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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松都跑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算个啥?

 胖头陀科技 2020-07-22


文 / 康翔

今年2月的奧斯卡颁奖礼上,当小李子终于摘下影帝时,我心里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人:村上春树。

当时就觉得,或许2016是一个圆梦年。既然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可以在这一年夺得小金人,凭什么Haruki Murakami就不能结束多年的陪跑,赢得那份我替他挂念了多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呢?

其实一个出生于1949年的日本人是否获奖,与我本来并无多大关系。

只是我读书不多,此前看的书里面几乎少有外国作家,不过村上春树却绝对是个例外。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在大学里买到了一本《挪威的森林》。现在记不得译者了,似乎不是后来我曾经接触的几个版本,译法也有所不同,但是却都带有一种略微感伤的青春迷蒙。

或许,这就是我当时以为的村上风?

小说中主人公那种迷失和焦虑的心境,非常接近于当时刚刚升入大学的我,无所事事却又想证明自己与众不同。

不像现在,当时还可以算是中日两国关系的平稳期(尽管多少也有些龃龉),于是一位日本作家笔下腐朽的资本主义的大学,向我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社会主义莘莘学子,顺利地敞开了它的大门。

这本书里描述的很多具体情景,我难有共鸣,毕竟那时我的生活水平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况且我还与另外七个同学住在一间宿舍,与主人公渡边的居住条件相去甚远。

然而村上那种平淡的语气和故事推进的节奏,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在上大学之前,我总喜欢以自己具备某些特质来欺瞒自己,这本书以及当时交往的一个女孩,却让我意识到自己的平凡。

这可能就是所谓青春期迷失的救赎吧?走入大学,面对在陌生的环境里最新孳生的种种压力,《挪威的森林》没有那种说教式的催人向上。恰恰相反,它教会我们去幻想和逃避——而这恰恰是以前我们所受教育中绝对不会涉及的字眼。

年少轻狂时,总有人要我们愈挫愈勇。然而走上社会后,我们才发现面对现实的压力,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资本去挥霍。很庆幸,《挪威的森林》在大学里就给我上了这一课。

《挪威的森林》教会我的,还包括:

“还不快把那破伞放下,拿两只胳膊紧紧抱住!”她说。 

“放下伞不淋成落汤鸡了?” 

“管它什么落汤鸡!求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只管死死抱住我。我都整整忍耐两个月了。”

此前我对于爱情的幻想,完全来自于琼瑶小说,一直以为爱人间的对白有如诗一般朦胧。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热恋中的人们也是说人话的。

扯得有些远了,说回到诺贝尔文学奖吧。

这个奖项可以说是诺奖中最为神秘的一个,它没有长名单,也没有短名单,甚至你连评委都不知道是谁,即便是想去贿赂都无从下手。

于是一些博彩机构也将之用于赌博,每年用不同的赔率“标价”各个作家。从我留意到这一幕起,村上春树几乎总是领跑者,但是每年都是失之交臂,于是我不免痛恨起这个游戏。

今年他终于不是赔率的头牌,这令我有些欣喜起来,加之联想到小李子的圆梦,我以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兆头——尽管今年的竞争者还包括了来自以色列的阿摩司·奥兹——这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位作家,前年和去年我读了他的十多部作品。

几天前,我刻意地去网上买了本村上的《海边的卡夫卡》,并在商品评价里衷心地写上了祝福,当时的感觉就像是在吴哥窟旁将心事诉与树洞……

自以为一切都是妥妥的。

谁曾想一个小时前传来消息,美国摇滚、民谣艺术家鲍勃·迪伦获得了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何况鲍勃·迪伦确实也是实力派,并且曾经在1996年和2006年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他最著名的作品Blowing in the wind,那也是把人美哭的节奏……

那么,明年再战吧!

作为长跑的爱好者,或许这种节奏本就在村上的掌握之中。他个人3小时27分的马拉松最佳成绩,我相信本文的阅读者中也是无人能及。

不是吗?

胖头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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