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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兰来了(二):毕业照光影(9)

 马尔的视觉 2020-09-17

    昨日《曹晓兰来了》一文刚发出,老领导刘杏端校长立即发微信给我更正,说曹校长和他爱人张国华都是张家口军事外语学院的毕业生。

    随后又寄来她们在上海合影的近照。

    一中校友在国内国外好些地方都成立了联络组织,其中北京、上海规模较大。

    我们也准备趁六十年校庆的时机成立淮北一中校友总会,把各地校友会串接成树状,增进彼此的情感密切度。

   上海居住的一中老师多,上海校友会的同学有时就请他们在一起聚。

    照片里的曹校长已是慈目皓首,却又是风度翩翩,平增多许魅力。

     一帮老同事那么亲切的就在眼前。

    左一老谭,师大外语系毕业。

    喊他“老谭”,起因他是个教书很有想法的老师,会别具一格,人也充满激情,任啥都能指点江山。

    本是淮北土族,偏要飞到上海来;那时我们都有些可惜他,一中平台他是要腾飞的其中之一。

    在上海也有一二十年了吧,从扮装上看,还有浓浓的小城味道。

    他来上海真是好运。

    买房后,房价就几十倍的涨;虽是小城人,却遇上外地人在上海扬眉吐气的历史时期,上海土族再不能撇着眼看外地人,老谭并无多少被歧视的经历。

    老谭旁边是一中医务室白大姐,和原淮北日报社穆世伟总编退休后随在上海安家的孩子生活。

    她一双儿女穆军、穆芳都是我学生。

    白医师真是有大姐样,性情欢,热气腾腾,谁有困难都热心相助;和你说话必须拉呱,叨叨一长溜。

    穆总编则是内敛型,待人坦诚,对部下从不发火;眼睛不好却总得审稿,一段时间苦不堪言。

     他一早起在一中操场碎步跑圈就是一道风景,瘦弱的身材,慢悠悠的速度,不慌不忙的均匀。

    站白医生身后的是政治朱务谦老师,我和他接触时间不长;人很温和,典型的与人交往有度、有礼的知识分子模样。

     那一批想回上海的好几个,而徐建华与董卿的父母金璐德夫妇却落户到了挨近上海的嘉兴。

    刘校长和汤市长退休后还在淮北;刘校长有时在市退教协做些事情,汤老头则在家大展厨艺,有时在淮北日报发个长篇,回忆旧事。

     冬天他们会去深圳二女儿汤晓玲那里避寒,转回来就到上海小儿子汤晓宇这里歇歇脚。

     汤老头是上海人,话语里还有明显的南方调,不大会淮北土话。

    储立生老师本是安徽岳西人,退休后回上海定居,是因他爱人王梅英老师是上海人。

    王老师在保养老公容颜方面有诀窍,老储四五十了还跟小伙子样;现在终于像个老同志了,但还是慢条斯理的老着。



    饭桌上出现了老林, 他和他爱人老钟都是上海下放知青,现在上海养老。

    右一的他快七十了还是中青年的面孔。   

    都说上海人底盘好,从老林看,此言不虚。

    在校时我和老贾喜欢和他学几句阿拉语,侬老好,小驹头,啥木子的扯。

    老林时不时还要回淮北,他说在上海喝酒没劲,还是淮北老伙计敞开肚皮喝能尽兴。



    曹校长卸任淮北副市长回上海后,在一个行政学院任书记,是上海市政协常委、教科文委副主任。

    有时会回来看看,她的老邻居,时任副市长的汤老头会陪她。

    那些在一中生活过、工作过的人,都有情感留在这个地方,且生了根,郁郁葱葱。

    有时想想,曹校长、刘校长把我们这帮年轻人带“傻”了,一中大院里副市长、市委组织部长、报社老总等等,关键位置的人好些个,相处都很熟悉、和睦,我们根本用不着跑官要官,略表达殷勤就有可能平步青云。

    而我们都没想过这样一层,所以也没有形成恩公、门生那种特殊关系;见了始终就是老同事的感情,单纯而真挚。

    张国华老大哥、汤市长、穆总编,也都是老师家属的本本分分,在校园里从不张扬,待人客客气气。

    曹市长、汤市长配车的时候,车就没进过校园,都在校门外等。

    他们不仅是怕老师见了不舒服,小车、秘书的出出进进,他们自己也觉得那种派头要不得。

    那都是平凡、朴素年月里的美好的景象了。


    上海合影中的刘校长看起来兴致勃勃,还保留着十分熟悉、十分亲切的领导我们干事业时的精气神。

     很多年,她的热情、活泼有时包裹得很好;脸面一般比较严肃。

      那次曹市长回来,我拍完照片才发现刘校长戴的墨镜没摘下。

     一中外语组调上海的李洁老师与曹市长温润的笑着,刘校长的墨镜就显得突兀。

       正好展现她是个非常有个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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