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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里路云和月(一)

 大美洛宁 2020-07-21

各位朋友:大家好!

大家还记得2000年在我县教育史上发生的一件大事吗?这一年的春天里,有两个16、7岁的花季少女在晴天白日下,在繁华的县城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虽然历经坎坷,最后平安回家,但围绕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演绎了那些不寻常的故事?真相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相关人员到底作了那些不为人知的工作?从今天开始,本人就打算将自己所经历的这段刻骨铭心的史事用纪实的形式写下来,试图为朋友们揭开这段已经被历史尘封的档案。值得一提的是:在这篇名字叫《八千里路云和月》文章里,完全忠实于事实的真相,没有对过程进行任何的虚构和刻画,甚至有些人的名字也全部是真实的,他们现在绝大部分还鲜活地生活在我们的周围,还在为自己的事业辛勤工作着。

由于笔者的写作水平有限,文章一定纰漏百出,所以,请各位读者看到后,一定要多提宝贵建议和意见,本人则不胜感谢!谨以此致上!

序 言

“我们唱着东方红,当家作主站起来;我们讲着春天的故事,改革开放富起来……”伴着这《走进新时代》的激昂又深情的旋律,当时的中国迈开气壮山河的步伐,走进世纪之交的2000年。12亿炎黄子孙以前所未有的澎湃激情,抒写了一页页辉煌壮丽的精彩篇章。于是,历史注定在2000年,在走进二十一世纪的最后一年,在我们的共和国,要发生许多重大的故事。当然也一定会出现许多让人难忘的事情,它们中的许多也许令我们在一生中都永远记忆犹新!

于是,在历史的车轮前进了十七年以后,当21世纪的钟声荡起的声音已久久地消失以后,我仍然把目光定格在了2000年。那是个让人心情激荡,昂扬向上的一年,也是一个可圈可点的一年,对我们学校来说,当然,也是有些不合情理的黑色的一年。现在来回忆它,虽然迟了一些,但依旧可以告慰那些与这些息息相关的所有人们,现在他们有些已经成为了匆匆忙忙的过客,有些也许已经被自然规律涤荡而写完了生命的历程,但大部分还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辛勤的工作着。

虽然如此,我还是固执地认为:我必须努力,这样他们的心愿才可以得以实现。是啊,在我们的学校里,那一年所发生的那些事将被一幕幕的还原在我们的面前,这也许会引起阵阵的心酸和痛楚。由此,我又偏执的感到我是在替前人整理这些已经写就,但没能成为现实的史籍。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此。”出于责任感的激发,出于良心的拷问,我理智地认为:我必须肩负起这一重任!虽然我还没有拥有一支锋利的笔。

一、晴天霹雳,两个学生竟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遗憾的是,这件事情的发现真的太迟了。

2000年的三月,是一个非常明媚的春天。阳春季节,春的气息已悄悄地来到了人间,大地披上了淡淡地新装,杨柳吐翠,麦苗舒展。在辽阔的大地上,青青的山,绿绿的水,衬托着遍地美丽的花朵。“尽日思春不见春,芒鞋踏破岭头云。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春经过了整个冬天的沉思,走过了冰雪消融,经历了咋暖还寒,山披绿装,春光明媚,春风和煦,蝶舞花间。不知不觉间已经与我们融为一体,春流淌在我们的心间,代替了冬日的棉衣。瞧!一切都变了,花儿变艳了,人儿变美了,校园也换了新装。人们都被这和谐的季节感染的异常舒爽,跨世纪的喜悦荡漾在每一个人的脸庞。

然而,就在这美丽的日子里,一场劫难正悄悄地降落在柳林县聋哑学校,因此,3月6日这天将注定要成为这所聋哑学校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柳林县聋哑学校是该县唯一一所特殊教育学校,当时,学校有四十余名聋哑少年在这里上学。当时学校的校长是一个非常淳厚的女性,是一个姓李的校长。学校领导班子人员很少,副校长姓刘,还有一个姓刘的教导主任和一个姓许的会计,共四人,其他都是一般教工人员。

按照惯例,星期一这天,所有的学生已经度过了又一个正常的星期天,上午8点前应该返回学校上课。但是,直到将近放学的时候,四年级还有两个女学生依旧没有来学,班主任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个学生平时很好,没有迟到、旷课过,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到校?出于责任意识,他立即向学校进行了反映。学校有关负责人也非常重视,立即通过电话向这两个学生的家庭分别询问:是什么原因没能到学校上课?

限于社会条件限制,当时的电话还不是很普及的,而手机还是属于奢侈品,对它的使用还仅限于极少数人:企事业单位的领导、那些先富起来的宠儿和一些追求时髦的人群,在一般平民中就寥寥无几了。所以,直到下午,这两位学生的家长中的一个经他人转告才接到学校的通知,在下午上班时急急忙忙地赶到学校,向学校反映,过星期时,他的孩子根本就没有回家!那一个学生情况如何,仍然不得而知。于是,学校傻眼了!估计到事情有些严重。

柳林县是一个国家级贫困县,也是一个山区县。由于柳林县聋哑学校是一所特殊教育学校,所以,生源基本上来自于该县四面八方的农村,相当一部分还来自于偏远山区,由于都属于残疾孩子,自理方面有一定的困难。所以,为了照顾学生回家时能减少家庭开支,平时学校规定:学校每两周过一次星期,每次在家过四天。也就是:学生每第一星期一上午到校上课,到第二个星期三下午由家长到校接回家,在家停留四天,为休息时间,这样可以为家庭节约一次接送时的花销,这种做法是比较人道,也是比较实际的,是经过了上级教育主管部门和所有学生家长的一致同意而确定下来的。建校以来,一直是这样执行的。

为了保证所有学生的沿途安全,学校还特别规定:所有学生必须由学生家长亲自到校接回,否则不准放回。但问题就出在这里!

这两个学生都是女学生,当时,一个16岁,名字叫金晓兰,家住在柳林县罗岭乡,是一个离县城约70余里的偏远山区乡。另一个学生叫韦丽娜,17岁,家庭住址离县城近一些,在县城南面的陈吴乡,离县城约10里左右。这两个学生的家庭情况都不好,都是本分的农民,经济条件十分拮据。

下午上班后,急匆匆赶到学校的学生家长是韦丽娜的父亲和爷爷、叔叔、婶婶共一行四人,他们都带着焦急的神情向学校反映:孩子韦丽娜这几天一直没有回家,他们还以为在学校上学,所以也没有留意。对此,学校简直是哭笑不得,只好又一次向他们说明:以前已经多次告诉过家长,如果学校没有特别通知的话,就是正常过星期,不会变动的。你的孩子上星期三即3月1日下午过星期没有回家,为啥不早些告诉学校,而是一直等到这星期一即3月6日正式上课时才被学校发现后,询问你们才知道韦丽娜根本就没有回到家里。这几天你们就没有到县城问一问,你们的思想也真的太马虎了!

说实话,金晓兰的家庭确实是太远,但这个韦丽娜的家庭离县城并不太远,况且他的父亲及叔叔、婶婶每天都在县城做工,离学校并不是太远,来问一下并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十分钟的时间就可以解决了。作为家长确实是太不负责任了!学校也非常的气愤。责怪归责怪,韦丽娜的家长也只能是面面相观,无法应答。

这里需要交代的是:学校规定过星期天时,所有学生家长必须到校接孩子回家才行,否则,不予放行。但是,恰好这两个孩子都因为一则家庭贫困,二则家庭离县城太远,所以,考虑到孩子年龄不小,都向学校一再要求:无暇到校接送孩子,就由自己的孩子自己回家或来学。考虑到家庭和学生的实际年纪情况,学校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们的要求。所以,两年来。就这样有他们自己来往,一直没出现过任何事故。家庭和学校也就觉得从思想上放松了警惕。

不过,当时学校和韦丽娜的家长都还抱有一线希望,那就是金晓兰的情况还没能反馈回来,韦丽娜是不是和金晓兰一块儿去她那里了?这种事以前也时有发生,而且这些孩子星期天不回家,也从来不向自己的家庭告知,家庭一般也不太重视的,都是在第二星期来学时才被发现的,学校多次向学生家长强调“自己的孩子如果没能按时回家,一定要及时向学校反映”,可惜的是,一般家长一不会向学校反映,二又不采取找一找的行动,而是采取了默认。

不管怎样,大家都知道,埋怨是不会解决问题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才能知道这两个孩子到底在哪里?

经过磋商,最后双方决定必须要抓紧做的事情有以下:一、由学校继续和其他学生家庭联系。了解本星期天是不是有学生私自将其他学生带回家了?或者知道有没有学生去其他学生家玩的情况?特别是这两年从学校已经毕业回家的学生。二、考虑到金晓兰家庭可能是电话没有转告而无法联系的缘故,由韦丽娜学生家长在当天晚上设法去金晓兰家看看有没有结果。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与侥幸的心理,事情就暂时这样决定了。

请大家记着:这一天是2000年3月6日,这一天真的是非常漫长的一天。

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

 “岁月”为笔名。真实名字为:董宏伟,中师学历,60岁。一名从大山里走出来的纯粹“草根”阶层,现就职于洛宁县特殊教育学校,一名普通的“勤杂工”。曾以“无声世界的博客”在新浪网博客入驻;在百度贴吧“洛宁文苑吧”里曾以“苍茫落水”写文,在网络上发表各类文学类文章八十余篇。2017年1月27日在自己建立的“洛宁文学”公众平台发表第一篇文章:《相聚在网络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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