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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塘人民抗日故事:孙继文永不变节自首,杨益龄说理斗争地主

 文化佳园 2020-09-08

(作者:张玉迎)

盘踞在运河东岸徐塘地区的伪团长李学早,听到日本主子无条件投降了。急忙于1945年深秋的一个上午,卫兵将马牵扯到徐塘街北古运河埝上,年近六十的他吓得魂不附体,连马也上不去了,两个卫兵将他扶上马去,把缰绳递到他手中趴在马背上,卫兵用马鞍朝马腚上狠抽一鞭,一群残兵败将,狼狈地奔向东北方向逃窜了。

以徐塘街为中心的广大地区解放了,随即上级政府宣布了以冯允堂、张德纯组成了共产党领导下的镇人民政府。老百姓翻身了,人民当家作主了。镇政府号召穷苦的老百姓为保卫胜利果实,号召动员青年人参加自己的队伍。以徐塘学校中、小学生、冯宪志、张德山、程文俊、李金生、吴连升、孙启善、吴振环、姚公山、杨宗杰、毛洪福等一批朝气彭勃的青年人为主,勇跃报名参军。给地主拉顾工、抗长工的朱金章、李焕文、吴振环、曹汉玉等年轻人也走到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队伍中来了。他们在解放军的大熔炉里不断地斗争,磨炼,成长,为建立新中国和人民翻身的解放事业做出了牺牲和不可磨灭的功勋。

徐塘镇政府领导人民各村建立农会、民兵、妇女联合会、儿童团等组织,打土豪、分田地。街里街外,乡下农村、车站码头到处红旗招展,锣鼓喧天,秧歌队、鼓号队、游行队来往不断;锣鼓声、唢呐声,口号声此起彼伏。各村斗地主,恶霸的会场里的控诉会昼夜不息,声泪俱下,土改小组忙得白天丈量土地,夜晚填写发放土地证;民兵,儿童团站岗放哨,盘查敌特和坏蛋……

国民党反动集团和官僚、资本家,勾结反动的恶霸地主不甘心失败,他们逃亡到徐州等地,纠集在一起,成立还乡团,妄图反攻倒算,企图来扑灭革命的火焰。革命与反革命的斗争在运河两岸展开了。在党中央的英明决策下,华东野战军北撤到沂蒙山里,集中兵力解放中原、华东地区。部队北撤,国民党部队和还乡一群乌合之众如狼似虎,占领了运河两岸的广大地区。留守在地方的革命武装和刚翻身的穷苦百姓与敌人展开了巧妙的、不屈不挠的斗争。

徐塘街成了顽乡政府,街里、乡下被搅得人心遑遑、鸡犬不宁。顽乡长李成虎派乡丁到各村抓共产党,地下工作者,军烈属和老百姓,严刑逼供,使出各种刑罚,让他(她)们供认共产党员,乡村干部,解放军伤病员。致使许多革命志士被杀害,徐塘街顽保长杨树民带领一帮乡丁催粮派款,抓来军属威逼、吊打、蹲黑屋子,写悔过书和军人划清界线,忠于党国(国民党)等。自己强抢百姓一对孪生姊妹给自己做大小老婆。军烈属等逃的逃,藏的藏,许多家庭闹得骨肉分离,家破人亡。人人恨透了刮(国)党还乡团。隐藏起来的革命同志,秘密联络起来组成地下革命武装斗争,游击式地打击国民党反动派的地主武装,和还乡团进行斗争。涌现出许多可歌可泣的对敌斗争故事来。

孙继文永不变节自首,杨益龄说理斗争地主

日本投降后,徐塘一带解放了。孙继文参加了地方民兵队,积极地为驻守在徐塘、大榆树车站一带的解放军部队筹集粮食、柴草、马草、马料等物品。经常受到乡长杨尊然(邵场乡)和驻徐塘部队首长的表扬。1946年地方民兵跟随部队北撤,一路上,他奉上级命令割敌人电线,受到上级夸奖。1947年春,他奉上级指示,回家乡和国民党还乡团、地方反动武装作斗争。

孙继文回乡后和乡长杨尊然等同志跟还乡团做针锋相对的斗争:白天在村子里躲起来,晚上和还乡团、地主武装打仗;还乡团的人来多了,就轮换一个地方再打;敌人休息了,他们就突然袭击、迷惑敌人。搅得敌人不知有多少民兵,惶惶不可终日。他们民兵休息设在五个地方,都比较隐蔽,敌人也摸不清他们在哪村哪户哪块庄稼地里。

一天孙继文被顽保长发现了,他叫孙继文到徐塘街顽乡公所去自首。孙继文想,我是共产党员决不能出卖组织、更不能变节自首。孙继文在保长的挟持下,来到了徐塘街“乡公所”。顽乡长李成虎问他干了些什么,孙继文说,只干了几天民兵,在家一直未出门。再问还是那句话。别人也摸不清楚每天夜里和他们周旋、殊死斗争的就是杨尊然、孙继文等一批民兵。就把他扔在一间黑牢里考虑、反省。经过反复的考虑、反省,孙继文还是那句话:就干了几天民兵,一直在家中呆着,什么也没干。李成虎一连审了多次,“口供”一致,就信以为真,多日后就把他放了出来。

孙继文出了魔窟,在家中地窖内藏了六天,组织上就派他去北山里找县大队去了。在北山里,经过组织考察后,孙继文和一部分同志越过渤海到辽宁通化干部学校学习,学习结束后于1948年回乡又参加淮海战役的支前工作。淮海战役结束后,他刚回到家被任命为坝头乡乡长,带领穷苦的老百姓斗地主、分田地,走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

1946年,徐塘一带解放了,解放军二十五团驻守在徐塘、八杨一带几个村庄。为了保证部队的粮草供应,杨益龄当时任八杨村村长,他不分昼夜地带领本村干部、民兵筹集粮草转运给解放军部队二营。经常受到乡长杨尊然和401、407部队首长的表扬。

一天,乡村干部在八杨村斗争地主。大会上乡长杨尊然揭露地主剥削农民的罪行。在分地主土地和房屋财产时,这些地主以种种理由阻挠杨益龄来分他们的土地、房产。杨益龄火了,组织一大批穷苦的老百姓开展说理斗争。地主说地和财产是他们祖上留下来的。杨益龄批驳说:“为什么你们地主有这么多地和财产,而贫雇农却寸地无有?就是因为穷人没有土地、缺少财产,被逼无奈,为了活命才给你们做长工、打短工的。换取一点钱粮养家糊口,渡了春荒还得逃荒要饭,你们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肉山酒海,这公平么?不是长工短工给你们挣来的?合理么?这是你们剥削来的!”地主说,房子是自家盖的。杨益龄怒不可竭的说:“你们地多,多打粮食能多卖钱才盖上大瓦房、大楼、几进院落。而穷人有的户连一间藏头的泥巴房都没有,有的穷人家还得借住你们的大车屋,顶债给你们劳动,这也公平合理吗?你们睡在高房大屋里,焦炭炉暖洋洋的,穷人埋在雪窟里挨冷受冻,这也合理?”杨益龄同志和地主的说理斗争,针针见血,口口掉毛,广大百姓应声附和使得这些地主老财无话可答,不得不承认自己剥削了穷苦的老百姓。在杨益龄村长的带领下,八杨村斗地主、分田地、分地主的房屋财产工作进展的非常顺利。杨益龄同志得到了广大穷苦百姓的拥护和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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