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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瑾离家出走原因曝光!丈夫王廷钧痛不欲生

 老鹰666 2020-05-13

相传,秋瑾的丈夫王廷钧和妻子感情早已破裂,他极力反对妻子留学,连妻子安葬也不出面。其他诟病王廷钧的评论,也是层出不穷。甚至连他俩的年龄等基本的事实也含混不清。事实究竟如何?王廷钧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与秋瑾奇怪的夫妻关系究竟是怎样的?他有没有反对妻子留学?他怕老婆到什么地步?秋瑾是怎么离家出走的?妻子死时王廷钧是什么处境?



秋瑾是怎么离家出走的?

丈夫王廷钧对她咋样?



然否斋主
 
辛亥女杰、民族英雄、中国首位女权运动者——秋瑾,在中国几乎人尽皆知。秋瑾牺牲的时候年仅32岁,她牺牲在了辛亥革命胜利前夕,一生非常短暂,却又极其璀璨。那么,她是怎样一步步从一个普通妇人,逐渐走向革命道路的?他和丈夫的关系如何?

后人对王廷钧与秋瑾夫妻关系的解读,大体可归三类:一是“感情破裂说”,二是“丈夫出轨说”,三是“阶级出身立场说”。其实,这些多半是“胡说”。今天,斋主来说说王廷钧对妻子秋瑾到底咋样?婆婆妈妈的事,也要“实话实说”!

女侠情窦初开的“爱情”

王廷钧和秋瑾结婚是双方父亲作的主,这是事实。廷钧父亲王黻臣是个富商,起先在双峰荷叶神冲老铺子以开“王大兴”豆腐店和造纸为业,后来经营当铺、钱庄,可谓富甲一方。母亲屈太夫人曾被册封为“皇清诰封一品夫人”。经曾国藩长孙曾重伯介绍,王黻臣认识了时任湘乡县督销总办的秋寿南(1850—1901),秋先生是浙江山阴(今绍兴)人,肄业于杭州紫阳书院。经曾重伯介绍,秋寿南将女儿秋瑾许配给王黻臣三子王廷钧为妻。

王廷钧(1879-1909),原名昭兰,谱名廷钧,字子芳。18791119日,廷钧出生在湖南省双峰县,家中排行老三。《王氏族谱》中的《子芳先生夫妇合传》这样描述王廷钧:“体清腴,面皙白,有翩翩佳公子之誉。读书善悟,不耐吟诵。作文写大意,不喜锤炼。不临摹碑帖而书法秀丽。志远大急于仕进。两应童子试,一赴乡闱不与选,遂弃帖括。”族谱这段话用大白话讲就是:王廷钧是个白面书生,有“翩翩佳公子”之称。悟性还算好,但不爱读书,作文粗糙,虽然不死板临帖却书法秀丽。眼高手低又着急,两次高考初试,一次复试上线结果还是落榜,作罢。

王廷钧这人样貌和性格怎么样?秋瑾弟弟称姐夫“风度翩翩,状貌如妇人女子”。亲朋间最熟悉廷钧、描绘也最生动的,莫过于秋瑾的日本闺蜜、1903年随丈夫(京师大学堂日籍教员服部宇之吉博士)到北京的服部繁子。繁子曾这样点评王廷钧:“一看就是那种可怜巴巴的、温顺的青年。”我们说他女性化或“娘炮”有点过份,但廷钧起码是个纤弱腼腆、善良温顺的白面书生。

王廷钧先生像

按八字排的婚俗,父母一定不会搞错——他和她的八字是相合的。旧时家谱里都用“配”、“适”字,如王“配秋氏”,秋瑾“适王”。据《上湘城南王氏族谱》记载,王廷钧光绪五年十月初六(1879年阳历1119日)卯时生;秋瑾光绪三年农历丁丑十月十一(1877年阳历1115日)卯时生。然后他们在荷叶神冲老铺子举行了婚礼,时间是1896年农历四月初五(阳历417日),那年王廷钧17岁,秋瑾19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瘦弱的白面书生娶到一个出自书香门第、身材健硕、英姿高挑、秀美俊朗的媳妇,当然十分满足,进而百般依顺、千分珍惜。可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妻子不合那个“适”,不般那个“配”。
 
王廷钧与妻子秋瑾
 
完全不同节奏的夫妻生活

王廷钧和妻子秋瑾的关系如何?二人客观上的年龄、性格、才情和志趣确有很大差距,还不是一般的大。

秋瑾生于仕宦之家,身上流着读书人的血,幼年从其父兄学经通史,工诗作赋,好剑术,善骑马。王廷钧是富二代,虽有后路,但无望科举。婚后,他一方面帮父亲经营“义源当铺”,一方面延师课读。廷钧不爱读书,这是秋瑾最重的心结。秋瑾平时住在湘潭,也常回到婆家和老公一起住。但廷钧毕竟读过多年书,婚后也听话,夫妻还是琴瑟和谐。其侄王蕴琏曾回忆说:“我家原住湘乡荷叶神冲。我四五岁时,看见秋瑾婶母来我家,她每天在我母亲房里看书,不出大门。”婚后次年,秋瑾就生有一子,取名沅德”。按王氏家境和社会习俗,都无须儿媳“少奶奶”劳作奔波。但她内心并不满足于家庭妇女那种安逸的家庭生活,更掩盖不住她好诗文、好剑术、好骑马的性情。过于平静的家庭生活与她四射的才情之间,有着不可弥合的缝隙。

秋瑾早期诗词也是风花雪月,相思离愁,含蓄绵长。但她少年习得的功夫,潜藏了工诗喜酒骑马善剑的热爱,只是偶尔流露出孤傲情怀。诗、酒、剑、马这四“好”,只要在同一个人身上,都会融为一体。面对家中一个纤弱温顺的小丈夫,她日渐强烈地产生社交的需求——好交友,这就是她的第五“好”!

秋瑾(后排中立者)在湖南就有一批闺蜜
 
秋瑾亲如姐妹的闺蜜中,最喜欢的是唐群英和葛健豪两位。三人旨趣相投,且都与曾国藩有渊源:秋瑾嫁在曾国藩远房姐姐家,唐群英是曾国藩的堂弟媳,而葛健豪父亲是曾国藩的部将。唐群英后来是秋瑾留日同学。葛健豪是蔡和森和蔡畅的母亲,50多岁与儿女们结伴赴法留学,乃教育史一神奇记录。三人“情同手足,亲如姐妹,经常集聚在一起,或饮酒赋诗,或对月抚琴,或下棋谈心,往来十分密切”。

婚后的秋瑾手中拿着本书
 
谈到与王廷钧的夫妻关系,服部繁子又说了,“小丈夫温文善良,对秋瑾的意志和行动一点也不加约束,秋瑾自由得很。”繁子曾拉着秋瑾的手说:“在家里你是男的,你丈夫是女的,你是你们家庭中的女王,不,是女神。……你丈夫是女神的崇拜者。”秋瑾圆圆的眼睛骨溜溜一转说:“夫人,我的家庭太和睦了。我对这种和睦总觉得有所不满足。”
秋瑾的搭腔也不避讳,说了实话。后来她在致兄长秋誉章的信中透露:“呜呼!妹如得佳偶,互相切磋,此七八年岂不能精进学业?”

北京,舞台,换位

谁都没想到,一个折腾的机会悄然到来。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捐得清廷工部主事一职(六品)后,21岁的王廷钧携妻儿入京任职。不久,为避庚子之乱又返回湘乡荷叶神冲。夫妇俩闲了下来,干脆宅家生孩子,1901825日,女儿灿芝出生。她从小羡慕侠客,长大钻研武术,后来成为我国首位女飞行员。1903年,王廷钧加四级,旋升工部郎中,赏给二品顶戴,诰授荣禄大夫,相当于工业部的司级干部,加上秋瑾的诰封“恭人”,都是家里花钱买的。同年3月,王廷钧第二次携妻子儿女进京任职。
 
子沅德,女灿芝
 
初来乍到,妻子因人生地不熟,宅家,蛰居,养儿,育女,给夫妻二人关系增添新鲜感,算是融洽。秋瑾记述中露了一句“夫婿近来习洋文”,这显然是妻子最在意的事,是对王廷钧的一次温馨点赞。

帝都毕竟是帝都。新环境新空气,妻子思想有了“大变”的契机,夫妻关系由此陡然转折。新书新报新朋友圈,妻子的视野日渐开阔,加上王家在北京的人脉,置身政治文化中心的秋瑾,有机会结识更多的同道。与王廷钧同朝为官的廉泉,乃性情豪侠之人。廉夫人吴芝瑛善良而有才华,与秋瑾结为金兰之好。19042月,秋瑾在给吴姐的订交《兰谱》(现藏浙江省博物馆)上写道:“跨马担簦,乘车戴笠,贵贱不渝,始终如一”。三年后,那场腥风血雨,你可知道廉泉芝瑛夫妇怎么做?这是后话。

话说王廷钧,北漂京官,声色犬马,诱惑多多,他只知妻子在外面有众多闺蜜作伴,很少过问。19045月,秋瑾从北京来到天津,慕名拜访《大公报》名记者吕碧城。吕女士十多岁就因精明强干的才华而被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汪家退婚。1903年,20岁的她犹如孤燕,单身漂到天津《大公报》总经理英敛之手下,当上记者,文采飞扬,广受关注。秋吕二人,津门相会,谈诗作词,寝夜不眠,不足四天,即成闺蜜,遂订文字之交,成就一段“双侠”传奇。

妻子开始喜欢着男装
 
此时,王廷钧只觉妻子变了,但他不知道,妻子变成什么样的人了。结交社会精英、阅读进步书报、打开视野眼界,初婚少妇时期被习俗规范遮蔽、潜藏、压抑着的“侠气”个性,急剧放大;她内心的模糊渴望,迅速激活。加上前些年亲历庚子之乱,目睹八国联军野蛮暴行,秋瑾义愤难已,决心以行动挽救国家危亡。“岂甘与世浮沉、碌碌而终者?”

妻子开始喜欢着男装。按服部繁子的说法,秋瑾不喜欢、甚至“厌倦”了王廷钧的温文善良,不满足“太和睦了”的家庭氛围。但她却又找不到反抗家庭的理由,于是,“我希望我丈夫强暴一些,强暴地压迫我,这样我才能鼓起勇气来和男人抗争。”此时,王廷钧与妻子的性别角色几乎倒置了。

秋瑾着男装像
 
远赴日本,命运转折,缘分断绝

1904年夏初,妻子决定远赴日本。王廷钧一听,差点崩溃,可他嘴笨说不出理由,也自知辩不过老婆啊!王廷钧只好屡次找人帮忙,不是别人,还是妻子那位好友——服部繁子女士。找她干嘛呢?求情。他不是求人家阻止妻子去日本,而是让她答应做秋瑾去日本的“引路人”。听听,王廷钧是怎么跟人家繁子求情的:“假如您不肯带她去,我妻将不知如何苦我呢。尽管我们有两个孩子,我还是请求您带她去吧!留学也好,观光也好,任她去吧。……在日本我还有三、四个朋友,可以托他们照顾,不会给夫人添麻烦的。”
   
这一句“我妻将不知如何苦我呢”,倾尽了夫妻间的奇怪关系,也直言了小丈夫的可怜处境!王廷钧对妻子有细致的真爱和体贴,也有复杂的“理解”与“支持”。只是,他这种“理解”,这种“支持”,实在是出于无奈,他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

繁子考虑,“我若拒绝了他,他就会受到家庭女神的惩罚,那实在可怜!”于是同意了王廷钧的请求。但她转身向秋瑾提出要求,在日本期间应约束言行。秋瑾表示接受。

190473日,在王家及好友的支持下,秋瑾离开北京。临别之际,王廷钧带着两个孩子到永定门车站,他“面带哀伤,发辫在风中吹得零乱”。他为妻子送行,提醒妻子一路保重,到日本后来信。此时妻子表情一定是木然的。列车开动,他“抱起男孩向车中招手”。两个孩子眼巴巴地望着忍心离去的母亲……

王廷钧木讷,只感知妻子狠心,却不知这是妻子精神“弃绝”的开始。从结婚到留洋,夫妻七年有余,正应了“七年之痒”的说法。王廷钧可能因为是南方人不适应北方生活,抑或也是受秋瑾影响,自老婆出洋后不久,他辞去了京官,带着孩子回到老家神冲过起“隐居”生活,期望妻子早日归来团聚。

王廷钧没想到,妻子第二年就回来了。实际上,因将带去的钱资助长沙起义失败东来日本的同志,她已经济告竭,此行回国乃筹措学费。王廷钧更不知道秋瑾回国的行踪——在1905春夏间,秋瑾分别跑了上海、绍兴、嘉兴、杭州,会晤过蔡元培、徐锡麟、禇辅成,并由徐介绍参加了光复会。此时的她已经毫不掩饰女侠气质,“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也坦然流露她的尚武倾向,“赤铁主义当今日,百万头颅等一毛”。诗文气势恢弘,胜过男子。
 
秋瑾(后排左二)与日本的闺蜜
 
王廷钧更没想到,老婆这次回神冲故里,不仅是向家里要一笔钱款,她居然要与他脱离关系,和儿女家人脱离骨肉关系!他心如刀割!肝肠寸断!这就是秋瑾的离家出走——妻子精神上已至“弃绝”!王廷钧彻底崩溃了!

就脱离关系一事,有后人作了这样的解释:怕连累家庭儿女。1935年谭日峰所著《湘乡史地常识》记载并解释了这事:“秋瑾这次从日本回国,向王黻臣家索取二千金,办大通学校。……和家人诀别,声明脱离骨肉关系。当时乡里亲友,莫不骇怪,认为疯癫,而加以唾骂,实则女士服侍翁姑、对待丈夫、儿女,感情极好。自立志革命后,恐株连家庭,故有脱离家庭之举,乃借以掩人耳目。这样一位智仁兼备的女子,历史上能找出几个呢?”
举起反清大旗,不幸壮烈牺牲
1905714,秋瑾再赴日本。她于海上作诗《黄海舟中感怀》,写下“领海无权悲索寞,磨刀有日快恩仇”。世事难料,1906年,因日本政府歧视并限制中国留学生,留学生群情激昂,同学中还出现了陈天华蹈海自杀的悲壮事件。在这事的极大刺激下,秋瑾于1906年春带着愤怒回国,四处奔波碰壁,她感到使命来临,决意公开反清,不惜以武力方式,豁出去了!时人闻女侠之名,皆惊心怵目。

1907年春在绍兴仓桥照相馆拍下了生前最后倩影,脚下皮鞋,正是刑场那双
 
1907713日,清兵在绍兴包围大通学堂;校长秋瑾持手枪朝清兵先发一弹,引来一阵乱枪,但迅即被围捕。次日口供笔录中有一句“丈夫王廷钧向与妇人不睦”。想必你能猜出其用意。最后写下“秋风秋雨愁煞人”七字。715日凌晨四点,鉴湖女侠从容就义于绍兴轩亭口,年仅30岁。
    
官府还在继续搜捕亲友和其他同党,无人前往收尸……据称,秋瑾的遗体由大通学堂洗衣妇王安友等人裹殓,(也有说兄长秋誉章出面)后由同善堂收殓,草葬于卧龙山麓乱坟岗。怎么办?——有人在秘谋对策。农历十一月,有三个女人冒风雪渡江,直奔绍兴,将停厝在此的女侠灵柩冒险迁出,目的地杭州!廉泉先生等人雇四民夫抬灵榇,一路护送,经苏堤至西泠桥畔。这些冒死之士都有谁?他们就是秋瑾生前闺蜜吴芝瑛廉泉夫妇、徐自华徐蕴华姐妹、名记者吕碧城,加上嘉兴禇辅成等人。

秋瑾生前闺蜜吴芝瑛(右上)、徐自华(左上)、吕碧城(左下)、唐群英(右下)

廉泉二人带四民夫抬秋瑾灵榇经过苏堤第六桥(1907年12月22日)
 
妻子牺牲,丈夫郁郁而终

此时丈夫王廷钧在哪里?什么处境?他在双峰家中,悲恐交加,身心痿疲!请看其儿女亲家、时任湖北通山县知事张翊六在《子芳先生夫妇合传》中接着说:不多久,王廷钧老父病重,奉汤药服侍数月,却传来妻子被杀,“遭大故,哀伤过度,体渐消瘦,……病延两载,遂不起,年三十岁,葬潭邑”。其中一句“病延两载”,往前推两年,应是1907年起患病,正是秋瑾被杀害当年!从妻子被杀,王廷钧就开始重病的节奏,逐渐病入膏肓卧床不起,直到1909312日(宣统元年己酉闰二月廿一)申时病逝,也是30岁。
 
从图1到图6,看秋瑾眼神的变化
 
这位比妻子小两岁的病弱丈夫,一方面毕竟是夫妻,还有过一段琴瑟调和、读书赋诗的幸福光阴,无论爱情、亲情或怨情,在小丈夫那里都是情。另一方面,妻子因反清被杀头,风雨飘摇,惊恐万分,想躲藏、不露面,正符合其性格。
 
王廷钧离世后不到半年,190911月,王母屈氏太夫人感念秋瑾为王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嘱12岁孙子沅德去绍兴迎还母亲灵榇,“合”葬于王廷钧坟旁。19125月,经湘、浙两省多次交涉和反复商定,烈士遗骨又复葬杭州西泠桥畔,后又经过多次迁葬……

人生乱世如浮萍,秋瑾为了革命,舍了感情,舍了小家,犹如飞蛾扑火,最终在30岁的年龄即以身殉国。秋瑾的“小丈夫”王廷钧,就是一个普通百姓,然在那个时代维度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牺牲而无能为力。这就是时代的力量,我们都逃不过时空的维度。

参考文献:
马自毅:《秋瑾夫妇关系考辨》,载《历史教学问题》2005年第1期。
(日)服部繁子:《回忆秋瑾女士》,高岩译、金中校,载郭延礼编:《秋瑾研究资料》,山东教育出版社1987年版。
王蕴琏:《回忆婶母秋瑾》,载《湘潭文史资料》第1辑,1983年版。
张翊六:《子芳先生夫妇合传》,载《上湘城南王氏族谱》。
徐双韵:《记秋瑾》,载《辛亥革命回忆录》第4集,文史资料出版社1981年版。
《光绪三十三年浙江办理秋瑾案档案》,载《历史档案》2011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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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品】清末毛笔抄录三首秋瑾诗词信笺两页,诗后署名“王廷钧”(款),但无佐证系其本人所书。书法秀气、舒展,一气呵成。使用“苏省高等学堂”书笺,这所学堂原名南菁书院(建于1882年),于1902年(光绪二十八年)改名,1907年停办。抄录秋瑾诗词为《黄海舟中感怀》二首及《长崎晓发》,如下:

《黄海舟中感怀

片帆破浪涉沧溟,回首河山一发青。
四壁波涛旋大地,一天星斗拱黄庭。
千年劫烬灰全死,十载淘余水尚腥。
海外神山渺何处,天涯涕泪一身零。
 
闻道当年鏖战地,只今犹带血痕流。
驱驰戎马中原梦,破碎河山故国羞。
领海无权悲索寞,磨刀有日快恩仇。
 天风吹面泠然过,十万烟云眼底收。 
 
《长崎晓发》

曙色推窗入,岚光扑面来。
行行无限意,搔首一低徊。
我欲乘风去,天涯咫尺间。
 何当登帝阙,一叩九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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