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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那条铁路和村旁大河小河

 愚伯的自留地 2020-08-07

文:张翠华

图:来自网络

我所说的铁路离我家很近,不足百米。在那时,铁路应该是我们那里最亮丽的景观。


那时的铁路两旁没有任何安全防护设施,可以任意通行。如我们可以自由过往去割草,也可以在铁道上去拾煤块,更甚的是逞能在铁轨上比赛行走,看谁走得远。

路口也没有"放竿"设施,有时看见火车“露头”了,都仍然敢"抢道"。人跑过去没有几秒钟,火车就已经呼啸而来!在这时火车会发出叫声,这叫声响的刺耳。现在细想想,那种叫声是狠狠的训斥,讨厌,或是提醒人们要注意安全!


但是像这样的事情真是常见。


在铁路两旁割草时,如果看见是客车过来时,我们会情不自禁地仰脸望去,也时常有人向我们招手,这时我在心里会想:这人真好。有时也会想:坐火车的人怎么都这么阔气呢?他们都去干什么呢?这条铁路是从徐州通往连云港的。

在那时候,“听说”徐州离我们那里只有四五十里路。但是“连云港”这字眼,真是觉得很神秘很遥远。我还听说“连云港”就是最“那头”,再往那边就是大海
了! 


时代的发展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而飞速前进。经济条件在强大,人们的安全意识也在不断提高,铁路的“道口”开始有专人“放竿”!道口处有一间房子,二十四小时日夜有专人值班。

再后来,铁路的各大路口都改为“隧道”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都从铁路下面通行。没有几年的时间,铁路两旁都通通用铁丝网网了
起来,这样就更安全了。
    

说完铁路,我再说说大河。


在村东稍远一点的是条大河,距村子相隔有两节地。据听说这条河北边是通大运河,南边通向六七里外的一条大河。这条大河一直有水,解决了各村子的水稻用水。

但我的村子用水最方便,相当于小“源头”。因这条大河来到我们这里和(铁路南、铁路北)两条河交汇,所以这个地段就显得特别重要和关键。大河是从铁路下通过的。大河和铁路两旁的不大不小的河,“三河一路”交汇处,是一个铁路大桥,我们都称此处为“大桥口”。

此处安置了电灌站,整天机器轰轰响,水随着那轰轰的响声汹涌而出,流向那各条渠道和每块稻田。大河的河坝很高很宽,基本都是作为正常土地使用,但多是种的花生和瓜类,因那是沙土地。


在那个年代,肥料是农作物不可缺少的宝啊。而大河里会长出“杂草”,这里说的杂草并不是乱七八糟的那种杂草,是专门长在水里,滑滑的、绿绿的、长长的一种。把它拽断拉上来,集中一堆捂烂可以作肥料用。在水很少时,大家也
会一涌而上把水截流逮鱼,但收获都不大。


相比于大河,小河离村子更近一些。小河的东岸有坝,坝上长满了树,大多数都是杨树,少数是柳树。这些树长了那么多年,好像就是没长高长粗,都是那样瘦弱。只是能供大家秋天扫点树叶、冬天拾点干棒而已。

而小河的西岸可是一大片正规土地。每年的稻子、麦子、玉米等都长势喜人。真的可以用一首老歌来形容一下:“麦浪滚滚闪金光,棉田一片白茫茫,丰收的喜讯到处传,社员个个喜洋洋,喜洋洋。”但是,小河的水是死水,不过它很少干涸。

河里长有蒲草,秋天可以割了晒干,织床上用的垫子,铺在床上比什么都好,厚厚的、软软的,三年五年都不会烂的。

在当时,干完农活或干活中途休息时,能到河旁捧几捧清水洗洗脸,再或是下河摸摸小鱼和虾,想想也是很美的。


村旁有铁路,而且有几条河流交汇着,庄稼长势喜人,想想真的很美。回忆到这儿,我忍不住写了首打油诗:

我的家乡好模样,

铁路就在小村旁。

大河有水小河淌,

丰收季节喜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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