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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万里长城”,到“航空母舰”,昨天与今天的变与不变

 澴川行者 2020-08-17

古有“万里长城”,今有“航空母舰”。

都是防御设施,变化之中,又有不变。

当年的“万里长城”,并没有阻止北方游牧民族的南下入侵。

如今的“航空母舰”,又是否承担得起,面对西方霸权保家卫国的重任?

真正的维系国家与民族命运安全的核心要素,是什么呢?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我们的历史。

从“万里长城”,到“航空母舰”,昨天与今天的变与不变

回顾我们的历史,我们会发现,中华民族,其实是一个南方农业民族与北方游牧民族的联合体。

“万里长城”,只不过是这个联合体之中的一种联合方式。

如果把中华民族比作是一个《太极图》,那么,“万里长城”,其实就是《太极图》中,那阴阳鱼之间的一条交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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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在联合中融合。

而相互联合与相互融合的方式,就是战争。

只是,战争的结果,不是消灭、不是征服,而是融合,而是淘优汰劣、取长补短、共同进化。

就像“精细胞”与“卵细胞”的结合,那也是一场战争,而“精细胞”与“卵细胞”之间,那场战争的结果,也是融合、也是淘优汰劣、也是取长补短、也是共同进化。


自从中华民族具有可信的历史记载以来,中原农业民族,就与塞外游牧民族,进行着不断的战争。

从齐桓公的“尊王攘夷”,到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再到秦始皇连接各国的一段段旧长城、组成一条新的“万里长城”;以后,又有两汉之间征服匈奴,隋唐时代统一漠北,宋、元、明、清的你来我往,那都是既有战争的过程,也有融合的结果,在战争中融合,在融合中淘优汰劣、取长补短、共同进化。

那么,在没有可信的历史记载之前呢?

在公元前841年周朝的“国人暴动”,我们中华民族的历史从此有了明确的纪年之前呢?

那时候,中原农业民族与北方游牧民族,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

考古发现,我们中华民族,号称“龙的传人”,可是,龙的故乡,却不是在长城以南,而是在长城以北,是在长城以北之东北辽西的那一片半农半牧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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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考古学上来说,我们中华民族,起源于7000年前东北辽西地区的赵宝沟文化——入侵中原。

史籍记载,伏羲氏“有龙瑞,以龙为官,号曰龙师”,而赵宝沟文化的主人,就是最早的“龙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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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宝沟文化的主人,就是史籍记载中的伏羲氏。

结合史籍记载与考古发现,伏羲氏在距今6500年前入主中原,“代燧人氏继天而王”,然后,他们“立一百一十一年崩”。

他们这一次入主中原的结果,就是他们伏羲氏部族,被一分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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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王族,率领他们战败的主力部队,脱离他们的百姓,逃到了湖南,创造了湖南的高庙文化、汤家岗文化等文化,然后,又到安徽,创造了薛家岗文化和凌家滩文化。

他们的百姓,则回到东北辽西,将赵宝沟文化,转变为了红山文化。

另外,他们还有一部分人,就被仰韶文化的主人女娲氏部族所俘虏,从而被女娲氏部族,带回到女娲氏部族的大后方陕西,在陕西地区落地生根。

那一部分人,就是后来诞生了我们中华民族的祖先——轩辕氏黄帝的少典氏。

这之后的1000年时间,就是属于传说中的神农氏炎帝时代,大家在女娲氏部族,也就是神农氏炎帝部族的倡导下,“断鳌足以立四极”,1000年,相安无事。

而到了距今5500年,伏羲氏部族的后裔,凌家滩文化的主人朱襄氏,和红山文化的主人金天氏,分别从安徽和东北,南北对攻,再次入侵中原。

这一次,他们就不是被其他部族所打垮,而是被他们自己的兄弟部族,同是属于伏羲氏后裔的少典氏之一部——轩辕氏黄帝世系所制服。


轩辕氏黄帝世系,由于长期生活在神农氏部族的仰韶文化区之腹地,被仰韶文化所同化,所以,他们就率领中原各部族,反对朱襄氏和金天氏的殖民性统治,建立“协和万邦”的平等自由之天下。

龙山文化四面开花,就是这种“协和万邦”政治体制的具体体现。

而金天氏的后裔颛顼大帝以及帝喾,都皈依于黄帝的政治理念,他们继续执行黄帝的这种理念,并且,因此将他们的祖先金天氏,也尊奉为“黄帝”。

于是,中华民族正式形成。


中华民族的形成过程,不仅是一个血缘融合的过程,更是一个文化融合的过程。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有“鲤鱼跳龙门”的说法。

考古发现,鱼,曾经是仰韶文化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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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鲤鱼跳龙门”,实际上就是在民族融合的过程中,文化融合的一个缩影。

考古发现,在文化融合的过程中,不但有“鱼跃龙门”,还有“蛙跳龙门”,还有“龟遁龙门”,从而形成“蛙龙”,形成“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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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图腾,代表的是价值观文化;图腾的融合,代表的是价值观文化的融合。

而在价值观文化之外,还有世界观文化的融合。

这其中,最典型的,就是仰韶文化之阴阳性世界观,与赵宝沟文化之星宿性世界观的融合。

仰韶文化的阴阳性世界观,产生了以《太极图》《五行图》《洛书》《河图》为核心的辩证性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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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宝沟文化的星宿世界观,产生了以“北斗九星”为核心的天极性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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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阴阳世界观与星宿世界观的根本区别是什么呢?

阴阳性世界观的思维方式,是比较性的;而星宿性世界观的思维方式,是比附性的。

一个比较,一个比附。

比较,就是同时关注了对立统一关系中的双方。

就像男人与女人比较,不仅是通过女人,看到男人是男人,也通过男人,看到女人是女人,所以,就形成了一种辩证性的思维方式,形成一种实事求是的思维方法。

而比附,是只关注对立统一关系中的一方,轻视——熟视无睹于对立统一关系中的另一方,就是将人类社会,拿去比附天上星宿之间的关系,这样,虽然是对天上星宿很了解,却并不了解人类社会,这就形成一种刻板性的思维方式,形成一种虚妄性的思维方法。

关于仰韶文化的阴阳世界观的例子,除了半坡文化遗址中出土的“人面鱼纹彩陶盆”之外,我们还可以结合“龙马负图、神龟载书”的神话,都是产生于洛阳西部的孟津县和洛宁县这个传说来看。


孟津县和洛宁县这两个地方,都是处于三门峡市陕州区与渑池县的前沿地带,也就是处于仰韶文化之庙底沟文化的控制范围之内。

所以,可以合理地认为,《河图》《洛书》,是由庙底沟文化的主人们创作的,是属于仰韶文化。

最主要的,是阴阳文化出自仰韶文化,而《河图》《洛书》,就是以阴阳文化为基础的。

关于赵宝沟文化的星宿世界观的例子,我们可以看河南濮阳水坡的天盖墓,以及河南巩义青台遗址中的“北斗九星”遗迹、和河南荥阳双槐树遗址中的“北斗九星”遗迹。

这三个遗址中,都有星宿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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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星宿文化的,还有他们的鹿崇拜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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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关于鹿崇拜文化,史籍中有记载:伏羲氏“始制嫁娶,以俪皮为礼”。

俪皮就是鹿皮。

由此可见,史籍记载与考古发现,都表明了,赵宝沟文化的主人伏羲氏部族,具有鹿崇拜的文化。

那么,为什么赵宝沟文化的主人伏羲氏,伴随着星宿文化,还会有鹿崇拜文化呢?

因为,根据五行学说,水生于冬,木生于春,水木交替,始于“冬至”。

而鹿有“冬至”时节脱角的现象。

这种现象,正好可以比附冬至时节的水木交替,也就正好可以比附赵宝沟文化的主人伏羲氏作为“木德王”,去取代作为上一个世道轮环中的“水德王”的燧人氏,以“代燧人氏继天而王”。

所以,鹿,是赵宝沟文化的主人伏羲氏部族的崇拜物。

在距今6500年前,除了在赵宝沟文化遗址,出土有关于鹿崇拜的文化现象外,其它的文化遗址,都没有出现过鹿崇拜文化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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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濮阳西水坡遗址中的天盖墓,出现鹿崇拜,就表明这个天盖墓,是属于赵宝沟文化。

当然,濮阳西水坡遗址的天盖墓是属于赵宝沟文化,这个,只要用其天盖墓中有龙,而在这之前,只有赵宝沟文化崇拜龙,就可以证明。

这里,又来以鹿出现于墓葬中作证明,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那么,距今5500年的河南巩义市青台遗址中的“北斗九星”遗迹,和距今5300年的河南荥阳市双槐树遗址中的“北斗九星”遗迹,就都是伏羲氏的后裔——红山文化的主人再次南下中原的结果。

距今5500年,考古学上,发生了三大显著的变化:一是红山文化由早期变为晚期;二是大汶口文化由一期变为二期;三是河南巩义青台遗址出现。

而河南巩义青台遗址中的“北斗九星”遗迹,清楚地表明,这个遗址不属于仰韶文化,而是与一千年前的赵宝沟文化以及濮阳西水坡天盖墓文化有关联。

所以,由这个遗址的出现,就可以肯定,距今5500年,红山文化的主人——伏羲氏的后裔,再次入主中原。

那么,这一次的红山文化的主人再次入主中原,带来了什么样的文化上的后果呢?

第一个后果,就是五帝时代的政治体系中,有“三公”出现,这是伏羲氏部族进入中原政治体系之主导地位的结果,是星宿文化的体现。

而与“三公”相对的,当时的政治体系中的“四岳”,就是属于仰韶文化的体现。

“四岳”,就是“断鳌足以立四极”中的“四极”,而这个“断鳌足以立四极”的倡议,是根据仰韶文化的《洛书》理论而来的。

仰韶文化的《洛书》,就正是以“神龟载书”的面貌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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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的四条腿,就是象征着“四极”。

红山文化的主人再次入主中原的第二个后果,就是《天干地支》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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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地支》,原本是对时辰与节气的比附,也就是属于星宿文化。

但是,在与仰韶文化的《河图》《洛书》相碰撞后,它又融入了《河图》《洛书》的内容进去,使得其中的每一个时辰,都有特定的阶段性性质。

我们仔细理解《天干》与《地支》各个名称的含意,会发现什么呢?

《天干》中的甲、乙、丙、丁,是否是在描述一个人从小到大这个过程中,他与他的父母之间的关系变化状态呢?

《天干》中的戊、己、庚、辛,是否是在描述一个人从当家,到放手交权这个过程中,与他的子女之间的关系变化状态呢?

《天干》中的壬、癸,是否是在描述一个人放手交权之后,他的子女们继往开来的状态呢?

所以,整个《天干》的十个顺序,其实,就是描述了一个人一生,与他的父母相矛盾、与他的子女相矛盾,然后,他的子女,又重复他的老路的这种过程与趋势。

我们再看《地支》:

《地支》中的子、丑、寅、卯,是否是在描述一个人从小到大这个过程中,他与他的父母之间的关系变化状态呢?

《地支》中的辰、巳、午、未,是否是在描述一个人从当家,到放手交权这个过程中,他与他的子女之间的关系变化状态呢?

《地支》中的申、酉、戌、亥,是否是在描述一个人被迫放手交权之后,与他的子女之间的关系变化状态呢?

所以,整个《地支》的十二个顺序,其实是和《天干》的十个顺序一样,也是在描述一个人一生,与他的父母相矛盾、与他的子女相矛盾,然后,他的子女,又重复他的老路的这种过程与趋势。

只是,《天干》和《地支》,具有角度上的不同。

《天干》,是站在一个人自己的立场与角度,来描述这个过程与趋势;《地支》,是站在一个人的对立面,即他的父母与子女的立场与角度,来描述这个过程与趋势。

而《天干地支》所表现的这种世界观,是来自于哪里呢?

显然是来自于仰韶文化,是来自于仰韶文化的《太极图》、《五行图》、《洛书》、《河图》。

我们看《五行图》中的金、木、水、火、土之轮环,与《天干地支》中的前后轮环,是不是同样一种形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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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看《河图》中,中央的三个五,是不是与《天干地支》中的当事人、其父母、其子女的三个角色相似呢?

而《河图》中内圈的一、二、三、四,像不像《天干》《地支》中的甲、乙、丙、丁,与子、丑、寅、卯呢?

《河图》中外圈的六、七、八、九,像不像《天干》《地支》中的戊、己、庚、辛,与辰、巳、午、未呢?

所以,《天干地支》,作为一个错落有致的循环运转系统,它本身是由伏羲氏部族的星宿文化而来的,但是,她又受到了仰韶文化的深刻影响。

她的内涵,严格地符合《太极图》《五行图》《洛书》《河图》所揭示的事物变化之规律。

当然,在《天干地支》之前,伏羲氏部族的鹿崇拜,也是以《五行图》学说为基础的。

而伏羲氏所创作的《八卦图》,也是由《太极图》《五行图》《河图》《洛书》而来的。

伏羲氏部族首先接受了《五行图》文化,所以,就有“木德王”,就有鹿崇拜

但是,当女娲氏部族再以“天降祥瑞”的方式,向他们展示《河图》《洛书》时,他们并不接受。

他们,只接受他们愿意接受的文化。

于是,女娲氏部族只好“杀黑龙以济冀州”,以铁血手段,强迫他们接受《河图》《洛书》文化。

于是,在遭遇大败之后,伏羲氏部族的精英阶层,终于肯静下心来,仔细地研究《河图》《洛书》,从而创作出《八卦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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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伏羲氏不仅根据《河图》《洛书》创作了《八卦图》,他们还创作了“八角星纹”,还创作了“玉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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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在他们被女娲氏部族打痛了之后,而静心研究女娲氏部族的仰韶文化,所得出的成果。

所以,北方游牧民族的每一次入侵中原,都会形成两种文化之间的融合。

而在这个民族大融合的进程中,最终的结果,相互竞争的胜负,这就不是由军事战争来决定,而是由文化战争来决定。

但是,军事战争,是文化战争的重要抓手。

女娲氏部族,正是通过打垮并且俘虏伏羲氏部族中的黑龙氏,使之变为少典氏,从而在伏羲氏部族中,培养出仰韶文化之价值观与世界观的忠实拥趸——轩辕氏黄帝,最终,造就出我们的中华民族。

那么,从“万里长城”到“航空母舰”,我们面临着一段新的历史,这段新的历史,与过去相比,具有怎样的变化呢?又有怎样的不变呢?

“万里长城”,是南方农业民族为防御北方游牧民族的侵略而形成的;“航空母舰”,是我们中华民族为防御西方海洋民族的侵略而形成的。

这是一种从北方到西方的变化,也是一种从地区到全球的变化。

而随着这种防御对象的变化,也就伴随着与我们的文化相融合的对方文化的变化。

也就是说,与我们中华文化融合的文化,不再是北方游牧民族的星宿文化,而是西方海洋民族的科学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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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西方海洋民族的科学文化,相对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化呢?

这种“科学”文化,虽然在现象上,与当年伏羲氏部族的星宿文化有所不同,但是,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星宿文化强调万众归一,也就是一种本位性的价值观。

这种本位性的价值观,在集体的层面,是强调本位主义;在个体的层面,又是强调个性自由。

所以,她本质上是一种竞争性的价值观。

而“科学”文化,强调“科学”,也就是强调分析,就是强调分科而学。

这种分析与分科而学的结果,和星宿文化之比附的结果是一样的,都是只注重其一,不注重其二,都是不能整体性地看问题。

这样就造成其个体性的价值观,本质上同样是一种竞争性的价值观。

在世界观方面,星宿文化的世界观,是有一个星宿模型,他们以为世界,就是按照这个星宿模型的形式存在和变化。

而“科学”文化的世界观,就没有模型。

他们是不可知论者。

他们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正是由于这种不可知论,就使他们只相信他们已经认识到的事物,而不愿意对未知的事物进行假设,不愿意大胆地假设,小心地求证。

西方“科学”文化与中华民族“阴阳”文化的差别,通过一个医学学科,是充分地表现出来了。

但是,即便对比结果明显,西方人,不会承认这个事实。

这就是惯性作用。

惯性,导致人或事物,不肯轻易改变。

所以,对待西方人的执拗,我们只能像女娲氏对付伏羲氏一样,“杀黑龙以济冀州”,用强力迫使他们改变。

“万里长城”,没有阻挡住游牧民族入侵中原。

我们希望,“航空母舰”,能够帮助我们安如泰山,并且,通过我们的安如泰山,来让世界,因我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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