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京剧老生圭臬余叔岩（三）

戏剧传媒 2020-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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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余叔岩年谱

1890年

（清光绪十六年）农历十月十七日生于北京，原籍湖北罗田。名第祺，字叔岩，在家排行三。出身梨园世家，祖父余三胜，汉派老生名家，与徽派老生程长庚、京派老生张二奎被并誉为京剧老生的“前三鼎甲”；父余紫云，京剧青衣、花旦著名演员，文武俱备，昆乱不挡，被列入“同光十三绝”画像人物之一。

1899年

九岁开始学艺，武戏练功由姚增禄教授。

1901年

11岁起向吴连奎学老生。

1903年

冬，以余小云艺名随父余紫云登台，谭鑫培和余紫云合组的福庆班在天津天和馆演出，余小云演“帽儿戏”《三娘教子》，饰薛保或薛倚哥，演《战蒲关》饰王霸等。

在天津入德胜魁科班，坐科3年，常演于天津。与陈德霖演于东门外中舞台，演《战宛城》《定军山》《阳平关》《一箭仇》《洗浮山》《剑锋山》《骆马湖》等。

1904年

随长兄余伯钦到天津演出，因其祖父余三胜在天津很红，少年余叔岩便以“小小余三胜”艺名挂牌，搭赵广顺承办的戏班，在下天仙、绘芳茶园，与田际云、孙菊仙、李吉瑞、尚和玉、薛凤池、白文奎等名家同台。彼时余叔岩尊其家学，唱腔学祖父余三胜的戏路，他的演出常被列在“倒三”的位置，待遇优惠，被誉为“小神童”。

1905年

2月，在天津绘芳茶园搭玉成班演出《定军山》《失·空·斩》《天水关》《黄金台》《二进宫》《打棍出箱》《卖马》《奇冤报》《空城计》《问樵闹府》，演期从2月12日至3月4日。之后的3月26日至4月2日，他仍然搭玉成班，在天津绘芳茶园上演了《定军山》《天水关》《打棍出箱》《奇冤报》《空城计》《庆顶珠》。

1906年

由于演出劳累过度，在天津期间突患咯血症，返京疗养。

1907年

向天津名票王庾生学习谭鑫培的戏《南阳关》《八大锤》，向天津派武生名家薛凤池学习谭派《举鼎观画》。开始认识到谭派艺术的深邃与精湛，决心钻研谭派艺术。

1908年

春，嗓音“倒仓”，继续在天津下天仙茶园献艺，演出武生戏《翠屏山》《骆马湖》《剑锋山》《独木关》《连环套》《卧虎沟》等，间或上演武老生戏《阳平关》等。参加天津著名票房“雅韵国风”的活动，在此与伶、票两界名家薛凤池、陈彦衡、王君直、王庾生等一起研究谭派艺术。

1909年

正式改学谭派，一场不漏地观摩谭鑫培的演出，向长期与谭鑫培同台演出的主要配角钱金福、王长林等甚至跟包、龙套请教问艺，与谭派艺术研究家陈彦衡、窦砚峰、王君直、红豆馆主溥侗、恒诗峰、言菊朋、王庾生、李采繁，以及天津音韵学家魏铁珊等人共同切磋钻研谭派。

1910年

嗓音喑哑“不吭”，再次回京，谢绝舞台。

1911年

陈德霖襄助余叔岩在淮军公所演出。

1912年

通过义父王锦章介绍，在袁世凯的总统府做侍卫。一面当差，一面修练京剧，每早五更起床随陈德霖去北京南城窑台喊嗓、练功，一年余，嗓音渐趋恢复。曾在总统府内演出武戏《安天会》。

1913年

迎娶被梨园界尊称为“老夫子”的陈德霖之长女陈淑铭为妻，夫妻关系融洽。

春，李直绳家办堂会戏，余叔岩试演《失街亭》饰孔明，众星捧月，金秀山是司马懿，黄润甫饰马谡，李顺亭饰王平，王长林饰老军，一炮而红。

1914年

在陈德霖建议下，参加北京崇外浙慈会馆的“春阳友会”著名票房。

冬，以票友身份在北京广德楼演出《琼林宴》。

1915年

2月5日在北京广德楼演出《打棍出箱》，重返舞台。

正式拜谭鑫培为师。（李宗白《余叔岩艺术生活传略》记拜谭在1914年春）

1916年

2月24日在浙慈会馆演出《连营寨》。

在陈德霖携助下，与钱金福、慈瑞泉、贾福棠、褚如香等名角以及鼓师刘顺、琴师孙佐臣再次赴津，献艺于升平茶园。

1917年

8月22日，杨小楼、余叔岩、高庆奎、王瑶卿、陈德霖、梅兰芳、王凤卿、姜妙香、钱金福、郝寿臣等，在北京第一舞台举办三场赈济京兆水灾义演。在三天的前场，余叔岩分别演出《打棍出箱》《阳平关》《宁武关》见功夫的难演的戏。

夏，与陈德霖、尚和玉等合组文明正一社戏班，再次到天津，在升平茶园演出谭派名剧《四郎探母》《战蒲关》等。

1918年

春节，总统府办堂会戏，余叔岩试演《珠帘寨》，从“收威”起，略去前部。陈德霖的大皇娘，梅兰芳的二皇娘，钱金福的周德威。

4月17日冯耿光在北京金鱼胡同那家花园办堂会戏，余叔岩演《八蜡庙》的褚彪，杨小楼演费德恭，梅兰芳演张桂兰，俞振庭演黄天霸。

10月17日在北京吉祥园首次公开演出《盗宗卷》，在倒三位置。

10月19日与梅兰芳联袂演出大轴戏《梅龙镇》。

是为他倒仓后正式重返舞台的开端。

10月23日，为赈济山东水灾，余叔岩在北京第一舞台参加义演，参加演出的还有昆曲演员陶显庭、郝振基、韩世昌、侯玉山、京剧演员孙菊仙、杨小楼、王瑶卿、陈德霖、高庆奎、王凤卿、姜妙香、梅兰芳、尚小云、程艳秋、白牡丹、俞振庭等。

冬，与梅兰芳等人同搭王毓楼、姚佩兰合组的喜群班，与梅兰芳、王凤卿、陈德霖、程继先、朱桂芳等合作，在新明大戏院演出了《问樵闹府》《八大锤》《九更天》《下河东》《锤换带》《打登州》等。从此一举成名，获得谭派老生继承人和余派老生创始人的佳誉。

冬末，在天津位于鼓楼北的中舞台（金声园），仍以小小余三胜之艺名演出。这是余叔岩改学谭派之后的第一次亮相，形神酷似谭鑫培，备获殊荣。

1919年

3月8日在新明戏院演出《太平桥》，扮史敬思，钱金福饰朱温，裘桂仙饰李克用，刘砚亭饰卞意随，赵兰香饰皇姑。

5月，应俞振庭之邀，与孙菊仙同台演于吉祥园，首日余叔岩演出《珠帘寨》饰李克用，陈德霖饰大皇娘，王瑶卿饰二皇娘，钱金福饰周德威，鲍吉祥饰程敬思，冯惠林饰大太保，。

12月上旬，陈德霖亲陪余叔岩演于汉口大舞台，钱金福、李顺亭、王长林、鲍吉祥、慈瑞泉、福小田等同行。

与欧阳予倩领衔的南通更俗剧社合作演于汉口大智门大舞台。

1920年

2月，与杨小楼合组中兴社戏班，其他名角还有尚小云、筱翠花、荣碟仙、朱桂芳、钱金福、穆春山、裘桂仙、郝寿臣、九阵风、龚云甫、张宝昆等，极盛一时。与杨小楼合演《八大锤》《定军山》《阳平关》《五截山》《连营寨》《战宛城》等，《八大锤》中杨小楼饰陆文龙，余叔岩饰王佐；《连营寨》中杨小楼饰赵云，余叔岩饰刘备；《战宛城》中余叔岩饰张绣，杨小楼饰典韦。二人合作的剧目成为千古绝响。

10月10日至11月初，应上海丹桂第一台邀请，首次赴沪演出。同行的演员有王长林等，鼓师杭子和，琴师李佩卿。另外临时邀请鲍吉祥为配，名琴师孙佐臣等合作。与王灵珠、王金元、鲍吉祥、王兰芳、樊春楼、陈嘉祥合演《珠帘寨》，后台经理麒麟童配演程敬思，武生王金元以素脸扮周德威，轰动上海滩。演出剧目有《托兆碰碑》《连营寨》《琼林宴》《走雪山》等20余个。与麒麟童合演《王佐断臂》，余叔岩饰王佐，麒麟童饰陆文龙；合演《审头刺汤》，余饰陆炳，麒麟童饰莫成；合演《莫成替死》。这期在上海演出34天。

之后，余叔岩去汉口参加红十字会为华北灾民赈灾举办的义演，他与汉剧演员余洪元同台演出，余叔岩演出了《琼林宴》《打鼓骂曹》《托兆碰碑》，余洪元演出了《兴汉图》《五丈原》《四进士》。

百代唱片公司灌制唱片。

1921年

1月，余叔岩继续在汉口演出，与欧阳予倩等在协和大舞台合作，余叔岩演出《黄金台》《空城计》，欧阳予倩演了《馒头庵》等。

春，从外地演出返京。加入俞振庭的双庆社领衔演出，这期间依赖与谭鑫培的老搭档演员钱金福、王长林、鲍吉祥，花脸名家裘桂仙、郝寿臣、侯喜瑞，青衣祭酒陈德霖、尚小云，花旦大家筱翠花等人的合作，奠定了余叔岩在京剧老生中的顶级地位，胜势持续两年之久。

为岳父陈德霖庆六十大寿，赠25厘米高铜胎金寿星一尊。

8月下旬，江苏督军齐燮元为父祝寿举办堂会，陈德霖、王瑶卿、尚小云、余叔岩、杨小楼等应邀参加演出。

1922年

12月，应上海亦舞台之约，与鼓师杭子和、琴师李佩卿、演员王长林、朱琴心、鲍吉祥等第二次赴沪演出。以“三打”（《打棍出箱》《打鱼杀家》《打鼓骂曹》）戏“打炮”三天。

12月17-19日，天津南善堂在天福舞台举办义演，余叔岩与钱金福合演《定军山》，与杨小楼合演《八大锤》，与王长林合演《打棍出箱》（另有记载余叔岩还与杨小楼、梅兰芳等演出的《八蜡庙》）。其他演员还有陈德霖、王瑶卿、王凤卿、龚云甫、王长林、姜妙香、王蕙芳、姚玉芙、侯喜瑞、朱桂芳等。

1923年

1月17日起，特邀欧阳予倩加入演出，互为轮换演出压轴戏和大轴戏，欧阳演出了《人面桃花》《新玉堂春》《馒头庵》《黛玉葬花》《百花献寿》《宝蟾送酒》、全本《珊瑚》《嫦娥奔月》《晴雯补裘》、二本《虹霓关》、全本《青梅》。余演出了《打鼓骂曹》《天堂州》《失·空·斩》《四郎探母》《铁莲花》《南天门捉放曹》《汾河湾》《宋十回》《黑水国》《失印救火》、全本《李陵碑》《新八蜡庙》《盗宗卷》《游龙戏凤》《珠帘寨》《搜孤救孤》《雪杯圆》《阳平关》《天雷报》。

6月，在北京自组同庆社，受邀主演的有陈德霖、王蕙芳、程继先、九阵风、王长林、钱金福、裘桂仙等，演于开明、真光两戏院。

秋，帽儿胡同某冯家在本宅办堂会，余叔岩与裘桂仙、鲍吉祥合演《捉放曹》。

11月17日，寓居天津的前财政总长张英华在江西会馆举办堂会，余叔岩等参加演出了《定军山》。应邀演出的还有杨小楼、王瑶卿、高庆奎、王凤卿、尚小云、龚云甫、筱翠花、郝寿臣等。

1924年

年初的农历年底，第一舞台有“窝窝头会”义务戏，余叔岩演出《打鱼杀家》。

3月，张作霖大办庆寿活动，在沈阳总司令部和省公署两地唱堂会戏，余叔岩以及杨小楼、言菊朋、王瑶卿、俞振庭、尚小云、谭富英、程艳秋、李万春、侯喜瑞、马富禄等应邀前往演出。

同庆社易名云胜社，与杨小楼的松庆社、梅兰芳的承华社成为北京最红火的戏班，票价同是当时的银币一元二角，演堂会戏的出演费也相同：大戏800元，小戏600元，呈三足鼎立之势，故而杨、梅、余被誉为“三大贤”。

高亭唱片公司为其灌制唱片。

1925年

4月29-5月1日，余叔岩应邀到济南，参加山东督办兼省长张宗昌为母举办的庆寿堂会，演出《游龙戏凤》等。受邀的演员还有杨小楼、王又宸、程艳秋、荀慧生、鲍吉祥、李万春等。

陈德霖、余叔岩等共同受邀为张作霖出演堂会戏。

因病疾经常发作，难以应付独立演出，遂与杨小楼、荀慧生再次合组双胜社，后改名永胜社，在新明大戏院等处，每逢星期六、日演出，余每周只演出两次，维持两年有余（朱光潜记约一年光景）。

1926年

2月21日，张宗昌为父祝寿，在家乡掖县祝家村举办堂会，余叔岩等应邀演出。应邀演出者尚有梅兰芳、尚小云、荀慧生、于连泉（筱翠花）、程继先、裘桂仙、王长林等。

10月2-4日，天津八善堂救济会在新明大戏院举办义演，为修筑大虹桥堤坝筹款，余叔岩应邀参加演出。受邀演员还有杨小楼、梅兰芳、龚云甫、王凤卿、王长林、刘景然、钱金福、郝寿臣、姜妙香、王幼卿、马富禄、慈瑞泉等。

1927年

1月，余叔岩做善举，委派他人散发玉米面票、棉衣票给穷苦人家。

5月19-23日，余叔岩与梅兰芳在天津新明戏院演出《打鱼杀家》等。

8月25日，余叔岩和陈德霖、筱翠花、王长林、钱金福、朱素云等演于天津明星戏院，余叔岩余筱翠花合演《坐楼杀惜》。

内弟陈少霖开始随余叔岩学戏。

时任陆军次长的杨梧山在北京金鱼胡同喃家花园办堂会，余叔岩担任提调，并演出很少公演的《上天台》。

东城西堂子胡同杨家堂会演出《上天台》。

1928年

1月，第一舞台“窝窝头会”，余叔岩与程艳秋合演《武家坡》。

正月在开明戏院与杨小楼组班演出，初三演双出，《黄金台》加演《青石山》饰吕洞宾。初四余演《阳平关》，以后余每星期三、四演出《捉放曹》《打棍出箱》《击鼓骂曹》《战太平》等。

10月16-18日，余叔岩率龚云甫、陈德霖、裘桂仙、钱金福、王长林等老搭档，在天津演出《空城计》《奇冤报》《一捧雪》等，此为余叔岩最后一次在天津的公开演出。

11月27日，在北京开明戏院最后一次演出《失·空·斩》。

此后开始谢绝营业性演出，专致于调养病体和钻研谭派、余派艺术，但是，仍然间断参加堂会戏和义务戏的演出。又记：最后一次在天津演出，是在明星戏院的三场演出，第一天《失·空·斩》，第二天《奇冤报》，第三天全部《一捧雪》，一人双出，前饰莫成后饰陆炳。

1929年

4月，第一舞台举办为山西赈务会筹款义演，梅兰芳、余叔岩合演《游龙戏凤》，最后全体反串《八蜡庙》，杨小楼的张桂兰，兰芳的黄天霸，程继先的贺人杰，阎岚秋的褚彪，马连良的关泰，余叔岩的朱光祖，朱桂芳的费德功，邱富棠的米龙，陶玉芝的窦虎，姜妙香的金大力，郝寿臣的小老妈，侯喜瑞的秦小姐，李寿山的丫环，诸如香的秦义成，黄桂秋的费兴，萧长华的施大人，陆凤琴的老道，刘凤林的王梁等。

1930年

夏，陈德霖病逝，余叔岩出巨资大办丧事，梨园名人悉数到场吊唁。此后，余氏剧艺倾囊以授陈子少霖。

1931年

2月4日，余叔岩应请在梅兰芳寓所，出席梅氏为欢迎美国电影明星范朋克而设的家宴。

6月9-11日，上海大亨杜月笙为庆祝杜氏祠堂建成，广邀全国南北名角前来为他捧场演出，各地京剧名家多达百人，唯余叔岩称病婉拒。杜怒，扬言：余叔岩若不来，此生休想再到上海滩。叔岩有志，余生终未进沪。余叔岩挚友张伯驹有诗赞曰：“笑他势力岂能移，直节干霄竹是师。纵使沪滨难再补，不来出演杜家祠。”

12月，余叔岩与梅兰芳等京剧演员邀请齐如山、清逸居士、张伯驹、傅惜华等在北京前门外西珠市口路北聚会，发起成立北平国剧学会。另与张伯驹合编《乱弹音韵辑要》，做为学会传习所的音韵学教材，写出《老八板》文章，1932年在《国剧画报》第13期发表。

9月13日北平第一舞台，北平梨园公益总会举办为十六省水灾急赈义务戏，戏单：全体合演《战太平》；陈喜兴、时玉奎、高荣亭《搜孤救孤》；阎岚秋（九阵风）、阎岚亭《泗州城》；言菊朋、裘桂仙《击鼓骂曹》；小翠花、朱琴心、萧长华、王又荃、罗文奎《双摇会》；尚小云、周瑞安、范宝亭《娘子军》；梅兰芳、杨小楼、程砚秋、尚和玉、马连良、龚云甫、王凤卿、郝寿臣、程继先、李多奎、李洪春、谭富英、刘砚亭、孙甫亭、札金奎、贾多才、赵春锦、蒋少奎《甘露寺·美人计·回荆州》（两武生、三个老生、两个孙尚香、三个老旦）；梅兰芳、余叔岩、慈瑞泉、钱金福、鲍吉祥、霍仲三、郭春山、李四广《打鱼杀家》。

1932年

7月4日，在国剧学会作京剧老生唱法的演讲，《国剧画报》1932年第28、29期部分刊登，成为研究余派演唱艺术理论的重要参考资料。

10月，余叔岩为购置梨园义地事捐款300元。

长城唱片公司为其灌制唱片。

1933年

10月，妻陈淑铭病逝，年仅45岁。

1934年

10月31日（星期一）晚，在开明戏院为家乡湖北水灾义演，余叔岩、蒋少奎（饰葛登云）、王福山（饰樵夫）、范宝亭（饰煞神）、时青山、李四广合演《问樵闹府·打棍出箱》。

1935年

续娶清宫太医姚文甫之女为妻

1936年

春，时任天津市长的萧振瀛在其北京本宅秦老胡同演堂会戏，余叔岩演《盗宗卷》。

10月10日晚，宋哲元在中南海怀仁堂办堂会，庆“双十”节，余叔岩演《群英会》，配角鲍吉祥、程继先、王福山等。

1937年

1月，张伯驹40岁生日，以赈济家乡河南旱灾名义举办堂会戏，广约名角参加演出，所得款项全数捐给河南东部水灾做为赈灾款。杨小楼、余叔岩、王凤卿等友情出演《空城计》，杨小楼饰马谡，余叔岩饰王平，王凤卿饰赵云，程继先饰马岱，张伯驹饰诸葛亮，陈香雪饰司马懿、钱宝森饰张郃、徐寿祺饰旗牌、冯蕙林饰司马昭、霍仲三饰司马师、郭春山和王福山的老军、报子（后由管翼贤替王福山演老军），给京剧史留下一段佳话。

年初，农历腊月二十三日，吾幼权家办堂会，余演《李陵碑》，马连昆饰杨七郎，白登云司鼓。

1940年

国乐唱片公司为其灌制唱片，至此共灌制37张唱片，杭子和、白登云司鼓，李佩卿、朱家奎、王瑞芝操琴。

1943年5月19日病逝于北京。

参考资料：

1.翁偶虹：《京剧老生的第二个里程碑——谈余叔岩》，《余叔岩艺术评论集》第1-19页，中国戏剧出版社1990年10月第1版

2.王庾生：《余叔岩》，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年10月出版《京剧生行艺术家浅论》

3.穆辰公编：《伶史》第1辑，北京出版社2017年9月出版

4.张聊公（张谬子）：《听歌想影录》，1941年天津书局初版，1970年代香港翻印，2018年5月天津书局出版

5.孙养农：《余剧鳞爪》，《谈余叔岩》第75页起，1953年9月香港出版，中国戏剧出版社2003年重印，见载于《余叔岩艺术评论集》第106-131页

6.刘真等：《余叔岩与余派艺术》，2011年3月学苑出版社出版

7.陈志清：《陈德霖与余叔岩》，《余叔岩艺术评论集》第31-3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