一本小书。布洛赫不是一个著作等身的历史学家,其实这本书的写作也是一个悲剧故事。二战时,作者正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参加了反法西斯的运动被枪杀,后来,他的朋友整理遗稿完成了这本书。

书的前言中,他回答了自己为什么要写这本书,因为小儿子问了他一个问题:“爸爸,历史学有什么用。”因此,他用这本书来回答。他表示,我所呈现给读者的,只是一个喜欢推敲日常工作的手艺人的工作手册,一个技工的笔记本。

《历史学家的技艺》 马克·布洛赫 著

这本书或许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历史学家到底在做什么,有哪些技巧。


陈静

南京大学副教授

阅读其实是一种很难培养的习惯。你的阅读习惯是怎么培养成的?


把阅读作为一种行为来看的话,其实是一个私人的事情。

说起我的阅读习惯,其实是有一点被迫的成分。我是80后第一代独生子女,爸妈也是双职工。假期里没空管我,他们非常简单粗暴,把我反锁在家里,那时候也没有太多的媒体资源,能干的事情就是穷尽阅读能读到的任何东西。所以我小时候就把我爸的藏书,包括他上大学时读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词典、当年的工人小说、例如上海纺织厂女工小说选等全看了一遍。个人的阅读对我而言,其实是有点残酷的,也是非常孤独的。

后来,我读大学、硕士、博士、成为老师,这种阅读习惯慢慢变成了我的生活。此时,我有点感谢曾经的那段阅读岁月。因为阅读并不是靠某天的顿悟,而是在日积月累、潜移默化过程当中形成的惯性、对文字的敏感、对阅读本身的一种喜爱,再之后变成日常习惯,一天不看书反而会发慌。这个时候反而你就不会思考读书本身的意义了。

作为一个老师,你如何引导学生爱上阅读?


我现在碰到的关于阅读最大的挑战不来自己,而是我的学生。他们中的很多不愿意读书,也不喜欢读书,更不想把读书变成一种日常。一个是生活环境变了,他们接触到的媒体资源有很多、渠道也很多;另外一方面,阅读是一个静默的事情,需要静下心来看,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你要让你的视觉习惯配合你的思考,其实也是一种训练。就是你要边看边能懂,而且在看的过程中,理解作者的逻辑。

所以我现在碰到最大的问题是现在的孩子进入了读屏时代,而不是读书。我们以前正常读一本十几万字的书,细读时可能需要花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而现在的小孩子可能10分钟,或者20分钟就能把一本书扫完。这就造成了他的视觉跟思维是不匹配的。这种视觉速度过程是被很多流媒体,尤其是视频带起来的,但他大脑思维其实并没有跟上。

读屏时代

我现在跟我的学生每周要做读书会,写读书报告。我们现在做的这件事实际上是高中甚至小学应该完成的事情——教会孩子们读一本书。当然我们现在用的方式不一样,以前我们会写每段的核心思想、主题句、关键词,但现在我们会教孩子画思维导图。

应试教育有时候会造成对读书的误解,因为那时读书是为了答案,为了有用,方便考试时作答,这其实这是一种应激反应,最大的问题在于你不享受读书的过程,而执著于得出一个结论。

尤其是现在的网络阅读,导致人们跟文字之间的关联就没有了,反而变成了两个机器在屏幕间的对话,你们只要比一下谁的速度更快就可以了,如果这样的话人工智能就可以来代替,我为什么还要读书?其实读书恰恰就在于,我们要重新建立自己在阅读过程当中和自己的一种对话,给自己一些空间去想象,然后把自己放入到一个虚构世界里面享受这个过程。

刚才黄薇推荐了一本书,那你也来推荐一本书吧


由于这次疫情,很多人被困在家里,被迫孤独,事实上每个人一生会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时刻,而阅读是一个很好的舒缓方式。我推荐这本书是我的一位朋友写的。她叫彭小莲,是一位独立导演,去年去世了。她曾经跟我说过一段话,在得癌症的最后时间里,她接受了我们能想象到的所有的癌症治疗方案,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不读书,她就真的死了。

“只有在阅读的这个过程当中,我才能体会到,我是作为一个个体在思考,我的大脑在运作;只有写作的过程当中,我才能体会到我是一个有热情有情绪的人,我在表达。”这也是我最佩服她的一点,一生都在读书、写作,在生命的最终一段时间还完成了一部手稿。

《理想主义的困惑》 彭小莲 著

今天我想推荐的书,是她早年写的《理想主义的困惑》。之所以推荐它,有两个原因,第一,故事本身非常有意思,可以体会一个理想主义的人在感悟另一个理想主义的人的一生是什么样子;第二,整个写书的过程也是非常孤独的状态。我每次读完后,都会泪流满面。


徐苑

“喜马讲书”总编辑

要从浩如烟海的图书中,为受众挑选有价值的作品,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您作为一个讲书栏目的总编辑,选书的标准是什么?


这里面大概会有三个考量。第一,我们一般会去看一下数据,所谓的数据就是在所有的电商平台上畅销的那些书,也就是榜单。另外,我们也会看线下实体店的销售数据,看看哪些比较受欢迎。

第二,注意均衡品类。这是由大众平台的公共属性决定的,比如,我们刚才提到了很多历史哲学类的书,但我也会考虑一些财经、投资、金融,甚至科普心理等类型的书。

第三,从中选取有价值的。什么是有价值的呢?总结下来,就是让时间说明一切。有些书都是十来年了,依然很火,而有的才过去一阵,就已经无人问津了。如果是新书呢?其实换一个角度考虑就行了,当这本新书摆在你面前,读完后你可以问问自己,三年后还会有人想看吗?五年呢?十年呢?当把这些东西排出来时,每本书的分量也就出来了。

你们要在30分钟的时间里介绍一本书的主要内容和观点,这当中又牵涉到什么样的标准或技巧?


随着新媒体的发展,现在市面上的这种以书或者电影为主题的缩略解读类节目很多,大家应该也不陌生。我在讲的时候,首先会讲,这类节目的目的是什么?我讲三个目的。一,帮助大家节省时间。让大家在很短时间里听完之后,感觉自己读了这本书;二,帮助消除陌生感,用轻松的方式讲一些艰深晦涩的内容。举个例子,投资类的书对大部分非专业人士来说有点难,里面的专业词汇都不一定看得懂,而讲书可能就有这样的优势,帮助你消除陌生感,让你听得懂。三,温故知新,加深记忆。有些书大家都读过,可能时间长了忘记了,听一遍解读,可以回想起很多自己读书时的看法,观点。

其次,这类节目怎么做,怎么去表达?我们有很多操作方法,我主要讲三种。第一,精简式,这种方式针对一些目的、逻辑结构都不是很复杂的书。

第二,深入浅出。很多书对大部分人而言根本读不下去,但又想了解里面的内容,你就可以选择听书,等稍微听懂一点,如果还感兴趣,就可以找来读一读。比如《梦的解析》。

第三,重构法,我比较慎重用它。它针对那些信息量密集、逻辑线索不是很清楚的书。举个例子,《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书,里面有一堆案例,看起来很有趣,但不知道指向是什么。所以讲师会根据这些病例在心理学上的属性进行分类,然后再系统地跟大家讲述里面几个典型的案例,这个时候你会听到一个非常有结构的内容。

听书节目的存在绝不是为了让大家不去读书,而是帮助忙碌的人们和书之间建立一种链接。

你也给我们推荐一本书吧。


我想推荐两本书。第一本是一个美国教育家写的《如何阅读一本书》,它其实是一个工具。一些人可能会对这种书嗤之以鼻,但我觉得这是一本可以反复读的书。

它把读书分为四个层次。第一,基础阅读,也就是能读懂句子;第二,检视阅读,比如读个目录、前言、后记,你大概对书的大致内容和质量心中有数;第三,分析阅读,这是比较深层次的细读;第四,主题阅读。就是提到一个主题,你可以把相关的书全部拿出来读一遍,这样的话就对这个主题有一个总体把握。

《如何阅读一本书》 

莫提默·J. 艾德勒、查尔斯·范多伦 著

我真正想推荐的书是第二本,陀思妥耶夫斯基写的《卡拉马佐夫兄弟》。20多岁到现在,当我痛苦、迷茫、孤独,或者是有点飘的时候,我都会读一下它,从中汲取源源不断的精神力量。

对很多人而言,心里或许都有一本这样的书,虽有不同,但都是精神上的避难所。有人问我,一本书读了20多年,不会腻吗?我觉得里面有我的精神寄托,它所讨论的那些主题是我一生要思考的主题。另外,我觉得自己读这本书的时候,可以把我跟外面喧哗的世界暂时隔离一下,得到一些精神滋养。

《卡拉马佐夫兄弟》 陀思妥耶夫斯基 著

希望大家都能在享受阅读乐趣的同时,早日找到属于你的那本书。

(本文未经造就授权,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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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欢欢
版面 | 田晓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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