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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校长读错别字了

 古磨盘州人 2020-09-11

(图片来自网络,存谢!)

今天朋友圈有人转,北大校长在120周年的校庆的报告上,将鸿鹄之志读成鸿皓之志。

假如是我读成鸿皓之志,应该没人听得出来错误,兴许还会真的以为我就写成了鸿皓之志呢。偏偏他是北大校长,且在北大成立120周年的庆典上,这个丑真的丢大了。

丑主要在三个地方:一是北大校长,民众的意念中,他应该是个万事通,既要精通百家,擅长琴棋书画,且还要两院院士或者是领域专家;二是鸿鹄之志这个词在《史记》中出现,已经用了近两千年,初中生都知道这个词,北大校长没有理由不知道,北大校长也没有权利改成鸿浩之志;三是120年校庆大会上念白字,简直是给北大抹黑啊,这样的人当校长,北大还好得了吗?

我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我没有太觉得好笑,尽管觉得有点难为情吧,别的也没有想太多。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都有自己不会的地方,能人跟一般人的区别就是,能人擅长的东西多,不会的地方相对少些。一定还有人会说,那最基本的东西也不能不知道,或者说,常识性知识不该出错。试问?什么是常识性知识?

初中学过的词就是常识?那么初中学了多少词,难道所有读过初中的人都该知道这些词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吧。

假如就因为他是北大校长,就对他求全责备,好像也不公平啊。北大除了中文还有数百个专业,就是说,北大的校长可以从这数百个专业的佼佼者中产生,尤其一些理科特长的专家,他们的中文学科真的不一定有多好。人的能力是有差异的,这种差异由于脑组织的结构分布造成的,。

你不会笑话北大校长不会拧螺丝,不会做饭和搞家务,因为,这跟知识和身份没有关系。假如我说北大校长是中国工程院院士,而他不会拧螺丝;我说他是烹饪专业的专家,他不会做家务,你是否还认为这没有关系呢?

就在刚才,我看到了一封北大校长写的致歉信,他说他生不逢时,高考之前一直在内蒙的一个偏僻的地方生活,小学五年都没有见过课本,77年恢复高考时幸运地考到北大,我相信林校长说的话,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在那样的年代过来的人,要是不读几个白字都是不正常的。

也许认真的人会说,你自己读错了,听别人说对的,你不会改过来吗?一个字在你都不知道自己读错了音的时候,听到别人说的正确的,你可能会认为,他说的跟你说的不是一个字,这都是完全可能的事。

我读了北大校长的致歉信,我还是很受感动的,这份致歉信真的很实在,他说他失望和内疚的是,因为这个别字让听众忽略了他讲演的核心内容的关注。他的道歉信的结束一句话是:能够让我们走向未来的,是坚定的信心、直面现实的勇气和直面未来的行动。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北大校长是谁,说心里话,我真的不太在乎北大校长是否读白字,我关心的是,作为一个专业人员,他在专业方面的造诣是否足够他能走上校长的位子;作为一个一流大学的管理者,他是否能够将北京大学建设得更加美好?

在封建社会的时候,皇帝或者宰相通常喜欢两类臣子,一类叫廉吏,一类叫循吏。历史上廉吏非常多,尤其比较典型的是明朝后期的东林党,这些人大多廉洁到除了贫穷什么都没有,结果这些人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做,眼睁睁地看着国家被阉党在祸害;在东林党之前,首辅张居正特别爱用循吏,循吏不一定清廉,但是他们能遵循上司的指令和要求,将上司的精神智慧地执行下去,这是张居正改革能取得巨大成就的原因。

北大校长读白字,真的不是大不了的事,假如因为这个白字,我们忽略或者忽视了北大校长该做和能做的事,这才是最要命的,但愿,笑话过去就过去了,北大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呢。

         朱晔(古磨盘州人),安徽望江人,经济学硕士,高级经济师,中国注册会计师,人力资源管理师,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金融作家协会理事、副秘书长。2008年开始文学创作,已经出版了三部历史专著:《理说明朝》、《理说宋朝(北宋篇)》、《理说宋朝(南宋篇)》,旅行散文随笔《一车一世界》,创作出版长篇小说《最后一个磨盘州人》、《银圈子》,并在《文艺报》、《中外文摘》、《金融时报》、《中国金融文学》、《金融文化》、《中国金融文化》、《金融文坛》、《中国城乡金融报》等期刊上发表作品。累计出版文字20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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