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平 前些日子,看见距我家不足200米的环海路边的绿化带的风景树下,密密的开满黄色的苦菜花,我不由得和身边的老公感慨:“时间过得真是快,我还老说要来剜点苦菜喂鸭子呢,没想到都开花了,老了,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忙些什么。”老公全神贯注开车 ,或许他并没注意我在说什么,或许就算他注意我说什么也未必理解我对苦菜的情有独钟。
那一次,在一个废弃的“石青”壁上我看见了一大丛嫩绿的苦菜,这苦菜就那么舒展的长在那里,很撩人,我试了试从上边够不着,于是我绕路从另一边下到底,我踩着簌簌往下掉的石壁一点一点的往上攀,那一刻,我眼中只有那丛苦菜 ,什么都置之度外,我盯着那苦菜,攀上去,攀上去,终于我把那苦菜拢下来了,我像个壁虎一样紧紧地贴在石壁上,风化的石子在身边噼里啪啦的落。 我忽然间慌了,不经意间回了一下头,我的腿立马簌簌簌发抖——不经意间我爬了有两层楼那么高,在这几乎垂直的石壁上,我把自己逼到了绝路上,我吓得声嘶力竭的大叫,叫声引来了邻居家比我大几岁的姐姐,她站在底下镇定的说:“你贴着往下滑,不要怕,我在底下接着你”,我实在不敢,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慢慢的松手,稀里哗啦,真是迅雷不及掩耳,我瞬间落地,跟做梦似的,好久我才醒过神来,回家也没敢告诉父母,肚子疼了好几天,因为磨去几道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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