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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勇:童年·娱乐·听广播

 麻雀校长张学勇 2020-08-07

童年·娱乐·听广播

2020315

除了不常看到的电影之外,小时候最常见的娱乐就是听广播了。

记得当时的小广播是深灰色的,圆圆的,中间凹进去,背面鼓出来,有一块磁铁之类的东西。

(图片来自网络,若有不妥请联系删除。)

我家的小广播是在老屋门的后边,高高地挂着,从“雀眼儿”(放烟筒的洞)里扯出一根“地线”,插在屋门外靠墙根的地上。

小的时候,我经常抬着小脑袋望着这个神奇的小东西出神,要不是父亲事先警告过,早被我踩着大椅子摘下来“研究研究”了。

我心中充满了无数个问号——它怎么就能发出声音呢?怎么一会儿是男人的声音,一会儿是女人的声音,还有小孩的声音呢?它为什么有时响有时不响呢?

每次问父亲这些问题,都会被他喝斥一声,不让我打扰他听广播。我早就吓得一溜烟儿跑得远远的了,我的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当然也一直没找到答案。

有时候,广播里播的是一种叫“新闻”的东西,特别不爱听。有时时候会唱歌,也不怎么喜欢。最让我着迷的是“评书”和“小喇叭”这两个栏目。

父亲也特别喜欢听评书,每当到了评书时间,父亲就会泡一壶茶,搬个椅子坐在广播下边聚精会神地听。我也搬个小凳子,挨在旁边,虽然似懂非懂,却也听得津津有味。也就是从这个栏目里,我知道了诸葛亮、张飞、姜子牙、岳飞、秦桧、穆桂英……甚至连经常说评书的刘兰芳、单田芳也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了解。

每次听完之后,都会给小伙伴们添油加醋地讲故事。经常会张冠李戴地乱说一气,如果恰好某个小伙伴也听了,便会因为讲的不一样而发生争吵,甚至动起手来。

那时候,广播的信号不怎么好,经常听着听着声音就变小了,甚至直接就没声音了。这时,不用父亲吩咐,我便起身跑到水瓮边,拿葫芦瓢子舀了水,跑到门外边,哗啦一下子泼到广播的“地线”上,信号果真会好许多。依稀记得,有时候还会化一点儿盐水浇下去,好像信号会更好。直到现在也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道理。

后来,村里栽了电线杆,扯了广播线,安了大喇叭,家里的小广播基本就淘汰了。那个大家伙,声音响,信号强,听起来真带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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