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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卷8儒效篇诗解8大儒真情非穷非达

 琴诗书画情 2020-06-23

《荀子》卷8儒效篇诗解8大儒真情非穷非达

题文诗:

造父善御,无舆马则,无见其能;羿者善射,
无弓矢则,无见其巧;大儒善调,一天下者,
无百里地,无见其功.舆固马选,不能至远,
一日千里,则非造父;弓调矢直,不能射远,
中微非羿;用百里地,不能以之,调一天下,
制强暴,则非大儒.彼大儒者,虽隐于,
巷陋,无置锥地,王公不能,与之争名;
在大夫位,一君一国,不能独畜,不能独容,
名况诸侯,莫不愿得,为臣;用百里地,
千里之国,莫能争胜;笞棰暴国,齐一天下,
而莫能倾,大儒之征.其言有类,其行有礼,
举事无悔,持险应变,曲当适宜;与时迁徙,
与世偃仰,千举万变,其道一也,大儒之稽.
其穷也,独立贵名,俗儒笑之;及其通达,
一统天下,英杰化之,嵬琐逃之,邪说畏之,
众人.儒者真情,情通天地,通古达今,
天不能死,地不能埋,桀跖之世,不能玷污,
非大儒者,莫之能立,仲尼子弓,非之莫属.

【原文】
  造父者<1>,天下之善御者也,无舆马则无所见其能<2>;羿者<3>,天下之善射者也,无弓矢则无所见其巧;大儒者,善调一天下者也,无百里之地则无所见其功。舆固马选矣<4>,而不能以至远、一日而千里,则非造父也;弓调矢直矣,而不能以射远、中微,则非羿也;用百里之地,而不能以调一天下、制强暴,则非大儒也。

  〔注释〕
  <1>造父:周穆王的车夫,善于驾驭车马。 <2>见[xiàn 音现]:同“现”。 <3>羿[ 音义]:夏代东夷族有穷氏(居于今山东德州市南)的部落首领,故又称夷羿、后羿,善于射箭。 <4>舆固马选:车子坚固,马是精选的。
  〔译文〕

 造父,是天下善于驾驭车马的人,但没有车马就没法表现他的才能。后羿,是天下善于射箭的人,但没有弓箭就没法表现他的技巧;伟大的儒者,是善于整治统一天下的人,但没有百里见方的国土就没有办法显示他的功用。如果车子坚固、马匹精干了,却不能用它来到达远方,日行千里,那就不是造父了;弓调好了,箭笔直了,却不能用它来射到远处的东西、命中微小的目标,那就不是后羿了;统辖百里见方的领土,却不能靠它来整治统一天下、制服强暴的国家,那就不是伟大的儒者了。


  【原文】

  彼大儒者,虽隐于穷阎漏屋<1>,无置锥之地,而王公不能与之争名;在一大夫之位,则一君不能独畜,一国不能独容,成名况乎诸侯,莫不愿得以为臣;用百里之地,而千里之国莫能与之争胜;笞棰暴国<2>,齐一天下,而莫能倾也:是大儒之征也。其言有类<3>,其行有礼,其举事无悔,其持险、应变曲当;与时迁徙,与世偃仰,千举万变,其道一也:是大儒之稽也。其穷也,俗儒笑之;其通也,英杰化之,嵬琐逃之<4>,邪说畏之,众人媿<5>之。通则一天下,穷则独立贵名。天不能死,地不能埋,桀、跖之世不能污<6>,非大儒莫之能立,仲尼、子弓是也<7>。

  〔注释〕

  <1>漏:通陋。 <2>笞[chī 音吃]:用鞭子、竹板抽打。棰:用木棍打。 <3>类:法。 <4>嵬琐:猥琐。 <5>媿:同愧。 <6>桀、跖:见前注。 <7>仲尼、子弓:见前注

  〔译文〕
     那些伟大的儒者,即使隐居在偏僻的里巷与狭小简陋的房子里,贫无立锥之地,但天子诸侯也没有能力和他竞争名望;虽然他只是处在一个大夫的职位上,但不是一个诸侯国的国君所能单独任用,不是一个诸侯国所能单独容纳,他的盛名比于诸侯,各国诸侯无不愿意让他来当自己的臣子;他统辖百里见方的封地,那千里见方的国家也就没有哪一个能与他争胜;他鞭挞强暴的国家,统一天下,也没有谁能推翻他:这就是伟大的儒者所具有的特征。他说话合乎法度,他行动合乎礼义,他做事没有因失误而引起的悔恨,他扶持危险的局势、应付突发的事变处处都恰当;他顺应时世,因时制宜,即使采取上千种措施,遇到上万次变化,但他奉行的原则是始终如一的:这是伟大的儒者的考核标准。他穷困失意的时候,庸俗的儒者讥笑他;他显达得志的时候,英雄豪杰都受到他的感化,怪诞鄙陋的人都逃避他,持异端邪说的人都害怕他,一般民众都愧对他。他得志了就统一天下,不得志就独自树立高贵的名声。上天不能使他死亡,大地不能把他埋葬,桀、跖的时代不能污染他,不是伟大的儒者就没有谁能这样立身处世,仲尼、子弓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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