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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玉萍丨永远的怀念

 金秋文学 2020-07-25

永远的怀念

作者:向玉萍

这几日,接二连三地下雨,还时时伴着隆隆的春雷声,心也有些沉闷的感觉。

今天刚好是双休日,还是去外面走走,呼吸一下自然界的新鲜空气吧。不觉过了惊蛰,大片大片金黄的油菜花在雨滴的拍打与洗礼下,开得那样鲜艳,那样耀眼!昨夜的雷阵雨,依然不能叫它们凋落,反而让它们更加生机勃勃了。油菜花仿佛给人一种启迪:人要活得精神,活得有意义,就得像油菜花一样,有气势,越是风吹雨打,越显出一种磅礴的美,一种浩荡的美。漫山遍野到处都是绿绿的树,嫩嫩的草,红红的花。地面上,小草也不甘寂寞地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周围。我低头一瞧,咦!这里有好多水雀草、蒿子草、泥鳅传、鱼儿虫。。。。。。如果是小时候我们扯猪草能看到这么多嫩草,一定会高兴坏了。如今,我虽然不要扯猪草了,但是看到这些草就会就会倍感亲切,就会勾起我童年的美好回忆。

我们这里有一种风俗,就是一般在三、四月份,每家每户都要摘蒿草做社饭,或者摘水雀草做粑粑吃,一是为了祭奠死去的亲人,二是父母希望孩子们不长包疮,一年到头都健健康康。记得小时候,妈妈年年都要做水雀粑粑。摘水雀草的任务非我莫属,我摘粑粑草的速度快得惊人,常常得到妈妈的表扬。老家的后面是谭家院子,再过去一点就是一大块自留地,然后就是河坎,站在河坎上眺望,酉水河宛如一条明亮的玻璃带子环绕着我们的村子,对岸的湖北省来凤县沙坨乡,与我的家乡遥遥相望,平时两岸来往没有船,大家都是踩滩过河。高高的河坎下,是一片沙地,沙地上,乡亲们喜欢种花生和甘蔗。再下去一层就是河坝,我们一群小伙伴就喜欢在河坎上、沙地里扯猪草、摘粑粑草。水雀草喜欢长在干燥的地方,而且成片群聚,叶片卵形,绿而泛白,花黄而细,用手摸摸,柔软而细腻。只要找到合适的地方,摘一小篓没问题。等摘够了,我就把粑粑草倒在河边的鹅卵石上,搬来一块大石头当凳子,细心地把草择、洗干净。回到家里,妈妈便忙碌起来。先发煤火,烧开水,然后把水雀草倒进开水里煮烂,捞起来沥干,然后把搭配好的糯米粉和粘米粉放进敞口的盆子里,再把粑粑草倒进去,倒适度的水,然后使劲揉捏,等草和米粉完全融合在一起了,再把包心用两个碗放好(一碗黄豆粉加糖,一碗肉加葱蒜沫),就开始做粑粑了,当然我们做助手的,这时就得将灶台的大锅上面放上竹撇子,盖一块干净的纱布,然后把捏好的粑粑放在撇子上,等放满了,盖上锅盖蒸,静等粑粑熟。这个时候,我最沉不住气,一会儿在灶台前闻闻香了没有,一会儿到灶膛后看看火大不大。“不想油渣子,不到锅边转”。妈妈揭开锅盖,只见热腾腾的白气直往上升,妈妈快速地用筷子夹一个出来,笑眯眯地奖赏我,说:“试一试,看熟透没?”我得意地叫:“熟透了,好香!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快来呀!”刹那间,我们每人用筷子顶着一个粑粑,在大门口炫耀,惹得邻居小伙伴也来了,“伯伯,我也要!”“我也要!”妈妈说:“别急,小心烫!都有啊。”以前,我们家可热闹啦!妈妈经常做米豆腐、泡粑粑、绿豆皮给我们吃,也经常把邻居俩孤寡老人接到家里来尝鲜。

如今,慈祥的父亲离开我们二十一年了,母亲也抛下我们走了四年了,我成了没爸、没妈的孩子,我也成了孩子他妈二十八年之多,可是,每当我想起勤劳、善良的父母,就会泪流不止。天国的父母,愿你们远离病痛,在那边,一切安好!

文/向玉萍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向玉萍,出生于六十年代末期,湖南省湘西州龙山县石羔小学语文高级教师,湖南省湘西州龙山县人,爱好写作、唱歌、跳舞、健身,性格有点内向,不善于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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