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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澜  草书信札(图3)

 小手空空 2020-08-21

沈尹默 楷书对联 纵132厘米,横32厘米,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图1)


宗白华  行书书札《致永珍》(图2)

  北京大学是中国近现代第一所综合性大学,大师云集,灿若星辰。

  来看沈尹默,曾以为他是“海派”书家代表,实际上他曾在北大从教,是地道“京派”书家。沈氏三兄弟沈士远、沈尹默、沈兼士,一门三杰,在当时传为美谈。老大沈士远有“沈天下”的美称,足见其学问的广博;沈兼士人称“沈三先生”,曾任故宫博物院文献馆馆长多年。沈尹默的学生傅振伦对沈尹默说:“先生的字恐怕是中国第一了。”他充满自信地说:“我是世界第一。因为欧美非等洲的人全不会写汉字,如果我是中国第一,当然也就是世界第一”。沈尹默原名“沈君默”,有一次,朋友跟他开玩笑:“你平时默不作声,何必多带一口?”意思是说,他名字中已有“默”字,而君字“尹”下为一“口”,岂不多余?他对此深表赞同,接受建议去“君”之“口”,改名“尹默”,以后一直沿用。

  说到沈尹默(图1),就要提及另外两人,一是陈独秀,一是白蕉。陈独秀对于沈尹默书法有“其俗在骨”的批评,但其中有无以讹传讹的成分?在所难免。白蕉和沈尹默都是学二王的,白的潇洒放浪和沈的精严中和形成强烈对比。窃以为,白蕉在发挥二王的风流倜傥特性方面,自有过人之处;沈的长处在维护古法方面,大有功勋。面对晚清以来的碑学异化为刻板、颓废,走到末路的状况,振臂一呼,倡导二王,在当时无疑具有特定的意义。

  宗白华是美学家,代表作《美学散步》,涉及书法的观点有:“中国的笔有极大的表现力,因此笔墨两字,不但代表绘画和书法的工具,而且代表了一种艺术境界。”宗白华少时跟柳诒徵学过书法,后来受过李瑞清点拨。此帧信札(图2),行笔熟练,但笔法不太考究,比如第二列中“未、来、人”和第三列中“农、涿、人、林”,一连几个反捺处理,说明他不太在意笔法细节的变化;从墨色变化来看,饱蘸墨水后一口气写下来,感觉快干了马上又蘸,所以看不到枯笔变化。宗本人未必以书家自居。但可以肯定的是:有童子功,法度具备,从草法可以看出;读书多,修养高,字里行间满是书卷气。

  范文澜是历史学家,师从黄侃,一度任蔡元培的秘书,代表作《中国通史》。同样博览群书,修养深厚,故而符合黄庭坚所说的“学书要须胸中有道义,又广以圣哲之学,书乃可贵”。这是一封用草书写成的信札(图3),逸笔草草,但笔不是太好,致使笔画时有干枯分叉,但书写过程中没有斤斤计较。从草法看,练过功夫,让人感受到“善书者不择笔”的意味,一些字形的连带,跌宕多姿,不拘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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