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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李慎明等关于振兴中医药一文有感

 宫照麒 2020-09-16
近读《世界社会主义研究》2020年第5期李慎明等《对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后我国振兴中医药事业及产业的思考》一文,深感此文不仅代表了我们中医界的共识和心声,更符合时代精神,具有深刻的现实性和前瞻性,为振兴中医药指明了光明的方向。我就自己的一点浅薄认识做一解读,使之更加通俗易懂。(以下括号中黑体是引用原文)
一、关于中西医根本区别的定性

中医是血肉相连的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整体论,这与西医相互没有联系的现象定量的还原论不同且具有独特的优势

这一定性上升到哲学境界,提纲挈领,一锤定音,无比有力。“血肉相连”当然比“相互没有联系”高明,单纯的“定量”当然没有“定性与定量相结合”全面,所以,中医不仅是“独特的优势”而已,应该是明显的优势,是更高级、更发达的医学。我觉得话可以说明白一点,干脆一点,没有必要吞吞吐吐。作者的意思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所以他又引用以下权威的言论作为依据,说的就清楚了,证明我的理解没有歪曲:

正如钱学森所指出:“人体科学的方向是中医,不是西医,西医也要走到中医的道路上来。”邓铁涛国医大师则指出:“中医是后现代的医学,中医不是落后,而是跑得太超前了。”

既然是更高级的医学,那么,“中西医并重”的提法可能已经不甚合适了。“中医主导的中西医结合模式”显然更精准,更符合时代精神。

二、关于疫情中中医的作用

特别是在疫情之初,相关管理部门和某些地方党组织、政府没有强调中医药在防治疫病方面的特色和优势作用,在现代医学没有疫苗和特效药可用的情况下,客观上导致了大量轻症病人向重症及危重症转化。

北京中医药大学副校长王伟教授在会上明确表示:“清肺排毒汤是治疗此次新冠肺炎的特效药

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从全球看,目前只有中医药才是针对新冠病毒最有效的

这三段话说得很清楚,早期疫情就是给西医耽误了,作者很委婉,说是“客观上导致”,给西医的面子已经留足了。说新冠没有特效药,那也只是西医如张文宏们单方面的无能说法。当然有特效药,那就是中医药,比如清肺排毒汤。还有很多,比如连花清瘟,作者不为己甚,只列出一个,太谦虚了。

所以,中国防疫之所以做得这么好,除了党和国家的有力领导、全国人民的众志成城外,中医药起了更重要的作用。应该大力稳妥地向全世界推广。

三、关于中医药管理体制

从总体上说,这些年来,仍然是西医排斥中医,医药卫生管理体制简单套用管理西医药的原理、标准来管理中医药,且是多部委交叉管理,严重阻滞了我国中医药事业的继承和发展。

建议通过法定程序尽快把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升格为总局,可专设国家卫健委党组书记(正部级)任国家卫健委第一副主任兼国家中医药管理总局局长。

在全国选拔出类似甘肃省卫生厅原厅长刘维忠那样既懂中医药又具有领导管理能力的出任该职,并把目前国家卫健委、国家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部门与科技部分管中医药工作的岗位职数编制全数或大部(除职能衔接必须对接岗位外)划归拟成立的国家中医药管理总局。

作者认为,既往的中医药管理体制屈服于西医标准,大大制约了中医药的发展,必须独立设置,和卫健委平级才行。这确实是卓见,完全没办法不赞同。

尤其是,作者认为刘维忠既懂中医药,又有领导管理能力,应该提拔到关键岗位发挥作用。我深以为然。刘维忠实际上是西医出身,他靠自学掌握了中医的精髓,真是难得的人才,这样的人才不提拔是有点浪费啊。

四、现有法律法规制约了中医药的发展

现行《中华人民共和国执业医师法》规定本科以上学历才具备中医师的考试资格,人为中断了延续了千年的中医师承模式。《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品管理法》照搬西药标准对中药进行鉴定审批,从根本上动摇了延续数千年的中药地位,变相否定了中药的药性、药理和疗效,甚至使真正能够运用中医药的基本原理和方法手段行医用药的合格的中医师变成了非法行医者和销售“假药”的罪犯。

作者很鲜明地指出现有的医师法和药品管理法对中医药发展的负面作用,这无疑是很大胆的。我有点担心这算不算“妄议”或“不当言论”?应该不算吧,这明显是学术讨论,是完全允许的嘛。

所以作者认为不能只制定笼统的《执业医师法》和《药品管理法》,而应该分别制定中西医师法和中西药管理法,那才是平等的关系。实际上,如前所述,既然中医药既然是更高级的医学,为什么步子不迈得更大一点?也不用分别制定法律,只制定一个《中医执业医师法》和《中药管理法》,在其中附上西医的条目就行了。

国家药监部门的《中药领域发明专利审查指导意见(征求意见稿)》,在遵循中医药规律上做了一些工作、值得肯定,但审查指导意见仍然缺乏中医专家参与,一些条文照搬西药化药评价体系标准,对中医药的规律认识遵循不够。比如,在提到必要的证据和数据时,所举的例子均以动物药效学试验为标准。针对这个征求意见稿,我们专门对中药老字号企业的专家进行调研,他们认为:“凡中医药发明专利权利要求的证据及数据,均不应当以动物药效学数据为主要判定依据,更不能作为惟一判定依据。首先,应以临床使用数据为主要的、首要的判定依据;其次,中医药历史文献,也应当作可以被采信的证据,然后结合动物药效学试验数据。”又如,征求意见稿“涉及毒性中药材的发明”部分,中医药专家们认为也有很大的修改余地。

这个很重要,中药当然不能按西药的标准来审核,什么动物实验、大样本、双盲对照、毒理药效试验等等,都不需要。简单说,只要有历史文献和临床数据就行了。只有这样,才能大大减少人为束缚,让中医药放开手脚去尽情发展。

五、关于中医药教育

中医药教学中,应把中医药基本理论教育放在十分重要的位置,主课以《易经》《难经》《针灸大成》《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伤寒论》《金匮要略》《温病条辨》《医宗金鉴》《濒湖脉学》为主……学习外语和学习西医不必作为中医药专业学生必修课强制要求。

这个真是太赞了!

但是,我还有一点进一步的建议。这10部经典作为一般爱好者是够了的,但对于高等中医专业教育,还略有不足。我觉得最好50部,那样才和西医本科课程的量相当。起码也要30部吧。像本草纲目、肘后、雷公炮炙论、千金、汤头、金元四大家、清温病四大家、孟河医派四大家、瘟疫论、傅青主女科、小儿药证直诀等等难道不是必须读的吗?或者不作为主课,作为选修也行。不读破百卷古书,怎能成就新时代正宗中医?

另外,西医干脆就不要学了,最多作为兴趣选修就行;英语更是砍掉为宜,毕竟人的精力有限。但是,正如文章中所指出的,中医要【借助系统论、量子论、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生命医学】,那么,理所不得不当然地,要在中医药大学里适当增加系统论、量子物理、人工智能等课程,不然,怎么探索并打造中国特色的新医学呢,对吧?

以上个人理解,自治学力浅薄,解读不当处难免,敬期高人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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