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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平人重走丝绸之路 | 走进贺兰山 文/王永军 要了解一个城市,就走进它的博物馆。去过不少城市的博物馆,但在银川,我却不想去,不是变了兴致,是取舍使然,只有一天时间,在近处的博物馆看文物,还是驱车走进贺兰山,我选择后者,在博物馆肯定惬意、自在，到贺兰山必定紧张、仓促，但，我还是选择贺兰山。一行四人，我一人想去、断不能成行的，但我知道，文雄、东东的心思，肯定和我一样，会选择贺兰山，因为，西夏王朝党项族对他们同样具有巨大的诱惑，山是一个地方历史文化的骨骼，贺兰山是西夏王朝的骨骼,历史上党项族建立的西夏王朝具有神秘悲壮的色彩,在山的深沉中体会神秘和悲壮最为恰当,出门远行，有志同道和的朋友，加之有本地人李超做向导，是幸事！ 其时，我们在银川已住了一天，也许是一天里我们行的路、见的人、看的景，在心里所勾勒的西夏画面不饱满，或是，我们见到看到的不足以支撑西夏的骨骼和内在，虽然，我们住在银川的中心，市中心当然能体会到银川的发展，高楼大厦、商铺林立，但这不是我们感兴趣的，我们关注的是沉淀下来的，一个招牌泛黄的牛肉面馆、一条溢着古味的小巷，甚是迎面走来苍苍白发的老者，都使我们兴致盎然。一天时间，我们去了三次玉皇阁和鼓楼，早晨、中午、晚上的景象各不相同，晨钟暮鼓，钟楼、鼓楼应是对应的，西安的钟楼鼓楼即是，银川却不是，鼓楼对应的是玉皇阁。玉皇阁建于明洪武年间，迄今已有600余年历史，为重檐二层阁楼，重楼叠阁、飞檐相啄、玲珑别致，是传统木结构大屋顶建筑，阁内铸玉帝像，故称玉皇阁。鼓楼晚于玉皇阁，建于清道光元年，为三层楼阁，每层四面围以环廊，楼阁顶脊饰龙首，中置连珠，呈二龙戏珠之势。鼓楼又称四面楼，特别处，是四面门楼的名谓，东面为“迎恩”、西面为“挹爽”、南面为“来熏”、北面为“拱极”，相别于见过听过别的城市的安定门、宣武门、永宁门、长乐门等等，这四个，稍显生涩，但有古味，有藏乾纳坤，易学玄妙之意，这是我们喜欢的。 西夏王陵 银川曾是西夏王朝的国都，我们从王朝的中心出发驶向王朝的屏障,为什么这样说?贺兰山南北走向,是大漠与草原的分界线,是西夏王朝抵御北方蒙古族铁骑的一个重要屏障。党项民族在贺兰山下逐水草而居、休养生息，贺兰山也见证了王朝的兴衰更替直至神秘消失。我们下了绕城高速，迎面驶向贺兰山，及近时，路变了方向，与山平行而行，蒙古语称骏马为贺兰，我们沿着山的脉络与山并排齐驰，不用担心会相撞，像无法交汇的平行，相隔我们之间的毫无遮掩，是平坦的旷野、是丝丝袭人的风，和见过的北方的山没有什么差别，连绵舒缓，宽广无际，少有青翠，裸露着本色，彰显着深沉和厚重，更宽阔处，便是有着“东方金子塔”之称的西夏王陵。中国所有皇陵中，西夏王陵是最为神秘的一个，西夏是十一世纪初由党项人建立的政权，自1038年李元昊在兴庆府（银川市）称帝建国，至1227年被蒙古所灭，历经十帝，享国一百八十九年，其缰土“东尽黄河、西界玉门、南接萧关、北控大漠”，前期与北宋、辽、平分秋色，中后期与南宋、金、鼎足而立，三分天下居其一，雄据西北两百年。 银川曾是西夏王朝的国都，我们从王朝的中心出发驶向王朝的屏障,为什么这样说?贺兰山南北走向,是大漠与草原的分界线,是西夏王朝抵御北方蒙古族铁骑的一个重要屏障。党项民族在贺兰山下逐水草而居、休养生息，贺兰山也见证了王朝的兴衰更替直至神秘消失。我们下了绕城高速，迎面驶向贺兰山，及近时，路变了方向，与山平行而行，蒙古语称骏马为贺兰，我们沿着山的脉络与山并排齐驰，不用担心会相撞，像无法交汇的平行，相隔我们之间的毫无遮掩，是平坦的旷野、是丝丝袭人的风，和见过的北方的山没有什么差别，连绵舒缓，宽广无际，少有青翠，裸露着本色，彰显着深沉和厚重，更宽阔处，便是有着“东方金子塔”之称的西夏王陵。中国所有皇陵中，西夏王陵是最为神秘的一个，西夏是十一世纪初由党项人建立的政权，自1038年李元昊在兴庆府（银川市）称帝建国，至1227年被蒙古所灭，历经十帝，享国一百八十九年，其缰土“东尽黄河、西界玉门、南接萧关、北控大漠”，前期与北宋、辽、平分秋色，中后期与南宋、金、鼎足而立，三分天下居其一，雄据西北两百年。 西夏王陵是皇家陵寝，在方圆53平方公里的陵区内，分布着9座帝陵，253座陪葬墓，是中国现存规模最大、地面遗址最完整的帝王陵园之一。进入陵区，开阔无比，山的南麓似一泻而下的巨幕，平平展展，与巨大的帝陵化为一体，远望，陵已不是存在的个体，是残留的陵丘，是隆起的小山，连绵展开，阳光照映下，泛着耀眼的金色，静谧空寂，似是史前之古老，又有远古之苍凉，山守望着陵，陵对视着山，王朝的一幕幕贺兰山尽收眼底，王朝的主人已化作一把土，兴衰过往、是非功过，其中的玄机奥妙贺兰山悉数掌握，只是沉默不语。 陵区中最大的保护最好的一座，是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的“泰陵”，李元昊是党项民族的英雄，是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党项人由起源到建国就是一部不屈不挠的民族奋斗史。中国人向来有后朝为前朝记史的惯例，但泱泱24史唯缺西夏史，这是为何？西夏也由此披上神秘面纱。公元1227年，六盘山下，人类战争史上征伐最远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在征伐西夏战争中受伤生命处于弥留之际，成吉思汗的铁骑横扫欧亚大陆，不甘命丧小小的西夏，留下遗嘱，定要西夏灰飞烟灭，蒙古人进行了疯狂的屠城，西夏自此灭亡。史籍记有“弥药”人起源的一首歌，“黑头、石城、漠水边，赤面、父冢、白河上，高弥药国在彼方”，唐史记载弥药人就是党项人，青海湖是党项人的发祥地，青藏高原养育了最早的党项人，党项人的基因里有青藏高原的独特气质，党项部落力量薄弱，没有领地，一直于强大的鲜卑、吐蕃、吐谷浑部落盘旋周折，在夹缝中在艰难生活。唐，太宗李世民昭告天下，夷夏一家，党项部落归顺大唐，太宗赐党项首领李姓，并赐陕北高原，自此，党项人有了自己的土地，在此休养繁衍，公元日881年，黄巢起义，长安沦陷，唐僖宗下令各诸侯收复中原，党项首领拓跋思恭率领族人，出兵长安，浴血奋战，夺回长安城，唐为了表彰党项人的功绩，封拓跋思恭为节度使，并统夏州（陕北靖边）五州，唐一朝，党项人用生命和鲜血得到了无比的荣耀。至宋朝，宋太宗改变民族政策，收回夏州，令党项贵族迁往都城汴梁，首领拓跋的兄弟李继迁拒绝离开夏州，反宋自立，带领随从前往毛乌素沙漠另寻栖身之地，经过多年抗争，党项人重新发展壮大，宋朝又重新认可，李继迁又夺回“五州之地”，李继迁之后，李德明继父伟业，韬光养晦，不断扩大地盘扩充势力，李德明后，其子李元昊弃李姓、创西夏文、颁秃发令、登基称帝，建西夏，定都兴庆（今宁夏银川），并夺取河西走廊要地，与宋、辽三足鼎立，西夏历经十帝，享国一百八十九年。 望着李元昊的陵冢，我感慨万千，是什么力量，使一个游牧部落从居无定所到建立强大的王朝，是不屈始终贯穿着党项人的民族进程，倘若，长安沦陷，党项人畏惧艰险、不予拼死相救，倘若宋太宗变革，党项人甘于命运，迁往汴梁安享温柔富贵，那，中国的历史将重写，党项人的历史将重写。 拜寺口双塔 佛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浮屠即宝塔，塔是佛彰显慈悲的器物，塔尔寺因塔成寺，法门寺因塔著名，眼前的昔日西夏皇家寺庙，塔随寺而建，如今，已没了寺，独留双塔。拜寺口双塔位于贺兰山东侧山口，我们驱车从西夏王陵东行，山在抬头间，路在山脚下，山的经脉清晰袒露，山涧喷涌而出的不是一汪清泉，却是大小形态不一的石头，停车驻望，我随手捡了一枚，深黄色、似古玉、温润光滑、冬枣般大、两条鱼麟纹，特别处，有一块颜色迥异、乳白色、小拇指指甲盖大，像是天然形成的补丁，敷在脸上，冰凉透彻，舒适无比，这石，来自山的母体，有贺兰山的基因，定是吸取了贺兰山的精华灵气，愈看愈爱，愈看愈喜，小心收入兜里，我要将这石带回去，置于案前，就当是将整个贺兰山搬了回去，我，闲了空了，就趴在案前，看山的景观，和山对话，与山神交。山间空旷，最醒目的，是远处两个塔顶，除此，只有天是蓝的、云是白的，这些，还需抬头仰望，而满目的，是和山溶为一色的干涸土褐色，色彩单调得不能注视，长久注视，就会产生虚像，前方的路、远处的山峰、乃至空气仿佛都会有波浪似的水纹，而唯有塔顶，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如若，将满目所及换作汪洋，那塔顶定是为迷航者定位确标的，即便不是一片海，茫茫大漠中，也是一个停歇驻留向往的好去处。 佛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浮屠即宝塔，塔是佛彰显慈悲的器物，塔尔寺因塔成寺，法门寺因塔著名，眼前的昔日西夏皇家寺庙，塔随寺而建，如今，已没了寺，独留双塔。拜寺口双塔位于贺兰山东侧山口，我们驱车从西夏王陵东行，山在抬头间，路在山脚下，山的经脉清晰袒露，山涧喷涌而出的不是一汪清泉，却是大小形态不一的石头，停车驻望，我随手捡了一枚，深黄色、似古玉、温润光滑、冬枣般大、两条鱼麟纹，特别处，有一块颜色迥异、乳白色、小拇指指甲盖大，像是天然形成的补丁，敷在脸上，冰凉透彻，舒适无比，这石，来自山的母体，有贺兰山的基因，定是吸取了贺兰山的精华灵气，愈看愈爱，愈看愈喜，小心收入兜里，我要将这石带回去，置于案前，就当是将整个贺兰山搬了回去，我，闲了空了，就趴在案前，看山的景观，和山对话，与山神交。山间空旷，最醒目的，是远处两个塔顶，除此，只有天是蓝的、云是白的，这些，还需抬头仰望，而满目的，是和山溶为一色的干涸土褐色，色彩单调得不能注视，长久注视，就会产生虚像，前方的路、远处的山峰、乃至空气仿佛都会有波浪似的水纹，而唯有塔顶，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如若，将满目所及换作汪洋，那塔顶定是为迷航者定位确标的，即便不是一片海，茫茫大漠中，也是一个停歇驻留向往的好去处。 寺门有联，上联：文殊有殿存遗址，下联：拜寺无僧话旧游，佛不诳语，确实无寺，偌大空荡的院子，只有两座庄严挺拔的塔，两塔东西排开，造型精美，为平面八角形密檐式， 高约40余多米，塔身华丽，每层均用各色琉璃瓦装饰，塔顶上仰的莲花瓣刹座，承托着13层相轮作为塔刹。每面塔檐下中间各砌进一个浅佛龛，龛内有砖雕佛像一尊。在佛龛的两侧均饰有直径30厘米的圆形砖雕兽头，口含串珠，形象奇特，实属鲜见。双塔又各具特色。东塔身高13层，除第一层较高外，以上各层檐与檐之间的距离依次缩短。塔室为圆形，塔身南面有一宽50厘米、高2米的券门可进入。塔室正面墙壁上彩绘壁画，栩栩如生。西塔较东塔粗壮。二层之上每面腰檐下均有彩塑佛像。各层壁面中心置长方形浅佛龛，龛两侧为彩塑兽面，兽面怒目圆睁，獠牙外龇，威猛可怖。双塔结合了中原佛塔传统特点，又把绘画和雕刻艺术结合起来，构成了两座雄伟壮观、绚丽多彩的艺术珍品。
几天时间，我们相继到吴忠寻访富平的前生，到银川、到贺兰山探寻西夏王朝的神秘，我们所走的是古丝绸之路，一路上，我们体会到了艰辛和不易，也感受到了欢欣和愉快，我们兴致盎然，但归期已到，在重走丝绸之路的历程中，我们富平人曾采风张骞故里，欧洲文旅行等活动，这次是我们又迈出的第一步，我相信，我们的脚步会越来越远，我们会沿着前人走过的路一直走下去，真实讲述丝路故事，讲述丝路上的富平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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