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给陈西禾指导翻译技巧,“从头至尾大半日功夫,把五千字的译文用红笔划出问题,又花了三个小时和他当面说明”。傅雷觉得“他原来文字修养很好,但译得经验太少,根本体会不到原作的风格,节奏,毛病就是他功夫用的不够;没吃足苦头决不能有好成绩!”
傅雷是聪慧的,但无论是他提学外语还是谈学乐器甚至包括绘画,始终提到了“吃苦”.随着科技发展,物质条件丰富,能吃苦,愿意吃苦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各领域的大家越来越少。
提到陈西禾,他是我国著名的编剧编导,影视导演,面对傅雷口中的“戏改会”改的昆剧,傅雷认为是“俗滥”“点金成铁”,陈西禾虽然也不喜欢乱改文化遗产,但他对改过的戏曲只是说“以技术观点”,但正是因为有这样想得开才无病无灾地活到了1983年,看来能开解自己很重要,不过我也在想那个纷乱的时代,究竟有多少精英人群,文化古迹遭到毁灭了呢!
讨论题:怎样教育孩子知道人情世故呢?(傅雷是写信告诉孩子每周挤时间写给音乐院领导问候一下。)

@章章影印
不知是自己遇到孩子教育问题才读这本书的缘故,总之感觉遇见和自己类似的问题总是想傅雷先生怎么处理的,孩子是如何的,(翻看前面傅雷先生于傅聪因为弹哪首也有争执离家一月)可惜没看见傅聪的回信,但每次和孩子沟通这类问题总是遭到孩子质问不解。
@Jhy
傅雷先生用自己的经历现身说法,教导儿子待人要谦虚,做人要严谨,礼仪要得体,遇困境不气馁,获大奖不骄傲,要有国家和民族的荣辱感,要有艺术、人格的尊严,做一个“德艺兼备”、人格卓越的艺术家。想想我们在教育方面有太多的不足之处。
@跑跑单车
傅雷很推崇《世说新语》和《人间词话》,前者深以为然,后者,自己水平原因还看不太懂。
没有性灵,文学也好音乐也罢,和艺术相关的都难进步。而“通”是进步的基础,没有广博的知识,很难在某个方面有大的精进。
赤子孤独了,会创造一个世界,创造很多心灵的朋友。
保持一颗赤子之心,多么宝贵,不被世俗沾染,不去随波逐流,那会是怎样洁净的心啊。
@颖香
我跟你是永远谈不完的,正如一个人对自己的独白是终身不会完的。
这种父子关系在当今估计是很少见的了吧。尤其是现在那么多手机党,爸爸们能陪陪孩子已是难得,更甭提跟孩子推心置腹的讨论问题了。之前在朋友圈看见一个笑话说“父爱如山”就是象山一样杵那儿什么都不干,多少人在笑过之后都能对号入座的。
傅雷跟儿子交谈的语气是对等的,没有摆出任何老子的架子,作为旁观者都深深信服,想必傅聪更能领会这份父爱吧。十月十日的信里面提到做人要圆通说话不要太直,举了几个例子,都是生活里很小的一些事,可见这个父亲对孩子方方面面的关注。都说男孩的成长里父亲的影响是巨大的。希望傅雷这样的父亲不会后无来者。
@May
博学多才的父母才能给孩子更多的指导和帮助,让孩子少走一些不必要的弯路,什么时候教育拼的都不只是高等学府还有父母的学识能力,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孩子自身的求知欲和兴趣。
书上提到的《人间词话》和《世说新语》也希望以后能有领读带着大家一起学习。觉得读经典是最好的选择。
今天有一段说的特别好!为了艺术修养,在感情过多的人还需要自制。中国的佛教理想,哲学理想都要能控制情感……艺术是火,艺术家是不哭的。他们都能很好的把握自己情感。
@上官婉儿
1956年的傅聪在华沙比赛中展露头脚,准备比赛的紧张与赛事前后的嘈杂也许让傅聪无暇复信,如今我们只能看到傅雷一封封饱含不满情绪的信件,信写得很克制,也很理性,再三分析希望傅聪多复信的原因——父母私信最弱,更想与其探讨音乐、了解国外环境、锻炼傅聪的表达和思考。
但是,很无奈,在五月份的信里,傅雷不满得写到:曾经专门询问的问题,一年来从未得到答复。傅聪来信只是附和评价父亲的话题,从未主动发表见解。傅雷很伤心很失望,也很自责。
突然想起第一天共读的讨论话题:什么时间与孩子开始做朋友?我很不想破坏初看这书的情绪,但我的答案是:这只是父母单方面的愿望罢了。
父母所谓的交友,其实是鼓励孩子与自己交换意见,表明父母试图站在平等的角度了解甚至接受孩子的想法。一旦父母认为有走歪的倾向,立刻会抛掉朋友的外衣,及时得说教和敲打。孩子眼中的朋友会这样吗?不会。
父母对孩子自始只有“养育”二字,确保健康安全之余,培养孩子的生存技能,就像培育小树,少不了修修剪剪。对孩子而言,这段关系打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有一天父母意识到孩子的成长,要与孩子“做朋友”,却习惯性在孩子生活的方方面面加以指点。孩子眼中的朋友会这样吗?不会。
回到傅雷父子。傅雷对两个儿子的教育从小及其严苛甚至是粗暴的,为了严格约束傅聪练琴,一点小事动辄一顿暴揍。作为孩子,他只能接受。不要说这是为了傅聪好,“为我好”从不是选择朋友的标准,平等的志同道合的关系才是。
回到问题,什么时候可以与孩子做朋友?等你真正能够放下父母的身份的时候,这只是八字第一撇,还要看孩子愿不愿意放弃成长的记忆去接受你呢。我的建议是,还是先从做好父母开始吧。
图文编辑:跑跑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