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让丰县60 70 80后最热血沸腾的一组图片,第一张直接泪奔!

 愚伯的自留地 2020-07-15

文:苗运强

图:部分来自网络

有一种风情万种的景象,让我们永远无法释怀;有一种离别时的乡愁,让我们剪不断理还乱;有一种童年的记忆,让我们至今回味无穷。

屈指算来,离开丰县老家已近二十年了,但对于老家的感情,却从来没有淡过。平时因着工作忙碌,尽管不能回家看望,内心总是牵挂着老家、牵挂着老家那儿的一草一木,那儿的父老乡亲。现上传一组照片,在这里,我们可以找到共同的美好回忆!

还记得在石板上打乒乓球的往事吗?那时我们买不起球网,就用几块砖头替代。尽管简陋不堪,但我们依然打的很酣畅。

那时,我们在池塘和小河里洗澡,真的是一丝不挂,但不知为何,从来不觉得脸红。

每逢节假日(尤其是春节前后),打腊(la)子是我们最喜欢的游戏,有些运气不怎么好的小伙伴们,大半天,都不能将那个两头尖尖的小木棍扔进方框里。

那时理发,常常泪流满面,因为剃头的老推子,时而会夹住头发,那种疼痛,常常在父亲的“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的欺骗中,归于平息。

那时,我们和自己“发小”,在放学的路上,都是这样走路,形影不离的小兄弟,却因着生活,各奔前程,再也找不到昔日的快乐和时光。

还记得曾经形影不离的小“闺蜜”吗,我们常常为不起眼的小事而放声大笑,也常常为一点委屈而满了忧伤,只是,事隔经年,那时美好也随风飘散。

还记得家长去田间干活时,在平车把(地排车)上跟崩的经历吗?纵然颠簸不堪,但那时,却觉得,平车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车。

那时,最爱吃的馍是妈妈用鏊子烙的烙馍,里面卷点芝麻盐和咸菜,总觉得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美味。

那时的暑假,常常会去割猪草,大多是挎着这个农具(cha zi),虽然累的汗流满面,但父母几句赞扬的话,整个人会顿时飘起来。

高粱收获了,母亲和奶奶通常这样操作,在铁锨上,把一粒粒的高粱刮下来。

那时候,特别爱吃这个,但只有过年时有有机会品尝。丸子的馨香,到现在还停留在鼻尖的地方。

烧鏊子,基本是奶奶做的,看似简单,实际技能满满,不然,很容易烧糊。还记得第一次帮家人烧鏊子的时间吗?


这是烙馍的深加工产品,在丰县,都叫“菜盒子”,同样也是难得的美食。

这样蒸馏的咸馍,里面的馅是豆腐和青菜做的,不知为何,现在无论怎样,都吃不出那时的至纯味道。

烧饼,是我们钟爱的,好像只有在成绩考的不错时,才会得到奖平,它散发出的浓浓麦香,永远沉淀在童年的梦里。

糖糕,蕴含着儿时悠长的念想。

老家的朔(shuo)子,是用来盛粮食的。现在它的身影渐行渐远。

煎包的味道,是那时最本真最透彻的记忆,是从童年开始,然后随着岁月的年轮,一环划过一环,慢慢沉淀,日渐丰满。无论你走到哪里,无论你身在何处,都能凭借这难忘的味觉,让一颗疲惫的心回归故里。

老家的窝猪子,曾是很多农村孩子上学读书时,经济的主要来源。

下完蛋的母鸡。总是咯嗒咯嗒的邀功。儿时的我们不知为何,特别喜欢捡鸡蛋。

北瓜鸡,外贴一圈锅饼,那是丰县人眼里最爽的美食。

天冷的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坐在这里帮母亲烧锅,烤火的味道,你知道的!


腌制的冬瓜豆子,是缺盐少油年代里村里主妇们的一大美食贡献。把煮好的黄豆装在草编囤子里,放到既保温又保湿的麦秸垛里捂闷,直到发酵变色以后取出。再用土坛子盛了,放入切成条状的萝卜白菜,当然少不了的还有冬瓜片子,一层层撒上粗盐粒子。封上坛子口再过段时日,便成了家家户户十冬腊月里一道必不可少的佐餐小菜。

小时候,爷爷常常这样带着我们吃饭,既温暖,又舒心。

还认识吧,老家的锅呸,这都是母亲或奶奶一针一线穿起来的,按照现在的工钱,一个起码要值一两百。

故乡已经苍老,我的青春已无法抚平。此刻,我将咱们共同走过的童年,放在这里,让你,让我,让他,一点点的拾掇曾经遗落的欢声笑语。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