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得主V·S·奈保尔的随笔集《我们的普世文明》,让人新见以游记形式,记叙所到之处的政治制度与民主自由现状的随笔。这种政治田野式的调查张望,放在普世文明的背景下,让人印象深刻。 政治,不可能田野。因为,政治总在推行与贩卖价值观。奈保尔,有他自认为不带统一政治观念的客观视角,但他也难以否认烙入心魂的普世价值观。他在《亚穆苏克罗的鳄鱼》中说:“我出门旅行,是为了发现其他的意识形态。”什么是其他的?离开普世准则与体系的意识形态。又说:“我选择的地方,无论它们显得多么陌生,都跟我业已知道的东西有一定的联系。一旦我的好奇心得到满足……我就会焦灼不安地想离开。”奈保尔捕捉什么?远离“普世文明”的荒诞与怪现象。为什么不与经典的游记一样,穿行山水名胜、人文历史,而聚焦政治民主?奈保尔在《斯坦贝克在蒙特雷》开篇语说:“一个作家归根结底并不是他写下书,而是他创造的神话,而神话存在于保存者的心目中。”这话透着两观点,一是占据话语制高点创造,二是推行心中的“普世文明”神话。 奈保尔作为作家,从本书看,很好的占据了话语制高点,展开了对权力语言的批判。一针见血的批驳表现在《紧急状态下的格林纳达》中的这段话:“革命依赖语言。它在一个层面上使用含混不清的大词;在另一个层面上又有意误用人民的语言。在这个地方,‘学习’这样一个慨念一一一个好概念,在大多数格林纳达人的头脑中,这个词和自我完善是联系在一起的一一被用来让单纯的人保持单纯和服从。”新中国脱胎于半封建半殖民地国家,习惯于单纯与权力语言的笼罩。可惜,奈保尔没写中国。 奈保尔的“普世文明”,只是奈保尔的。正如西方文明与价值观,还有民主自由的政治制度,不适应普天嫁接。正如刀叉与西餐想替补筷子中餐,一百个中国人,会有99·5%人不约而同的说:NO! 2015年5月22日清乐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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