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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豪讲故事(1)

 新用户82177594 2020-06-17

你还别说,咱们云龙山的照片上了《济宁日报》,作者详细介绍了云龙山李白“壮观”石刻的来龙去脉,并且引用了笔者《解读徐州云龙山李白“壮观”石刻》的内容,真是可喜可贺,淮海经济区城市之间的文化互动无处不在。

前两天应媒体之约录了一段《天豪讲故事·云龙山》,讲的就是这块李白手书的碑刻。

以下为《济宁日报》的报道

在徐州云龙山上的放鹤亭,有一石碑上书红色“壮观”二字。众所周知,济宁太白楼上早有李白手书“壮观”碑供人瞻仰,而多数济宁人并不知道,在济宁市金乡县,也有此碑。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悬疑和渊源呢?

2016年10月28日,《徐州日报·彭城周末》曾刊出于克南先生的《解读云龙山李白“壮观”石刻》,内容翔实,认识深入,那么,同为李白手书的“壮观”碑,何以出现在两市三地呢?

要解开“壮观”石碑之谜,有必要一读于先生的有关文字:

前不久阅读赵明奇教授主编的全本《徐州府治》,其中碑碣考介绍了这块石刻:云龙山顶有唐李白书“壮观”二字石刻。原来它是一件文物,已静静地竖立在云龙山上280年。

……石刻左侧有标牌说明:

“此太白自书也,旧在淳宁余。云龙山气象雄杰,河山苍薄,雅于是书。称因摹勒于此。乾隆元年正月上元日,梁南李根云谨识”。

李根云是雍正年间徐州知府,他“首捐己俸”,带头改建云龙书院。云龙书院在170多年历史里培育了许多精英,其中有书法大家张伯英、保国安边徐树铮等。李根云对徐州的文化发展起到了积极促进作用,云龙山李白“壮观”石刻的竖立也是他的功绩之一。他感慨云龙山气象雄杰,在1736年请石匠临摹雕刻了李白“壮观”二字,在乾隆元年元宵节这一天把石刻竖立在云龙山山巅。

落款说李白手书石刻在“淳宁余”,这“淳宁余”是指哪个地方?遍查史籍不得其解。请教治学严谨的徐州工程学院薛以伟教授,他亲临现场考察,发现断句也有错误,将错字、漏字补正后应为:

“此太白书也,旧在济宁。余以云龙山气象雄杰,河山苍薄,雅于是书称,因摹勒于此。乾隆元年春正月上元日。梁南李根云谨识”。

首先,解读里漏了一个春字,古人落款大多在纪年后写上季节,刻石上的“春”字虽然模糊不清但隐约可见。其次,李根云所书“济”和“淳”形似,标牌中误把“济”看成“淳”了。再次,“余”字后也漏了一个字,虽因石刻字体残缺不全,但还是能看出是“以”字。

薛以伟教授对题跋所作的理解十分到位,纠正了景区标牌识字和断句的错误,使得我们能够比较正确地理解李根云知府的题跋。石刻标牌文字“此太白自书也,旧在淳宁余。云龙山气象雄杰,河山苍薄,雅于是书。称因摹勒于此。乾隆元年正月上元日,梁南李根云谨识”中,“此太白自书也”,多一“自”字,李知府题跋中并没有这个字,工作人员太马虎了。“雅于是书称”本来是一个完整的句子,“很和这件书法作品相称”的意思,工作人员不解其意,把“称”字拆开,连到下一句,弄得上下两句都无法理解。薛教授拨乱反正,值得赞赏。

百思不得其解,百查不得其真的“淳宁余”呢,题跋上类似于“淳”的字,乃是“济”的草书,智永体等草书就是这样写的。李知府的题跋以行楷写成,自然随性,“济”字当时是繁体,笔画较多,改用草体当在情理之中,“济宁”二字确定无疑。“余”字还有可商讨之处,“余”字下面,看碑刻的确是残缺了一个字,大概是近三百年来的历史烟云所致,这残缺的一字,薛教授认为是“以”字,我认为应该是个“乡”字,而上面的“余”字应该是个“金”字,合起来是“金乡”二字,连同前文,就是“此太白书也,旧在济宁金乡”。“余以”放在下文中固然也讲得过去,但在这么简短的文字中,就显得有点赘余了,影响了语言的气脉贯通,不太符合古人行文的习惯。古人叙述地点,一般是按“郡(府)、县”的先后顺序交代,希望于先生、薛教授再实地考察此碑,辨识其残存的笔画,查找有关史料,看看能不能确定下来。

薛教授认为落款漏了一个“春”字,的确,看碑刻上“乾隆元年”下未涂抹颜色的地方正有一字,应该就是“春”字。李知府这样做,恰恰是在遵循孔子传统、春秋体例。

题跋“云龙山气象雄杰,河山苍薄”中的“雄杰”,雄伟杰出,雄奇突出,好理解;“苍薄”,查遍各种资料,均无这一词语。对照碑上字形,“苍”字繁体、简体都不应该这样写,而当时也没有简体;倒是像个“茗”字,茶叶、喝茶的意思,这是它的常用意义,也通“冥”字,高远的意思。碑上的“薄”字,左右结构,右面是上下结构,最上面不像是草字头,倒像是“横”。这不符合“薄”的写法,“薄”整体上是个上下结构的字,在这里大概是“溥”字,广大的意思。“冥溥”合起来是“高远广大”之意,符合这里的语境。只是《辞源》等权威辞书上,只有“茗邈”一词,没有“茗溥”一词。

综上所述,题跋应该这样断句:“此太白书也,旧在济宁金乡。云龙山气象雄杰,河山

,雅于是书称,因摹勒于此。乾隆元年春正月上元日,梁南李根云谨识”。意为:这是李太白写的字,过去在济宁州金乡县。云龙山气象雄伟奇异,河山高远广大,和这件书法作品很相称,因而摩拓过来,刻成石碑立在这里。乾隆元年春正月上元日,梁南李根云郑重恭敬地写下这些文字。

世人往往只重视了“壮观”这两个大字,却常忽略提供了大量历史文化信息的题跋,而题跋对于研究地方历史文化流传是非常重要的。

金乡“壮观”碑上的题跋

据济宁市旅游资料,金乡县的李白“壮观”石刻,高178厘米,宽84厘米,厚48厘米。正面刻“壮观”二字,左下角有“太白”两小字作注。背面刻“前壮观字世传唐李白笔迹,惟小注太白,他无所据。或云贺知章时为任城令,与白友善,常来询访,经过城镇,有所观览而书写”。

有史料记载,金乡县“壮观”石刻是从徐州沛县迁移过来的。据明代著名书画鉴赏家李日华《六研斋笔记》载:

“余过滕于察院庭中,见石刻李白书‘壮观’二大字。今阅金乡县碑目,亦云儒学有此二字。其碑阴刻云‘贺知章为任城令与白友善,过城镇有所观览,书此二字’。盖元新丰里人得此于沛中,置诸堂。元末兵乱,仆于草莱,国朝徙置今所。岂又一石耶?大都名贤之笔,传摹转徙,不一而足者多矣”。

李日华师从万历进士、明代大儒郝敬,学识渊博,精鉴赏富收藏,著作颇丰,其《六研斋笔记》被世人公认为鉴赏比较客观的笔记。他记述了李白真迹“壮观”石刻从徐州沛县迁移到济宁金乡县的过程:在元朝的时候,徐州沛县新丰里的一个人得到了此碑,视为家宝,安放在室内加以保护。元末兵乱的时候“壮观”石刻倾倒于荒草之中,明朝的时候又被迁移、置放在金乡县孔庙学宫内。

据济宁市旅游资料,济宁太白楼也有李白“壮观”石刻,每字两尺见方。清乾隆50年(1785)《济宁直隶州志碑目》记载:此碑最早发现于元朝至正初年,为沛县永丰里人冯氏收藏。明朝时,济宁道台邵某将碑移至济宁,后来不知所踪。直至嘉庆辛酉冬,巡漕梁上国组织专人搜寻,最终在太白楼的北墙下找到此碑。《济宁直隶州志碑目》把石刻的来龙去脉说的就更详细了,时间地点人物俱全,明确元朝至正初年(1320年),为沛县永丰里人冯氏收藏。

两块石刻都说是从徐州市沛县迁移过去,两件之中只能有一件是李白手书真迹原始石刻。把《济宁直隶州志碑目》和《六研斋笔记》作比较,后者从记载时间、著述人阅历来讲,可信度明显高于前者。1994年在兖州召开的“太白研讨会”上,24个国家的中外学者一致认为金乡县文物管理所收藏的李白“壮观”石刻为太白真迹,这是专家考据、论证后得出的结果。

徐州知府李根云是1736年左右临摹立石碑的,依据《济宁直隶州志碑目》的记载,这时候济宁太白楼的“壮观”石刻已经失踪不知去向,所以李根云临摹的只能是金乡县的“壮观”石刻,而且他在题跋中说“李根云谨识”,说明他对临摹的是否李白手书真迹非常审慎、认真。

李白“壮观”二字思高笔逸,遒劲挺拔,不失壮观之意,引来无数人临摹和石刻。据知,目前全国有6处临摹的壮观石刻,徐州云龙山的壮观石刻在摹于何处、立于何时、何人而立、为何而立等记叙上是最全备的,有其丰富的文物价值。

这段文字引证了大量材料,交代清楚了“壮观”碑的来龙去脉。这个权威性的结论,说明了金乡的“壮观”碑,是全国各地所有“壮观”碑的源头,是“壮观”碑之祖。

徐州这块“壮观”碑是李根云知府从金乡摹刻过去的,因为济宁的这块“壮观”碑已经失踪不见了。这也为题跋上“此太白书也,旧在济宁金乡”之为“金乡”提供了有力的佐证。再者,古人叙述地点,一般是按“郡(府)、县”的先后顺序交代,先府后县,具体到县,一般不会单说一个府,所以这里应该是“济宁金乡”4个字,岁月已将“金乡”二字一破损一模糊,现在不易辨认了。

金乡“壮观”碑背面题跋文字多而庞杂,大致应该是五个不同时期刻上去的。

其中左侧边上刻有“大元至治三年金山新丰村冯时中立”,右侧边上刻有“鱼棠石匠杨秀刊”,这两处字体都是楷书,大小相当,都相对大一点,应该是元朝英宗至治三年(公元1323年)冯时中发现这块石碑后,运到家中立在堂前时,特意请石匠杨秀刻上去,用来纪念这件事的。

左侧“大元至治三年金山新丰村冯时中立”上方,有很小的楷体字“正统九年”。“正统”是明英宗朱祁镇第一次当皇帝时的年号,“正统九年”是公元1444年。

右侧“鱼棠石匠杨秀刊”右面刻有“宣和某某年”,下面还有几个字认不清,字体也是楷书,大小和“正统九年”差不多。“宣和”是北宋徽宗年号,从1119年到1125年共六年。

这两处只刻了时间,不足以说明这两处文字就是“宣和某某年”或者“正统九年”刻上去的。碑阴中间上方刻有8个较大的类似古籀即大篆字“天地日月,国王父母”。这8个字,在元朝出土文物中比较多见,是当时流行的感恩语,意为“感天地覆载之恩,日月照临之恩,国王水土之恩,父母养育之恩”。这8个字有可能是“大元至治三年金山新丰村冯时中”让“鱼棠石匠杨秀”刻上去的,但是看这段文字和下面大段文字布局均衡,分割合理,又好像是和下面的文字一起刻的。

下面的文字是明朝洪武初年刻的,这8个字明朝初年也许还在流行,因此不宜妄断其年代。碑阴正中,古籀“天地日月,国王父母”下方是主体部分,一大片清秀的小楷,文字较多,个别文字破损,难以辨识:

“前壮观字,世传李太白笔迹,惟小注太白,他无所据。或云贺知章时为任城令,与白友善,尝来询访,经过城镇,有所观览而书写,事疑然也,亦无考验。

元至治初,邑之巽气□□(淑和、淑清),新丰居士侍中,冯其姓者,获于沛中,植诸堂右,以为家宝,往来观求者众。值元兵兴,仆于草莱。

圣朝启运,天台邵公文用来判是邑,恻其久而湮没,遂□□(移于)兹,斯以称先圣庙貌之壮观,亦以著前贤心□(性)之端楷也。

洪武柔兆执徐仲商哉生明,儒学训导张敬谨识石后

将仕佐郎济宁府金乡县主簿邵文用□(立)”

这段文字说明:

一、“壮观”二字相传是李白写的,但是证据不充分,只有“壮观”两个大字下,有两个楷体小字“太白”,并无其它证据。

二、另一种说法是贺知章写的,贺知章当时做任城令,和李白是好朋友,曾经来金乡探访李白。经过城镇,看到风景壮美,因而写下“壮观”二字,但也无从考证。这个说法更加经不起推敲,贺知章从来没有做过任城令,李白也并没有在金乡长时间住过,所以贺知章来金乡探访李白,更是无从谈起,贺知章写“壮观”,就越发是无从谈起。

三、元朝至治初年,金乡社会状况还算比较好,新丰村人冯侍中在沛县某个地方得到了这个石碑,如获至宝,运到家中,立在房前,引来许多人参观。后来元末社会动乱,这块石碑就无人照管,倒在荒草丛中了。这个冯侍中,应该就是刻字留念的“大元至治三年金山新丰村冯时中”,不知为什么把人家的名字“冯时中”写成了“冯侍中”,是不是有点马虎了。文中称冯时中为居士,看来是个有些文化和钱财的人,所以才有这个雅好,才办成了这件好事。金乡因金山而得名,所以金乡人雅称家乡为金山。由于历史变迁,金山由金乡而嘉祥,现已归入菏泽市巨野县。

《元史卷五十八·志第十·地理一》载,济宁路下辖七县三州,七县包括巨野、郓城、肥城、金乡、砀山、虞城、丰县;三州指济州、兖州、单州,济州辖任城、鱼台、沛县三县;兖州辖嵫阳、曲阜、泗水、宁阳四县;单州辖单父、嘉祥二县。这和现在的行政区划有很大不同,现在金乡和沛县分属两个不同的省,当时金乡和沛县同属济宁路,关系较为密切。

四、明朝建立后,浙江天台人邵文用来金乡县做主簿,看到这块石碑埋没于荒草之中,深感痛惜,于是把石碑拉到县学里,立在孔子庙前,一来衬托孔子庙壮观雄伟,二来彰显前代贤达的端正品质。

五、立碑时间“洪武柔兆执徐仲商哉生明”。洪武,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年号;“柔兆”“执徐”,是岁星纪年的专用术语,和常用的干支纪年相比,岁星纪年不大常用,“柔兆”对应于天干的“丙”,“执徐”对应于地支的“辰”,“柔兆执徐”就是“丙辰”,“洪武柔兆执徐”就是洪武丙辰年,即洪武九年,公元1376年。“仲商”是音律纪月的方法,即“仲秋”,农历八月。“哉生明”是另外一种纪日的方法,就是每月初三。合起来,“洪武柔兆执徐仲商哉生明”就是“洪武九年八月初三”。

六、写题跋的人是当时金乡县儒学训导张敬。儒学训导是一个县主管教育的官员,稍低于教谕,相当于现在的教育局副局长兼县高中学校副校长。如果县里没有任命教谕,训导就相当于正局长兼正校长。查《金乡县志》,明朝洪武年间没有记载教谕,记载有“张克俭:本邑人,以孝友、文学征为训导”。这个“张克俭”大概就是写题跋的“张敬”,一个是名,一个是字。

七、将石碑重新立起来的人是金乡县主簿邵文用。主簿是县令的属官,文中所称的邵文用是“将仕佐郎济宁府金乡县主簿”,是文职散官名,金朝开始设置,从九品下,元朝升为从八品,明朝为从九品初授之阶,清朝废除了这个官职。此外还有“将仕郎”,也是文职散官名,隋朝开始设置,唐宋从九品下为将仕郎,金升为正九品,元升为正八品,明为正九品初授之阶。金、元、明将仕郎之下,还有登仕佐郎、将仕佐郎两阶。“将仕佐郎”是邵文用的官职品级,“济宁府金乡县主簿”是他的实际职务。

八、附带证明了《济宁直隶州志碑目》的错误。清乾隆50年(1785)《济宁直隶州志碑目》记载:此碑最早发现于元朝至正初年,为沛县永丰里人冯氏收藏。

《济宁直隶州志碑目》的这些内容,很明显和金乡“壮观”碑题跋存在极大的相关性、相近性。金乡“壮观”碑题跋早在明朝洪武九年(1376年),而《济宁直隶州志碑目》成书于清朝乾隆五十年(1785年),晚了四百多年,并且材料明显是摘录于金乡“壮观”碑,可惜还摘录错了。

金乡“壮观”碑题跋说是“大元至治三年金山新丰村冯时中立”,《济宁直隶州志碑目》却说是“沛县永丰里人冯氏”,县名错了,村名错了,人名有姓无名不具体,时间也错了,是“大元至治三年”(1323年),不是元朝至正初年。“至正”是元朝最后一个年号,始于1341年,比“至治”晚了20年。

《济宁直隶州志碑目》还说,“明朝时,济宁道台邵某将碑移至济宁”。查明朝官职,没有“道台”一职。“道台”,规范称谓“道员”,是清朝独有的官职,和明朝布政使下属的左右参议比较类似。道员是总督、巡抚和地方官(知府)之间的官员,品阶一般都是正四品,其职级类似现在省里的厅长级别,民众一般都称为“道台”。

《济宁直隶州志碑目》的这个说法,是需要考证的。很明显,这个材料又和金乡“壮观”碑的第二个立碑人邵文用有极大的相关相近性,可是邵文用只是金乡县主簿,正九品官员,离所谓“道台”差得太多了。

邵文用后来是否升迁为“济宁道台”,“济宁道台邵某”是否邵文用,还需要深入考证。还有,“济宁道台邵某将碑移至济宁”,但金乡“壮观”碑至今一直在金乡;济宁的“壮观”碑形体太小,并且是卧碑,很明显和金乡的不是同一个碑。

有人统计,全国各地共有七块“壮观”碑,武汉、恒山、大同远在外围,近处有金乡、济宁、滕州、徐州四家。遍布全国的“壮观”碑,说明了人们对李白的敬仰之情。但“壮观”碑是否出自李白之手,实在难以定论,金乡碑的题跋上就持不确定之论。

李白的字迹现在只留下一件草书“上阳台帖”,字体潇洒灵动,但是没有楷书等其他作品,无法证明“壮观”是李白书写。金乡另有一块“指南”碑,字体风格与“壮观”碑有点相近,人们认为是孪生碑。

“指南”碑是明代山西汾州人王文翰任寿光知县时,于明嘉靖年间书写,全国有几处地方有这种石碑,金乡的“指南”碑与“壮观”碑,曾一并立于金乡县儒学明伦堂前。有人怀疑“壮观”碑和“指南”碑出自一人之手,好事者托李白之名而为之,以博取世人的关注。托古代名人之名以抬高自己的作品身价,这也是古人常用的做法,“壮观”碑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嫌疑。但是,金乡“壮观”碑是全国最早出现的“壮观”碑,这是毫无疑义的。

金乡“壮观”碑上的题跋证明了这一点,《金乡县志》上的史料证明了这一点,明万历《兖州府志》也记载了金乡“壮观”碑,并且评价“笔法俊逸,刚劲有力,不失壮观之意”,这也是最早的正史记载,从更大范围证明了金乡“壮观”碑是全国“壮观”碑之祖。

  ■本报记者  满广宇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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