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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又到鹤城图书馆

 读书当玩 2020-08-08

好长时间没去怀化市鹤城区图书馆了,一是实在不好停车;二是人民路修路,公共汽车改道不走人民路;三是该借的书差不多都借了,实在没什么可借的书。

上半年,曾去过一次,一本书也没借。前年,刚去的时候,一周左右时间借三本。后来借书周期拉长了,书架上没什么想读的书,更新太慢,且都更新的是些我不喜欢读的市侩书籍,渐渐的去少了。

前些天,陪老婆逛中心市场,又去了一次,新装修,一楼到三楼焕然一新,全变样了。

可惜,铁将军把门。楼上借阅室,已经没人上班了。问正下楼杂志借阅室工作人员模样的中年妇女,指着门口张贴的工作时刻表回答说,中午12点,工作人员下班休息回家了。图书馆中午休息,这也是怀化鹤城图书馆的特色。怀化市图书馆,中午就不休息。

以为新装修,肯定会有些新书,第二天又专程坐公共汽车去了。还是没什么新书借。跑去问采编室的女士。曾经打地交道的这位中年妇女,用嘴呶了一下采编室的书架,回答说,进了许多新书,还没上架,下个月可以在阅读室上架。本还想去找找门开着的馆长室里的馆长,说些什么。忽然发现,这里的秩序,就是安静,没人读书和借阅的安静。算了,一个秩序,是不那么好打破的。

总不能空手回去。泡在借阅室,来回扫荡,找了近半小时,还真找到三本书可心的书:一本是湖南人民出版社1984年9月第一次印刷的铅印版的《丁铃文集》第六集,书价二元四角五分;一本是贵州人民出版社1988年出版第一次印刷的美国作者E·贝克尔著,林和生译,陈维正校的“现代社会与人”系列丛书中的《反抗死亡》(铅子版,定价四元八角五分);第三本是台湾版,由新雨出版社出版,贾克·克鲁亚克的《在生命的旅途中》(陈苍多译,定价300元,从纸张与版面与书的质量看,1999年11月版,激光照排,不像是台湾原版,估计是盗版)。借书,也是个缘分,这缘分真的是有意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

办借阅手续时,图书馆的借阅室仍是空无一人。陡然有个个新异的想法,超出了之前的判断。之前的判断,只是说如今开书店的,弄图书馆的,都是些不太愿意读书的外行人,想要是问个关于书方面的事,或是有没有某本书,十有八九,一问三不知。在鹤城区图书馆见里面空空荡荡,杂志阅览室也只能两个老头子,方才恍然大悟,图书馆的人真还是聪明,进那么多的好书干什么?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一个人不来才好,工作人员上班多轻松呀?

前年,可能是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见我借书读书的周期快,叫我参加了年底的有个有上级领导参加关于如何办好图书馆的座谈会。我真想参加,讲讲借阅的体会,也说说借不到书的苦恼。会上,趁着有市有关方面的领导与会,我说堂堂的市级区级的图书馆,从单本可读性而言,真没我家的藏书多。建议他们去雪峰书市的“东风第一枝”书店买书,那里的老板是个读书人,进的书与新华书店的不一样。每每到新华书店,很难买到可意可心的一本书。而到东风第一枝却不一样,有着强烈的购买欲望,每回都压制住性购买,差不多每次都要买一两百元钱的书。见其中一个女领导认同我的发言,又建议订一些文学与社科类的杂志。我一直订了杂志书《MOOK悦读》和《GQ智族》(时尚杂志),认为是两本不借的杂志,建议订阅,让更多的人领略上好的悦读与上好的生活。这次去杂志阅览室看,根本没有采纳我的建议。有一个可能是采纳了的,就是订阅了大型文学双月刊《花城》。怀化市图书馆订了《当代》《十月》《收获》,也没订花城。其实,我也好长时间没读《花城》了,不知道还是不是前沿文学性质的刊物。为了借阅今年当月五期的《花城》,交了一百元押金,新办了个杂志借阅卡。一般图书馆当月的杂志是借不出来的,估计这里没什么人借,通融的借给我了,嘱咐一个星期内还回来。

二楼的借阅室,差不多被我扫荡过了,基本没有特别想读的书了。可能仓库里还有,但总不能为你一个人,去翻箱倒柜吧。曾借过一本清代的徐珂的历史笔记《清稗类钞》第十卷,还想借其他卷,找不到,问工作人员,没了。问还有没有其他的清代或宋代历史笔记,说有,可能全打包收起来了,因为长时间没人借阅。在旧老的书堆里,也曾借阅了几本王船山的书,读了不甚了了。不过,在采编室里见了基辛格的《论中国》等书。到图书馆,等待下月一楼新阅览室开放,又成了个再借好书的期待。

                      2015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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