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程敏作品 用文字记录童年,一个小小村庄却有写不完的故事,短暂的生活,留下一生的美好记忆…… ——题记 堪称小江南的家乡,风景如画,能看到所有的菜地被干净的露水浸湿,水灵灵的生长。 叫出名儿的花,叫不出名儿的花,各自都开的精致、艳丽,花杆上已结满了青青的核,蝴蝶或蜜蜂,纷至沓来。 好想用最美艳最新鲜的词汇描写一些可爱的花草。 那是我儿时经常嬉戏的地方,三十载的画面犹如昨日,姑妈,表哥们,那些浓浓的爱从未被抛离,架子车轱辘上的旋转,是我与伙伴幼时的旋转木马。 看到儿时伙伴,亲切,带着泥土的芳香,熟悉的味道,草帽下那张阳光灿烂的笑容,依稀记得我们爬树,齐唱《社会主义好》的歌曲。 看着照片,会心的笑了,那曾经的山间,是否有很多蝴蝶飞舞,鸭飞鹅唱,是否一样有一群迎着阳光奔跑在田间的孩童。 那个弯腰低头的人,未见20载,我便一眼看出。 都说他脾气暴躁,对我却他总是满脸温和带着微笑,那份关爱一直在心底珍藏。 记忆里,一间小屋,住着单身的五表哥,默默地干着农活总还带着一个小不点的我。 一次偷吃,五表哥指着被我吃剩下空空的碗说:哇,你都吃了?那里面放有灭鼠灵啊,表哥一脸的严肃和震惊~~听此,那一刻,我大哭起来。而表哥他却哈哈大笑。 至今想起,笑意溢荡眉间。 后面,茂密的竹林,成了我们儿时的幸福天堂,时常穿梭打闹捉起迷藏。 姑爹每天深夜做豆腐的香味总能唤醒沉睡的我,姑妈会在那一刻端起一碗热腾腾的豆腐送到我和表姐面前…… 春夏交替时节,总能勾出儿时最朴实的画卷,总有写不完的感动和幸福,如今,生活在这个喧嚣的尘世,无从下笔…… 能想到,群鸟飞翔在村头的蓝天,早早起床催促的布谷鸟,那是自然界最生动的音符。想念故乡纯朴的民风,惦念我纯朴的乡邻。 如今,在外流浪漂泊的孩子,总想回归故里! 去走那条儿时的乡间小路…… 一头水牛,搁在故乡的记忆里,清晰。 它似乎很温顺,黎明前,它的头探出牛棚,遮住半个太阳。 乡村的家,东边,一个大院,杂草丛生,西面的学校总是传来朗朗的读书声。 早上的村庄,晨雾缭绕,牵着牛在故乡的田边地角,山坡沟道,去喂饱它一天的劳动要靠清晨的第一顿早餐。 一张铁犁,被一个壮汉背起,慢吞吞的水牛被鞭子甩赶,水牛水灵的大眼睛,睫毛长长翘起,很憨很美。 水牛的心底似乎从不知道惆怅,它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倒也是水田里一道靓丽的风景。 它在我眼里很贤淑,总是低头把我送到它的脊背,骑在牛背上,它才安心地啃食着。 一切都和时间一起流逝,鸭群,羔羊,猫咪,你的一声喝令,它们都定格在记忆的画面里,陪伴我的岁月…… 不久,那头水牛死了,人们没有把它埋葬…… 村庄的人,淳朴,连树木都是曼妙的风景画…… 屋后山头,经历雨水洗礼后更是碧绿,月光铺满整个村庄,夜晚,池塘倒影弯月一枚。 远处田间,伙伴们那晃动着抓泥鳅的灯,都与月光一起,朦胧在记忆里,年轻得宁静而淡远。 村头老井,以及槐树下,依稀看见晃动着的蒲扇和围坐乘凉的老乡们。 很多时候,我总是喜欢一个人,搬个小凳,坐在门槛前,裹一身月光,静看蚊虫肆意乱飞,或许它们正在舞动我看不懂的生活节拍! 偶尔,有大人喊着孩子乳名回家睡觉。最后,只有被村庄吵醒的月光,高高挂在树梢。 不足半夜,猫叫声,狗吠声,这些习惯于乡村的宁静和美感…… 我常沉默不语,隐身于月光下的村庄里,梦想仍在这里生长,记忆融进血脉置放入内心深处。 ![]() 作者简介 程敏,女,笔名猫儿,现居郑州。自幼喜欢文字,尤喜诗歌、散文、随笔,作品散见于《东方今报》、《跨世纪》、《信阳周刊》、《人生与伴侣》、《西部散文选刊》《东方散文》等国内报刊杂志。散文作品被选入《岁月当歌》、《生命是一条圣洁的河流》等散文选集,2016年八月获得首届蔡文姬文学散文奖。现为蔡文姬历史与文化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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